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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脱了外套,准备去浴室洗澡。
等安远回到厨房,菜是没有糊,可煮太久老了,把原本还能及格的水平硬生生扯到六十分以下。
看着桌上样子颇为猎奇的菜,刘又夏低笑出声。
“你别笑啊,样子虽然丑,可我保证能吃。”安远急了,自己动手去夹肉,刚想放进嘴里就被刘又夏握住了手腕。
他把筷子换了个方向,吃进去的时候一直盯着安远。
“还可以,就是错把老抽当生抽了,酱油味道太重又太咸。”说完刘又夏就拿起筷子,美食点评家似的把四道菜都尝了一遍。
“虽然进步的空间还很大,但很符我的口味,我很喜欢。”
安远被他这么昧着良心夸奖有些不好意思。便在刘又夏肩上捶了一下,给他盛了碗汤。“你吃过饭了吧,喝点汤,其它的菜我知道不好吃就不为难你了。”
这白萝卜骨头汤安远从小耳濡目染,心里想着应该不会出差错。可对方迟迟不肯接,弄得他拿碗的手都要僵在空气里了。
“喝汤之前我想亲你。”刘又夏撑着下巴,眼神迷离的看着安远。
“啊?”安远恼羞成怒,“有这么难喝吗?”
刘又夏被他气成河豚的样子逗笑了。他接过碗,“咕噜咕噜”两口下去喝了大半碗汤,剩下碗底的几块萝卜。
“不是难喝,就觉得你太温柔了,我想亲你。”
安远最按耐不住的就是刘又夏一脸正经天真无邪,嘴里说的却全是不要脸的话。他凑过去在对方唇角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下,随即严肃地拾起自己的筷子。
“就先这样,我还没吃饭,有事等会儿再说。”
刘又夏哈哈大笑,笑完了就趴在桌上看安远吃饭。他的眼神灼热,从对方的脸一直滑到手指,像是要盯出个洞来。
安远坐得煎熬,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便拿起筷子敲敲刘又夏的碗。“你的萝卜还没有吃完。”
他嘴里还含着饭,说出的话模糊不清,样子却可爱得紧。
刘又夏捏捏他的脸,看着安远冲他翻了个白眼,不由笑得更开心。“知道了,我马上就把它们吃掉。”
这话说得委实靠谱。接下来的几分钟刘又夏吃得专心致志,一点不受打扰地把半锅汤喝完了。
安远见他这样拼,又担心他撑着了,连忙催人起来走走。
“那你快吃,等你吃好了我们一起运动消化消化。”刘又夏故意把话说得暧昧,还伸手替他嘴边的饭粒给抹去了。
安远斜他一眼,也不吭声,扒着碗里的饭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为了不让刘又夏得逞,他还特意放慢了速度。
好不容易等安远吃完了,刘又夏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你要干嘛?”安远是真吃多了,猛地站起来胃被拉的有点痛。
“不干嘛。”刘又夏带着安远去了书房,“想给你看样东西。”
安远满脸疑惑,但还是乖乖跟在他身后。
书房里的床是可以折叠的,安秘不过来睡的时候安远就把床起来靠在墙边,省出一部分空间偶尔办公看书之类的。
“还有一周就是你的生日,”刘又夏在书架前站定,说话的时候抽出本摄影集,随后转身把书递给安远,冲他笑笑说,“打开看看。”
安远看着他的笑愣了会儿,旋即把书背在身后,上前一步亲吻他的额头。
“谢谢你的礼物。”
刘又夏捧住他的脸,认真道:“你还没看是什么礼物呢。现在就说谢谢,万一不喜欢怎么办?”
安远笑而不语。他翻开摄影集,作者是他很喜欢的一个摄影师,拍的照片大都以黑白为主。风格简约,偶尔也会跳出来一两张色浓墨重的照片。
可当他翻到眼前的东西后,掩在嘴角的笑容便慢慢凝固了。
“原本想在生日那天给你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忍不住了。”刘又夏摸摸安远的头发,心里有些忐忑。
“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可一年太长,这件事我不想再拖了。”
安远拿起房产证仔细看了一遍,突然把它贴上刘又夏的脸,骂道:“你是傻子吗?一年有什么长的,从你回来到现在早就过去一年了。”
刘又夏把房产证扒下来,打开给安远看房屋所有权那行安远,刘又夏两个名字并排列着。
“你知道吗?”安远摸了一下名字,随即抬起头看向刘又夏。“我原本是想向你道歉的。怕你让步太多,以后要是有一天不乐意了该怎么办。”
“可是现在,我不想道歉了。”安远合上房产证,卡回影集里后把它塞进了书架。他动作温柔地做完这一切,转过身来却是一副生气模样。
安远伸手掐住刘又夏的脖子,恨恨骂道:“我让你为个房产证不在意自己的健康,让你骗我!”
他的力气不大,刘又夏轻轻一拉就扯开了。“从今天起,我一定好好吃饭睡觉,不抽烟不喝酒,到点下班就回家给你做饭吃。”
安远被他搂在怀里,挣扎了会儿也就不动了。“这可是你说的,要是食言我就把你赶出去。”
刘又夏笑着应了个“好”,随即又补了句,“我什么都听你的。”
第41章四十一章
今年农历12月11日是安远二十八岁的生日,一大早起来就到了来自亲爹、大伯和婶婶的关切问候。老人家们不仅情意到了,心意也跟着红包一起到了。
安远点开亲爹的红包一看,被五后面的零吓了个半死。
“哥,你怎么杵在这儿啊?”安秘从背后推他,“你让开点,堵着路了。”
安远没理安秘的废话,直接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架到卧室。他把手机横在安秘面前,指着红包说道:“看到没?怎么今天他们仨都商量好了似的,给我发这么多钱!”
安秘的注意点压根没放在这儿,他数完零一瘪嘴,气愤难平。“怎么我跟捡来的一样,从小到大我生日到的红包都没这么多啊!”
安远扯扯他的嘴巴,笑道:“这个倒是合理怀疑,过年的时候我帮你问问大伯,看你是不是天桥下捡来的。”
“哥,你怎么这样呢,不是说了我好好学习你就不欺负我的嘛。”安秘觉得自己实在是委屈。不都说家里最小的那个最得宠吗,怎么老安家就全反过来了。
安远挨着安秘坐下,安慰宠物似的摸摸他的头发,哄道:“乖了,还不是你先岔开我的话。”
“那我也不知道原因嘛。再说了,你要是觉得这钱太多拿着烫手,不如分点给我。我在学校里的日子那也是苦巴巴的呀。”
“你想得美,我们新家马上就装修了,哪儿还有钱救济你。”安远把手机起来,动作粗暴地把安秘往门外推。
“难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