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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蒋秋桐安静了下来,就像忽然消失了似的。
“蒋哥?”他不自觉心里有点发慌,轻轻叫了一声。
没人回应他。周围静悄悄的。
他等了一会儿,又叫了一声。
还是没人。
纪心底不自觉泛起一丝恐惧,蒋秋桐喜静,住的是非常安静的小区,装修用的是最为隔音的材料,连窗户都是双层的,只要紧闭门窗,就连一丝外界的声音都听不到。
他的衣服在刚才调`情时,已经被脱干净了,现在他赤身裸`体地待在一个无声的空间里,让他有种奇妙的、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以及一种被许许多多人行注目礼的羞耻感。
“蒋秋桐!”他再一次叫道。
理智告诉他,他没有听到蒋秋桐出去的声音,所以对方肯定就在室内,说不定就在他的身边,正静静观察他,看他惊慌的模样。然而视觉和听觉的双重瘫痪,让他对时间的衡量产生了严重的失误,他觉得自己等了很久很久,却始终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给他回应。
他开始骂人,话语里却掺杂着一丝祈求,祈求蒋秋桐快点出来。手铐和脚铐哗啦作响,修长柔韧的身躯屈起又伸直,他把蒋秋桐骂了一个遍,想把对方逼出来,可四周却依旧寂静。
纪终于慌了,他不安地摇晃着脑袋,想把眼罩弄掉,然而它被绑得非常结实,纪无奈,又偏头仔细分辨房间里的声音,连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可他又失望了,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正当他灰心丧气,甚至感到恐惧,以为蒋秋桐彻底丢下他不管的时候,一双带着手套的手,忽然分开他的腿,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塞进了他的体内。
蒋秋桐果然在!
纪的心中蓦地爆发出无限惊喜,他的双手无法动弹,只能拼命张开双腿,想迎接蒋秋桐的双手,他急切地想要碰触对方的皮肤,可蒋秋桐却带着手套,他没办法感受到任何一点来自人体的温热。
下一秒,那双手在将东西塞进他身体里以后,也干脆地离开了,安静,冷淡,毫不犹豫。
他体内的是什么?是一枚跳蛋么?
纪忍不住夹紧它,用紧窒的甬道去细细感受,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应该是一枚跳蛋。
可它为什么不震?为什么不响?
他像是抓住了水中的稻草,拼命地用肉`穴去挤压,去摩擦,去碰触那枚跳蛋。
它太小了,小的就像一根绒毛,若有似无地搔刮着他的心房,纪急得快哭出来,他此刻迫切地需要接触,需要交流,哪怕是一枚跳蛋也好,他想要摆脱这种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大概是听到了他的心声,那双手拽住了跳蛋外头的线,将跳蛋拽了出去。它没有碰到纪的皮肤,然而仅仅是往外拽的动作,却让纪的整个肉`穴,连同会阴乃至整个股缝,都产生了极度瘙痒的感觉。
他从来没这么痒过,渗入骨髓的痒意让他几乎要疯掉。每一条神经都渴望着被碰触,被抚摸,被那双手逡巡。
他的愿望马上得到了满足,他的体内,被插进了一根形状饱满的阴`茎,纪感动几乎叫出来,可下一刻他就发现,这根东西,是假的。
惊喜过后是更大的失望,他渴求着属于人的体温和热度,他从没有那一刻像现在一样,盼望着蒋秋桐像以往那样,将他牢牢按住,胸膛与他紧紧相贴,占有欲十足的吻从侧颈一直落到乳尖,钳住他的腰,腿纠缠着他的腿,用强横的力量把他贯穿……
大概是他太贪心,那双手停住了动作,塞了一半的假阳`具尴尬地卡在纪紧窄的肉道中,不上不下,圆硕的龟`头已经被整个包裹,可茎身还留下了很长的一截。
空虚……空虚极了……
纪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想抬腰将那东西整个吞下。然而他的双手被铐,双腿被卡,受这样的姿势带累,腰几乎抬不起来,他勉强挪动了几下,只是让那根阳`具在体内浅浅磨蹭着,比刚才更吊人胃口。
不知不觉间,纪的肉根已经高高翘起,泛出透明粘稠的水光,未被眼罩遮住的两条长眉也紧紧蹙起,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
那双手大概看不惯他这样淫`荡的样子,在他的两边臀瓣上,落下一边一个对称的巴掌。力道不轻不重,却很响亮,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终于等到一次接触,终于听到了一丝响动,哪怕是被扇巴掌,也足以让纪喜出望外。
他大声呻吟,阴`茎不自觉跳了一下,更硬了一分。
就在这时,卡在纪体内的阳`具,忽然被狠狠推进了最深处,并且猛地震动起来!
“啊啊啊……”
震感太强太刺激了,纪头晕目眩,他想要绞紧双腿,腿却被牢牢困住,他想要弓身躲开,腰却被死死扣住,他想要干脆将那根震动不停的玩意抽出来,可手仍然被铐在床头,动弹不得!
他忍不住骂道:“蒋秋桐你他妈年纪大了肾不好?萎了?不自己来操我,还要用根假鸡`巴?”
虽然蒋秋桐没明说,但纪跟他相处好歹也有半年,知道他在床上的一些小毛病,比如说介意纪说他年纪大,介意纪敢出声呛他。
大概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和他爆棚的控制欲吧。
纪说出这句挑衅,已经做好被蒋秋桐操翻的心理准备了不管到时候后不后悔,反正他现在,真的急切地想要被蒋秋桐干一顿。
然而周围依旧很安静,那双手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似乎对方真的给他塞了根按摩棒就走人,只留他一个被锁在这张床上,双腿大张,饱受快感的蹂躏……
按摩棒震动到五分钟左右的时候,他已经有点不行了,一股接着一股的酸麻席卷着他的全身,前面胀得发紫,淌着粘腻的清液。
然而震动开得太大,这样持续又机械的快感过于尖锐,纪没办法只单凭按摩棒就射`,于是只能被吊在那,无力承受着快感将他越推越高,越推越高,却仿佛怎么都没有尽头。
就在纪以为自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的那一刻,震动戛然而止。
纪在无边的黑暗中微微睁大了双眼,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了被半根阳`具插入,然后完全无人理会的冷落,和被全根顶到深处,一刻不停地操弄哪种更恐怖,纪说不上来,不过显然此时,他是想要休息一会儿的。
不知等待了多久,他在忐忑中感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半软了下去,这时候,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它。
尽管那只手上戴了手套,与阴`茎接触的触感有些粗糙,然而这是真的,属于活人的力道、体温。
纪几乎是瞬间就又硬了,他满心期待着这只手给他撸管。然而他猜错了,有什么坚硬而冰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