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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人模狗样的,其实一肚子男盗……呃,男娼,他就是想变着法子换着花样地玩弄自己,纪早看出来了。
万万没想到,他一哭,蒋秋桐就直接举手投降了。
纪暗自挑了挑眉这人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神经粗得堪比电线杆,刚才才被玩到求饶,一旦翻身,一肚子坏心眼就又重新回来了。
蒋秋桐这人……好像比他想象中还喜欢自己。
……不会吧,平时完全没有看出来诶。
这么想着,他虚弱地问:“你在干嘛?”虚弱不是装的,他是体力真的跟不上了。
蒋秋桐长睫低垂,正低头含着纪的阴`茎,艰难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忍住干呕,给对方做了个深喉。闻言松开口时,还不忘将龟`头上晶莹的体液细细舔去,才不慌不忙道:“给你口`交。”
纪笑了下,抬起一条长腿搭在男人的肩上,用脚背摩挲着男人脸颊。
蒋秋桐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垂下眼,没有躲开。
这个试探性的动作没得到意料中的闪避,纪有些惊讶。在肢体接触中,脚与肮脏、卑贱等含义脱不了关系,蒋秋桐是个非常骄傲且爱洁的人,这点毋庸置疑,刚才纪用这样的姿态,抬脚去蹭对方的脸,羞辱的意味毋庸置疑。
蒋秋桐却没发怒,甚至没躲,而是任由他动作,纪几乎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舔。”大脑空白好歹本能还在,那么多个男人不是白睡的,关键时刻,他的身体自动为他操起人设,没有掉链子。
蒋秋桐眼波平静,温驯而顺从他大概一辈子没这么软和过地舔过纪的足弓,顺着脚踝,途经小腿与膝窝,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串吻痕,最后又回到下`身,继续为他口`交。
纪终于回过味来了:“你不操我了?”他不由挣了挣,带动着手铐哗啦作响。
“……你还肯?”蒋秋桐抬起头,表情微妙,“我以为你会发火。”
他以为纪发了火不肯让自己碰,只打算帮对方口出来就算了来着。
哇哦。
纪吹了声口哨,轻佻地打开双腿,冲蒋秋桐笑了笑:“你情我愿的事情,爽到就行,我刚才都答应了好了,还发什么火萎了没?没萎就来。”
蒋秋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短促地笑了一下。他不再与纪打哑迷,而是抬起身子,一只手捏住纪的脚踝,将对方打开到最大,然后粗暴地操了就去。
纪手指抽搐了一下,他失神片刻,才开口调侃:“果然还是真鸡`巴更舒服。”
男人没有回答或者说不回答才是正常的,他像是发了狠,又像是破罐子破摔,抽送时饱含着戾气,像是回到了他们最开始那时,每一下都又凶又狠,不复刚刚为对方口`交时的细致温柔。
多么矛盾,又多么纠结。
纪却没有像从前那样针锋相对,与蒋秋桐死磕着不肯低头,而是爽了就叫,难受了就哭,两条长腿死死缠住男人的腰,直白而坦诚,热情又放`荡。
在纪觉得自己快要射空的时候,他终于摊了牌,打破了两人彼此的心照不宣:“你要我怎样才肯甘心?”
蒋秋桐将人抱在怀里牢牢按住,闻言低头咬他的耳垂,动作缠绵又狠厉:“我说得算么。”
“啊……”纪不堪承受地微微蹙眉,被体内锲子般的东西钉得动弹不得,生生受了蒋秋桐狂风骤雨般的纠缠,闻言低头,狠狠在对方肩膀上咬了一口:“你就这么喜欢我?”
蒋秋桐闻言,一贯平静无波的双眼终于泛起波澜,他抿了抿唇,低低地嗯了一声。
被纪看出来了,并且毫不留情地戳穿,在羞耻之后,反而轻松不少。
他搂紧了纪,猫似的蹭着对方的鼻尖,轻声道:“嗯,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这场情事过后,蒋秋桐把人抱进浴室清洗。纪泡在浴缸里闭目养神,当男人为他冲洗身体时,他忽然说:“你这个样子,我更想跟你分手了。”
蒋秋桐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我知道。”
纪气笑了:“知道还这么做?表现得那么明显,我连装傻都不行。”
面对聪明人,没必要打马虎眼。他们对彼此心知肚明,纪现在对蒋秋桐有点好感,可蒋秋桐已经被他彻底拿下了,纪有点腻歪,又有点舍不得。
蒋秋桐头也不抬,淡淡道:“你以为我想么?始作俑者应该很清楚,这种事,哪里由得着我。”
尽管没有表露,但他是很恼火的。
被千方百计地算计着,身不由己地喜欢上一个人渣,然后对方腻歪了,转过来抱怨你干嘛要说出来,这下还怎么玩感情游戏……
说实话蒋秋桐都很奇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心软,没有把纪弄死在床上。
纪闻言愣了一下:“原来你也会身不由己啊。”那语气,活像特么的他纪今天才知道蒋秋桐是个活人似的。
蒋秋桐:“……”
两个大老爷们讨论这种情情爱爱的话题,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纪蒋秋桐心里烦透了,冷冷扫了纪一眼,眼神像刀子似的剐过去,到底没发火。他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擦干净后扔回重新铺好铺盖的床上。
去厨房给对方做饭之前,蒋秋桐在门口停下脚步,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握紧门框,甩下了一句话:“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纪,我不是让你这么糟践的。”
纪坐在床上,看着蒋秋桐离去的的背影,有点发呆。
蒋秋桐刚才……那是伤心了?
这个话题被两人心照不宣地一块按了下去,他们之间的相处,又回到了之前互嘲互怼的相杀模式。
晚上到了饭点,蒋秋桐载着纪,开车去了纪父纪母订的饭店。
在路上,纪忽然嘿嘿笑了一声。
蒋秋桐挑眉:“笑什么呢。”
纪托着腮帮子,外面天色已暗,一路的灯红酒绿,将他眼中的笑意衬得流光溢:“这样子像不像见家长?”
……见个鬼的家长。
“……”蒋秋桐不由紧紧攥住方向盘,过了一会儿,才轻哂道:“行啊,一会儿我当面出柜,请求丈母娘把她心爱的儿子嫁给我,你干么?”
纪知道自己刚才自己又没克制住瞎撩了一把,有点讪讪:“……别这么敏感啊。”
蒋秋桐看都不看他,直视前方的路况,外面色斑斓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让一贯冰冷的男人多了点烟火味。
“纪,不娶何撩,懂么?”
他稳住自己刚才因为纪脱口而出的玩笑,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冷淡而克制地说:“……你再这样,我会疯掉的。”
这是蒋秋桐教给纪的第二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