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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觉得这奶名挺好的,说: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我的儿子。”
阴朔星就为孩子的名字和小狼吵了一架,孩子的名字暂定为小二,应该和小小一样,以后和别人介绍自己,会奶声奶气地说:
“我叫小二,全名叫小二狼。”
小小不喜欢小二,因为弟弟刚刚出生的时候,他满心欢欣去瞧弟弟,结果弟弟脸上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又皱又丑,难看死了,小小一直被别人夸长得好看,他自己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他觉得自己弟弟不应该那么难看,于是他就大叫一声,从弟弟的摇篮旁边逃走了。
小狼看见小小那怂样,忍俊不禁,阴朔星也觉得好笑,他摸摸小狼的脸说:
“辛苦了。”
两人相处时常吵架,有时也温情,小狼用脸蹭蹭阴朔星的手掌,笑说:
“以后我可不要生小三狼了。”
阴朔星也笑,他以前不爱笑,可是现在一直笑,他说:
“好。”
两年多以后的一个秋天,快要六岁的小小站在庭院里一脸不屑地看着一个小身影在庭院里捡落叶,小小走过去,说:
“小二,地上叶子脏死了。”
小二举着一片枯黄的叶子非要递给哥哥,一边嘻嘻笑:
“哥哥,给你……”
小小挺别扭地扭头还是伸手将叶子拿过来,瞧一眼,哼一声说:
“丑死了。”
小二却高兴,他举着叶子跑起来,不期然撞在一个人身上,小二才刚刚有那人膝盖高,抬头一看,就看见一张蓄了络腮胡的脸,小二只见毛茸茸的黑色胡子,他吓得哇一声大哭,小小跑过来挡住小二,对那陌生的虬髯大汉大叫:
“你是什么人!”
小小的惊叫惊动的其他暗卫,有暗卫从树上跳下来,对着那汉子一番打量,忽然喜道:
“贯仲!”
贯仲也实得那暗卫,道:
“流云!”
两个汉子拥抱一下,贯仲道:
“我在西北的任期满了,回来复命。”
鹄立将贯仲安排到山北的一处分庄,贯仲取了委任书和令牌,一出庄就直奔硫县。
福鲜楼依旧在哪里,只是自从今年年初开始本来好好的生意就有些不顺遂,有个地霸一类的人物,不知从哪里得知雪照和鸿影以前做过小倌,就拿这个做要挟,要雪照和鸿影将福鲜楼压价卖给他们,否则就将雪照和鸿影以前的事情传出去。
雪照和鸿影没有办法,听说那地霸和县太爷沾亲带故,雪鸿二人不敢报官,那些人就一直来闹事,坐在酒楼大吃大喝不给钱不说还砸东西,以前来用饭的其他客人瞧这阵势就不敢来了,雪照和鸿影就将福鲜楼关停,谁知那地霸又追到家里来,闹得家里也鸡犬不宁,贯仲走到自家院门口,就看见院门口为了一群指指点点的围观人,他眉毛一皱,挤开人群踏步而入。
那地霸也是瞧准了雪照和鸿影以前都是小倌儿也没什么依靠,于是带人闯进去,他们说福鲜楼现在生意都不好了,他们就亏点本钱一百两买了,要知之前要不是这些人来闹事,福鲜楼起码值六百两,雪照和鸿影不卖,他们就砸东西,还骂雪照和鸿影是臭不要脸的男婊子,是被男人弄烂的货色,他们的话说得不好听,又看见鸿影好看,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动脚。
“鸿影,你们放开他……”
雪照急得一边哭一边想要救鸿影,却被人推开,他手掌被地上的砂砾磨破了,血流不止,鸿影让人抓住手腕,就算以前真如那些人所说是婊子,自从从良以后将尊严拾起来以后也是有羞耻心的,他感到有人在摸他屁股,他挥手闪了那人一巴掌,那人没想到鸿影还打人,怒喝一声妈的,就要一拳咂向鸿影,鸿影吓得闭眼,可是想像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到身上,他听见一声惨叫,而后腰身让人圈住了,鸿影一惊,睁眼看见个络腮胡的汉子,连忙挣扎,却被桎梏住,那汉子似乎不是那地霸手下的人,本来调戏鸿影的那人被一拳挥在地上,他捂着剧痛的胸口,惊疑不定地大叫:
“你是什么人!”
贯仲说:
“他们的男人。”
鸿影本来还挣扎,一听见贯仲的声音,一下子就愣住了,雪照也愣住,而后忽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呜咽道:
“爷,你终于回来了……”
雪照一哭,鸿影也跟着哭,他刚刚都没辨认出眼前这胡子拉碴的高大男人就是贯仲。
地霸见贯仲出现,一惊,然后意思道贯仲只有一个人,于是叫嚣道:
“哪里来的野人!你们给我打!”
贯仲连日赶路,的确风尘仆仆些,不过不代表他腿脚不利索,他本来武功就不错,三年来在西北那动荡地方又多加历练,怀里还揽着鸿影,已经一人一脚将那些人踢开。
本来气势汹汹的地痞流氓被踢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意识到贯仲真是狠角色,一句狠话都来不及撂下,就夹着尾巴沿着墙根溜了。
家里让人砸得乱七八糟,雪照刚刚被人推一把崴了脚,贯仲把他抱进屋放到床上,瞧见雪照流血的手和肿起来的脚踝直皱眉,雪照也不管受伤的地方疼,只一个劲打量贯仲,鸿影也拢一拢刚刚被人扯坏的衣服,怯怯道:
“爷……”
贯仲的变化很大,西北那含着苦沙的风打磨他,离开的是个俊朗青年,回来的是个脸带伤疤的铁汉子。
贯仲不在,雪照和鸿影就一直盼着他回来,有时候西北又打仗的消息传过来,真是让人一闭眼就好像到了血溅三尺的沙场一样,雪鸿二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们摸贯仲脸上的疤痕,还摸他身上硬邦邦的肉,有些不一样,又似乎是一模一样的。
待得哭够了,鸿影起身去拾,厨房都被砸坏了,连茶水都泡不了,他去福鲜楼的酒窖取酒,又去其他酒楼买了菜带回来搁在桌上,就和以前一样,雪照倒酒,鸿影夹菜,伺候贯仲用饭。
西北的酒再烈,似乎也比不上自家酿的酒醉人,贯仲喝得酣畅,揽着雪照和鸿影亲热,雪鸿二人被他的胡子蹭得发痒,心中却是异常地甜与踏实。
鸿影说:
“爷,就是那个人,你见过,还帮我赶走过一次。”
那个人在贯仲走了没多久来骚扰过,被鸿影拒绝以后,估计是心中不爽利,他自己在县衙当差不好整治鸿影,就将他是小倌儿的事情和地霸说,那地霸才会找上门来欺负人。
贯仲听了鸿影所说,面无表情嗯一声,说:
“此时你别操心了。”
雪照也说:
“鸿影你别自责。”
三年了,雪照的屁股还是圆润白皙,太久没让人弄了紧得很,贯仲操进去的时候,雪照呜咽了一声,感觉都被顶穿了似的,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雪照趴跪着,撅着臀,一边呜咽呻吟。
“唔……爷……”
待得操鸿影,鸿影两条长腿盘上来,在腰侧那么一夹,贯仲低声骂一句,就将鸿影操弄得颤抖起来,鸿影紧紧搂着贯仲的脖子,肢体交缠。
贯仲憋了许久,终于得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