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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达的宝贝,他每日进屋送早餐给自己吃完後,就要去给水仙花浇水,亲昵的打招呼,没事做的时候就一直站在水仙花前,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水仙花傻笑。
就算这水仙花再美丽、再独特,他的行为也太夸张诡异了。说起诡异,这盆水仙花最是诡异,这盆水仙花居然不会凋零,永远那麽新鲜茂美。
它在这里养伤也有些时日了,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水仙花掉过一片花瓣,连叶子都没有掉过,不知布兰达是用何法种植此花的,还是此花不是凡种。
不过这盆水仙花越美丽独特,就越让它觉得碍眼讨厌,实在很想动手毁了它,让它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在消失前越丑陋凄惨越好。可是……看布兰达如此喜欢这盆水仙花,自己如果毁了它,布兰达会很难过吧……
它会在意布兰达的感觉,纯粹是因为布兰达救了它,绝不是因为它变得善良,会为他人着想了。
“我的小宝贝,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梦到我?我可是梦到你了。”布兰达无视路亚迷惑不解的目光,手指轻柔无比地抚摸银色的花瓣,好像生怕弄疼了水仙花一样,柔声轻语。
不知是不是路亚的错觉,它觉得布兰达的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爱,它挑了挑眉。如果不是已和布兰达相处了些时日,看到他这样,它真会认为他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疯子。
“它不是人。”路亚实在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不过在我心中它就是人,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宝贝,它是我的孩子。”布兰达的表情更温柔了,垂下长长的羽睫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
“你好奇怪。”路亚翻了个白眼,实在搞不懂他在想什麽,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脑子有毛病。哪有人把花当人,还当成最重要的宝贝,更离谱的是还当作孩子来看。
布兰达微笑,看着秀丽娇美的水仙花,沈默了一会儿开口叹道:“我很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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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羡慕我?”路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布兰达轻轻颔首。
“为何?”路亚不明白自己有什麽好羡慕的,在心中自嘲他是羡慕自己的丑陋狰狞,还是羡慕自己诡异恶心的性别,这真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居然会有人羡慕自己。
“……因为你很幸福。”
“我很幸福?你怎麽会觉得我幸福?你从哪里看出我很幸福?”路亚差点“噗哧”笑出声。布兰达就算不了解它,不知道它的过去,但看它的样子,也应该知道它这种人是和幸福无缘的。
“因为你就快要当母亲了,能当母亲不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吗!”布兰达回答得理所当然。
路亚恍然大悟,唇角牵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对一般人来说能当母亲或许是件很高兴幸福的事,但对它来说,当上母亲只是让它更加痛苦,让它的人生更绝望罢了。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并不高兴。”观察入微的布兰达轻蹙银眉。
布兰达非常奇怪,他明明是一个男人,还老得随时会去另一个世界,怎麽会去羡慕路亚能当母亲。
“不,我怎麽会不高兴,我高兴极了,我活了这麽久从来没有这麽高兴过。”路亚摇头大笑,肚子里的孩子无法让它幸福,却绝对让它高兴,因为世上再也没有比腹中的胎儿更好的报复工具了。
紫眸凝视着它,布兰达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明眼人都能看出路亚是在说反话,它并不是真的高兴。它不但不喜欢腹中的孩子,似乎还很讨厌、憎恨孩子,它究竟有怎样的遭遇,发生了何事?
布兰达虽很想知道,却没有问出口,它知道就算问了路亚也不会说的,路亚对它还有很强的戒心……
路亚昨夜没有睡,现在实在倦得厉害,没兴趣再和布兰达聊下去,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布兰达见状,怕影响它休息,立刻体贴地转身出屋,随即响起轻轻的关门声。
“布兰达,你有没有问它什麽时候走,它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屋外马上响上一道清嫩的女音,那是艾娅丽的声音。
“我没有问,它之前曾说过几日就走,你就这麽希望它离开吗!”布兰达回答。
“当然,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它随时会把我们杀了吃掉,而且我好怕村里人知道我们私藏危险可怕的魔物,会把我们赶出村去。”童声里充满了恐怕和厌恶。
“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不用担心,它不是坏人,不会伤害我们的。最近村里都没有人来看病,所以绝不会发现它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布兰达安慰道。
“反正你快点想办法赶它走吧,不然我都睡不好。”
屋里躺在床上的身影倏地睁开血红色的兽眸,原来路亚还没有睡着,兽唇微扬牵起一抹冷笑。它突然不想这麽快离开了!
它本打算尽快走的,可是听到小丫头的话,不禁想和她作对。它就是要赖在这里不走,看她急死、怕死,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路亚有些恶劣地在心中暗作决定,它会作这样的决定,绝不是因为被艾娅丽的话激怒了,它早习惯了别人对它的畏惧和厌恶。它只是太无聊了,还有它需要暂时呆在这村子里,直到找到另一个黑暗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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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亚发现一件事,最近几日布兰达送来的食物都是熟食,里面总有绿菜,而且绿菜越来越比心和血多,不知布兰达是不是故意的。它每次想告诉布兰达不吃绿菜,但面对布兰达温柔关切、一脸善意的笑容,到嘴边的话又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只能一次次咬牙把讨厌的绿菜吃下去。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严重影响路亚的心情,让路亚每日都烦得寝食难安,那就是让它尴尬羞耻的生理需求。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就会像吃了春药一样,疯狂的想被人干、人插,严重欲求不满的下体总是“泪流不止”。但发生了“母子拔河”的事後,它再也不敢喂孩子吃自己的液了,甚至不敢伸兽指进去。它只能继续用冰柱插冰两个小穴,冻退体内的热痒,赶走那折磨死人的空虚。
此法很是有用,却异常伤身磨人,比全身表面被冻住还要痛苦受罪,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危害甚大,路亚发现它的肚子越来越疼,疼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路亚心里非常清楚它必须要作出选择了,是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不顾一切地想尽所有方法弄液来喂孩子,让孩子日日吃饱,不再折磨它。还是继续为了那不值半文钱,只会碍事的羞耻心折磨自己和孩子,让孩子最终死掉。
该怎麽选择,就算是懵懂无知的幼儿也知道,但路亚实在无法再弄射自己喂孩子,它苦思几夜後想出了一个常人绝对想不到的“惊人妙计”……
夜黑风高,法力已恢复到一定程度的路亚,在屋外的布兰达和艾娅丽睡着後,使用隐身术悄悄离开了屋子,进村去寻找另一个黑暗之子。
村子的人不多,全村所有人加起来还没有两百人,路亚到半夜时就把所有人都窥探完了,结果让它非常的失望,居然没有一个双性人,另一个黑暗之子并不在村内。
为何会找不到另一个黑暗之子?难道他正在外出中?还是他已经离开村子了?又或者欲望之石给它的情报是错的?
猜测着各种可能的路亚,没有马上回布兰达家,而是出了村子,向村後的小山走去。长期生活在黑暗中,视力极好的路亚并未因天上无月,也不见半点星光,而有丝毫不便,更没有摔跤倒,很顺利地顺着羊肠小道一路走到了山顶。
空旷无人的山顶上更黑,风也更大,说不出的阴森恐怖,耳边不断掠过呼呼的风声,但路亚完全不以为意。就是要黑,要没人才好,它等下要做的事是见不得人的。
不知它一个人半夜三更突然跑这里来,到底要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路亚倏地抬首仰望黑漆漆的天空,兽眸闪过一道极其复杂的光芒,里面有恨、有怨、还有……巨大的羞意,不知它在想什麽,是不是想起了什麽人?
“真的要这麽做吗?”路亚低声呢喃,声音里充满了困惑和苦恼。
都来了这里,又怎能变卦。
路亚真想对天长吼,但想起此举会惊动山下的村民,只能忍住。
它垂首闭上双眸,长长愁叹了一声,又挣扎踌躇了很久,突然张嘴吐出一口气,只见那口气居然化成了一个人形。当那人形变全时,对方的身份不禁令人大吃一惊,居然是一个让人怎麽也想不到的人。
“路亚。”
像记忆中一样冰冷优雅,让人又惧又醉的男低音轻轻响起,路亚身体狠狠一震,本能地慌了起来,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路亚用力深呼吸,才颤抖着睁开兽眸,刚张开一点眼皮那俊美无敌、乱人心智的清冷身影就撞入眼帘,心脏再次狠震,它更加心乱如麻。
别慌,别乱,假的!他是假的!路亚赶紧安慰自己,压下心中的慌乱,努力恢复镇定。
完全睁开兽眸仔细打量眼前高壮挺拔、伟岸无比的身影,长相、身高虽都和那人一模一样,但却没有那人的冷傲尊贵,全身也没有灿烂华丽的万道金光,不过仍旧很迷人。
路亚仰头向男人的脸看去,心又不受控制地慌乱起来,激烈地跳动,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明知是假的,可是看到这张脸,它还是忍不住大受影响……
目光不自觉地再向上移,撞入了那双不同颜色的眸子里,金紫色和银紫色的瞳黯淡无光、十分呆滞,完全没有半点那次所见的冷冽有神、高深莫测。
路亚在那双死气沈沈的眸中找回了冷静,敛心神按原本的计划对男人命令道:“抱我。”
对,它会施法变出这个酷似尤冬的身影,就是为了让对方拥抱占有它,满足它的欲望,能射喂饱肚子里的孩子。
它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个方法,它不愿意再碰自己,孩子又极需液,它没法去找尤冬,只能这麽做。
路亚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居然这种方法都能想出来。
“是。”男人用酷似尤冬的声音回答,立刻低头亲吻路亚,同时展开双臂抱住它,爱抚它的身体。
虽是一口气变成的人偶,但却和真人无异,亲吻路亚的淡色薄唇是那麽柔软真实,路亚还能感觉到他喷在脸上的温热气息。还有抱着它的手臂是那麽结实有力,抚摸着它的手掌是那麽温暖舒服,紧贴着它的胸膛是那麽宽大安全,路亚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又加速了。
男人的亲吻爱抚对饥渴良久,一直欲求不满的路亚而言,简直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发不可拾。路亚很快就春情荡漾、欲火勃发地大声呻吟喘息起来,直觉得筋酥腿软,柔弱无骨地躺在男人怀里,头已经开始晕了。
人偶是没有思想的,只知道服从路亚的命令,男人像一个被专业训练出来的性奴一样,热情无比、全心全意地“伺候”路亚,想尽一切方法、用尽一切手段带给路亚快感。
似乎感觉不到路亚的丑陋吓人,男人柔情似水又不失狂热激情地亲吻着它的整张脸,尤其是像狼一样的兽嘴被吻了一遍又一遍。两只灵巧的大掌细细抚摸它全身的每一片蛇鳞,当抚过它的胸膛时,刚好一起摸到它的两颗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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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被男人吻摸得头晕腰酥的路亚吐出一声长长的媚叫,胸前好似被电了一般,垂眸一看只见被男人碰触到的两颗乳头不但顿时挺立,还同时溢出几滴白金色的汁液。
路亚有些惊愕,它的乳头已经好久不见流奶了,它还以为这羞人的奇怪症状已经消失,没想到现在又……
路亚不知乳液是极营养的东西,前段时间它差点死掉,身体极为虚弱,所以无法分泌出乳汁。如今它已经好了很多,身体又变得强壮起来,加上日日吃心喝血,身体得到了充分的营养,因此又有了乳汁。
人偶不会思考,见到白金色的乳汁也不奇怪,继续压搓路亚的乳头和胸膛,让乳头爽得流出更多香郁美丽的乳汁,惹得路亚娇吟连连、媚哼阵阵……
突然,路亚的呻吟声消失了,全因男人没有一点预警地忽然含住它因长年吃肉喝血异常红艳的舌尖,淫邪地吸吮了起来……
兽眸水气氲氤,路亚感觉舌头要融化了,脑子也要融化了,全身更加酥软无力,下体更是淫荡地直接泛湿发痒。它不禁绞紧下体,岂料此举却让下体传来一阵诡异的快意,两个淫荡饥渴的骚洞更湿更痒,急切地想有什麽粗物进去捅搅一番,插个天翻地覆。那渴望胜过以前任何一次,就像一头凶残的巨蟒啃噬着它的心,让它痛苦得快死去了……
“干我,马上干我!”路亚在男人怀中扭动起来,欲火难耐地大叫道,声音里满是迫不及待的痴狂。
“是。”男人领命,把路亚轻柔地放倒在地上,脱下身上遮身的薄袍,魁梧壮的淡金色身体和路亚记忆中的丝毫不差,连胯间的两根雄物也一样大,茎身上布满了恐怖的诡异肉瘤,只是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少了炫丽耀眼的金光。
男人能和真正的尤冬长得如此相似,就连那地方都一模一样,全因路亚把尤冬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包括尤冬最隐密的部位,到底印得有多深,连路亚自己都不知道。路亚无法让人偶有尤冬一样的眼神、气质和金光,不是它忘记了,而是它法力不够无法变出。
路亚的目光被男人胯间巨大惊人、雄壮无比的金龙,紧紧吸引住,喉咙不自觉地滑动,直觉得口干舌燥。下面两个已流出淫汁的骚穴饥饿地缩起来,恨不得马上一口把两个强壮迷人的金龙吞掉……
“快点,我等不及了,我命令你立刻把你的两根肉棒狠狠地插进来……”路亚几乎是哭着叫道,看到男人近在眼前的巨龙,它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多麽思念男人的巨龙,那不是心在思念,而是全身的每一块血肉在思念,尤其是下面两个日夜期盼被插干的肉穴最是思念。
它真的等不及了,男人再不插进去搞它,它一定会疯掉的,真的会疯掉的……
男人轻轻压到了路亚身上,无视它身体的丑陋恶臭,分开它的双腿,握着两根金龙分别对准它两个早湿漉漉的蜜穴,用力一挺就捅了进去。
“噢──”路亚抱住男人的脖子,吐出一声幸福满足的叹息。它终於被充满了,这次不是手指,不是冰柱,而是活生生的肉棒,那种充实感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这一刻它快乐得想流泪。
路亚不但让人偶整个形体化,就连下面的阳具也完全形体化,不但和真的一样,还拥有真物特殊的温度。
人偶因路亚的命令,插得非常猛,两条金龙在狭窄湿黏的甬道一路冲到底,惹得路亚哇哇淫叫,圆润的泪珠冲出了眼眶。
会流泪不是因为痛,而是太爽了,被粗壮的巨龙占得满满的,期待良久的两个淫穴居然没有丝毫的疼痛,甚至连酸胀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说不出的狂喜和快意。
肚子里的孩子们和路亚一样高兴,发现母亲的肉洞里终於不再插入冷死人的冰柱,而是插进了温暖的大肉棒,它们知道总算能有液裹腹了。它们狂喜地急忙“火上加油”,让路亚的欲火更上一层楼,想赶紧吃到“香喷喷”的美味液。
路亚不知道被几个孩子使了坏,顿觉刚获得满足的下体又开始难受起来,满满的充实感又被无边的空虚替代,两个肉洞又觉得异常骚痒饥渴,想被往死里操。
“蠢东西,你快动啊,退出去些,再用力冲进来,然後再退出去,再使劲干进来,不要我说一句,你做一句。果然是假人,笨死了!”痛苦的路亚焦急地骂身上的人偶,催他赶紧抽插,给自己真正的快乐和满足。
人偶立刻按路亚说的做,不再继续往深处前进,抽动了起来。没有一丝赘肉,完美无比的金腰前後移动,带着胯下的两条大金龙很有节奏地在两个骚浪美丽的红色肉洞里不断进攻後退,尽责地同时摩擦操干娇嫩敏感的阴道和肠道,让主人得到想要的快感。
“哦嗯……对……啊啊……就是这样做……唔哼……啊啊……”路亚抓着男人的臂膀,无法自制地吐出一连串羞人的浪叫,被真物磨操的感觉真是棒极了,那感觉是任何假物都无法模似、给予的。
“啊啊……快些……再快些,干猛点……哦啊……好……干得好……啊嗯……就是这样猛操我……我喜欢这样……呀啊啊……噢噢……”路亚抬起兽腿夹住男人的金腰,指挥男人更凶猛地顶干自己,两个淫穴因男人越来越狂野的动作刺激得花汁四溅,沾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嗯哼……不够……嗯啊……不够啊……还要更多……啊啊……我还要更多的快感……哦呀……啊哦……”在男人身下淫吟浪喘的路亚,发现得到的快感越多,就会想得到更多的快感。饿了好长时间的肉体一但尝到真正被肉棒干的美妙,就像中毒了似的,怎麽也觉得要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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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哦……还不够爽,给我再操深点……啊啊……一直插进去,去干最里面微微凸起的两个地方……啊唔……那是我的花心……啊啊啊……”路亚像个荡妇似的,没有一丝矜持的不断引领、教导人偶如何搞自己,身体随着人偶的进攻轻轻摆动着,在平整不齐、粗糙无比的脏地上不停摩擦,幸好它身上全是坚硬的蛇鳞,不然一定会受伤的。
人偶不敢违抗路亚的话,两根大肉棒又一次刺入十分热窄的深处後,就去寻找路亚说的两个花心。人偶从未和路亚做过,所以不像真的尤冬熟知路亚的花心在哪里,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那两点特殊的奇妙处,在寻找的过程中让路亚受了不少折磨,又难受又快乐地放声淫叫。
“噢噢噢──顶到了……嗯啊啊……就是那里……再顶……呀啊啊……再顶我的花心……哦啊……努力顶我,让我欲仙欲死……嗯啊啊……”当人偶的双龙一起顶咬到路亚的两个花心时,路亚差点扯开嗓子尖叫,幸好它及时想起山下有很多村民居住,赶紧捂住了嘴。
但宛如被五雷轰顶般强烈得要让人麻庳失禁的快意,让它真的好想尖叫,除了两个花筒爽得痉挛不止,前面的欲根高昂发抖,上面的两个乳头又爽得流出了丢脸的乳汁,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好像是相通的,只要其中一处受了刺激,其他几处也会“感同身受”。
路亚正沈浸在激烈异常的快意中,人偶又再次进攻它的两个花心,硬如石头的龙首盯住两个脆弱无比的花心不放,勇猛无敌地疯狂戳刺两处凸起,完全不管会有怎样的後果,路亚会不会受不了。人偶只知道在路亚没有新的指令前,一直履行路亚之前的命令……
“噢呀呀呀──你怎麽一直顶那里……唔啊啊……会坏的……啊啊噢噢……呀呀……你弄疼我了……啊啊啊……顶死了……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路亚觉得自己要被人偶捅穿了,两个花心被干得刺痛无比,可又有一种奇妙特别的酥意,它忍不住放开嘴上的爪子再次吐出淫乱羞耻的呻吟声。
那要被干到花心才会有的酥麻销魂的快意传遍四肢百骸,不但让两个花筒爽得吸紧两根巨龙,就连外面的花唇和菊口也缩紧裹牢外面的龙根。而且前面的欲根也受到影响颤抖得更厉害,上面的两点更是乳汁狂流,鼻间全是甜腻诱人的奶香,让它甭提有多羞赧了。
“啊唔……噢噢……要被顶飞了……啊呀……嗯呃……我的魂真的要被你顶飞了……呀呀啊啊……”
“噢呃……你操得人家……啊啊啊……好美……啊啊……真的好美、好爽……噢呀……我要……你一直这麽操我……干我……搞烂我……啊啊……呀噢……呃嗯……”
“啊啊……下面好痛……可是也好快乐……呀啊啊……我淫荡的肉洞被你奸得直哭……哦哦……流出好多幸福的眼泪……啊啊……唔哦……真的要操死我了……啊啊……噢噢……”
一片漆黑,杳无人烟的山顶上全是路亚又骚又媚的低喊声和脆弱勾人的啜泣声,一阵浪过一阵,一次响过一次。路亚完全沈浮在欲海里,被情交的快感俘虏了心智,丝毫不觉与自己变出的人偶在荒山野岭纵情淫交,好似一只下贱的野狗,只有畜牲才会这麽做。它更没有发现天际有一道流星划过,坠落的方向正好是它们这里……
很久没有做爱的身体承受不了过於强烈猛浪的快感,路亚没多久就顶不住喷发了,射得自己和人偶满腹的浓浆。它刚要喘口气,却想起人偶还未喷射,得赶紧让人偶射给了,它变出这个人偶的最终目的就是让他射喂孩子。
“呃……我不行了,你快射出来给我,我要你的液,马上给我……”路亚对身上的人偶饥渴无比地叫道,两个小穴同一时间用力夹吸体内壮硕的巨龙们,要把人偶夹射,可是……
人偶却什麽也没有射出来,路亚有些惊讶,随即懊恼地骂道:“让你射给我,你没有听到吗,立刻射给我!”
人偶一脸茫然地看着它,似乎不明白它在说什麽,路亚好不生气。人偶就是人偶,居然连液都不知道,真是恼人。
正懊恼着的路亚没有注意到原本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突然亮了起来,天上仍旧不见明月和繁星,这光亮是从哪里来的?
张望四周,也不见有什麽能发光的东西,唯有不远处的一颗小树後好像有个人影。奇怪,路亚上来的时候明明不见半个人影,怎麽现在突然冒出人来?
最重要的对方已经把路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