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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
男人吃掉自己所有咸腥苦涩的浆,舌头还意犹未尽地来回流连,仔细把每根脚趾含进口中轮流吸吮,直到她白皙的脚丫上再没有残留丝毫液气味,再对另一只脚照做了遍,虔诚得如同在进行某种敬拜仪式。
贱奴,这么喜欢吃自己的脏东西
因为碰触主人的脚觉得好开心英格玛痴醉失神,这么变态羞耻的行为竟然让他感到非常喜悦。舔舐着少女,就又让他亢奋勃起。
主人奴还想要他的欲壑难填,极度需要她的恩赐。
少女双足踩到骑士长壮的大腿上,不肯宠坏奴隶,残忍的命令。 自己弄。
骑士长湿润的绿眼睛委屈瞅着少女,一手握住昂扬的欲根,一手摸上她瘦削玉足。
米斯特没有阻止,容许男人带茧的修长手指游走在她脚背,揉捏她软嫩的脚掌与纤巧脚趾。
自己手指粗糙的触感根本比不上她美足搓弄的滋味,英格玛将柱头撸得隐隐发痛,许久还是出不来,又软不下去,煎熬得快要发疯。
帮帮我骑士长颤声哀求。
米斯特令他起身。
男人身高腿长,站直之后,挺翘的肉棒几乎要戳到少女脸上。
他第一次以这个角度俯视米斯特,她垂睫端详他的阳具,小嘴似乎快要碰到红肿肉冠,轻浅呼吸离他胯部极近,痒痒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不知道她会如何对待,让他既惶恐又期盼。
蓦地,少女握住了他。
她的姆指刚好按着最敏感的系带,教他倒抽了口气,少女察觉他的弱点,立即恶意地直接揉搓。电流般的快感冲上男人脊柱,爽得他浑身一震,几乎要激射出来。
主人英格玛低哑呻吟。刚才明明怎么也弄不到,少女一碰就让他差点投降。但他又舍不得这样轻易结束,极力勉强压抑下来,只为能够获得再多一些。
为什么忍住不射
奴希望给主人玩久一点。
好。米斯特答应。 在我允许之前,不准出来。
少女另一手加入,轻柔拢住囊袋,缓缓揉搓它,使里面丸愉悦地滑动。
主人舒服男人忍不住赞叹。
米斯特看也不看英格玛的脸,全然无意与他交流,径自抚弄胀红的阳物,让他震颤喘息。
男人先前对自己太粗暴,柱头上有好几处微小的擦伤,她没有刻意去避开,直接罩住饱满肉冠的手肆意撸动,疼痛与快乐同时侵犯他,教他很快又濒临界限。
啊他要到了。 奴、奴不行了
不可以射。她掐紧根部,把男人几乎要喷发的东西逼回。
呜嗯。英格玛痛苦抽搐,浑身发抖,闲置的双手渴望触摸少女,偷偷往她靠近。
不许碰我。米斯特命令。
奴很难受
那是你的问题。少女语气比冰还酷寒。 你刚才选择了,便乖乖受着。
骑士长发出短促哀鸣,煎熬难耐之下,自己扯开了上身寝衣,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腹肌肉。点点薄汗反射着晶莹亮光,看起来像是成熟果实般美味。
少女依旧不理会,持续虐玩男人,他好几次濒临射都被她压制,愉悦变成痛苦,整个人在崩散边缘,像是快要坏掉一般。
她可以让他分崩离析,也可以让他完美无缺。少女主宰他此身一切,揉捏着他的肉体,紧握着他的灵魂,任她决定推他落入炼狱或是送上天堂。
他会死在她手里英格玛恍惚落泪,彻底被主人宰制的臣服感,反而教他轻松了起来。
够了。少女轻揉系带让英格玛再度临界,然后松开压制任他解放。
纤手在男人喷发瞬间撤离,少女冷眼旁观他的痴醉狂乱。
英格玛终于可以射,遭强迫抑止到疼痛的囊袋一阵紧缩,聚积的东西一口气冲出来,快感剧烈到恐怖的程度,让他仿佛死了几秒钟,有片刻失去了意识。
待他回神时,发现自己液喷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些射到了少女脸颊,留下几许白色痕迹。
英格玛倏然跪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惶惶不安地观察米斯特。她浓睫半垂,静静注视着地面的白浊,并没有动怒的样子。
男人直觉地去舔舐她脸颊的斑。
这次他不敢过度逗留,弄干净自己体液后,便停止不动了。
米斯特终于正眼瞧他。
主人英格玛在她寒霜般的目光下微微发抖。
少女凑近,吻了她的奴。
软嫩的唇在男人嘴上一触即离。
想不到会获得主人的吻,英格玛霎时幸福得无以复加。
她的手段那么残忍,亲吻却那么轻柔。
米斯特感谢这个男人,所以吻他。
他让她的黑暗觉醒。
她统治着他,而他成就了她。
米斯特海蓝眼眸犹如万年冰川,澄净透蓝之中,曾经的软弱荡然无存,再也没有一丝温情。
少女凝望着生命中第一个奴隶。
他欣喜若狂,她却笑得意味深长。
一夜之后,英格玛在人前貌似恢复正常,不再纠缠不清,但是,每隔几日,少女都会整晚消失,显然是去红发男人那儿了
第三分队的骑士们似乎无人察觉,英格玛看着少女的眼神,有时会像似处于深渊一样,黑暗得没有一丝光芒。
海尔蒙不敢问米斯特都对骑士长做了什么。
路程过去大半,再几天就能抵达堕暗之城。海尔蒙正在感叹一切顺利,立刻就有事件发生。
他们经过接壤辉耀王朝的乱石荒原,不巧遇到一队潜入扰境的龙骑兵。
金狮与辉耀在这片荒原,不时发生纷争。主因是百年前亡灵大军一度打到此处,两国合力复之后,却为了边境线吵起来。
说来还是与利益有关,乱石荒原是地行龙的大产地,两国各自坚持此处属于己方,于是这块区域的国境问题悬而未决,至今常有官方许可的地行龙骑兵队互相巡游挑衅。
金狮跟辉耀并不想真正发动战争。永恒亡灵军团还在堕暗城外,人类的处境并不安全,随时有可能像百年前被亡灵生物大肆蹂躏。于是边境的骚扰,就停留在小打小闹的程度,顶多是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