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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抖呀。
“反正那人也死了,不要白不要。而且之前我尽办法吓跑他,不想让他被魍魉吃掉魂魄。是那家伙自己固执死掉,跟我无关。我问他拿点报酬也应该。”
“哦,所以之后几个租房的都是被你吓跑的?”
“当然。我可是大好妖哦。”鬼脸得意得嘴巴也圆了(^o^)。
“有意思,这东西很好玩。可以拿走吗?”敖炎也拿了柄短剑在鬼脸上轻轻划来划去,吓得后者立即不敢说话。
“鬼脸也是有点危险。它喜欢撕人脸皮,嘲笑人,令人神崩溃。”敖烈虽然不把这种小魅放在眼里,但对于敖炎这种外行人总是危险的。“你要来做什么?”
“当礼物。”吓人,他没有说出后面两个字。
虽然敖烈觉得对方那是恶兴趣,但还是抽出了纸卡递过去。“封印用的符,将它封进去,想像这东西的形体,然后写上给这东西取的名字,它就是你的了。”
“很简单。”敖炎瞪着地板上的鬼脸,后者满头冷汗,“这位大哥……我不想……”
“不愿意跟我,嗯?”
“不不不,小的没意见……只是大哥是龙呀,小的这身份……”
看鬼脸一副猥琐样,敖炎冷笑道:“本大爷勉为其难地你做小弟,这就当是为了偿还你咬我一口之罪吧。”
敖烈帮他将鬼脸封进纸卡里,敖炎想了一下,然后在纸卡上写了一个中文字。与其说是中文字不如说是鬼画符。而鬼脸也显现出来,纸卡上并没有出现漂亮的图案,而是一只白底黑线的字。
“以后你就叫好了。”敖炎左看右看,甚是满意。他这两天就只学会了这个字,因为这个字很有趣。
于是,可怖多表情的鬼脸从此就变成了脸。(: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呀~~~)
敖炎硬逼着弟弟在外面请吃m记,又逛了一下街。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可是回到家天全黑了,本来想偷偷溜进房间的,却见敖宅大门开启,灯火通明。
一道挺拨的身影站在前院中央,犹如一道苍松。敖鹰穿着黑色的复古斜扣长衫,背着双手,因为背光,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但那双凌厉的灰瞳却一直瞪住敖炎搭在孩子肩膀上的手。
这分明就是兴师问罪之势,但敖炎才不鸟他。搭着弟弟的肩膀,想从他身边经过。但敖烈却挣脱敖炎的手,卟通一下跪在地上。
“烈儿知错,请家主责罚。”
敖鹰挥了挥手,他手下最年长的保镖将孩子的上衣拨下露出赤的上身。虽然只有十岁,却不像其他小孩子那般圆润,已经显出结实的肌理,已经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了。
“喂,你要做什么?”敖炎揪住男子的衣领,后者并没有理他。
啪的一声,鞭子抽在皮肤上发出干脆的响声,让人听到都感到疼。接着穿着墨绿唐装的保镖一鞭一鞭地抽下去,在孩子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伤痕。但孩子却一句也没有求饶,死咬着牙忍住不发出呻吟。
保镖再次挥鞭,却并没有打在孩子身上,被敖炎稳稳接住。“住手!你们为什么要罚他?”
少年赤色的瞳仁怒气直指敖鹰,后者缓缓道:“烈儿,你自己说。”
“擅自带雌龙离家,又令其受伤,烈儿知错。”孩子强忍疼痛回答。
“就因为这样?”敖炎气不打一处去,“是我自己跑走去的,又是我自己不小心受伤的。关他什么事?要罚就罚我!你这个大变态!”
敢骂敖鹰的人没几个,敢指着他大骂变态的更是没有,敖炎是第一个。敖烈和那个年长的保镖都傻了眼。
而被骂之人却勾起了嘴角。这种笑容,残忍、凌厉、邪肆,强大的气压让人感到心惊胆战,那个保镖跟了他很长时间,也没有见过他这样笑。
敖鹰朝保镖微微一点头,后者立即会意,犹豫了一下还是一甩手。鞭子啪地一声打在敖炎身上。
“疼,你真打!”
接着鞭子狂风般刮在少年身上,敖烈大惊,想挡在少年前面。后者却一把推开他,“滚开,好汉做事好汉当。这点鞭子小case了。”
他转头瞪住敖鹰,金色的眸子如此地锐利,如刀子一般。如果眼神能杀人,敖鹰已经被千刀了。
“你给老子记住,老子今天受的罪,必定百倍偿还。”
“我很期待。”敖鹰环着双手,勾起了嘴角,灰色眸子中含着意义不明的情绪。
14、访客
不理会被抽打的两兄弟,敖鹰径自走进大厅。过了一会儿,鞭子也停下来了。可是外面下起了大雨,但是两人必须罚跪到天亮,被淋个通透。
雨越下越大,天黑漆漆的,风夹着雨发出呼啸之声。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进院子,车内的人根本不想下车。
怎么是这种鬼天气,敖鹰那混蛋又发什么疯?心里想着,车门却还是被打开了。子岚一身翠色唐装,撑着朝车中之人行礼。
“欢迎大人,家主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即使是暴雨倾盘,子岚一身衣物去未沾一滴雨水,浑身缭绕着淡淡的翠色之气,优雅若仙。
“呵呵,子岚,你还是这么漂亮。”那人从车内踏出,在保镖和子岚的拥簇下走进大宅。在经过前院走廊的时候,看到跪在院子里的身影,皱了一下眉。
“这两个孩子是……”
“是敖烈和敖炎少爷。大人这边请。”子岚虽然态度自若,但不难看出在看向院子中的身影时,眼镜后面闪过一丝担忧。
来者并没有放过微小的变化,感到有点好奇。虽然子岚外表温文儒雅,但其实是个冷酷的狠角色。很少有事能够触动他的心弦。
在子岚的引领,那人进入前厅。铜制金猊香炉中白烟缭绕,古董珐琅落地钟无声地摆动着。大厅里并没有打开天花上的西欧铁艺吊灯。在漆黑的太师椅旁边,古式的春意燕飞陶瓷座地灯发出柔和的光,照着男子如刀削般深邃的五官,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
这里优雅而宁静的气氛,让来客觉得外在的狂风骤雨只不过是他的幻觉。
“当家,司大人来了。”子岚禀告完,得到敖鹰示意,便退了出去。
“你很有雅兴嘛,弄出那么大风大雨的,居然还能优哉游哉地品茶。”司羿一屁股坐到敖鹰旁边的椅子上,拿起小几上已经倒好的茶,放到嘴边浅尝一口。
“果然是好茶。”
敖鹰倒是没有理会他,看向花格窗棂的一片漆黑,深灰色的眸子在暗处变得更加深幽。
司羿勾起了嘴角,眸中光闪过,似乎发现某样好玩的东西。“刚才经过前院,那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烈儿和炎儿。”
敖烈他是知道的,不过那个炎儿是……司羿眼珠一转,露出狡诈的笑意,“是刚找到的雌龙呀。我听说入族仪式那天闹得可轰烈了。”
见对方不回答,算是默认了。司羿好奇道:“亏你能狠心这样对待雌龙和幼子。”
“他们都欠调教。”
一句话让司羿无语,看向那满脸严肃的男人,后者脸上仍然是那凌厉的表情。谁也不会想到那句话出自他之口。
司羿翻了一记白眼,“你还是那么……嗯,现代流行的形容词是‘腹黑’。”
“可是,你用训练雄龙的方法来教导雌龙真的没问题吗?”
在龙族里,雌性是很稀少的。外貌不论男女,只要是雌性都不会太严格地教导,更不会受体罚。当然了,较为尊贵的血统,例如五趾的雌性还会受到所有族人的尊重,被捧上天也不为过。
敖鹰嘴角微翘,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样才有趣。”
“恶趣味。真替红莲家的人感到可怜。”司羿耸耸肩膀,将茶杯放下。旁边的龙族家主也将杯子搁下,“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很忙。”
哪里忙了?司羿再次翻了记白眼,“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很忙的。你也知道最近青菱家的当家换人了。”
司羿瞥了敖鹰一眼,见后者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就更加来劲。“你知道吗?我已经确认过了,是‘那家伙’。”
敖鹰突然瞪住司羿,深灰色的竖瞳缩了一下。见他终于有点反应了,司羿舔舔嘴唇继续说,“他很多年不曾出现在凡世了。不过,以我对他了解,那家伙不喜欢凡人,所以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凡世。你说会不会是因为……”
司羿觉得浑身如有千针刺体,不禁冷汗直冒。毕竟对方释放出的龙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即使是他也不能。不敢抬头接触对方的竖瞳,他只好闭口不谈。
敖鹰和那人之间的怨恨还是如此的深,犹如那看不见底的幽潭。即使时间也无法令其消失。
一时间大厅里沉寂无声,只有窗外的雨打在屋檐上发出的沙沙声,气氛更加沉重,令人窒息。突然感到脚下似乎被什么咬了,司羿低下头,看到地面出现一张白色的脸。
“咦?这是啥东东?”一脚将那脸上踩扁,后者发出诡异的惨叫。
然后墙壁上出现无数这样的脸,虽然是个字,但却有各种诡异的扭曲,仿佛在努力表达各种表情。同时发出嘻笑怒骂之声,还有鬼叫、怨恨、抽泣等等,在寂静的夜里确实有点可怕。
“你的恶趣味又再升级了……”司羿抬起头来看向友人,不由得噗地笑出声。只见那严肃凌厉的脸换成了字。
敖鹰不理会已经笑翻在地上的某人,将那个脸揭下来烧掉。可是那些脸越来越吵,还张着大嘴叫着‘怨恨呀’之类的。敖鹰忍无可忍,发出一声怒吼。
“住嘴!”
因为同时释放了龙息,这种小魅根本就不是对手,立即缩回一只想溜。被司羿一手揪住,“这是什么东西?蛮有趣的。”
装脸谱中,后者看他这样,眯起了眼睛,危险地笑道:“这脸谱挺有趣的,我拿回去给内子做礼物。”
知道这人的身份,他的内子不就是……脸谱抖个不停。都怪那个粗暴的主人,居然威胁人来吓这两位大人,都说了不可能吓到他们了,等级差太多。
越想越委屈,它决定将主人出卖掉。
“回大人,小的叫。是敖炎大人的小魅,受主人之托,请原谅小的刚才无礼。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会跟小人这种小妖怪计较吧。”
“敖炎?是你的那只雌龙呀。真有趣,太好玩了。”司羿笑得毫无形象可言,拍着大腿说道。看来红莲家真是出了个妙人。他开始期待这位小雌性未来的发展了。
如果是其他的龙族,或许拾小妖怪只是举手之劳。可是敖炎不同,在到这里之前他做了十七年的人类,根本不懂任何法术,更无法随心所欲地使用力量。
敖鹰灰瞳中也闪过一丝期待,他果然没有看错。
“你下去吧。”
如获大敕,立即溜得不见踪影。司羿也起身告辞,“你也不要太过分。现在的龙子并非以前的真龙,都混杂了人类的血。你也知道,人类的身体是很脆弱的。对了,就像那个青菱家刚找回的雌性。”
想到那个单薄的男孩子,连司羿也摇头,“虽然不是五趾,也无法化龙。但毕竟是四趾的雌龙,落到‘那家伙’手里还不知道会被利用到什么地步。”
司羿走后,敖鹰又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最后站起来走到窗棂前,窗外仍然下着倾盘大雨,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远处的灯光无法穿透那沉重的雨幕。但灰色的龙眸却能清楚地看到院子中跪着的身影。
他背着双手,屹立在窗前,久久不去。没有人能猜透他那双深幽的灰眸中在想些什么。
15、上药
受了鞭子又被雨淋,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敖炎虽然可以化龙,但力量并未完全觉醒,人型外貌的他也只是比一般人类身体素质强一些罢了。当晚就发起高烧。
不知道是谁把他抱进房间换衣服的。他只觉得脑子像一团浆糊,浑身难受得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也难怪,他基本上都没有过大病,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平时挨打挨刀子挨子弹都不至于这么严重。
迷糊中感到有只手掌在他背上游走。粗糙的手掌上还有不少老茧,很明显就是男人的手。敖炎想反抗,但是沉重的四肢却完全动弹不行。
手掌摸遍他的全身,这种触感让敖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发誓要将这个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干掉。
但很快,背上鞭伤的疼楚却渐渐淡化了。取而代之是一片靖凉。这时他才发现,那只手其实是在帮他涂药。敖炎心里有点懊悔,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的腹了。
黑道的人‘义’字当头。虽然有很多二百五这种败类,但真正讲道义的也不少。敖炎从来都爱恨分明,对方帮了他就会感谢,对方犯了他就要加倍偿还。
正想着怎么感谢那只手的主人之时,手掌却越摸越向下,直到搭在他的p股上。
我靠!敖炎的心一下子跌进了谷底,说到底这宅里都没有一个好人。正想着要是对方敢那个啥,他就算拼死也要还以颜色。
那只手搭在上面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动作,但过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沾了冰冷的液体摸进了缝隙中。
“嗯……”敖炎心里暴怒,咬着牙不肯发出奇怪的呻吟。微微颤抖的身体,肌肉因为高度紧张和愤怒而崩得死紧。
如果他能发出声音,绝对会‘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以及下半|身,同时表示自己想强行与对方母亲发生性\关系。
浑身热得厉害,就如被火烧一般。敖炎的本能开始反抗,如果他是清醒的大概会吃惊地发现自己浑身被烈焰包围。
“还是学不乖。”低沉的男性嗓音带着一丝无奈的叹息,却又透露出一点点的宠溺。对方伸出中指与食指点在少年红莲印记的额上。低低地念了几句,火焰立即熄灭。
而同时,那只处在缝隙中的手指猛然地陷了进去。
“呀……”金色的龙眸倏然睁开,艳丽如烛火的狭长眸仁无法聚焦,惘然、愤怒、无措。
明知是垂死挣扎,却仍然屈强地反抗着。这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想更加狠狠地击碎他的意志,看他泪流满脸如败犬般的表情。
手指在狭窄崩紧的内部搅动,清凉的液体很快渗进内壁。无论肌肉如何崩紧,那处都已经开始软化了。
“住……手……”少年发出沙哑得如生锈齿轮运转的声音。那已经是他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的,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垫,五指都完全陷了进去。他咬紧了牙关,极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感。虽然疼痛,但又不是太疼,反而有种诡异的感觉从尾脊窜上来。
“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但手指的主人没理会他那恶毒的宣言,手指将内部完全地软化,无意中还点到了奇怪的部位。
“嗯唔……”
快\感如触电一般在身体流窜,最后集中在腹部。正在敖炎几乎要暴走之际,手指却撤了出来,并没有给予他更多。这种恶意的捉弄说明对方变态腹黑的程度实在让人发指。
敖炎趴伏在床上,喘着粗气。手指的离开让他松了口气,但是不上不下的感觉如一只爪子在他的心里搔刮着,难忍之极。
出了一身汗水,因为感到威胁离开,肌肉开始放松。正在此时,那只手指却毫无预兆地顶着某物再次闯进了敖炎的身体。
“!”过于突然让敖炎来不及发出叫声,眼前光影流动,看不清人影。大脑像是被什么塞住了,完全当机。
不过,手指只是将那东西安置进去,很快便退了出来。并没有再进一步地做邪恶的事。虽然他心里嚷着一定要死了对方。可是很快便因为太过于疲倦而昏睡过去。
当他醒来已经是黄昏了。他整整昏睡了一整天。睁开眼睛发现他仍然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的衣物齐整,只是出了很多汗,粘糊糊的很难受。
敖炎真想抽自己一记耳光,居然像害怕被强x的女人一样,醒来的第一时间检查自己的衣服。
难道只是梦?但那也太真实了。而且背上的伤确实已经不太疼了,摸上去还结了茧,还有种悠悠的中药味缭绕在耳息间。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打开了。敖炎神经一下子崩紧,而进门的人看到他醒过来很明显地表现出愉悦。
“你醒过来啦。感觉怎么样?”
子岚笑得很温和,镜片后的眼睛中露出关切之意。这让敖炎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
“很饿。”
后者笑了笑,说道:“有食欲是好事,看来少爷恢复得很快。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说完转身要走,敖炎突然叫住他,伸出了手,“拉我一把,我想去洗澡。”
敖炎虽然有其他心思,不过这个要求应该很正常。但子岚镜片后的眸子明显地变深,诡异的眼神让敖炎觉得对方要吃掉他。
在恍神之际,子岚已经靠近他,将他整个抱了起来。
“喂,我是让你拉我。不是要你抱……放我下来!”
“乖乖别乱动!”声调有点奇怪,似乎在抑制着什么,带着微微的颤动。敖炎一抬头,接触到对方的眸子立即不敢动弹。
瑰丽的翠色,犹如最耀目的祖母绿。中央墨绿的竖眸溢出炙热的情绪。同是男人的敖炎立即便明白那是情\欲。
翠色的眸子将他的身影紧锁在其中,似要将他吞噬一般。
“这真是一个考验自制力的邀请呀,少爷。”子岚叹了口气,怀里毫无雌龙自觉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对他们这些雄性来说是多么诱惑的存在。
特别是平日气焰嚣张的少年在自己面前显露出虚弱的一面,那种冲击性实在太大。少年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横蛮地钻进他的鼻息里,引诱着撩发着他。让他差点就要失去理智了。
16、学不乖
敖炎虽然不是太高,但也有一米七八,而且身体结实。子岚明明就一副书生样,却居然能轻松地抱起他。这让敖炎颇为诽腹,但又不敢发作。
现在自己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如果真动手,还不一定能赢。只好忍一时之气,任由对方抱他进浴室。子岚为他放好热水,然后开始帮他解衣扣。
“不用了。”敖炎扣住了对方已经为他解开第一个扣子的手。后者勾了起嘴角,有种戏虐的味道。
“不是已经习惯别人的视线了吗?”
“你很烦耶,快给我去拿吃的。”
看着少年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害羞而有点微红的脸颊,子岚真想用手机拍下来。不过,如果现在撩发,少年肯定会炸毛的。
“那给我一点谢礼吧。”
“咦?”
还没有反应过来,子岚已经靠过来,在少年的脖子上舔了一下。如偷到腥的狐狸般眯起了眼,舔着嘴唇。
“嗯,味道真好,谢谢款待。”
“滚”少年暴怒的声音似乎要把屋顶都震塌。子岚笑嘻嘻地打上浴室的门,内里门板被东西砸到发出强烈的响声。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似乎稍微有点与雄性相处的意识了。虽然只是潜意识,不过这也让子岚感到很好奇。从味道来看,他并没有被吃掉呀。究竟这一晚遇到了什么事令他转变呢?
子岚走了之后,敖炎发了一通脾气,但是立即就头晕眼花。不得不靠坐在浴池边。温热的水包围了全身,让他感到心身都放松。
骨头和肌肉都酸疼,不过后背的伤却已经不太疼了。虽然受了外伤应该不要碰水,但是敖炎才不管那么多,反正也结茧了。而且已经有地方开始掉茧。
那药还真有效。
想起药,又想到晚上发生的事。那不是梦吧,可是那个家伙是谁?
他猛然想起,对方似乎在自己后|穴放了什么东西。这个想法让敖炎打了个寒颤。恶心感涌上来,空空如也的胃就更加难受。
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伸手去抠。可是内里什么也没有,敖炎把心一横,将手指伸得更深。想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