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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这股味道,又不愿意用嘴巴呼吸消耗身体里那点所剩无几的热度,只好皱着鼻子不情不愿地趴在地上打盹。
过了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走到了阁楼下面,放下了梯子,踩着阶梯一级级爬了上来。枯云吸吸鼻子,比炭火味更难闻的松香混着蜂蜜的味道钻进了他鼻子里。他搓着胳膊,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立即挥手甩了个巴掌过去。他力气小,又没吃饱,这一巴掌过去打是打到人了,只是不痛不痒,打得那人软软地唤了声:“小云……”
说话的是个男人,他的声音枯云也不爱听,死命去推他的脑袋,手指戳到了男人的鼻子嘴巴,戳得男人哎哟哎呦乱喊。他喊痛的声音也是软的,像是在跟人调情,软得都能掐出水来了。枯云心里烦躁,就坐好了用脚踹他。他想踹得准些,最好能将这个没皮没脸乱嚷嚷的人一脚踹下楼去,便睁开了眼睛,没想到这一睁眼,却看到那爬上阁楼来的男人已经到了他面前,一手按住他的小腿,一手摸着他的肚子,贴着他说:“小云,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没拦住大哥……我看看,你都伤哪儿了?”
男人穿了身西装西裤,头发上抹了发油,浓眉毛大眼睛,是枯云顶顶厌恶的长相。他不理男人,从他身边扭开。但是阁楼太小了,他逃也逃不到哪里去,男人张开双手一下就抱住了他,蹭在他怀里,冲他撒娇:“是二哥不好,小云你打我吧,骂我吧,我该打,该骂,二哥看到大哥把你扔到地上,都没说句心疼你的话,二哥没用。”
男人是枯家的二少爷。
二少爷抓起枯云的手往自己脸上刮,他没用力,枯云也没用力,他的力气在刚才又推又踹上早用完了,这么打过去,成了个他的手贴在二少爷脸上的亲昵局面。二少爷笑开了,仰起头冲哭云挤眉弄眼:“二哥就知道小云不舍得打二哥。”
枯云不看他,二少爷笑得更开心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腰,伸出舌头舔了他的脖子好几下,他满嘴的蜜糖味都到了枯云身上,自己舔得愈发起劲,陶醉间小声问枯云:“听说你偷了大嫂的皮氅子想坐火车跑了?”
枯云嘀咕道:“我没钱,坐什么火车。”
二少爷咯咯笑,笑声女里女气的。他抱紧了枯云,两条腿夹着他的腿,上下磨蹭着说:“小云聪明,你最聪明了。”
他把手伸进了枯云的头发里,闻着他的耳朵,他的肩窝,还把他转过来吮他的后颈,动作都很轻,还很挑逗,活脱脱一个温柔情郎。枯云却很不乐意,偏着头皱紧了眉,二少爷看到了他的样子,可也没停下,他才不管枯云乐不乐意,继续投入地扮演着情郎的角色,扒掉了枯云的裤子和上衣,把他压在地上顶着他蹭他的屁股,蹭得兴起了,咕嘟吞下口口水,喘着粗气问枯云:“快……快和二哥说说,大哥把你抓回来以后怎么弄你的……快,告诉二哥……”
枯云说:“他打了我一顿。”
“打你哪里了?”二少爷急切地问,枯云按着肚子:“这里。”
二少爷立即跨坐到了他身上,低头去舔他肚子上的淤青,舔得枯云的小腹上口水淋漓的。
“还有这里。”枯云指自己的眼眶,二少爷又去亲他的眼眶,一下,两下,三下,捧着他的脸,痴迷地亲着。
“还踢我的脚,他用鞭子抽出来的伤又被他踢烂了。”枯云的声音冷静,显得二少爷热情得不太正常,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握着枯云的脚踝亲个没完,他尤其爱亲他脚背上血肉模糊的创口,又是吮又是吸。枯云一阵恶心,想把脚挪开,二少爷不依了,狠狠拽着他的脚,塞进了自己嘴里。他吃着枯云的脚趾,直起腰跪在地上,不时发出餍足的呻吟,仿佛那脚能抚平他的所有欲火。
“还有呢……还有呢……”他将枯云两只脚都舔了个便,可还不够,他企盼地看着枯云,眉毛倒挂着,十足一条饥肠辘辘的饿狗,就等着枯云喂他几句没羞没臊的话。
枯云见状,并拢了腿,手垂在地板上不言语,二少爷慌了,跪着爬过去握起他的手哀求他:“快告诉二哥……快……小云……二哥受不了了……”
他搓了下自己的裤裆,枯云望过去,他裤裆那儿隆起了一个小包,裤头的顶端甚至已经湿润了。二少爷发现他在看他,忙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让枯云摸他,二少爷身材魁梧壮,他的器官却长得娇小玲珑,见不了市面的小山雀似地躲在他腿间稀疏的毛发里。他要枯云握紧它,枯云看看他,握住了,轻声开口:“他打完我之后,扯开自己的裤子,分开我的腿就干我……”
二少爷兴奋地追问:“怎么干的?把你压在地上,这样吗?”
他压住枯云,屁股前后耸动,性器在枯云右手圈成的小圈里滑进滑出,龟头分泌出的淫液弄湿了枯云的虎口。枯云厌恶地掐了下他,二少爷倒抽了口凉气,人却还很激动,性器甚至颤抖起来,在索取更多。
枯云一字一句,敛着眼神,对他说:“不止这样……他还把我翻过来,把我从地上捞起来,扶着我的腰,从后面干我……”
他说的很轻,脸上是堂皇的神色,只是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二少爷入神地听着,问着:“他说什么了?他怎么叫你的?”
枯云不愿说,彻底没声了,闭紧嘴巴冲他笑。二少爷正在兴头上,哪受得了这样的戏弄,赏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捏着枯云的下巴就凶他:“快说!”
他顶着枯云的大腿根,还威胁他,“他娘的和老子倔,信不信杀了你这婊子养的小杂种喂狗!和你那个臭婊子妈一样!枪杆子塞进你嘴里崩你个稀巴烂!操他妈的,老子在军校不知道崩过多少狗杂种!”
枯云一僵,握紧拳头支起半个身子瞪着二少爷,几进咬牙切齿:“他管我叫贱货,只配给男人干!”
二少爷一个激动,浑身都在发抖,他还想听,枯云就全都告诉他。污言秽语说了一堆,二少爷再控制不住,低吼一声,浑浊的白液从他的性器里喷薄而出,他瘫倒在枯云身上,射在了他腹上。
枯云推开他,避开他躺在地上,二少爷平复了会儿就用衣服替他擦身体,又成了好声好气地好情人,还拍着他问他:“你看二哥对你多好,大哥哪会管你这么多,你听二哥一句,好好留在这里,就当陪陪二哥,好不好?”
枯云冷冷看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穿好了,二少爷笑盈盈地摸他的脸蛋,夸他乖,听话,还亲了下他的嘴,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又从来的地方走了。木门即将阖上之际,枯云冲着缝隙啐了口。他用衣服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