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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就算你是狗,狗也不吃鼹鼠的……”
郁流华忍无可忍停下动作:“闭嘴!”
两只立马禁声。
郁流华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两人身上的灵力,心道:算了,就算脑子不行,好歹也是从大荒来的。
“大荒的封门还没结束?”
鼠一生怕鼠二又不过脑子的说话,抢先问道:“……您指的哪一次?”他好歹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对郁流华也情不自禁的用了敬称。
郁流华:“什么意思?”
鼠一仿佛能听到自己咽了口唾沫的声音:“那个……您已经死了三十多年了……”
“什么?”
“不是不是!您冷静点……我的意思是,自从您入了门里,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
他来到大神州一年多,徒弟在他之前就消失在了门内的虚无空间,因此比他早来了两年。而大荒的时间却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
三十比三……
大神州一年,大荒十年……
郁流华心中算着,自己在大荒万把年,算到大神州也就一千多岁,怪不得大神州发展并不快。
“我离开的三十多年,大荒有什么大事发生?”
鼠一和鼠二大眼瞪小眼,郁流华居然没生气!
“有!”鼠二也找到机会插话了,“破天宗宗主出关了。”
“这算什么大事?”
“他比魔物还可怕……”鼠二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瞬,“那个人如今掌控了大荒大多数山头宗门,而且还说了,往后的封门都由破天宗说了算。”
“封门一事不是向来归君山管吗,他君山还有个君黎清,也这么由着他们?”
鼠一道:“君黎清据说失踪了,如今君山只靠着君自在一人撑着,但奇怪的是破天宗居然没也动他们。”
“郁山如何?”
“您的山门……”鼠一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败在郁流华的压力下缓缓道:“破天宗宗主出关后,曾扬言要拿下郁山,如今……怕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放他娘的狗屁!”这话并没有用神识传音,而是直接爆出了口。
崇明一干人等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喝吓得纷纷拔剑而出,以为又有什么人来袭。结果半晌后,只见郁流华黑着脸,一言不发地快步回了马车。
若是放在以往,郁流华根本不会说出这种极其毁形象的话,哪个胆肥的敢抄他的窝,他会直接会上给人打的找不着自己姓甚名谁。而眼下,自己再能耐,手也够不到大荒。只要一想到郁澄空郁静水他们被人打的窝在房里,心头就止不住的冒火。
鸿看着郁流华脸色不愉,识相的没多嘴。
郁流华带着风尘一屁股重重坐在马车内,哪怕有软垫,也着实疼得让他皱了下眉头。
君黎清倒是不怕他这副表情,看着他的动作,眼神不经意地朝他屁股溜去:“师父方才……”
“你听错了。”
君黎清在心底几乎要笑抽过去,可脸上仍旧很严肃道:“嗯,徒儿听错了。”他重新倒了杯水,“师父在同谁生气呢?”
郁流华将结界化成的笼子扔到君黎清面前:“毛拔干净。”
君黎清只草草扫了一眼便知这两只不是凡人,而师父这话也不过是心中不如意的气话罢了。他在结界上并指一点,两只鼹鼠霎时恢复了人形,只不过模样像个小人。
“哎?变回来了!”鼠二惊喜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抬头,发现了犹如巨人般的君黎清和郁流华,“快放我们出去!有本事单、单挑……”自己也觉得这话没什么可信度,到了后面,已如蚊声般灭了下去。
郁流华食指一屈,鼠二身上登时燃起一团火焰,可这火焰只烧了衣服,鼠二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下面**,他指着郁流华那张颇为惹眼的脸道:“不要脸!”
话刚说完,又被君黎清的力量重重一拍。
郁流华道:“哦,变回原形了?我还以为能烤熟呢。”
君黎清对自家师父的恶趣味心知肚明,只好将先前的话题提出:“师父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郁流华摇了摇头:“那破天宗,你……”他顿了顿,“算了,你个百来岁的小毛孩,又能知道多少事。”
“百来岁”的君黎清顿时就觉得有些委屈,但他又无言以对。
鼠二将鼠一的外套披在下面,听到这话立刻嘲道:“哈哈哈哈,比我还小!”
“啪”地一声闷响,鼠二嗷嗷叫了一声,回头一看,这回打他的不是君黎清,而是鼠一了。
鼠一沉默了片刻后,沉痛道:“你可长点心吧。”为什么总是不能看明白这险恶的世道呢?
马车缓缓前行,郁流华听着两只鼹鼠叽叽喳喳的话语,心愈发焦躁不已。
一会功夫已经换了六七种姿势,眉头拧紧就没放开过。
烦人!
太烦人!
不行,得赶紧回去了!自己老窝都被人惦记着,而且大神州待的越久,大荒时间流逝越快,也许这么一会功夫,大荒已经过去十来天了。
越想越不安,气息也不自觉的放出,将马车内渲染得阴测测的。
鸿坐在前头,心中疑惑明明还不到夜晚,为何脖子后总觉得寒风阵阵?
第43章乱道大荒(四)
“现在说说吧,怎么来这的?”郁流华在车外隔好屏障,闭着双眸状似懒散的问道。
“我们也不知怎么来的啊。”鼠一欲哭无泪,“我们先前像往常一样在洞府内修炼,没过多久,整座山好似被什么突然冲撞了似的,发出炸雷一样的声响,我俩就赶紧出了洞府,看见周围也没什么动静啊,只有自家山头刮起了大风,那风可邪乎了,直接将我们卷了出来,后来、后来就直接落到了地上。”
“而且为什么到了这里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那紫卫又是何人,这般污蔑我们……”鼠二还惦记着这事。
郁流华心道:就凭你俩这令人堪忧的智商,能想到使出灵力的方法那才真有鬼了。
他直接无视了鼠二的话,转而问鼠一:“你们并没有去荒中,直接来了这里?”
“是。”
“那倒是前所未闻。”便不再言语。
也不知晃晃悠悠行了多久,郁流华在自己识海内几乎要入定。这时,君黎清拽了拽他袖子:“师父,我们到了。”
“嗯。”郁流华淡淡的应了声,睁开眼眸,发现又是一片黑暗,看来天色已黑。
他坐起身,身上不知何时披上的绒衣顺势滑落,被君黎清一把捞起。
“师父,多披一件吧,外面起风雪了。”君黎清似乎并不是要征得郁流华的同意,而是直接上去熟练的将绒衣系好。
郁流华还没从颠簸中回过神来,呆直着目光道:“两件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