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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楚云墨上去後拘谨的坐在靠右的锦垫上。
“大哥。”
楚云铮看了楚云墨一眼,“没伤到哪里吧?”
“没有。”惊讶於楚云铮和外表不符的关心,楚云墨抬头看看楚云铮一直惯无表情的脸。
“不管怎麽样,你都是候爷府的五公子,就算是皇子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去。”平静的话语却说出如此让人震惊,不,在这时候应该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就像在说,今天不吃饭可不行影响健康一样的普通的语气,真是,楚云墨汗颜,也许他被电视剧小说给误导了也不一定,其实古人也没那麽专制封建的吧。
正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楚云铮的眉动了动。看了楚云墨一眼没有说话,楚云墨眨眨眼,听到了一阵哭声。
当楚云墨反应过来是谁的哭声时,马车的帘子已经被拉开了,暗九平常麻木没表情的脸显得有丝狼狈,衣服被手抓得全是皱皱的折痕,脸上有一道红红的印子疑似抓痕,而楚云曦则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用他的衣袖擦着眼泪和鼻涕。
“呜呜呜,我要哥哥,要哥哥,呜呜,哥哥~”
楚云曦哭的好不伤心凄惨。当然,是不和暗九此时的样子相比。
看看暗九看着楚云曦的动作而越发黑沈的脸,楚云墨连忙一把接过楚云曦。虽然相信暗九的自制力和楚云铮的威慑力,不过还是不要轻易挑战一个会武功的人比较好。
“曦儿,不哭,哥哥在这儿。”
看着哥哥,楚云曦更是委屈。
“哥哥,你怎麽不要曦儿啦,人家醒了就没看到你,结果那个小哥还不给曦儿糖葫芦吃,看到了小狗,曦儿想去抱,可是跑不见了,小哥也不见了,哥哥也不见啦……”楚云曦越说声音越小,最後边嘟哝着边嘤嘤哭泣,也不知道他语无伦次的都说些什麽,毕竟他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怎麽说得清楚事情。
抚着楚云曦的黑发,心疼得楚云墨更是自责,他知道云曦因为娘身体虚弱而无法陪伴,生活中几乎所有的重心都是围绕着他的,丫环碧青成亲後现在也有了小娃娃所以无法看顾着云曦,而奶娘照顾二夫人就已经是忙的无法分身。云曦是孤独的。也正是这种孤独造就了他分外粘人又天真的个性。
“别哭了,曦儿,哥哥在这儿你别怕了啊。”拍哄着云曦的後背,用衣袖为云曦擦去脸上的泪水。
“哥哥,”感觉到他人的视线,楚云曦抬头看到了楚云铮的脸,吓得就是一缩,这人好可怕啊。冷冰冰的。
“曦儿,叫大哥。”安抚的紧紧搭在楚云曦肩上的手,楚云墨对楚云曦的胆小有点无奈。
“大……大哥。”眯了眯大眼睛,楚云曦壮着胆子打了声招呼,又揉揉眼睛,好困。“哥哥,曦儿困,想睡。”
可能是那些人喂药的关系,楚云墨心想,不然怎麽曦儿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啊。
“哥哥,曦儿想听哥哥唱歌,那首歌,”楚云曦拽拽楚云墨的衣角,哥哥每次哄他睡都会唱那首好听的歌。
“啊?”楚云墨呆了一呆,尴尬的抬头看了楚云铮一眼,看不出对方有什麽表情,又低头看看正撒娇的楚云曦。“今天哥哥累了,曦儿睡吧啊。”
“不嘛,我要听。”楚云曦嘟起嘴,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哥哥对曦儿不好,哥哥每天都唱,今天为什麽就不唱了?每天曦儿睡醒了哥哥都守着我,今天就没守,哥哥每天……”
“停!”楚云墨头痛的揉揉额头,这曦儿还真是会挑理,够任性的,不过没办法,谁让他一直宠着他。把楚云曦的头放在手臂弯,轻轻拍抚着他,楚云墨轻轻唱起在上一世最最喜欢的一首很普通却莫名让上一世的他特别心酸的歌。
“青山一排排呀
油菜花遍地开
骑着那牛儿慢慢走
夕阳头上戴
天上的云儿白呀
水里的鱼儿乖
牧笛吹到山那边
谁在把手拍
这里是我的家
这里有我的爱
爷爷说过的故事
我会记下来
这里是我的家
这里有我的爱
外婆唱过的童谣
我会把它唱至青山外
青山一排排呀
油菜花遍地开
骑着那牛儿慢慢走
夕阳头上戴
天上的云儿白呀
水里的鱼儿乖
牧笛吹到山那边
谁在把手拍
这里是我的家
这里有我的爱
爷爷说过的故事
我会记下来
这里是我的家
这里有我的爱
外婆唱过的童谣
我会把它唱至青山外。”
(马兰谣作词:陈小奇作曲:陈小奇演唱:李思琳)
歌声一遍一遍的不停歇的重复着,一直到怀里的孩子陷入了深深的沈睡,楚云铮看着楚云墨那张清秀而白皙的侧脸,那双眼睛因为专注而显现出了动人的神采。楚云墨的声音温柔中带着轻愁,那曲子温婉中透着一丝说不出的缠绵哀伤。随着歌声的一遍一遍重复,似乎那声音中的无尽的哀凄慢慢的一丝丝的随着歌声沁入了楚云铮的心里,那颗冷硬而坚强的心被那声音浸泡的有了一丝莫名的柔软。
墨铮(穿越兄弟父子)第二十三章
候爷府张灯结的好不热闹。
原来,这是小候爷楚云铮成亲的日子。
距离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已经近一年的时间了,可是楚云墨依然会不时的回想起那一夜,毕竟对於他平淡的毫无波澜的日子而言那也算是很强烈的刺激的事件了。
那一夜他们径自回了候爷府,在他问及楚云炫时,楚云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已经把人送回了候爷府了,其他的并没有多说,可是,楚云炫却足足有近半个月的时间才出现,出现时脸颊苍白而消瘦,竟是大病了一场,为此楚云墨既难过又气愤,难过的是楚云炫为了他和弟弟而伤神生病,气愤的是看到楚云炫身上的伤痕他大半月没出现绝对不是仅仅是生病而已,可是看到楚云炫着急的安抚因气愤而要冲出去找人理论的他时,他无奈了。
在候爷府里,他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