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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且只有公子不谙武艺,发现起来要难一点。”
楚云墨的眉心松了松,如果是这样,还算是有心可原。
“那你想怎麽处理,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指指那少年,少年却只是看看他,就低下了头。
“我也不知道。”
凌君晓也很苦恼,救人时一时热血涌上心头,如今清醒了才发现,救人也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
“你,还有什麽亲人吗?”
楚云墨抬头看看少年。
“有。”
那少年声音低低的。
“咦,在哪里?”
凌君晓眼睛一亮,有亲人就好处理啦!
“我记得娘说过,我有个姐姐还活着,比我大很多,当初家里很穷,就把她卖到富贵人家里去当婢女了。”
“你知道是哪里吗?”
楚云墨问。
“不知道是什麽人家,只知道是个什麽候爷的样子,听说还娶了公主呢!”
……
楚云墨和凌君晓互看一眼,不会……那麽巧吧?
“你姐姐叫什麽名字?”
“娘说姐姐叫青青,不过进了府里时,管家说太小家子气,就改成碧青了。”
“碧……碧青?”
楚云墨有点接受不了的问?
会吗?这太巧了,简直就是诡异。
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深深的不祥忽然略过了楚云墨的心头,这样的巧合,总是会让人觉得并非是什麽幸运的事情。
墨铮卷二第二十八章心痛
“怎麽,你认识?”
凌君晓当然知道,整个凤国因为娶公主而封候的候爷只有一个,那就是楚尔擎。
“原来是我娘身边的婢女。”
楚云墨点点头。
“那太好了,你知道她现在……”
凌君晓大喜,可是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影挤到了一边。
“你,你认识姐姐?”
那少年第一次露出了除了怀疑,不信之外的其他的堪称正面的情绪,比如说,焦急。
飞扑上前,那少年紧紧的抓住了楚云墨的手激动的问,冰冷而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手指,粗糙的皮肤刮在楚云墨细嫩的皮肤上,不知道怎麽,让楚云墨有着心酸的情绪,要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人的手掌才会变成这样?
而少年的动作却加速了他身上的伤口的恶话,激动的问了这句後,少年不由得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但是手指却紧紧的抓住了楚云墨的手,就像在水中抓住了救命的浮木,紧紧的不放松一点的抓着,其用力程度已经把楚云墨细嫩的手指抓得有些红紫。
“你怎麽了?”
楚云墨大惊,被少年晕倒压下的身体压得差点直接的躺在车厢里,楚云墨撑着手肘想支撑身体,却将手肘用力的磕到了马车的车板上,发出了一声沈重的撞击声,疼得楚云墨脸一白,差一点就哭出来。
手肘整个一片的酸麻疼痛,双臂像没有知觉一样再也支撑不住的全身都躺倒,身上的少年也沈沈的跌到他身上,那重量虽轻压在楚云墨疼得喘不出气的胸口让他一个憋闷差点晕过去。
“怎麽样,没事吧?”
凌君晓惊慌的看着这两个人做滚地葫芦,却没办法伸手,没办法,发生的太突然,他还没等反应,这两位已经一齐躺倒了。
“你、你、你把他……”
有气无力的想说话,却疼的楚云墨轻轻的抽气,怎麽也说不全。
凌君晓意会到了楚云墨的意思,忙把这少年伸手托起放到一边,楚云墨缓口气,以相当怪异的姿势爬了起来。
在看到少年的後背时,两人同时倒抽了口气。
被破旧衣服遮掩的後背,鲜红的血迹已经把布料整个浸透,已经变成深得近黑色的布料告诉着两人,这少年的伤不是简单的伤口,凌君晓看看楚云墨,楚云墨瞪了瞪眼睛。
“看什麽,我不知道怎麽处理,你不是当兵的吗?有伤药吧?快点处理!”
碰了一鼻子灰的凌君晓咬咬牙,没办法解释自己的情况的他只能咬着牙用刚从楚云墨那抢回的短剑把少年後背的衣料划开。
濡湿的布料下,瘦弱的後背没有一丝完好的肌肤,深深的伤痕纵横交错在背後,看得出新伤似是鞭子一类的所伤,还有一些旧伤就不知道是什麽造成的,应该是棍棒一类吧,因为伤痕要比这些新伤宽很多。
“那个家夥真的是有病吧!”
看到这些伤,楚云墨的心纠结在一起,不知道他是谁,他的伤似乎也和自己没什麽关系,他可以没什麽感觉,可是一但发现他是自己视为自己人的碧青的弟弟时,他不由得开始担心心疼而有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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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弦弦分章不匀……
眼神上的失误让上章超长,本章短了……
弦的脊椎必须要休息,每天上电脑的时间不可以超过一个小时……
所以只能先这样,等按摩针灸告於一段落,就会好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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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铮卷二第二十九章遇袭
“他是不是有病我不知道,但是显然的,不太有人性。”
凌君晓平静的说,似乎就在说着今天吃的饭很好吃的语气,既不波澜起伏也不会像楚云墨悲伤激愤,以着一种平常的心态面对着如此不堪的伤口。
“这种事我怎麽也接受不了。”
看到凌君晓几乎是麻木的表情,楚云墨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从吃饭上就看得出来,这凌君晓决不是秦烈虎那样的世家公子,应该是吃尽苦痛才有了今天,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怎麽会不愤怒与这样的不公与残忍。
感觉到了楚云墨的眼神,凌君晓抬起头,乌亮的眼睛有着如死水的沈静与苍凉。
那种苍凉感奇异的,让楚云墨有种自己被讽刺的意味。
“这种事你接受不了?”凌君晓以一种怀疑的语气说着这句问话,那语气与眼神都说明了他的难以理解与有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