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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明白的。”小伯玉听到师傅一声叹息。尔后,师傅对他招招手,说道:“来,来这儿。”
小伯玉走上前。
在师傅身边站好时,师傅突然伸了手,轻轻的用食指戳了一点他的额头,说道:“闭上眼睛。”
“好。”
小伯玉是信任师傅,他闭上了眼睛。
痛楚传来。
那似乎是从灵魂里发出来的。小伯玉受不了,他睁开了眼睛,然后,他看见了这一间屋子崩塌的更快了。
不……
师傅也在崩解着,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师傅……”
小伯玉唤了一声。
他看见师傅对他说道:“我这个师傅亦是有名字。我姓刘,名伯玉。生于太和二年的七月初一日”
“……”小伯玉听了这话后,愣那儿了。
“哈哈哈……”最后,留给小伯玉的是师傅的笑声。以及黑暗袭来。
醒来是什么时辰?
是天边的黑暗时。
天空中,有星光点点。
刘伯玉醒来时,他眼开眼睛,瞧了四周,又是闭上眼睛,在思索了他新得的那些知识,以及那些记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始知今日,我才是我……”
在刘伯玉再度睁开眼睛时,他双手成拳,他想通了太多的东西。
他是谁?
他为何会被人袭杀?
“那么,我的出路在何方?”刘伯玉对自己问了此话。在灵魂里,两个人格的融合后,刘伯玉知道啊,他没有退路。建业城的家,他回不去了。
若他的死亡,能让家人暂时安宁。
那么,刘伯玉自然只能躲避离开。
“权柄……”
无上的权柄,那位太元帝的一念,便是杀他刘伯玉如蝼蚁。
在这个夜,在这个星空下,刘伯玉的心中升起了欲望,对权利的渴望,对活着的渴望。
第89章
刘伯玉的记忆中,有太元帝的一份生平,还有一份后世一个代号“x”先生的生平。因为如此,刘伯玉知道了许多的东西。
太元帝的一生如何?
刘伯玉不去评价。
因为,有许多的东西,是改变了的。至少,这一世与刘伯玉得到了记忆中的那一位太元帝,已经发生了不明的轨迹改变。
因为什么?
刘伯玉有一些猜测。毕竟,他周岁时的奇遇,就是佐证。
去掉了那些不可能的,剩下来的那一个,哪怕难以相信呢。也一定是真实的真相。
刘伯玉可见过太元帝啊。不是得了生平的那一位皇家帝王。而是那个在他痴痴傻傻时,来了三榕巷子的太元帝……
特别是今日的那箭矢,还有那一位不打自招的明阳道长。条件已经凑齐了,谁要他死?
太元帝?
还是真正的太元帝吗?
刘伯玉已经开始怀疑,如今坐于天子位置上的那一位,会不会亦是如他一样,得了后世之人的记忆?
刘伯玉一想到这个猜测时,他更担忧了。
“唔……”
胸口之痛,让刘伯玉回了思绪,他得找地方养伤了。只要养好伤后,他才能谋划了前路。活着,活着,活着……
这是刘伯玉的执念。
既然有人想他死,他确是偏偏不死。
不光如此,他还要活得好好的,更努力奋进的活着,成为人上人。
若非如此?
何以复仇?
在这等时候,刘伯玉已经知道了。他站在了当今天子的对立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一句话,刘伯玉是不认同的。因为,他不会在别人让他去死的时候,就傻乎乎的去死了。他要活着,比谁都活的更好。
酉时。
建业城的皇宫。
太元帝司马元曜已经得到了消息。刺杀失败了,当然,也不是完全的失败了。
刘伯玉胸口中箭,跌到江中。如今是生死不知。
对于这个答案,司马元曜非常不满的。毕竟,他已经让明阳道长去好好安排了,结果落这么一个场。
司马元曜心情特别差。
他总有一种,他是反派。这是给主角去送了人头,,帮助主角成长的错觉。
“哐当”之声在御书房内响起。
太元帝司马元曜砸了手中的茶盏,然后,他在沉默了。
殿内,侍候的宫人与内侍,人人有些自危。
司马元曜这位天子的心情非常不好。在心中,司马元曜知道着,其实,也是他实力太过于弱小了。
若不然,以堂堂天子之尊,他想让一个人死?
特别还是一个平民少年去死,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不需要圣旨,一道口喻,既可断人生死。
为何如今会如此?
不外乎,就是太元帝司马元曜是一个傀儡,他的口喻连皇宫都出不了。
朝堂之上,他是一个泥塑的雕像,每一回,瞧着摄政公和士族们拢了权利,他却是无一办法。至于旁的?
尚不足八岁的天子司马元曜非常无奈。
说到底,太元帝还是觉得,是他的实力太弱小了。若不然,何需要什么刺杀啊?
想到这里,太元帝司马元曜很烦躁。偏偏就是此时,内侍来传话,说皇后娘娘来了。
“请皇后进来。”
对于这一位表妹,太元帝的态度是非常好的。
司马元曜可不会忘记了,这一位皇后是他如今的倚靠之一。毕竟,他这位傀儡天子,可是靠着与谢氏一族更加亲密的结合,也是在中间开始准备谋求利益了。
这等情况下,太元帝司马元曜肯定是要跟谢皇后处理好了感情的。
“表哥。”
谢皇后一进来,唤了一声话。
她可不会唤什么“圣上”“天子”之类的。而是显示了她独一无二的地位,唤了太元帝一声“表哥”。
“表妹,你怎么来了?”太元帝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又吩咐道:“还不快给皇后搬了坐椅。”
对于谢皇后,哪怕是一个小姑娘,司马元曜还是显示着他的亲切与关心。
这等话,听在谢皇后耳朵里,自然是受用的。毕竟,太元帝专门走前,就是执起了谢皇后的手,那叫一个亲腻。
“时辰不早了,我瞧着表哥没到我那儿用晚膳,不放心嘛。这专门来瞧你了。”谢皇后的话,有些小女儿国的撒娇之意。
太元帝司马元曜自然又是哄了话。
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倒是变了,从之前的压抑一下子变得明快与温暖起来。
侍候的宫人与内侍们,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彼时。
建业城,外城北区的三榕巷子口。
荣娘与亲娘赵春花一起用了夕食,这会儿,正是在招呼了客人。
那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