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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月子。
于是,她只能在寝殿之内,迎接了君王的到来。
对于宫人的侍奉茶水,刘长石并没有饮的意思。他只是摆摆手,道:“寡人与王后有话讲,尔等全数退下,没人吩咐不许靠近半步。”
“若有违背者,以窃视帝王行踪之罪,处之。”
这个窃视帝王行踪之罪,那可不是一个小罪名。真心的,帝王要处置了,那就是死罪尔。刘长石话说的如此之重。
殿内的宫人,自然是恭敬的行礼后,一一退了出去。
等寝殿的门,也让关上后。
殿内,唯剩下来君王与王后二人。
“大王,可出了什么大事?”付明月瞧得出来,一定出现了大事。若不然,她的夫君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坐,陪我坐一坐。”刘长石并没有发火,因为,他懂得他的妻子付明月,从来就是会站了他的立场上。
刘长石此来,也不过想看一看,在此事上,妻子又是何等的态度?
“好。”
付明月当然不会拒绝了夫君的意思。
二人落坐了。
刘长石一声的叹息。
“关于行刺一事,已经查出来一些线索。”刘长石说了此话后,眉语之间,全然的萧索之态。显然,答案并不美好。
付明月静静的听着。
付明月懂得,这时候的夫君一定会跟她讲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就像是付明月想的那样,刘长石讲了已经查出来的事情。刘长石说道:“表面的线索,全然指向了高丽国。当然,更有一部分也指向了南韩国……”
“实则,暗卫司一直在寡人的示意下,监视了朝中的文武百官,以及东屠国内的一些名人名流,这些大户之中,都有暗卫司的眼线。”
这也是为什么?
那些幕后的黑手,明明做了许多的掩饰,在暗卫司启用了线人后。还是给曝露出来的原因。因为,他们把暗卫司的力量,想得太简单了。
暗卫司其实非常的庞大,只不过,管理它的人,那位余大海首领有一点不称职罢了。
或者说,这一位余大海首领在庞大的权力面前,有些飘飘乎了。这才是大意失荆州,把差事办出了篓子来。
“夫君,那想害你,更害得我们失去了王嗣的人,究竟是谁?”
王后付明月一直是温婉的人,她也是一直是端庄示人。可在心中,对于那害得她失去了子嗣的幕后真凶,王后付明月是恨入骨髓的。
这可是杀子之仇,于一个母亲而言,真是洗尽五湖水,也洗不清的仇怨。
“金善德,或者说,环绕在金善德身边的那群失意的新罗国前贵族们,已经跟南韩国的王室勾连在了一起。”
“这一出刺杀,他们都有份,都有参与。”刘长石说出了这话时,王后付明月是满目的不敢相信。
金善德是谁?
新罗国被流民攻陷了汉京城之前,逃出了汉京城的新罗国的王室成员,正确的说法,是前新罗国的王子。
当然,这位王子,是被灭国的王子。
金善德在东屠国的军队攻下了汉京城后,是最早投效的一批人的领头羊。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自然就是付明月的表哥。
这一位金善德的父王,自然就是付明月母亲,那一位新罗公主殿下的兄长。
当初,不管是为了更好的统治了新罗国的疆域,还是为了给付明月这一位王后更多的助力,对于主动投效的,还有能力的人。
刘长石自然是委以任用。做出成绩者,自然就是提拔。没能耐的,就是应该如何处理,便是按了东屠国的律法行事。
金善德做为王子,得到了最好的教育,肯定是有才干。
在东屠国内,金善德也是官场之上,春风得意的类型。毕竟,他好歹挂了一个王后的表兄的身份。
“呜呜……”
付明月这一位王后捂了嘴,嘤嘤了哭泣了起来。
只是在落了泪后,付明月在对着她的夫君行了跪拜之礼,她跪拜在他的跟前。不是以妻子的身份,而是以臣子的身份。
“大王,我以一个臣子的身份,请求您。”
“赐金善德毒酒一杯,又或是白绫三尺。”
“唯金氏的后裔,还望大王垂怜,哪怕流放一个荒岛,也请给金氏存一线的血脉香火。”付明月这一回,并不是绝情。
相反,付明月是拿着她的夫妻感情,请了夫君留一些余地。
这么做,其实付明月觉得,她自己过份了。
斩草除根,才是王室的手段,才是最好的办法。只是,付明月想到了她的母亲,想到了幼时母亲那绝美的笑容里,总是对新罗国的王室里,充满无向的追忆与美化。
付明月这般求情,为的是她早逝的母亲。
她的母亲是新罗国的公主殿下,她恨新罗的大王,恨那等伤害了她祖父与父亲的新罗大王与新罗朝廷。
可新罗国已经不在了。
若让母亲的母族,绝子绝丁?
付明月又是做不到的。
“地上凉,你起来。”
刘长石上前,去搀扶了他的妻子付明月,他说道:“你放心,这一事,寡人会指使了暗卫司的人。刺杀一事,是南韩王室所为。”
“至于金善德?他将病逝于府第之中。其子嗣,全数迁往东屠岛居住。”
刘长石安慰了妻子,说了他的安排。
听得夫君的话,付明月顺势起了身。
“夫君,让您为难了。”付明月还在落泪。刘长石已经伸手,为他的妻子擦拭了眼角的泪珠。
“新罗国的疆域,刚刚建立了统治的基础。寡人岂能再让朝堂之上,出现了内乱的引子?”这是为了大局。
刘长石也不可能把金善德的谋化曝露于天下人的面前。
那金善德和他的同伙,自然得死。
可死法,那也是另有他样。一切都是为了团结,为了东屠国的稳定。
君王有时候,也不是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新年伊始。
宣文四年的正月。
金善德这一位王后表兄,就是突然生病卧榻上。
得王后的垂怜,太医前去诊脉,提出了金善德这位官员的病情并不严重,只要多多休养就能调养好身体。
当然,那最好是换一个疗养之地。
东屠岛做为东屠国的龙起之地,又是目前整个东屠国的疆域之内,最是宜人的地方。那是养病最合适不过了。
王后发话了,便是赏了表兄一座在东屠岛星州城的府第,让金善德这位表兄去好好的休养。
其后,君王也是下了旨意,同样是多有褒奖。
不管真欢喜?还是假欢喜?
君王与王后都发话了,金善德自然得离开了汉京城,真个去休养了。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