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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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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与黄先生之四

黄先生与乔玛玲在顶层玻璃露台咖啡厅阳台隔间被找到。

看起来黄先生也刚找到乔玛玲没太久,是故三人一踏进露台咖啡厅的门,便听得黄先生一声中气十足的咆哮:

“那谢择益是个什么玩意?一天到晚替你那位小姨妈鞍前马后的,他两差了不过十五岁,你说他们没什么关系,你当我马克黄不懂男人女人那点子破事?”

真真与楚望都替谢择益捏了一把汗。

楚望抬头瞥了一眼谢择益,“我们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嗯?不,正是时候。”

谢择益面不改色带着两人悄没声息坐在角落暗处,仿佛黄马克骂的人不是他。真真从旁边报纸堆里摸出一张报纸,摊开来,将自己与楚望两人挡了个干干净净:“我看过电影,这么伪装的,是不是?”

谢择益不动声色将那张报纸抽走,报纸后头两个少女木眼睁睁见他将那张报纸叠吧叠吧,又放回原处。

远处乔玛玲笑道:“你厉害,你去他面前横去啊?在我跟前凶什么。谢择益他爸爸从前落魄时,姨妈她雪中送炭,如今他爸爸在香港站稳脚了,自然不忘姨妈往日恩情。姨妈为人知冷知热,做事识趣得体,谢爵士自来有什么交际与会,都愿意往葛公馆送人,捧葛太太的场。这么多年交情,连带长子谢择益也在葛公馆风月场上混大的。香港谁人不知葛太太与谢爵士是从友人做到有情人的?如今谢择益念书出来,葛太太不过依旧帮着谢爵士提携他儿子罢了。”

黄马克笑了好一会儿,笑得原处藏着的两个小朋友都有些不寒而栗。

乔玛玲道:“你发什么疯?”

黄马克止住笑,声音越发阴沉:“你很会替他辩白么,嗯?”

“你还有脸来说我?你养野女人的事怎么不说?

“我他妈的我养什么女人了?!”

乔玛玲想是憋了许多年。人怒极的时候,反而平静异常。她继而冷笑一声:“将那法国女人养在越南,是当我睁眼瞎?”

黄马克自以为掩藏的很好,一朝被拆穿,整个人仿佛一只鼓鼓的气球,气过了头,霎时间冲天气焰都灭了。他竭力辩驳道,“她母亲有病在身。全副家当将她送去念书,全家指望她一个人。只因听说我与她的事,父亲便叫人将她痛打一顿,如今连出门见人都见不了。她又有什么错?我若不照料着她,她与她母亲还有什么活路!”

“照料?黄马克,你照料她,用得着一回越南归心似箭,三天两头往那野女人那里跑?”

“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当初将你许给我时,媒人说你是香港一等一贤良淑德。呵?你现在哪点贤良淑德沾半点关系?”

“你倒别说我,”反正撕破了脸,乔玛玲也呵呵的笑了起来,“你若不是和那女人厮混在一起,你父亲能给你草草找一门亲事?那女人那下贱娘三天两头与野男人混到要去打六零六,天晓得她女儿身上染上脏病没有?你给她脏到生不出孩子,脏人看人也跟你一样脏”

“啪!”

黄马克一记响亮耳光,打得全世界都静止了似的。

楚望慌忙站起来时,只见乔玛玲往黄先生身上扑去,一副要与他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揪着他的衣领,众人以为她要补还个耳光,电光火石间,乔玛玲松开了黄马克。松手的同时,连带着掏出了黄马克藏在大衣口袋里的中国制仿勃朗宁应是她相当熟知的藏枪位置。她面色惨白,这多年伪装,忍辱负重到了极限了,那枪口直直的指着黄马克的头顶,指的他惊慌失措的抬起双手来。

真真险些惊叫出来,被楚望伸手捂住了嘴。

另一边,谢择益不知什么时候推开隔间门,隔着玻璃,从天而降一般,一手抓住乔玛玲的枪口。

轻轻用劲,那枪便到了他手里。乔玛玲却仿佛失掉了最后的支撑,眼泪哗哗直流下来,整个人脱力的坐到地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哭声断断续续,夹杂着风雨声,分外凄凉。

谢择益往楚望这边看过来,她立马会意,和真真一同上前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楚望看着面前颓然挫败的少妇乔玛玲,脑中不知怎么就回想起婚礼上,神父问:“黄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或健康,或是其他任何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那时黄马克紧张而失言,满面红光,意气风发的说,“oui,jeleveux.”

谢择益手里握着枪,微笑看向黄马克,十分应景的说:“当初在神父面前说好忠贞至死不渝,怎好这么快违约?”

黄马克冷笑一声,“哟。谢先生替旧情人打抱不平,来得挺快嘛?”

“哦,不是,”谢择益指指不远处的真真与楚望,四两拨千斤,“我带孩子路过而已。”

黄马克自觉似乎被羞辱,揉了揉头发,拧眉怒问,“若说不是给老情人助威来的,那么又有你什么事?!”

“谁没个初恋呢,是不是,黄先生?”谢择益笑得没脸没皮,“我和她有缘无分,你和越南那位有缘无分不好意思,刚才偶然听到几句,纯属无心黄太太终究是和你走到了一起,她与我的联系也止步于此。如今我站在你面前讲话,不过是以一个陌生人,一个说不上什么话,但又不得不说公道话的看客而已。她身为女人,尚能决绝的抽刀斩乱麻,黄先生为什么做不到?”

黄马克瞪着他,干笑两声,“你结过婚吗。你懂什么?”

“我是没结过,”他自嘲笑笑,接着说,“黄先生。你我家庭相仿,从小全盘接受外国人那一套。长大成人了,轮到家庭婚姻上,却要恪守中国人那一套。我从来十分讨厌中式婚姻,我想你也是将两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以婚姻的名义一辈子捆绑在一起,名义上说是‘天赐良缘’,实则让人越过恋爱直接婚姻。若是两人看不过眼,久而久之,比仇人更甚。”

黄马克整整凌乱的衬衫与西装,想来是听进去了。但是出于对往日情敌一点点尊敬,故而略带挑衅的听得有些不屑。

谢择益倒也不恼,继续讲着他不知上哪儿琢磨来的大道理,“一但接受了,便要恪守到底因为你对中国这一切都妥协了。拿最近学来的中国话来说,就是,‘你怂了’,还有个什么‘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听谢择益抓耳挠腮的讲的有板有眼,本来如此严肃的气氛,仿佛狗血八点档突然插播了一条脑白金广告,听得楚望忍俊不禁。

谢择益向来脸皮厚惯了,接着一本正经满嘴跑火车,“以己度人,谁不想被一心一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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