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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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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开窗户,发现源头是正对我窗户的纺纱厂医院,靠近最大那一颗梧桐树的大楼,就是你们后来所说的a栋。”

尔后法官又问,“那么是日军先抵达纺纱厂医院,还是英国巡警?”

“我在楼上看了一会儿。大约两三分钟,一对日本巡官从纺纱厂里跑出来,又过了大约一分钟,英国巡警很快的进去了,进去之前,两队人里,其中一队用来拦截日本巡官。”

法官问道:“所以纵火案当晚,日本巡官出现在英国巡官之前?”

“不。当天傍晚,我饭后散步时,便看到那两队英国巡官已经出现在纺纱厂医院一条巷子外。那时我还奇怪,这里是日捕股地界,从没有这么多巡官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应该是接受命令,事先等候在那里。”

奥地利人证词发表完,一直坐在座椅里低头沉默的受审人之中,突然有一个人极其明显的抬头来冲着她咧嘴大笑着,正是佐久间。

而后法官又问男孩母亲:“在你的证词里,你说你是在前年十二月将你的孩子卖给一个叫潘明的人贩子。”

“是的。”

“为什么要卖掉?”

“因为……”那女人有短暂的局促,尔后妩媚又惶恐的笑道:“因为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有孩子。我养不活他,他还会使我丢掉这份饭碗,我们母子两都会死。她们都把孩子卖给潘明,说有租界里有一些日本人没有小孩,卖给他们,他们就带他回去日本,像日本小孩一样吃饱穿暖,不会受苦。”

法官又问:“那你为什么五个月以前,又突然要找回他了?”

“因为他们找到我,说我的小孩儿在去日本的船上,被洋人偷走了。他们说洋人都爱吃小孩儿……”

她大约听不懂英文,取证过程中翻译也没有告诉过她,她们的小孩到底被送去了做了什么。所以她此刻仍旧不温不恼,脸上带着一点任人宰割的惶惑的笑容。直到回答完所有问题,翻译告知她可以坐下了,她便回头环视一圈,对听审席微笑以后,才极有身段的婉转落座。

听到一声“林致女士”,她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庭长。

庭长尚未发问,他旁边的美国法官突然对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庭长思量片刻,在她还没讲半个字时,他突然吩咐一旁的庭审员记录下几句话。

尔后,庭长问:“根据皇家学会上海物理学研究院多名成员证词,在研究院数月时间里,佐久间一郎曾对你进行过多次骚扰?”

她点头,用英文回答,“是的。”

庭长听见她英文发音,稍稍一愣。停顿片刻,尔后又问,“佐久间一郎,你是否对此供认不讳?”

佐久间一郎也用英文说道:“我否认。”

另一位美国法官看他一眼,低头翻出一本资料,“根据国际检察局从你住处取得的日记,于二月二十八日,你写下:‘从今天起,我打算将你称之为五号,我的宝贝,我的烈性畜生。’根据你多篇记录,你多次从日记里流露出爱意的对象正是林致女士。于三月二十七日,你甚至写下:‘想将她据为己有’。”

美国法官将取证日记递交给陪审员一一监视的过程中,听审席一片哗然。佐久间一郎的妻子与母亲正陪同他的祖父坐在听审席第一排,听闻这一证词,三人纷纷的将审判席上自己的孙子、儿子与丈夫远远望着,似乎想要好好听他亲口回答。

而他却耷拉下头,像个蔫掉的皮球,被人抽掉脊梁的人皮躯壳那样垂了下去。

庭长接着发问:“zoetse是什么时候将他的转轮枪交给你的?”

“在仁科芳雄教授抵达日本当晚。”

记录员飞快的记录着。

庭长又问:“佐久间受到两处枪伤,是否是你开枪射击的?”

她说:“是的。”

“同一时间,你头部也受到剧烈撞击。在场还有两名受害中国人,分别遭受了锐器切割、绳索勒伤。当时情况是什么样?”

“另一位军官与副官将她们两带走了。佐久间一郎告诉我,若是想要救她们,便跟他去马场。在马场时,他得知纺纱厂实习女医生被救出以后,让马场主对二人进行施虐的同时,逼我朝他开枪。”

“为什么逼你朝他开枪?”

“我不知道,长官。他用我的头部撞击墙壁,那时我已经不太清醒了。我记得他威胁我时说,要让zoe与他一起陪葬。”

法官席上一阵沉默。

那位法国法官突然用法语问:“在研究院取证时,不少研究员的证词都称:时常见zoe开车接送你。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翻译还没张嘴,她楞了一下,用法语说道,“抱歉长官?”

这时庭长打断他:“请勿问与起诉书内容无关的话。”

尔后,庭长对她说:“陪审团会根据你的旧证词,与今天法庭上新的取证,对zoetse,佐久间及藤间三人一部分罪名进行重新判定。”

新的取证?可是她今天所讲的,和上周去工部局取证的证词并没有什么区别啊。

坐下以后,她有些懵。

她能感觉到两名美国法官,以及身为国际警察局取证官的布隆,在取证以及询问证词时,都试图最大限度取得对谢择益有利的证据。比如研究院成员的证词,又比如那名四马路的妓女。可是同时她也明白,即使在这里脱罪,也没有多大可能让他逃脱自己国家的审判。

正是这一层敏感的身份,也使得他无法出席这场公开审判。在真正洗刷掉他对帝国不忠的罪名之前,他无法出现在公开场合,如同销声匿迹至今的郑先生一样。

取证与控辩结束后是两刻钟的休庭时间,留给法官与陪审团给名单上一百余人商量最终定罪。她提心吊胆了好几小时,终于能短暂松一口气。事已至此,不论结果如何,好像都只能听由天命。

即使在雅思口语考试、第一次发表演讲时以及没准备充分的考试前,她都从没这么紧张过。一颗心悬在半空,至今半年过去了,仍旧没能松下这口气。

她以为是封闭的审判庭太过压抑了,决定起身出门透一透气时,一转头,便见到玻尔朝她快步走了过来。

她还有点力气开个玩笑:“没想到礼拜日也能见到上司!”

玻尔却没她这么好心情,拉她走到墙角,低声问道:“那位英军上尉与你什么关系?”

她一愣:“什么关系?”

玻尔道:“最近研究员许多人都将自己配偶接到中国来了。米的妻子,奥本的女友,以后还会有更多人的伴侣会来到中国。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心咯噔一跳,似乎想到了什么,嘴却比脑子快一步的问,“怎么回事?”

“前几周,徐与卢从香港发来电报,西北部的‘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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