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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鸣漂亮的蝴蝶骨上。
情`欲的大海中,岂能有谁全身而退。苏穆煜觉着自己好似要死在连鸣怀里,那么清晰那么澎湃的一场发泄,强势涤荡了心底所有不安。
待两人回到芙蓉城时,已是第二天傍晚。
连续多日的劳累与疲倦,拖垮了两人的神。强大如连鸣,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很累了。两人直奔名居山的苏宅,决定第二天再去接拆迁队回家。
苏穆煜叫连鸣留下来过夜,后者也懒得再装大尾巴狼。明显是肖想了很久主卧,红木四柱式雕花大床,又暖又软又舒服,上面还睡着苏穆煜,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
苏穆煜给他翻了一套中式睡衣,穿在连鸣身上显得有些短,手腕与脚踝露在外边,衣服上有属于阿煜的味道。
苏穆煜上床时,连鸣正坐着看书,手中翻的是有关古代文学的著作。
“你还看文学书籍?”
苏穆煜戴着金丝框眼镜,凑近连鸣时,体香与沐浴露清香勾得连鸣直咽口水。
连鸣侧头看了看他,珍珠镜链垂在脸颊边,床头暖灯照得熠熠发光。狭长的眉眼更是别有风情,连鸣放下书,忽然捏着他下巴:“阿煜,别这样。”
“我怎样?”
苏穆煜眨眨眼。
“你诱惑我的样子,太犯规了。”
连鸣低头,在苏穆煜唇上印下一吻。他没有深入,只是双唇细细碾磨一番,又退了回去。
苏穆煜摸摸嘴唇,忽然大笑着靠在床头。他狡黠地看着连鸣:“之前不是挺能耐嘛,什么都敢做,怎么现在又怂了?嗯?男人哟?连下惠哟?”
连鸣无可奈何叹一口气,他慢慢放下书,猛地一翻身压住了苏穆煜。他一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五指抚摸上那光滑的肌肤,一手顺势往下,狠狠揉了揉苏穆煜饱满的臀瓣,指头已抵上了隐.秘。
苏穆煜浑身一震。
连鸣停顿一两秒,再次往那里探去。
苏穆煜再次一震。
这次换连鸣笑了,他回手,撑着手臂跪在苏穆煜上方,就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阿煜一切表情。
“阿煜,挺能耐?嗯?碰你一下就抖成这样,明明还是怕……”
苏穆煜撇撇嘴,没意思地偏开头,被连鸣说中心事。虽然他也挺想,但到底还是有些怕,或者说是没准备好。
连鸣没再刺激他,伸手关掉床头灯,房间里漆黑一片。连鸣俯下身,没有任何欲望地抱住苏穆煜。
“阿煜,我会等。”
苏穆煜啧一声,有些懊恼:“嗯……我尽快……”
连鸣听完,瓮声瓮气地笑了,他的阿煜怎么能这么可爱。
“嗯,好。你尽快。”
“笑什么笑!下去!还睡不睡了?!”
苏穆煜典型的撩后怂,双手推搡着要赶人。
连鸣顺势把他抱在怀里,翻了个身,两人间贴得严丝合缝。
“嗯,睡觉。”
“今晚还想听故事吗。”
苏穆煜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头在连鸣的怀里蹭蹭,选了个舒服的位置。
“唱首歌吧。”
“嗯……什么歌?”
“就那首你唱给我,我后来又唱给你的歌。”
那首在危险发生前,你用来逗我开心的歌。那首在命悬一线时,我用来表白的歌。
连鸣勾了勾嘴角,紧紧抱住阿煜。
“嗯。”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第三卷《名利场》完。
第68章玫瑰头颅
什么是玫瑰?
为了被斩首而生长的头颅。
翻年,大寒至,芙蓉城久违地下起雪。
片片如飘絮,粒粒如星点,在院内的草木上铺了厚厚一层。亮晶晶的雪面反光,一个迅疾的黑影企图踏雪无痕,冷不丁窜出去摔了个狗啃屎。
接着,硕大的黑旋风很快从雪地中把自己刨出来,往推开一条缝儿的大门飞奔去。
苏穆煜站在二楼落地窗前,拉开窗帘便看到令人忍俊不禁的一幕。
鹅毛般的雪花簌簌往下坠,拆迁队一身雪水混泥,直往连鸣身上扑。
连少手里抱着三层黄花梨雕龙纹礼盒,正小心翼翼地往院里挪动。拆迁队杀他个措手不及,差点把沉重的木盒往拆迁队的狗脑袋上砸去。
“边儿去边儿去,你苏爸爸平时是不是太娇惯你了。没大没小的,以前怎么不见你这样。规矩?还知道什么是规矩不?”
拆迁队大抵是安逸日子过得太久,智商与规矩早被扔到犄角旮旯里去了。它甩着哈喇子往在连鸣的裤腿上蹭,只记得自己现在是苏穆煜的崽,十分有些狗仗人势。
连鸣停下脚步,斜着眼睛盯了它一会儿。拆迁队浑身一麻,摇成花的狗尾巴慢慢下垂,相当懂事地在原地坐下了。
“很好。”连鸣抬脚往屋里走,他吹了声调子怪异的口哨,拆迁队立马跟上去。
连鸣开门进屋,绕过玄关的屏风往里走。苏穆煜已经换好衣服披了件狐裘,正窝在沙发上看画册。
连鸣把礼盒放在茶几上,抬手脱掉大衣,站在窗边抖了抖。
他转过身来,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苏穆煜。
不说话。
大抵是春节将近,苏老板在家的着装也变得喜庆热闹。一身仙鹤佛手如意云锦,绣八宝吉祥。花纹层次分明,花清地白、锦空匀齐。立领斜襟,领口处镶了一圈细细绒毛。衬得他下巴稍尖,唇红齿白。好一个眉目俊逸,斯文儒雅的翩翩公子。
苏穆煜一到冬天就容易犯困,白天困得睁不开眼,晚上却跟打了鸡血的夜猫子无异。
他一手抱着暖炉,一手翻看画册,显然没力再招揽连鸣。
苏穆煜抬抬下巴,声音懒懒的,算是招呼过了。
“你回来啦。”
“嗯,终于在年前把学校的工作完成了,”连鸣将大衣搭在沙发上,里面套了身羊绒西装。他坐下时解开扣子,顺手拉开领带。“送你的礼物,看看?”
连鸣敲了敲梨花木礼盒,声音挺沉,看来装了不少东西。
苏穆煜往狐裘里缩了缩,整个人如狐狸般团在那一堆柔软里,看得人心尖发酥。
接着他就不动了,眼神来来回回在连鸣身上和礼盒之间飘忽。
苏穆煜怕冷,虽然屋子里有暖气,着实没到穿裤衩吃西瓜的地步。与他来讲,这暖气有没有,总是差别不大。
连鸣拿他没办法,这人自入冬以来,生活就失去了自理能力。没有工作,也没有掌眼预约之时,苏美人能在被窝里躺一天,实打实的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