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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你过去。”
维兰急忙摆手,“我走得动,快走吧。”
然而弗莱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强硬地抓起两只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托住屁股。维兰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对方背上。
“就几步路,累不到我。”维兰想说的话被堵了回去。
说来也奇怪,刚才还觉得冷,现在却热得出了一身汗。可是手脚却是冰冷,难道他也发烧了吗?那也不对,自己没有晕眩难受的反应,就是有些喘,身体也有点软。
维兰:“……”
不会吧……
他趴在弗莱背上,宛如一条死狗,拼命喘气,浑身热得不行。
那个sd209实在太坑o了,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就压不住躁动的信息素!
弗莱发现了不对劲,闷头在雪地上小跑起来,不管怎么样,到星舰上就安全了。
极低的气温下,人的五感变得迟钝,弗莱根本没想到别的,只以为维兰冻出病了,心急火燎地背着人往前走。维兰趴在背上,脸部埋进弗莱的后脖里,嗅着熟悉的alpha信息素,感觉浑身软绵绵提不起任何力气。
“弗莱……”维兰虚虚地喊他的名字,声音有些抖。这个时候发情期,简直不能好了。
“到了。”弗莱终于来到了星舰前,然而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星舰上覆盖着厚厚的雪,他蹲下身,将维兰放下来。
一离开某人的背,维兰就倒在了地上,和上次一样在虫族舰上发作时一样,哪怕是s级的体质也只能秒变小弱o。
弗莱忙把人拽到怀里,看到对方潮红得不正常的脸色,摇了摇:“维兰?”
绿眼睛里染上了一层水雾,他露出颈项,虚弱地说:“你……你闻闻。”这些年omega信息素被压抑得狠了,此刻仿佛找到了某个口子,正疯狂涌出体内。
弗莱的五感在猛烈的风雪中变得麻木,他听到后凑过去,然后愣住。又过了几秒,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色,面色变得更加凝重了。他将人放到舰身旁,声音很低沉:“我清理下雪,马上带你进去。”
说完这句话,他抽出树枝,对着门的位置插进去,树枝埋入了半根,到底了。雪层很厚。
弗莱先是用树枝刨,后来发现太慢了,索性扔掉树枝,双手并用迅速刨掉了舱门处的雪,星舰材质独特,耐热性与耐寒性俱佳,因而门上并没有结冰。
维兰躺在雪地里,一会儿觉得手脚发冷,一会儿觉得身体里仿佛有团火。他张着嘴,吸进去一堆冷气,再呼出一股热气。上次发作时间只持续了几个小时,这次应该也差不多,稳住啊稳住,他不想在冰天雪地里翻滚。
就在维兰胡思乱想的时候,弗莱已经一把将人抱起,走进了星舰内。
舰门关上了,一片漆黑。弗莱打开灯,把人放到了简易床上。然后走到操作台,启动了制热和通风系统。
舰身阻隔了大风,里面慢慢升温,同时密闭的空间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信息素味。
维兰难受地扭了下腰,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没有弗莱,因而也没有那股存在感强烈的alpha信息素。这次……不行了,他的脑子已经被信息素淹没了。
“弗莱。”他忍不住小声叫了下。
“我在。”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弗莱的声音,他感觉更加喘不上气了。
他忍不住扭头看向弗莱,“你……”
弗莱问:“嗯?”
维兰感觉脸部也开始发烫了:“过来一点。”
弗莱坐在了床沿。
要稳住,稳住……然而一双手还是不受控制地伸过去了。维兰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边哆哆嗦嗦攥住弗莱的衣角,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好像,发情期了……”
说到“发情期”的时候,弗莱的呼吸明显重了。
第64章
“……”维兰蹭过去,把头搁到弗莱的大腿上,通红着脸说:“怎么办?”
弗莱眼神幽深。
维兰又说,“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一个人能慢慢挨过去。”然而双手死死攥住衣角,眼神直勾勾地写着不许走。
弗莱没动。
过了一会儿,维兰不高兴了:“你怎么没反应?”
弗莱说:“你希望我有反应?”
维兰又说:“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什么反应都不给,就看着我难受?”
弗莱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怕一有反应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感觉哪里不太对?
维兰把头埋进弗莱的肚子,额头布满细汗,嗅着对方的信息素,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
“热……你是不是把温度调太高了。”他开始扯脖子下的扣子。
“常温。”
维兰想哭:“我要出去吹风。”
弗莱脸一抽,将维兰面对面放到自己腿上,维兰立刻钻进怀里:“抱我出去吹会儿风。”
“……外面在下雪。”
“那就开制冷。”维兰扯开兽皮大衣,扬手要扔掉,被弗莱顺手按回去。
“温度还不高,这样会感冒。”
感受到兽皮大衣重新裹到身上,维兰嫌弃地扭身体要把它甩开,瞪向始作俑者,结果发现对方的脸色十分压抑。
维兰问:“……星舰上有没有抑制剂啊?”
弗莱严肃地说:“那种东西少用。”
……他摊进对方怀里,感觉没力气说话了。不行了,没力气了,随便怎么样吧,反正他已经是一只废o了。
就在这时,一只冷得掉渣的手撩开了他的衬衫,顺着腰线缓慢上移:“……”
维兰按住那只手,力气小的微不足道,但是成功制止住了。
弗莱的手停了下来。
他抬起他的下巴,让那双绿眼睛直视他:“不愿意?”
银星人确实不提倡婚前某行为。那次他意识不清地标记了维兰,本身就是一件违背保护法且非常不负责任的事,这次如果维兰拒绝……他不想强迫他。
维兰哼哼:“阿尔文还等着我们。”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腰上的手重新动了起来,弗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阿尔文不会有事的。”
粗粝的指腹划过肌肤,变成了一种奇妙的触感,维兰被摸得一哆嗦,四肢软倒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剩下吸气呼气的份。
弗莱的嗓子低哑得可怕:“你的情况比他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