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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几种脸色不停变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凌辱。隔着落地窗都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激荡。
弗莱站起身,连鞋都不穿,直接走到落地窗前。
对面的萨德雷也发现了,迟疑地上前了一步。
下一秒,弗莱按了个按钮,窗帘自动放下,将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直接阻隔在外。
“……”他好像知道自家alpha至今单身的原因了。对待omega像寒冬一样冷酷,像烈日一般无情,一点面子都不给,毫无怜o之情。
弗莱无奈:“哼唧什么呢?”
维兰不答,只是一双绿眼睛里满是赞许地望着他。这种品格在脱单之后显得十分珍贵,努力保持啊。
弗莱摸不准他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朝他走来。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两人都是一愣,心想,这位萨德雷小姐真是锲而不舍啊。
维兰去开门。他想,就在门口跟她说清楚,自己是o,根本标记不了人,所以也请她别再信口污蔑了,结束浮夸的表演吧。
结果准备好一番腹稿,打开门却看到一张淳朴憨胖的大叔脸。
“……”猝不及防,吓到他了。
大叔笑出一口白牙:“您点的生鲜食材到啦。”说着举起沉甸甸的食盒,递给他。
“用餐愉快哦,满意请给五分好评哈。”语气词超多的外卖大叔微笑着跟他挥挥手,然后发动起他的送餐专车,潇洒地绝尘而去。
维兰抱着食盒,懵懵的。
直到弗莱在催了,他才转过头,往里喊了一声:“来了。”
他刚踏进屋子,一只脚抬起来勾住门想把它关上,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幽幽地响起:“加尔斯。”
维兰猛地往声源处一看,看到萨德雷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
说到面无表情这项功能,维兰可是吃冷漠长大的。两人对视了几秒,维兰气场全开,完全碾压了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
萨德雷冷笑:“真没想到啊,我们都看走了眼。”
维兰没说话,气质高冷。
“为了接近元帅,竟然混入了军队,同一群alpha厮混在一起。”她的眼底露出厌恶之情,伸出手扇了扇风,仿佛在挥散什么不堪的气味。
面对这位每次出现都自带剧本的萨德雷小姐,维兰的心情毫无波动:“你来干嘛?”
萨德雷说:“这么看来,庆功宴上的人不是你。”
这不是明摆着,而且就算他不是omega,也不会对这位浑身散发着不友好信号的贵族千金有兴趣。说起来,他忽然发现有地方不对劲,问:“你没有被标记?”
萨德雷身上散发着的信息素并没有染上alpha的气味。
一丝狰狞迅速地浮现在萨德雷的脸上,下一秒又被很好地掩藏起来。
“当然没有。我是帝国大公的女儿,谁敢枉顾我的意愿标记我。”
如果不是先天表情无力,维兰现在就该皱一下眉了:“那之前为什么非说是我标记了你?”
“呵。”
萨德雷高傲地扬起下巴,冷漠不语,拒绝回答。
维兰:“……”简直不能好好交流了。
“据说那天你被发现在一个储物间里。”像个……破布娃娃?
萨德雷脸一僵:“我只是遭受了袭击。”
维兰接着说:“……醒来后因为接受不了被标记的事实,神崩溃。”消息传得倒是有模有样的,结果人好好的,压根没有被标记。
萨德雷冷冷地说:“这个话题毫无意义。”
维兰不再多说什么,“那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萨德雷噎住,再次陷入沉默,表情看起来很纠结。
维兰转身就往回走,弗莱说得不错,没必要在某些人身上浪时间。
“不准走!”萨德雷见他要进屋了,着急地上前一步拉住他,露出复杂的表情,艰难地说:“我虽然身体没被标记,但是意识里却被……被标记了。”
维兰重新转回身望向她,“被谁?”
萨德雷没说话,就是直直地看着他。
维兰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底已经流露出看智障的目光了。真不是逗他玩?意识标记,你怎么不上天呢。
这次的剧本不合格哦,太脱离实际了。他拒绝继续接戏。
萨德雷说完这句话后,露出了极其复杂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意识深处,觉得自己可能是你的omega……呵呵,别这么看我,我也不乐意。”
可能?是我的omega?
“说完了吗?”弗莱站在维兰身后,眉间笼着一层深沉的阴霾,目光幽幽地盯着维兰被抓住的手。
“元帅。”看到是谁后,萨德雷立马放开维兰,有些局促地打了声招呼。毕竟是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理想伴侣,紧张点在所难,“原来您也住在这里啊,没想到会遇见您,我……”
弗莱直接打断她,语气疏离:“你打扰到我们了。”
维兰:“……”自家alpha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直接了,如果是敏感一点的omega都该哭出声了吧。
萨德雷没哭,但她的脸色变黑了,她似乎想起了几分钟前目睹的画面。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解决庆功宴的后遗症。”萨德雷看向维兰,“我做了全身的检查,确实没有被标记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大脑里却残留着被……被标记的感觉。”
维兰:“……”别看他,再看也没那个功能。
弗莱冷淡地说:“那你应该去找医生。”
空气里仿佛多了一股硝烟味,周围气氛有些紧张,还有些肃杀。然而实际上,这是个大晴天,维兰怀疑在矿星待太久,被暴风雪吹出幻觉了。
萨德雷咬牙:“……是我自取其辱了。”
她留下这句话,快步转身离开。打开车门上去前,萨德雷深深地望了一眼维兰,目光复杂而沉重。
维兰面无表情,“她干嘛这么看我?”
弗莱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好好说话。”
“虫族搞出来的事。改天我让姆父再检查一下。”有个药监局的姆父就是这么方便。
维兰感叹:“竟然还有药能让人产生被标记过的错觉。”
弗莱拉着人进屋,“虫族和我们最大的区别之一就是性别,他们没有信息素,发情期也和我们认知的概念不太一样。目前来看,他们很喜欢拿我们的信息素做文章。”
接过维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