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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怎么回事?以前没见他这样过。”
“我把他的发情期拖住了,目前属于之前的那一段反应期,”乔夕慢慢分析,“他会非常敏感,现在感到不安是正常反应。”
“距离正式发情还要过多久?伤好得了么?”
乔夕沉默一下:“……我也不确定,希望能好。”
白澈点点头,换了话题:“我已经让盛爵联系家里,让他们现在就派直升机从九区过来,咱们尽快回去,别给邵修容动手的机会。”
乔夕嗯了声,没有意见。
一夜无话,第二天景昊早早便醒了,他闻着这股甜美的气味,看看近在咫尺的人,将他按在怀里抱了抱,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
邵泽的脸色由于失血过多而有些白,仍在睡,乔夕简单吃过饭,进来查看伤势,发现有些地方又裂开了,不禁看着景昊,估摸这人在熟睡后下意识便揉了揉邵泽,于是造成了如今的后果。
景昊没有开口,这种本能反应又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乔夕盯着他看几眼,大概清楚他也算是情有可原,便不再计较,妥善的处理好,静静等了一会儿,见直升机到了,便快速离开。
邵泽中间醒过两次,没说几句话便又睡着了,他醒的时候只反感alpha的味道,熟睡时则很不安,只允许景昊靠近,只让他碰也只让他抱,对此景昊感觉既甜蜜又痛苦,因为能摸不能吃的日子实在太难熬。
他们回到九区后景昊当晚睡在了邵泽的房间里,结果第二天伤口再次裂开,乔夕看看景昊,仍是没有说话,等到晚上则直接给邵泽打了一针镇定剂,接着冲景昊抬抬下巴,冷冰冰对手下吩咐:“架走扔出去,以后晚上不准放他进门。”
众手下:“是!”
景昊:“……”
景老大于是被无情的轰走,自此开始失眠。
第三天邵泽终于清醒,除了有些虚弱外,其他的都还算不错,景昊坐在床边耐心陪着他,完全不提信息素的问题。邵泽眨眨眼,默默观察,心想难道是alpha对omega的保护欲发挥了作用,所以景昊不算账了?
景昊看他一眼:“怎么了?”
邵泽回神:“……没事。”
景昊嗯了声,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块递给他,顺便温柔的摸摸他的头:“乖,多吃点水果有好处,好好养伤,争取早点好。”
邵泽不知为何竟有些毛骨悚然,沉默一下,伸着爪子哆哆嗦嗦的捏起了一块。
景昊陪着他聊了聊,很快见乔夕进门,提醒他到时间了,原因是过多的接触有可能导致阿泽提前进入发情期,他的额头跳了跳,看看自家老婆苍白的脸,心里一疼,最终妥协的起身离开。
乔夕吩咐佣人送他出去,走到大床坐下:“你那个朋友醒了。”
邵泽微怔,正要开口却听他冷冰冰的补充:“但又被我一针镇定剂撂倒了。”
邵泽:“……”
乔夕推推眼镜:“他的神志不清,我正在检查。”
邵泽点点头,告诉乔夕一定治好他,接着便感觉有些累。乔夕知道他需要休息,便不再多言,关好门,下楼了。
“乔少,”盛爵拎着一捧百合进来,“门卫说这是有人送给泽少的花,送完就走了。”
乔夕看看卡片,目光顿时一凝,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帅气的字祝早日康复,爱你的舅舅,邵修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邵泽的神色近乎锐利:“别靠近我!”
盛爵面无表情站着,两秒钟后默默蹲在墙角:“嗷呜,被嫌弃了,神马我都不稀罕了,我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掉。”
邵泽眨眨眼,过去摸摸他的头,耐心安慰:“我神志不清,不是针对你。”
盛爵抬头:“真的么汪?”
邵泽满脸诚恳:“真的。”
盛爵瞬间恢复。
邵泽转身离开,洁癖立刻作祟,急忙让景老大给他擦爪子。
盛爵远远看着,再次缩到墙角:“嗷呜……果然被嫌弃了汪……”
某裳摸头:“木事,俺不嫌弃你。”盛爵把剧本一摔,迅速起身:“你给我离远点,他妈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47程肆
实验室的成品名叫程肆,据邵泽说这人以前是个beta,但有很大可能是被八区的变态改造了,所以如今才会变成alpha。乔夕顿时了然,说难怪程肆身上的alpha信息素不强,他原本还以为是药物或基因的原因。
邵泽笑着摇头,说他的基因不弱,相反,还特别强。乔夕暗道估计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成为成品,点了点头,拿出吊瓶给邵泽换上,慢声说:“景昊当时只在他的右肩开了一枪,然后就把他打昏了,你之前用玻璃在他左肩刺了一下,他目前除了双手的活动受限外,其他地方都没问题,如果暴走,到时候很麻烦。”
邵泽明白不能总用镇定剂,想了想:“他上次清醒后有什么反应?说了什么?”
“就说了一句看牢人质,杀掉擅闯者,”乔夕将药箱合上,“这大概是别人给他下的命令,我只听到这里就直接把镇定剂打进去了,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其他内容。”
邵泽回想那天交手的情景,摇头:“应该没了。”
乔夕嗯了声,问道:“你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人?”
“很乐观很肆意,性格开朗,是个好人,哦,偶尔会有点二,”邵泽望着他,“我当时提起过去的事,他好像有过迟疑,如果认真和他说,能唤醒他么?”
“他现在神志不清,讲道理没用,就算勉强起点作用,这也是长期过程,短时间内估计唤不醒,只能继续检查,看看哪出了问题,”乔夕推推眼镜,“当然,前提是他肯安静的待在这里。”
“实在不行就关起来,他是成品,笼子得结实点,”邵泽说着顿住,轻声默念,“神志不清,看牢人质……”
乔夕和他对视,只觉豁然开朗:“我明白了,是个好主意。”
邵泽笑眯眯的点点头,看他一眼,忽然问:“邵修容那边有动静么?”
“有,”乔夕并不隐瞒,“刚刚你睡着的时候他派人送了一束花,说祝你早日康复,我吩咐他们扔了。”
邵泽无所谓的应了声,早在他的信息素因为受伤而暴露出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肯定会被邵修容找上门,现在这种反应很正常,估计等邵修容忙完手头的工作就该抽空对付他了,他眯了眯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八区那个变态好不容易做出成品,不可能那么轻易的送给邵修容吧?”
“嗯,应该是暂时借给他的。”
“如果是这样那他肯定会要回去,”邵泽挑眉,“你说他有可能来找咱们要人么?”
“就算要我也不给,谁抢着归谁,”乔夕眸子里一片寒光,“那变态只要敢来,我就找人把他按在实验台上慢慢解刨了。”
“……什么抢不抢的,你别把我朋友当成是一件实验品,”邵泽提醒,“还有,我喊变态也就算了,他好歹是你师兄。”
“对我来说师兄和变态是一个意思,”乔夕不为所动,“你当初在实验室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你受得了他么?”
“还行吧,其实从外表看,那变态挺赏心悦目的,”邵泽说着忽然笑了,“我记得有一次给他下了点药,让他在地上抽了半小时,不过等我想起要录下来的时候,那变态就被他的手下发现抬走了,可惜。”
乔夕:“……”
“说实话,他哪怕浑身抽搐也抽得不失风度,真的。”
“……你需要休息。”乔夕默默给他盖好被,拎起药箱走人。邵泽目送他离开,继续乖乖的窝在床上养伤。
程肆体内的镇定剂的药性还有几个小时就会消退,乔夕从邵泽的房间里出来后便吩咐手下去买张单人床,然后抬到白澈的屋子里。众手下虽然不解,但明智的没有多问,听话的去执行了,但完成后紧接着又听乔夕说把程肆抬进去,顿时沉默。
乔夕冷冰冰的环视一周:“怎么,有问题?”
您老把这么一个凶残的大杀器扔给白少,白少知道么?众手下默默的想,终究不敢多嘴。
“没问题就抬走。”
“……哦。”
白澈是中午和景昊一起回来的,他简单吃完饭,上楼看了看邵泽,然后回卧室睡午觉,接着便发现了大床旁还摆着另一张床,立刻停住。
助理推着他,简直惊了:“这是怎么回事?谁放的?!”
白澈一向聪明,几乎是在看到程肆的瞬间就明白是乔夕干的好事,快速吩咐:“咱们走。”
助理刚要点头,身后却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想去哪儿?”
乔夕趁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迅速挥开一干助理,接着用力踢一脚轮椅,霎那间将白澈送进了房间,他跟着进屋:“这几天在家里办公吧。”
白澈慢慢转过轮椅,脸上仍挂着温和的笑意,并没恼羞成怒:“你就不能把他锁起来?”
“不能,搞不好会让他自残,而且不方便管理,”乔夕安慰,“我会尽快让他恢复神志,你先忍忍,他怎么说也是阿泽的朋友。”
白澈刚想开口,却察觉旁边的人醒了,便看了过去。乔夕退回到门外,望着起身的程肆,冷淡的说:“你朋友让我告诉你他们有事出去一趟,你继续看着人质。”
“看牢人质,杀掉擅闯者。”程肆脸上的伤疤被乔夕涂了药,上面缠满绷带,完全看不出具体模样,他一边机械的闷声开口,一边缓步走向白澈,默默往那儿一坐,定定望着他,不动了。
白澈:“……”
乔夕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侧头吩咐身边的人:“如果有重要的文件,你们就放在门口,记住,千万别进去。”
白澈的助理欲哭无泪,道了声是,静静目送他离开,接着看向自家上司,小声问:“白少,有什么打算?”
程肆见他们和自己的人质说话,立刻扭头,虽然没有开口,但杀气却蔓延了出来。
“……”几位助理齐齐后退,心里哗哗的直流血,白少和这么一个未驯化的野蛮人睡一屋真的可以么?
他们商量片刻,掏手机给白澈发短信,说别勉强,要是实在不愿意,就趁着去厕所的空当跳下去,我们接着你,然后给乔少送一个笼子赔不是算了。
白澈看看手机,没有理会,他的余光一扫,见手下急得在门口来回转圈,甚至要去写个小牌牌举着给他看,沉默半晌,终于回复:没用,别说去厕所,哪怕我洗澡,他也会在旁边盯着。
“……”助理瞬间捂住了小心脏。
白澈坐了一会儿,指了指书柜:“把你身后左边的那本书拿给我。”
程肆嗯了声,很快递给他。白澈翻开摊在腿上,面带微笑,温和的念起了诗。程肆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安静的听着。微风吹动白色的窗帘,一时静谧非常。
“诗可以陶冶情操,让人不那么暴力,”白澈望着他,“我刚刚念的那几首听懂了么?”
程肆和他对视,目光呆滞,神情木然。
白澈:“……”
春末的午后直让人昏昏欲睡,景昊轻轻打开门,见邵泽正在睡,便放慢脚步,缓缓上前,坐在床边望着他。
邵泽的脸颊和嘴唇仍没多少血色,致的五官透着显而易见的脆弱,此刻安静的闭着眼,让人心疼得想要抱进怀里揉揉。景昊盯着他看一阵,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心里有一大堆的问题想问。
这人经历了什么?是谁救的他?为什么会在dr?性格怎么变化这么大?模样的改变是因为受伤整容还是其他?当初特意出现在那场冥婚上是不是想找李顾,结果却意外的发现一个秘密,所以临时改变了主意?那他对李顾的感情是真的放下了么?
最重要的一点,他属于极少数的那部分人,又是omega,当初训练一定吃了不少苦,他决定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因为被李顾伤得狠了?
景昊的眸子有些沉,微微低头,在他嘴角吻了吻。邵泽察觉他的靠近,迷迷糊糊睁眼,笑着抬起能动的右手伸向他,索要拥抱。
他现在正处于发情前期,非常敏感,景昊是唯一能进这间房的alpha,而且他对景昊很黏,一举一动都透着股依赖,让人整颗心都软化了。
景昊神色稍缓,脱了外套和西裤,上床抱着他。邵泽缩进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闭眼继续睡。景昊恍然想起初遇的时候,神色又缓了些,再次吻了吻他。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个人终究是他的。
他陪着邵泽睡了一觉,接着起身去公司,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几份重要的文件,早早的便回家陪老婆了。
乔夕看他一眼,没有阻止,提醒道:“别靠得太近。”
景昊非常不满,但清楚这是为了邵泽好,便点了点头,上楼陪着老婆,晚上则不情愿的回家,第二天再去。
邵泽养病的时候很乖,基本上乔夕说什么便听什么,一周后,他身上大部分伤口都已痊愈,只剩一些深的和左肩还比较严重,乔夕每日都会给他打吊瓶,他本以为是消炎用的,但随着时间的增加,他便察觉出问题,笑着挑眉:“消炎药不用输这么多天吧?”
“嗯,这是营养。”
邵泽本要问一句为什么,但转念一想自己很快会被景昊按在床上做七天,便顿时闭嘴。
乔夕看一眼他的表情:“不错,你还是那么聪明。”
邵泽:“……”
“他还是没问你少舟的事?”
邵泽自然清楚这个“他”指的是景昊,笑着摇头:“你说他会不会不想问?”
“不会,我估计他可能要留到你进入发情期或者把你标记完再说。”
邵泽想了想,觉得有可能。
乔夕摸摸他的头,转身离开,去实验室配了一杯水放在白澈的房门口,让白澈骗程肆喝下去,然后等程肆昏迷便抬进实验室,继续检查治疗。
时间一点点过去,程肆动了动,猛然睁开眼,接着瞬间被强光刺激的闭上,声音透着少许疑惑:“……你是谁?这是哪儿?”
乔夕顿了顿,侧头吩咐手下:“去告诉阿泽,说他的朋友恢复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白澈念诗,含笑问:“听懂了么?”
程肆表情呆滞,默默望着他。
白澈:“……”
程肆继续呆滞。
白澈笑着说:“小明今天吃了一个包子,听懂了么?”
程肆点头。
白澈满意:“很好。”
门外助理摇旗呐喊:驯化了啊,驯化了!
48发热
程肆的时间感有些混乱,听完乔夕的叙述后半晌都没开口。乔夕知道他需要慢慢消化这些信息,便站在一旁耐心等着,顺便暗中提防,得他再次失去理智。程肆沉默片刻,抬头看他,声音很平静:“我大概理清了,小邵呢?”
“在三楼打营养液,我去问问他愿不愿见你,”乔夕微微一顿,“别误会,他没怪你失手打伤他,只不过他快要进入发情期,而你刚好变成了alpha,他对这味道比较敏感。”
程肆笑了:“我明白,他一直很讨厌alpha,他现在快要发情,不打延缓剂么?”
乔夕没有回答,他知道阿泽不喜欢alpha,但他本以为是当初回dr进行特训的后遗症,可前段时间阿泽忽然发情,对alpha信息素的反感实在太不寻常,他这才看出问题。
“你知道他讨厌alpha的原因么?”
程肆点头。
“是什么?”
程肆沉默一下:“我不清楚他是否想让你们知道。”
“他当初出事的时候18岁,”乔夕冷冰冰的说,“正是omega开始进入发情期的年纪,后来他被八区的变态带到十一区,在这个过程中或者在那段时间里,他发生了什么?”
程肆又沉默一下,摇摇头:“其实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乔夕盯着他看几眼,见他很坚持,便没有再问,让他在这里等等,接着上楼去找邵泽。
邵泽早已接到朋友彻底苏醒的消息,此刻见乔夕进门,便笑着问:“他现在怎么样?”
“状态还可以,说想见你。”
邵泽知道程肆身上的alpha信息素并不重,犹豫片刻,最终拎着吊瓶起身:“见吧,但不能在我的房间里。”
乔夕制止他,吩咐手下去找白澈要一把轮椅,然后让邵泽坐好,推着他去走廊尽头的小型会客室。
邵泽正处在特殊时期,乔夕等人便吩咐alpha助理尽量避在这层楼走动,而且特意找了几个beta手下留在身边,准备必要的时候上来帮帮忙,如今给乔夕打下手的两个就是beta,他们一人举着吊瓶,一人拿着输液的架子,恭敬的跟着。
乔夕慢慢推着他,见他动了动,不禁问:“怎么?”
这层的alpha确实比以往少,但邵泽正是敏感的时候,仍是捕捉到了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他顿时皱眉,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景昊呢?”
“还在公司,中午回来。”
邵泽下意识想给景昊打电话,接着微微一顿,嗯了声,没有再开口。乔夕看他两眼,知道他一向娇贵,现在既然能问景昊的去向,估计是感到了不安,不过他的自制力很好,便忍住了。
他揉揉他的头,迈进会客室将吊瓶挂好,吩咐手下去叫程肆,后者嗯了声,快速离开,房间一时只剩他们两人。乔夕垂眼看他,想起这人不是吃亏的主,便还是决定问问:“你这么讨厌alpha?”
“大概是发情前期,我讨厌alpha靠近我,”邵泽乖乖答,“至于平时……我其实没有太反感,就算有也是对陌生人,像盛爵他们这些助理我还是很喜欢的。”
“那怎么会讨厌到想吐的地步?”乔夕轻声问,“你被那个变态救的时候是18岁吧?”
邵泽微怔,为了防止他胡思乱想,便笑了笑:“我遇刺的那天就已经有发情的征兆了,后来我被带到十一区,彻底进入发情期,邵修容想提取我的信息素,不可能给我注射试剂,而我莫名其妙被他们当成实验的小白鼠,自然不爽,加上邵修容身上的alpha信息素太强,所以我就让他滚。”
他回忆一下:“我那时有些神志不清,记不太清楚,也许是我反抗得太激烈,也许是说得话太难听,也许就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我只记得后来他把我关进了一个笼子里,然后在外面扔了七八个alpha。”
乔夕心里一紧,眼神登时冷下来。
“那些alpha很快被我的信息素影响得失去理智,晃着铁笼想要进来标记我,这让我觉得很恶心也很害怕,完全没办法入睡……”
邵泽说着想起什么,笑着眯眼,“不过只关了三天,因为我那时熬过了一阵发情热,对他们说谁能把邵修容揍一顿,我就考虑让谁做我的伴侣,然后等邵修容再来提取我的信息素,那些智商严重报废的alpha们就真把他按在地上了,等他爬起来的时候,两个眼眶都是青的。”
活该!乔夕暗爽。
“我知道他不会杀我,所以他越不让我好过,我就越折腾他,不止他,连八区那个变态一起折腾,”邵泽笑着呵出一口气,“现在想想,那是我18年来过得最鸡飞狗跳的一段日子。”
乔夕安慰的摸摸他,正要开口却见程肆来了,便让他们单独聊,他出去看看时间,发现快要中午,于是给景昊打电话,说如果没什么事就回来陪阿泽,景昊现在以老婆为准,自然二话不说便向回赶,乔夕对此很满意,挂断去实验室了。
会客室并不大,程肆打量邵泽:“你现在的模样不错。”
邵泽不答,向后靠了靠,懒洋洋的抬抬下巴:“离我再远点。”
程肆无语,只得拉开距离,邵泽稍微满意,看着他:“你怎么会混到这种地步?我记得当初实验室爆炸后你就逃了。”
“嗯,结果自由了几年又遇上八区的那个王八蛋了,”程肆指着脸上的绷带,“这条疤就是当时留下的,我被他改造了一年,终于变成成品,然后他开始想办法让我听话,最近半年我过得很混乱。”
“他现在肯定想把你弄回去,”邵泽劝,“不如你先在我这里躲躲。”
“行,”程肆很痛快,“你就算让哥跟着你混都没问题。”
邵泽挑眉:“我记得以前让你跟我去一区,结果你没同意,怎么现在……嗯?”
“你这就不懂了,做人得认清局势。”程肆认真答,正要继续说,却见门口出现一个人,顿时伸着脖子目送他。
邵泽扫一眼,见白澈终于恢复自由,正面带微笑的牵着大白狗去遛弯,立刻笑了:“哥,你已经清醒了。”
程肆回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