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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虽兵器略差,却势不可挡。
打的对方毫无还击之力。
这场打斗在半个时辰后结束,清点人数的时候,江南军队里,只伤了几个,连何景明都觉得不可思议。
怪不得都说江南好。
在这样的地方当差,若不是碰见了黄世人,简直是高枕无忧了,军队如此厉害,岂敢有人生乱。
“大人,一切都清点完毕,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已经写了密折进京,关于江南巡抚的事情,陛下会派钦差前来处理,此次多谢将军协助。”
“这倒无妨,都是为了江南安定,只是黄世人……当真抓住了。”
何景明认真点了点头。
可是其实何景明派去拦截黄世人的府卫,却迟迟没有归来。
何景明有点担心,府卫虽说功夫好,就怕中了埋伏。
他看着面前的乱像,让人将黄世人这群侍卫,关进了牢房里,甚至连狱卒,都给换了一波。
而自己,则去追踪黄世人的踪迹。
巡抚府后门。
别的府卫很犀利地发现了那府卫留下的记号。
“他应该没有事情,或许是发现了别的线索,来不及通报,直接追上去了,国公不必担心,还是先回去吧。”
这天海茫茫的,也找不到人,不如回去等着,也至于错过消息。
相必,对方肯定也是直接回沈家汇报消息的。
何景明点了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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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中午了,宋语亭陪沈老夫人用过午膳,准备回院子午睡。
结果刚走出门,从天而降一个脸带面纱的黑衣人。
对方趁其不备,一把握住了宋语亭的脖子,手下使劲,狠狠捏住了。
宋语亭的丫鬟猛然尖叫一声,喝道:“放开我们夫人!”
她的声音太过尖厉,老夫人和沈舅母被吓一跳,一起跑了出来。
那黑衣人脸色不变,拖着宋语亭就要往前走,手下的力气,随着走动松懈了几分,宋语亭得以喘气,眼睛看着沈老夫人的方向求救。
沈老夫人目眦欲裂,喊道:“你放开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放开她!”
那黑衣人听见老夫人的喊声,脚步微顿,只这一瞬,他的手腕被人打中,吃痛地松开了宋语亭。
何景明不知从何处出来的,一把揽住宋语亭的腰,远离了那黑衣人,将她送到沈老夫人身边,眼神锐利似剑,看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看到他,眼神一凛,顾不得手腕肿痛,脚下用力,便想往外跑。
何景明比他更快几分,从背后握住他的肩膀,手上使劲,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人另一只手扶着肩膀,整个身体软下来。
是痛的使不上力气了。
何景明伸手,扯下他脸上的面纱,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对方的眼神,阴森森地盯着宋语亭,却一言不发。
沈老夫人正安抚宋语亭,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却大吃一惊,喊道:“小舒!”
眼前的男人生的相貌丑陋不堪,一张脸上,还带着黄色的斑斑点点,让人望之欲吐。
那黑衣人阴桀桀道:“别这样叫我!我不是沈舒!我不是!”
何景明亦是微愣,看向沈老夫人,冷声问道:“外祖母认识他?”
沈老夫人点了点头,脸上全是痛惜之色,骂道:“你……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还要伤害我的语亭。”
那人给人的整个感觉都是阴森恐怖的,这会儿也一样,“我就是要杀了她,要让她死。”
“你!”沈老夫人喝了一声,“痴迷不悟,缘儿早就没了,你还要杀她唯一的骨肉,你便是这么报答我们沈家的吗?”
何景明沉默了一下,淡淡道:“外祖母,到底怎么回事?”
沈老夫人咬了咬牙,道:“进来吧,我慢慢说给你们听。”
何景明拖着那黑衣人进屋,随手扯下屋内的帐幔将人捆起来,坐到宋语亭身边,将人揽进怀里,帮她揉着泛红的脖颈,声音波澜不惊:“外祖母,他到底是谁?”
第133章
沈老夫人闭了闭眼,一脸惨痛之色,睁开眼看着那人。
她张开嘴,正欲说话,雪原却走进来,对何景明道:“府卫回来了,说是抓到了人,还找到了党羽的老巢。”
何景明站起身,对沈老夫人道:“外祖母,这个人我带走了,接下来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他低头看了眼宋语亭,温声道:“我马上就回来了,别怕。”
宋语亭轻轻点头。
她也看得出来,现在的事情,并不简单。
何景明拖着黑衣人往外走,府卫早已带着被五花大绑的黄世人候在院子外面。
何景明淡淡道:“别在这里,去衙门办案,还有那个老巢,派人去了吗?”
“去了……”
府卫话音未落,黄世人的声音陡然响起来,他喊道:“舒公子!”
何景明愣了一下,看看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沈舒,瞬间改口道:“不用去衙门了,就在这里吧,雪原,进去请老夫人出来,今儿一并问清楚。”
黄世人叫这样叫沈舒,如今尊敬的一个称呼,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
沈舒抬起头,看着黄世人,阴森森一笑。
黄世人却什么都没发现,只痛哭流涕:“我还等你救我呢,你……你居然也被抓了,你不是说保证我平安无事,称霸江南的吗?”
沈舒声音嘶哑难听,道:“那是你蠢,才会信这种话,江南变成什么样,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黄世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各取所需罢了,你落马了,我还能找别人,做什么救你,笑话!你该不会觉得,你比镇国公还值钱吧。”
何景明眯起眼睛,问:“镇国公?”
沈舒看着他,道:“是啊,堂堂镇国公,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
沈老夫人被人扶着出来,刚好听见这一句,骂道:“沈舒,你说什么?你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当然是给阿缘报仇,所有害了她的人,都要死,全都要死,一个都不能留。”
他状若癫狂。
老夫人很恨道:“阿缘之死,是个意外,别的不说,语亭是她唯一的骨肉,何时害了她了?你简直不可理喻。”
“骨肉?好一个骨肉!若不是因为她,阿缘岂会在宋家忍气吞声,她早就和离跟我走了,都是她和那姓宋的错,娶了我的阿缘,却不能保护好她,我要给阿缘报仇,我做错了什么。”
沈老夫人还欲辩驳,何景明淡淡打断,道:“我岳母与岳父伉俪情深,便是没有语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