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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他,他昨天一直臭着脸,还让我跪在大殿前跪了一宿,可怜我的膝盖啊。。。”
“可怜可怜,对了,有见到土狼吗?”煜涵问道。
“见到啊,浩鸯吩咐我跟你土狼跟他们回去就行了。”
“哦。。。”煜涵突然觉得心中一股郁闷:“那。。。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甄荣一眼便看出了煜涵的失落:“启程什么的,好说。晚上咱们先去柳飘阁。”
“不去了,我身体还没恢复。去了也没什么搞头。”煜涵借故推搪。
“听说。。。那里的花魁。。。会一边跳舞一边脱衣裳。。。”甄荣说着,作出了一个十分猥琐的表情,同时扭动着腰肢。
“行。。。别扭了,辣眼睛。”
当晚,他们便去了柳飘阁,上房之中载歌载舞,上好的酒菜不断地送进房中,两人痛快地喝酒吃肉看着姑娘们卖力的表演,感觉神经完全放松。但最终,他们却像一派正人君子,看完表演吃过饭结了账,连姑娘的手都没碰就出来了。。。
”擦。。。撞鬼了吗?”甄荣从没想过今晚是什么事都不用做就走出这个大门。
“恩。。。究竟是没那个心情。”煜涵看着黑漆漆的天空说道。
“煜涵兄?我们这叫从良了吗?”甄荣说着,脑中浮现出浩鸯浅浅一笑的模样。
煜涵沉默,拍了拍甄荣的肩膀,然后用力一甩手中的纸扇,悠闲地往客栈走去。
“话说煜涵兄听说过铁骑将军的事吗?”甄荣问道。
“恩,爹整天挂在嘴边,不过真人倒是没见过,他常年征战在外,甚少回京城。每次都是我爹去战场看他的。”
“我就寻思着王爷跟那范应辰是挚友,你又姓范。你跟他会不会有什么干系啊?”
“我也不知道。”
“别急。如今,也不是你一个身世藏迷。”甄荣的头像抽搐一样地甩了甩,煜涵配合地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我不急,若是我跟那范应辰有什么干系也急不来,他已经死了。”续又学甄荣甩了甩头:“那个的话,我说甄兄,你才是别急着查清事实,向浩鸯他领功才是。”
“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尽快弄清这事儿,太蹊跷了。”
京城
半夜,佛堂中跪着一华衣妇人,闭上双眼敲着身前的木鱼,口中念念有词。
“皇后娘娘,信使送来消息,殿下三日后到京。”
“知道了,退下吧。”
“是,娘娘。”侍女退出了门外。
“心这么野,能成大器么。”她叹了口气,这个孩子从小就惦记着宫墙外的风景,性格。。。像足了他父亲。
普延寨
“你们是想搞哪出?”龚子渊说道。
“能搞哪出,想查清少爷的身份,现在确又冒出一个太子的身世之谜而已。”潇湘雨说道。
“五年前铁骑营和行云医馆被判灭门一案线索实在太少,但现在能确定少爷身世没问题也算是不错,只是后面该怎么入手。。。”浩鸯一口饮尽茶汤,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老子也觉得奇怪,想范将军家一门忠烈,怎么就被判处斩了?说他不会看人脸色不连群结党得罪人我倒是相信,但说他通敌卖国。。。我是绝对不信。”
“至于那太子,他确实有问题,不过可以先放一放。唉,如今宫中也没什么线索,要是能把当年指证主帅的证据偷出来。。。”浩鸯说道。
“偷出来也没用,要是有人插脏嫁祸,什么证据都能成为你们家主帅的致命一刀,只是这项证据居然可以骗过当今皇上,栽赃之人恐怕手段非同一般,要是被他知道那个一本正经开黄腔的书生是当年范家的遗族,肯定会有所行动。”龚子渊说起煜涵的时候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正是,我打算找个人贴身保护他。”潇湘雨好像也认同龚子渊的描述,他转过头看着正在发呆的土狼。
“我不去。”土狼感觉到炽热的视线,抬头一看果然三双眼睛都在盯着他。
“我说你吧,从早上回来开始脸一直红红地,像抹了胭脂一样,干嘛去了?”潇湘雨眯着眼睛问道。
“该不会是前天晚上照顾少爷,把自己累着了?来,土狼,伸只手来诊个脉。”浩鸯向土狼招招手,他果然乖乖地过去坐下让其号脉。
“土狼?你哪里不舒服吗?脉搏跳动这么快?”
“没。。。没不舒服。”土狼回了手臂,快步走到门口凌空一翻,上了屋顶。
“这孩子。。。越来越奇怪。”潇湘雨为浩鸯满上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屋顶上,土狼看着未满的白月,心中脑中全是昨晚的画面。一双臂弯从后紧紧将他锁住,口中含糊地说道:“别走。。。”他勉强转过身去,却发现那人还在熟睡。
「又在做梦梦见哪个姑娘了?」
此时,他发现那人胸口的衣服微微敞开,满眼景色看得他两眼发直。终于,他忍不住在那人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记。
“唉呀。。。傻不傻,要是被发现是我弄的怎么办。”他使劲地挠了几下后脑勺,然后懊悔地抱着头在屋顶来回滚着。
要是被知道了,他一定会讨厌我的,一定会觉得。。。我跟那个太子是一路人。
第28章第28章
太子回京后,一直躲在房中茶饭不思,闷闷不乐,谁来了都不见。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御前太监的喊声,把太子杂乱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整理了一下仪容,准备接驾。
“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跪下请安。
“皇儿平身吧。”皇上庄严地进了屋内,坐上了最高的那把椅子。
“谢父皇。”
“听说皇儿自从出游回来,一直闷闷不乐,怎么?玩儿得不高兴?”宫女手脚麻利地为皇上奉上茶。
“不。。。挺高兴的,那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儿臣很是喜欢。”
“是吗?那便好,不是玩得不高兴,难道是跟同行的伙伴吵架了?”
太子神色瞬变,想起那晚,自己放下了身价,抛弃了尊严却是落得维持着一个丑陋至极的前戏姿势眼睁睁地看着快得手的人儿被抢的结局。。。
“不。。。怎么会有人该与儿臣吵架呢?儿臣。。。只是累了。”
“恩。。。累了就多加休息。如果是朋友之间有了误会,要自己主动去修补关系,这也是仁君该有的度量。”
太子低头说道:“谢父皇,儿臣如醍醐灌顶。”
“恩!”皇上起身:“朕去看看你母后。”
“恭送父皇。”
皇上一路走到佛堂,看见伺奉的宫女都站在门外候着,心中暗骂一句,直向正门走去。
“皇上请留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