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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土狼转过头直白地说道。
“啊。。。”小尚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是嫂子啊。。。那刚才真的太抱歉了。”
“只能怪他长了一张任谁看了都想靠近的脸。”土狼说道:“不过,若再有下次,即便咱俩是兄弟,我也是不会留手的。”
“额嗯。。。不敢了,不敢了。”小尚弱弱地摆摆手。
“吾弟,等我们解决了所有事之后。。。一定会回来把这卷认罪书和母亲的遗书一起还给你的。”
小尚笑了笑:“好。”
土狼找到了煜涵,心情激动着跟他词不达意地说了一通,见煜涵连连点头,便心急如焚地说了句:“你懂不懂?”
“我没懂。”一旁的沈中原表情茫然地说。
“呵,懂。”煜涵醉意熏熏地抱住了土狼:“我的土狼这么厉害,找到了如此有力的证据。”
“。。。”沈中原别过了脸,不敢直视这对腻歪的爱侣。
“别,有人。”土狼脸红着推开了煜涵。
“啊。。。沈兄,我们想尽快把这证据拿回去救我们的朋友,可否,借我们一匹马?”煜涵转过头对沈中原说道。
“听这位小兄弟方才一言,他乃是这女真部落的王爷,身份如此尊贵,何说要一匹马?就算要一群照样得给啊。”说着,沈中原吹起一声口哨,一匹毛色鲜亮身姿雄壮的汗血宝马飞奔而来。
两人迅速地上了马,那煜涵抱拳道:“沈兄,就此别过!保重。”
“保重!”
***
“你们刚刚聊了什么?”土狼边策着马边问道。
“吟诗作对,谈笑风生。”煜涵紧环着土狼的腰肢,下巴贴着土狼的头顶。
“那沈中原,是个什么人?”
“他可没怎么说过自己的事,我只知道他是一年前来到这片地域的,说本是想来自尽的,饿死也好被马踩死也好。。。”
“来自尽?”土狼冷笑一声:“真是个奇怪的人,随便找个井跳进去不就解决了。”
“他说不能自己了结自己。。。一定要外因来了结他,他要死于非命。”
“看来还是个罪孽深重之人。”
“嘶。。。土狼。。。”煜涵问道:“你对他感兴趣?”
“嗯。”
“为什么?”
“他如今是我兄弟身边的红人,此般不介意使用肮脏手段之人。。。难道不应该多了解一下他的底细?”
“肮脏手段?”煜涵沉思了一会儿:“你说的是他设计令先任狼主加速死亡的事?”
“嗯?”土狼问:“你知道?”
“他刚刚喝得有点大,说漏了嘴。”煜涵得意地说道。
“他用的什么手段?”
“五石散啊。那先任狼主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只是一直有吸食五石散的习惯。”煜涵顿了顿:“全部落的大臣都知道,只是不敢对外面说。而那沈中原正巧在山上学过几年道,通晓炼丹之术,知道先代狼主喜好这一手便从中做了些手脚让他早日超生,部落里的长老本来就看不过眼先代狼主的这个喜好,如今还说他是吸食过量五石散身亡的,秉着家丑不外扬的神胡乱编了个怪病把真正的死因盖于瓮中。”
“他不会。。。害小尚吧。。。”土狼心道,这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不会不会,一心求死的人,也不为名誉求富贵,他害小尚干嘛?这狼主之位可不好坐啊。”
感觉到煜涵在自己天庭盖上摇头晃脑尽显醉态,土狼没好气地说:“看来你也喝了不少。”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怪不得平日不喝酒,原来竟是这副德行。”
“土狼,亲一个~为夫刚还没亲够呢。”
“嗯?”这句话打开了土狼脑中好不容易封印的回忆,那两人在树上纠缠得难舍难离的一幕。
终于,他按耐不住焦躁的心,提起煜涵的一只手,看准手腕的位置张口就咬了下去。
“啊”
在连声哀嚎下,马匹停在了驿站的门前。煜涵半跌半撞地下了马,土狼看出他的酒貌似醒了不少。
“疼死了!”
“谁让你胡说八道。”土狼撇着嘴下了马。
“都流血了!”
土狼不以为然看了一眼那几个淌着血的牙洞:好像。。。确实咬得有点深。
“舔。”煜涵将手腕递到土狼的唇边。
土狼不甘示弱地露出一副凭什么的表情。
“呐,伤口都能滴血了,我需要止血。”
土狼抿着唇,看着那鲜红的液体在逐渐凝固,终归还是凑了过去细细地舔了起来,一股腥甜夹杂着体香传入土狼的口腔之中。
煜涵迷醉地看着土狼的脸颊逐渐变得通红,突然心中一计,他将手腕一点点地拉近自己,准备趁土狼不备把手腕移开好让他直接把唇送到自己面前。
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眼看那殷红唇瓣都要到自己面前了,煜涵迫不及待地正要把脸凑过去。
这时,大门一开,屋内的灯光顿时照亮了屋外:“儿子?你们俩大晚上的站在外面是作甚?多冷啊?”
屋外的两人此时已经跳开离彼此约有两米的位置,煜涵既不得逞便不耐烦地说道:“爹,你这么晚就别出来了,小心着凉啊。”
“王爷,我拿到一卷羊皮书,据说是上任狼主临终前写的认罪书,里面可能会有能证明铁骑军清白的证据。”土狼有意无意地闪到端王身边,心想着:呆子这家伙如今脑中盘算的肯定是今晚要如何借酒行凶。
***
沈中原走进狼主的寝殿,禀报道:“已经为他们打点好一切了,明日在部落管辖范围内他们会畅通无阻。”
“嗯。”小尚应了一声,接着说:“过几天等秃鹰从辽部回来,让他去中土皇宫一趟。”
“哦?为何要派使节去中土?”
“孤总觉得。。。兄长那边会出事。”毕竟。。。孤只剩下兄长一个亲人了。
“好。”沈中原领命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呐,沈中原,你要做孤的蓝宠吗?”
中原怔了怔,继接着打开门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他关上门,边走着边看着天上的清风朗月满天繁星低语了一句:“人小鬼大。”
你说的对啊狗子,小孩童还真的不能随便招惹,一旦被他缠上了就很难脱身。
第二天清晨,小尚如常到中原的房间去找他,在房前敲了半天门却没人应答,心中一紧猛地把门一推,门没锁,里面空无一人,衣柜床柜全部敞开,里面的物品全部清空了。
一匹黑躯雪蹄的骏马飞速冲出了部落,在一望无边的大草原上肆意奔腾,骑在马背上的人扯着那沙哑稚嫩的声音大喊道:“沈中原你个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