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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所以大多不必文武兼具,但逍宁的父亲却以铁的纪律管教他的孩子,且每样必须到达通的境界,因此逍宁的童年被陪葬在名叫血与泪的坟墓中。
步行到城堡中的饭厅,摆在室内正中央的长型桌上早已摆好各式的料理,在桌子另一端坐着一位坐姿直挺且白发苍苍的男子。待逍宁做定位后,他们双手握十开始祷告。
人的祈愿,力量之大到无人能想象。
在逍宁所处的国家里,信仰支持着每个人的意念,有人相信神,有人相信魔,而灵是为心愿未了而残存在世间的人的灵魂。在战争频繁的世界里,这些非科学的超自然论,成了人们心灵的慰藉。
他们祷告完后,正当逍宁拿起叉子要吃面包时,有道声音从旁响起。
“呐呐,吃完了饭你可以跟我玩了吗?”金发男孩双手挂在逍宁的椅背上,身体前后晃来晃去。
逍宁依旧没有理会,停顿的动作回复正常。
在旁人眼里,在逍宁身旁的东西会莫名的移动已经是见怪不怪。在逍宁所居住的庄园信仰神,自从人们知道逍宁身旁有奇异的现象后,他们宁可相信这是神的旨意,也不能接受有个魔或灵缠在领主的儿子身旁。
即便金发男孩带来灾祸。
两个长相酷似的人面对面,沉默的吃完了饭,对面的人看来没有先行辞去的意愿,于是逍宁率先起身,向父亲行礼后离开了饭厅。他独自一人穿越长长的回廊,到空旷的剑道场里,右手提起整齐摆放在架子上的木制剑。
“你怎么又在练剑了,不会觉得累吗?休息一下陪我玩好不好?”金发男孩咚咚咚的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
“如果你打得过我,我就陪你玩。”逍宁左手挑起另一支剑,将其抛给金发男孩。
闻言,金发男孩琥珀色的双眼为之一亮,双手握住剑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但金发男孩还未有反应之际,手中的剑就被逍宁打飞了,他感受到颈部被剑抵住的触感,实力的差距之大,使得金发男孩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你、你好厉害...”
“还不够厉害。”
逍宁把木剑从金发男孩的颈子上移开,垂下眼帘,抚摸着手上光滑的剑身。
“我觉得你厉害就好了啊。”意识到冰凉的触感已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金发男孩又再次换上以往的笑容对着逍宁。
逍宁只是静静的看着金发男孩的笑容,没有多做回应。
“你叫什么名字?”逍宁将视线从男孩的脸上移开,把两只木剑放回原本的位置。
“夏熙,夏天的夏,熙阳的熙。”
他只是觉得他的笑容好似在哪看过,仅止而已,并没有特别的想法。
这种笑容明明看似很快乐,但却给他一种非常悲伤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为何他会一直出现在这个城堡里,好像被监禁在这个地方一样,其他人看不到他,而他却看得到他。
他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笑容底下的深处世界是怎样的。
他的笑容就像在向他求助一样。
仅止而已。
-待续-
第71章番外-兔娃灵ii
微风轻抚着纱帘,带动着垂挂在窗上的风铃,叮当作响的铃声伴随着女性阴柔的低吟,衬托出环境的静谧。逍宁睡得比以往都还要安稳,他下意识往温暖的地方钻,却招惹母亲的轻声斥责。
“逍宁,别撒娇了,你还有事情还没完成。”虽是责备的言语,但是语调中却充满了宠溺。
“明天再去做也不迟,母亲可不是每天都能陪我。”逍宁稚嫩的音嗓饱含了些许的委屈。
“好好,妈妈今天就陪陪你,不过明天该完成的事情别忘了。”
“嗯。”
逍宁深埋在母亲怀里的娇小脸蛋,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只不过,这张笑脸在没多久后便泛黄,崩落。
* * *
逍宁坐在剑道场的地板上,在他前方的夏熙正专注于劈剑的动作。自从他答应夏熙要教他剑术后,果然被邀玩的次数锐减许多。
“好累喔,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夏熙疲惫的放下木剑,可怜兮兮望向身旁盯着自己的逍宁。
“不行,才刚学一下子就要休息,那你永远别想打过我了。”逍宁不动声色的坐在原地。
夏熙苦了张脸。只是想一起玩而已,何必要这么辛苦?小孩子的天性不就是爱玩吗?
天性是天性,后天也可以改变。
直至天色渐红,逍宁才允许夏熙放下手中的木剑,如此严苛的训练使得夏熙有些退缩,不过央求好些年的愿望怎能轻言的放弃,于是隔天两人再次聚在一块练习。一旁的仆人望着少爷打坐了一整天,认为这是修练的其中一环,便也不加以干扰。
逍宁在练习后,不是在卫浴,便是在回廊尽头的房间里。离奇的是,他从未有关于这里的记忆,从小生长于这座古堡之中,竟还有未足之处,从他父亲那边听闻,说此房是他母亲曾经居住的寝室。
逍宁望着铺盖上一层透明塑胶布的摆饰,这么想也突然熟悉了来。
还想小时候天天做的美梦,原来场景就是在这里啊。
坐上那窗台,母亲的温和的音嗓彷佛就在耳旁,他想再多知道母亲的事情,更了解她一些。逍宁经常坐在这里,望着黑夜漫天的星星,甚至在夏天时,他会将窗打开,任风敲响铃声,制造在梦中相同的情景。
“逍宁,坐在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不到十几分钟,夏熙活泼的音嗓重新活跃了寂静。
“这不是好不好玩的问题。”
逍宁望着一脸疑惑的表情,不禁想着对方是否也有双亲。
“你的爸妈呢?”
“唔,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好久。”夏熙似是被问到什么难言之处,将视线撇到一旁,原先活泼的琥珀色瞳孔黯淡了许多。
见此状,逍宁不禁蹙起眉。
夏熙只适合笑靥。
“没关系,你还有我。”逍宁说着,将目光调至窗外景色。
过了几分钟,没有听闻到夏熙的任何反应,逍宁有些奇怪的往屋内望,发现了旁边什么人也没有。愣了几秒,逍宁无所谓的转首继续观赏星空,只是先前跳动些微急促的心脏,却好似失望的慢了下来。
他望着满是伤的双手,拨弄几下衣摆。从神经传来的痛楚是那么的清晰而明了。
阖上眼,逍宁在意识开始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