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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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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进又湿又热的穴心里,一边舔掉挂在覃明秀眼睫上的泪珠,他说:“秀秀,你是我的。”

说完,文江华的阴`茎从湿热的穴内抽出,只留龟`头卡住穴`口,不让被捅得发红的穴肉合起来,覃明秀被他顶得地一耸一耸像是被抛到天花板上,只得抱住文江华的脑袋,脸上湿漉漉的眼泪也跟着流在文江华的脸上,偶尔哭得喘不过来,还要文江华咬住他的嘴唇,度一口给他,让他继续承受文江华在他身体里的冲撞。

覃明秀对于第一次的记忆,非常鲜明,那也是他骨子里对于文江华这个人的可怕最直观的一次感受。

第二次,文江华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强横的占有,没有拒绝的余地,没有逃脱的后路,凌迟一般给予他最痛苦的侵入。而是很温柔的等他适应,再慢慢一点点进去,他喊着痛,文江华就停在那个深度,细心呵护地问他的额头、眼睛,强悍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覃明秀艰难地微张着嘴小口的呼吸,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文江华的眼睛。灯光的阴影让覃明秀看不清文江华的脸,只看见他在阴影里依旧透亮的眼睛。那双眼紧紧盯着他,专注而霸道,他在那双眼里看到自己的脸,覃明秀觉得这样就很好了,男人的阴`茎继续研磨他的穴肉,膨胀滚烫的侵略感让覃明秀闭上眼睛,对文江华说:“你快进来。”

自从之后,覃明秀在性`事上也得到快感,文江华很满意,他找小情儿也不是想看人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回应他。

现在覃明秀被文江华按在门上,文江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廓,口中呼出的热气让覃明秀的耳边的绒毛纷纷战栗起来,文江华的手从覃明秀的衣服下摆伸进,手指贴上他细韧的腰肢,接着手掌掌控地包裹住他的小腹,将他狠狠往后一按,毫无保留地与自己的胯骨相贴。

“秀秀,你身体的哪一部分我没看过,没摸过?”文江华的嘴唇贴着覃明秀的耳垂,小声继续道:“你说我强`奸,我不强`奸一个给你看看,是不是太冤了?”

“文江华,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覃明秀目光落在自己的眼前的大门门板上,他的声音一向悦耳,文江华一直很喜欢听,此刻他微微起身,掰过覃明秀的脸,看着自己,只见覃明秀的目光如雪一般冰冷,寒光刺人。

“想什么?”他遂也冷冷地反问。

“我的手里要是有一把刀就好了。”

“……”文江华的目光阴沉下来,“你想我死?”

覃明秀不说话了。

文江华倒有话要说,他像是第一天才认识覃明秀一样地看着他:“我死了,你呢?”

覃明秀垂下眼睫,还是不语。

“你妈妈死了,你也不想活了,是不是?”

覃明秀猛地抬眼看他。

“我以为你很讨厌我,秀秀。”文江华放开他,回手站在一边,覃明秀靠着门板看他,他说:“你恨我,恨我不给你想要的东西,恨我束缚你,拔掉你的翅膀,让你只能活在我的腿边,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从我掌心你逃走,不惜身败名裂,我理解你。既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也付出了代价,我放手,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文江华上前一步,站在离覃明秀非常近的位置停下,覃明秀看着他的眼,感觉那双眼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消失,只听文江华继续道:“明秀,你妈妈死前说过什么?”

覃明秀抿起嘴唇,沉默。

“她是不是要你活下去?”文江华忽然笑了一下,“我同情她,明秀,因为你太让人失望了。”

说完,文江华绕过覃明秀,打开覃明秀靠着的大门,他踏出大门前,最后说道:“我第一次问你要什么,你说你要演戏。”

“覃明秀,你自己选的职业,你自己都没有正视它,你要我怎么看得起?”

文江华的声音消失在闭合的门内,覃明秀盯着闭合的门缝,一直仰着头撑不住地垂下,他的肩膀和手臂放松下来,整个人缩在墙边。

我自己的路?

我自己的路。

……

覃明秀将下巴搁在自己的胳膊上,看着莫妮卡瑟缩在沙发的一角,他伸手招了招它,小猫咪先是犹豫地看着他,接着确认到覃明秀还是以前的覃明秀,忙不迭地踩着肉垫向他奔过来,钻到他的怀里求安慰。

覃明秀抱着它热乎乎的小身体,抬起头看着公寓雪白的天花板。

生活最艰难的时候,文江华给了他一个自由选择未来的机会。

覃明秀想着他演绎过的一个个角色,认识到的那些优秀导演、演员。

想着姗姗为他荧幕里死去的角色嚎啕大哭。

想着高导千难万难也要他继续演戏的热枕之心。

想着那名律师说想继续看他电影的恳切眼神。

想着妈妈说最喜欢他第一部电视剧时露出的笑容。

想着文江华曾经因为他惧怕舆论,为了辩驳他的演技,专门开了个小号跟人掐架。

就连莫妮卡,都是他在一个片场捡到的流浪猫。

覃明秀仰着脸,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下,落在肩膀的衣服上,留下一串串深色的阴影。

“谢谢了。”

覃明秀擦掉眼泪,低头亲了亲莫妮卡的脑袋,重新站起身。

第二十五章

覃明秀的这一声谢谢,其实包含两层意思。一是感谢文江华这番放手的言论,也许是因为覃明秀跟在他身边太久的缘故,文江华很多时候都把他当做自己的所属物,他觉得自己给了覃明秀最好的一切,覃明秀不买账,实在是不识抬举,所以他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覃明秀知道,失去自己的庇护,这个世界与覃明秀过去经历的现实世界仍然没有两样,照样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而他内心深处,也认为覃明秀总有一天,会屈服于现实之下,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到那时,覃明秀已经被磨去了锋利的指甲,再也没办法对他伸出试探的爪子,整天做着跑出去的梦。

但现在,文江华说放手,就真的不管了。无论覃明秀混得好,混得差,流连国内也好,亦或者直接跨洋而离去也罢,文江华一概不关心。

他们再无任何关系,甚至以后某一天无意碰了面,都没必要假情假意地道声好。

两人形同陌路,毫无瓜葛。

这才是文江华所说的放手,这也是覃明秀想要的放手。

这第二层意思,则是覃明秀感慨文江华的看人之准。说不定文江华在酒店走廊上看他的第一眼,他就察觉到他的神状态不好,只凭借着只言片语,便可以猜出胡之玉自杀的原因。

覃明秀在母亲死后,他想了许久都无法释怀,母亲只是怕拖累自己就决定一个人走了。覃明秀没想过,这个决定也许并不是因为他自己太让母亲失望,而是他做得太好了。胡之玉觉得自己如果还这样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那么覃明秀就没办法继续往前走,他会停步在原地,满足于现在,未来也许连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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