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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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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年,你们这儿的老板,应该还没进过北京的钓鱼台。”

这句完了,他没功夫去看一张脸发白的这小经理,就听得耳边一声喊:“应总!”

这小经理脸色更白了,对着从后厨出来的总管哆嗦道:“总,总管……”

那个总管一看这两人就大约知道了是个什么情况,忍着气儿没处撒,也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当应与将只是来成都出个差,毕竟这人得势得快,倒得也快,处处传开,传到他们这儿,也不过是应总出了点事儿。

应与将这会儿没时间跟他叙旧,已经听到声音了,指着一个紧闭着的门,说:“您帮我把这门开了……”

这句话话音还没落,那扇门猛地开了。

贺情从里面几乎是跌撞出来的,趴在门边儿,脖颈连着白皙的脸红成一片,脑门儿上都滴着汗,身后站了几个中年男人,有两个伸手来扶他,有一个已经把贺情一只胳膊抓着了,嘴里喊着:“贺少?贺少?”

应与将一瞬间觉得,脑子里某根弦断了。

他冲过去把贺情扶起来,捧住他脸,见屋内地上放着一地的五粮液瓶子,见贺情耷拉着眼不吭声,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白酒酒气,额间还在冒汗,抬头问他身后的人:“喝了多少。”

贺情把下巴搭在他肩上:“不,不多……”

那个来帮忙的朋友也是两眼朦胧的,还有点儿意识:“您,您是?”

应与将喉头一梗:“贺少的司机。”

贺情听这话,乐呵着一笑,眼都睁不开,手捂着肚子,转面儿去看身后在穿外套,一样喝得有点儿多的张副。

后者看到贺情醉了都还在看他,也笑,音色雄浑:“小贺,放心吧,哥给你办成。”

贺情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挥手招来他带来的手下,吩咐道:“去门口把张副他们的司机叫进来……安排,安排着送回去了,务必落实好了……”

那手下还没喝太多,诚惶诚恐地应了,匆匆往门口走。

贺情交代完,乖乖把下巴又搭回应与将的肩,低声呢喃道:“我们回家……”

应与将沉着脸,揽住他两条手臂,直接把贺情背了起来托在背上,阴目睥睨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喝醉的,没喝醉的,都被这眼神慑了一下,没人敢冒刺儿。

这才多久,又看到贺情醉成这样,又把他背到了背上。

但这一次,明显喝得多得多。

把贺情扶上自己的车,应与将看他那样,速度开得慢,想着要不要找个地儿买点解酒药和蜂蜜水,就看贺情睁眼,喊停车。

应与将一脚刹车把车逼停到了马路边上,贺情跌跌撞撞地推开车门,几乎是滚下去的,扶着路边的树,一口吐了出来。

应与将冲过去扶他,手上还拿着一瓶矿泉水,正准备拧开了给贺情喝。

他看到贺情捂着的地方是胃,蹲得蜷缩,吐的是一小滩血。

他感觉瞬间脑子都炸开了。

应与将眼里神色又暗一分,去取了湿纸巾来,抱着贺情,给他擦嘴。

贺情已经痛得快神智不清了,额间全是冷汗,半朦胧睁着眼出不了声,一张嘴,舌尖唇齿都带着血丝,刺激得应与将不敢低头去看他。

把贺情抱上车之后,一路踩着油门找了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里面医生把贺情推进去,应与将一个人站在外边儿等。

他点了根烟,把手机打开,去点了通话记录,给风堂拨了过去。

应与将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风少爷,请问一下,张副是市里的哪位?”

风堂那边正嗨着,想着应与将不是去接贺情去了么,问这个做什么?

他努力回想着“张副”这个称号,突然想起来了,一拍脑门儿:“教育局的!好像是金牛区?还是哪个区,反正不是我妈那个区……嗳,兰兰你知道么……”

教育局。

应与将心口一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猛地站起身,手里的那根烟又像他在金港那晚一样,被直接用粗砺的指腹搓灭。

第三十五章

成都,华西医院,住院部。

贺情睡醒的时候,约摸是下午两点左右,午后的阳光铺到棉被上,用手一摸,还有些温热。

入目一片刺眼的雪白,床脚挡板上写着赤色的华西二字,病房是单人的,窗外有参天大树,郁郁葱葱,病床旁的帘子拉得严实,隐隐约约能听见走廊上护士说话的声音。

还没回过神来,贺情刚拿手刨开的被角,就被应与将用手掖上了。

他抬眼去看,看应与将面上没什么表情,阴沉着一张脸,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压抑。他拿了床脚他给贺情脱下来的外套,又给贺情加一层,搭到胸前。

贺情憋着,嫌热,撑着想坐起来,把手伸出来去扯衣服:“热……”

应与将又一只手把贺情摁回去:“躺着。”

这人眼神阴得很,每一个抬眸都像裹了把刀子,嘴唇抿得紧,眼下泛着青黑,看着有点儿憔悴……比上次见面的酷帅程度下降了几分,好吧,零点几分。

贺情半睁着眼看他,心里一阵胡乱分析,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然后,他感觉应与将的手从被褥下面伸过来,携了点儿凉风,再把他的毛衣撩起来,把温暖的手心覆在他的肚子上,热热的,贺情吓得一腹,生怕应与将摸到一点儿赘肉。

应与将冷着脸:“放松。”

见应与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贺情不敢提昨晚的事儿,就这么乖乖躺着,不敢炸乎,任由应与将的手在他肚皮上一阵轻揉,停到胃部,用极为小心翼翼的力道画了个圈,问他:“还疼么。”

这才刚睡醒没多久,贺情人都是懵的,懵着感受肚子上传来的炙热温度,脑子里对于醉酒之后的事儿依稀还记得一些。

他想起自己吐的那一小滩血,心里一咯噔,猜想估计是白酒喝得太多,一时胃部受了太多刺激,自己又没扛住。

喝个酒找个关系,怎么就搞成这个样子了?自己还真不是官场那块料,这点白酒都喝不了……

这么想着,贺情看应与将难受的样子自己也难受起来,手从被窝里慢慢伸过去,握住应与将的,安慰性地捏了捏,低声说:“不疼了。”

应与将低下头,看贺情脸色苍白,眼里没多少神采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真是半句话都再也说不出。

等外面护士端盘子进来送药,贺情马上闭眼装死,他简直太特么怕进医院了,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状况,特怕被打一针或者挂水。

应与将站着,耐心地听护士讲用法用量,拿手机一字一句地敲下来,存在备忘录里,伸手接过了药,低声道了谢。

刚刚听到了一些内容,贺情等护士走了,把眼睁开,半张脸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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