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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的。
应与将喉头一紧,修长有力的手指捻上领带,松了松,哑声道:“等着。”
于是贺情还真在盘古名车馆休息室等了好久,等得都要睡着了,才等到应与将忙完事情,本来想火急火燎地往更衣室走,没想到直接被应与将拦腰抱起,从私人电梯下了车库,塞到自己车里,也不管贺情扑腾,勒紧了在座位上,打燃火开车。
一到贺情停车的地方,应与将又把贺情抱下车,塞他自己车上,说送他回家。
贺情一愣,没搞懂为什么,刚想说话,应与将额头就抵上来了:“你自己发烧了,没感觉么?”
他被这么一说,才感觉口干舌燥的,身上一阵一阵地烫,气焰一下就焉儿了,心想估计是昨晚在金港吹的,又不敢说,靠在座椅上,低声喘着粗气,不讲话。
然后应与将拉着他,去了一趟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贺情在后面恹恹地骂,发个烧挂什么急诊。
他一看到应与将就感觉烧得更厉害,这怕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我靠。
家里阿姨不住家,就近原则,应与将把贺情带回贺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两点了,体温测过了,38度上下,还不算厉害。
贺情犯困,前一晚上也没休息好,枕着应与将的胳膊睡了,睡得一张脸通红,呼吸都带着热气。
应与将拿着沾了酒的布一遍一遍给他换。
换到凌晨五点的样子,自己也有点儿困,拿体温计又给贺情测了一下,差不多也在慢慢降下来了,去了趟厨房,一阵捣鼓,捣鼓完了才又上楼,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贺情裹紧了点儿,抱着睡了。
早上贺情起来,就看着身边儿没人,打开微信一看,应与将说去盘古了,晚上过来,让他好好休息一天。
贺情穿着棉拖慢吞吞地下楼,看到餐桌上,他熟悉的,用了十多二十年的那方大理石餐桌上,出现了应与将熬的粥。
他发微信,骂骂咧咧的:你他妈还有空熬粥呢没睡觉吗还上不上班了
应与将没搭理他这一长串,回了:吃了么。
贺情气焰又他妈给瞬间熄灭了,乖乖地回:吃了好吃
等晚上了,贺情跟块望夫石似的,觉得当年孟姜女等她老公估计也就这架势了,差不多烧都退完了,洗了澡躺在床上趴着打游戏,打了一会儿,手机响了。
他还没等应与将说话,就抢道:“十二个小时了,大半天了,有点儿想你。”
然后,他听到应与将说:“我在你车库。”
贺情几乎是扯着羽绒服,出卧室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从抽屉里翻了东西揣到大大的衣兜里,穿着薄薄的一层衬衫睡衣就飞奔下楼了。
他电梯都没等,顺着楼梯跑下去的,过了客厅又过了负一层的储物间,一推开那扇大门,就看到应与将的车,停在他的私人车库门口。
应与将把车窗摁下来看他,贺情又傻逼似的飞奔上楼去拿车库的钥匙,把车库打开,熟门熟路地蹿上应与将的车,羽绒服都还没套上身呢,就哈着气说:“冷死老子了……”
这辆他们俩坐过无数次的奔驰大g就这么头一次大大方方地停入了贺情的私人车库,停到了那辆挂着“川ahq20o”的法拉利812,也就是那辆贴过膜的孔雀蓝旁边。
应与将环视了一下这环境,看着副驾驶上坐得端端正正的,穿得极为单薄的贺情,伸手去把车打燃,把自己的座椅调得靠后了些,开了暖气。
正发愣的时候,贺情听应与将冷不丁问了一句:“你这儿哪辆车空间最大。”
贺情没反应过来,刚想说“就你这辆”,就感觉耳朵一热。
是应与将松了安全带,挂了停车档,俯过身来揉揉他耳朵,说:“退烧了。”
姜还是老的辣,被这么揉一下,贺情就扛不住,彻底崩溃了。
他伸手探上车内的软顶,把灯给灭了,一双眼带些朦胧地看着车库紧闭的卷帘门,说:“你这车抗震么?”
贺情松了带子就想从中控跨过去往应与将那儿驾驶位钻,又添两句。
“我什么都带了,我自己也在你车上。”
“你办我吧。”
贺情看了一下位置,觉得中控台跨是跨得过去,就是驾驶位太窄了,压根儿容不下两个人,便伸手去开车门。
下一秒,他几乎是被推到扶手箱上,全靠手肘撑着才没往后仰过去,被应与将摁着托着身子往后座上塞,等他好不容易在后座上撑起半个身子喘气,后座车门就开了,应与将把大衣都脱了挂在驾驶位座椅靠背上,把贺情的羽绒服揉成一团挡在扶手箱上。
应与将关了车门,俯身欺压上来,来捧住他的脸。
应与将张嘴往他耳畔吹气。
那感觉完全不同于之前单江别吹他,风堂吹他,现在那气儿一弥漫上耳廓,贺情一发懵,感觉自己体温又要上来了。
见他发愣,应与将笑了,原本带着疲惫之色的眉眼敞亮不少。
应与将目似深潭,又哑着嗓低声说。
“看你酒驾检查,是这么吹的,是吗。”
第三十九章
贺情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感觉灼热的气焰喷到耳侧,浑身都热了。
他一瞬间都分不清是应与将太能撩人,还是他自己太敏感。
他妈的,不是自己信誓旦旦地说,是山楂树之恋吗!
贺情就那么仰躺着在后座上,任应与将掐着他的下巴,在他耳垂咬了一口。
咬得贺情眯着眼哼哼,应与将又直起上身去前座抠了手刹,摁下按钮,把火给熄了,然后伸臂去把副驾驶位座椅靠背调直。
这才把后座的空间发挥到最大,他扫视了一下周围,又把车窗摁下来了些。
贺情一羞,感觉一丝冷风灌入车内,自己薄薄的一层睡衣衣摆都已经被撩到肚脐眼以上了。
他平躺在后座,手臂交叠着遮住眼睛:“开窗做什么啊……”
应与将喘着气答:“会闷。”
他可太稀罕贺情了,这人干干净净没乱玩儿过也还是个雏,第一次就在车上,且不说能不能做完,但的确是任何问题都出不得……
贺情听了理由,这下不闹了,但身体上也不是多乖顺的主,这方面没经历过,算是个毛躁的,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来。
平时连钙片儿都没看过的,除了知道怎么做之外,其他的,这什么弄啊?
他见应与将上半身直挺挺的立着,也没要俯下来的意思,哪知道这人还在想怎么做才不会弄疼自己,穿着睡裤的腿往人腰身上一勾,一只腿盘上应与将的腰,轻轻往下压,手肘把身子撑起来一点儿。
紧接着贺情就觉得腹部一热,应与将的大手拨开他内裤边儿,直接伸进来了。
贺情喉头一梗,大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