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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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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屋里,昨天晚上就像是一个人渴到了极点,一下子灌了一肚子水。现在李允胜对她是百般爱抚,万千宠爱于一身,槐花感觉到现在是开始有了被恩爱的感觉了,不是灌水,而是品尝甘泉了。

过了一会,有人拍门,说是吃饭了,槐花娘说:“知道了,等一会。”

俩人听到后,急忙起来,槐花回到娘屋里,娘一看她那个样,就笑了,她满面通红,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娘拿出梳子,给她梳头。把全身收拾利索后,然后开了门。

吃饭时,哥哥问:“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

娘说:“睡到半夜,我肚子痛,可能是吃那些海货吃的。槐花就给我按了按,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才睡着。”

白天,李允胜就哄孩子玩,给孩子们表演武术和气功。槐花陪着娘说话,娘突然问:“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哎呀,娘,我早就不来身上了,停了。”

“停了,停得这么早,是不是有病啊。”

“我到县城医院里去看过,医生问了,我就实说了,医生说,是夫妻生活不正常,卵巢萎缩,没办法治。”

娘叹了口气:“真让那大烟鬼害惨了。”

娘又问:“你公婆到底是怎么死的,真是车祸吗?为什么是一块死?”

“这也是报应,他们俩倒青岛去,遇到了日本浪人,这些日本浪人就是黑社会,就是些土匪流氓,他们看到我婆婆还有些姿色,就拉她到屋里强奸,我公公上去拦,被他们打死了,后来我婆婆也被强奸致死。那个大烟鬼不敢去青岛,都是管家去处理的,因为是家丑,所以对外就说是遇到了车祸。这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幸亏他们死得早,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娘听了说:“是报应,当初提亲时,他们就没说实话,把你害惨了。”

吃完晚饭后,娘就说,我今天累了,早点睡,你们也早点睡吧。”

关上门后,娘笑着对槐花说:“慢点来,别累着,空了这么多年,别一下子撑着。”

槐花红着脸说:“娘,你说什么啊,真是的,让我都没脸过去了。”

“你不是那个地方萎缩了吗?

“哎呀,娘,不是那个地方,是肚子里面。”

娘笑着推了她一把:“娘也不懂,行了,别装了,快过去吧。”

槐花笑着,一步三跳地过去了,娘在后面开心地笑了。

五天时间很快过去了,槐花整天欢天喜地的,娘看着也高兴了,娘对李允胜说:“这几天把你累坏了吧?”

“没有,我身体抗得住,只要槐花高兴就行。”

“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四十岁的女人,正是上劲的时候,你要体谅她,她受了很多苦。”

“你们娘俩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现在非常体贴她。”

槐花娘放心地点点头。

临走时,娘对他们俩说:“回到李家就规规矩矩地,不能乱来,以后,你们十天回来一次,住两晚上,时间长了你们熬不住,时间短了对李家不好说话,这样可以吧。”

两个人脸都红了,点点头,槐花说:“娘,你说什么呢,怎么就熬不住了。”

娘在槐花鼻子上刮了一下:“你不用给我装,娘也是从四十岁过来的,还不懂?”

在回去的路上,槐花觉得心里亮堂堂的,非常舒畅,于是,又诗兴大发。

天青青啊水蓝蓝,

妹妹心里好舒坦,

哥哥天上洒雨露,

一直流到妹心田。

李允胜一听,扑哧一声笑了,说:“你这首诗表面看起来是不错,但却拿不出手,人家一看,就知道你们俩干了什么事。”

她满不在乎地说:“知道就知道,我也没说哥哥是谁,妹妹是谁,让他们瞎猜。”

她又神秘地说:“你知道我这次回娘家的原因吗?”

他摇摇头。

“这是老天爷安排的,所以非常成功。”

他又摇摇头。

于是,她就将算卦的事说了,然后说:“我当时一直不理解,往北走,是什么意思,是闯关东吗。一直弄不明白。直到喝酒时,你一问我娘家在那个方向,我一下子醒悟了,心里高兴极了,所以使劲喝酒,掩饰自己当时的失态。”

他又摇摇头:“算命的事,并不可信,这些跑江湖的把戏,就是骗人的,这次就是巧合了。”

“我可不这样认为,我认为这是老天爷按排的,我一进了你的屋,我就知道我成功了。我就在心里暗暗地祈祷,老天爷,谢谢你,继续保佑我们吧。”

李允胜在心里想:“真是个痴情的女人啊。”嘴里却说,“你真浪漫。”

她前后看了看,没有人,就说:“停车,我要尿尿。”

她下车后,一看四下无人,就直接在车边蹲下了。

他笑着说:“你这是干什么,一点也不害臊。”

“你们男人不懂,当着自己男人的面,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很幸福,有一种安全感,信赖感。”

他一听就笑了:“女人的心思真是搞不懂。”

她上车后,又感叹道:“回去后,又要装了,又要演戏了,不过,你再给我按摩就没用了,我不感兴趣了,要办真事才行。你说,咱俩能熬过十天吗?”

“我好说,就怕你熬不住,就看你的了。熬不住也要忍着,千万别表现出来。”

她又忧虑地说:“不知道这老东西同意不同意,每十天回娘家一次,这可是谁家都没有的事。如果他不同意,少不了要吵架,恐怕不容易。”

“回去劝劝他,别来硬的。马车可是他说了算。”

回到家后,李从年摆下酒席,为他们接风。三个人喝着酒,说着话。李从年问她家里都好吧。她说都好,就是娘身体不太好。

这时,李允胜突然发现另一张桌子上放着那把断刀,就问:“这把刀怎么到了你这里了?”

槐花回头一看,也奇怪了,当时是扔在地上了。

李从年说:“先喝酒,喝完我就告诉你们。”

三人喝完后,李从年说:“你们刚走,我一回来,在门外听到几个女佣人说你们的闲话,说是你们半路上要钻高粱地,我一听来气了,就让管家又备了一辆车,在后面跟着你们,让这几个臭娘们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钻高粱地。后来,看到了劫匪,怎么打的不知道,但捡到了这把刀,就送回来给我了。”

李允胜和槐花对看了一眼,槐花脸色变了,先自己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把桌子一拍,厉声说:“你少糊弄我,你这是监视我们俩,我们前脚走,你后脚就派人监视着我们。你安的什么心?”

李从年说:“怎么能成了监视,我是好心,让她们看看,你们是清白的。”

“我们是不是清白,你还不明白,还要让人来证明,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恐怕早就安排好了,要不然能这么快。”

李从年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于是高声喊管家,管家来了后,李从年就让管家把这事说说,管家就把事情经过说了,然后李从年摆摆手,管家就走了。

李从年说:“这下你应该相信了吧。”

槐花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不定管家也和你串通好了。”

李从年双手一摊:“那我就没话说了,爱信不信。”

槐花又喝了一杯,说:“我嫁到你家来,你说实话,对得起你们李家吗?”

李从年点点头:“对得起。”

槐花又一拍桌子:“那你们对得起我吗?”

李从年语塞了,没吭声。

“没生孩子前,全家上下都不把我当人看。我问你,这俩孩子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是亲生的。”

“我没有勾引野男人吧?”

“没有,绝对没有。”

槐花得意了:“我一点也不欠你们李家的。”

李从年老老实实地说:“是的,是的。”

“但你们欠我的。我就不仔细说了,别让李师傅笑话。”

李从年对李允胜说:“回了趟娘家,回来长本事了。”

“是的,俺娘家现在比你李家强好几倍,娘家有人在省里当大官,有人给我撑腰。”

李允胜说:“好了,嫂子,消消气吧,大哥都认错了,你就别不依不饶的,得理要让人吗。再说,大哥说的也有道理,让那些说闲话的人看看,咱俩人不是更亮堂了,以后再没人敢背后说闲话了。我看还是大哥说得对。”

槐花又一拍桌子:“好你个李允胜,竟然向着他说话,你知道女人最恨什么吗?最恨关键时刻,亲戚朋友不帮她说话。你现在就是这种人。你给我按摩,我感恩不尽,但到此为止了,以后我就是犯了病,也不找你了,我另请郎中。”

李从年说:“这次回娘家,人家李师傅可是救了你的命。”

槐花哈哈大笑,又自己喝了一杯:“谁不知道,劫匪是只要女人,但从不杀女人,玩完了就放人。怎么能成了救命。得了,以后我回娘家,不用李师傅保护了,我自己回,如果遇上劫匪,我就跟着走,再也不回来了,我去当压寨夫人,不比在家强。”

李从年指着她说:“回了趟娘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槐花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哭起来:“我冤啊,我对得起李家,但李家对不起我,我这一生都在为李家,现在俺娘病了,我都不能陪她。”

说着,她用手在把茶杯一晃,水洒在手上,然后她把手上的水偷偷抹到脸上,抬起头来,满脸泪水。

李从年说:“你娘病了,你常回去看看就是了。”

“俺娘说了,要我十天回去一次,住两晚上。我伺候李家这么多年,现在也应该伺候俺娘了。”

李从年说:“那就十天回去一次,让李师傅陪着你。”

“不用他陪,我自己回去。我最恨不帮我说话的人。”

说着,她又开始喝酒。

李允胜这才明白,原来铺垫这么长时间,就是逼李从年同意她十天回一次娘家。心里想:这女人太有心计了。

槐花东倒酉歪的,李从年给李允胜使了个眼色。李允胜上去抱着她说:“嫂子,喝多了,去睡觉吧。”

她挣扎着:“不用你抱,以后你少碰我。”

说着,站起来,差一点摔倒。李允胜一把抱起她向屋里走去,她使劲挣扎着。

两人一进门,槐花就捂着嘴笑了,在他耳边说:“今天这戏演得怎么样?”

“演得好,要不然,能怎么痛快让你十天回去一次。”

“十天后,咱俩走时,我还要再演,你照常去教徒弟,看我的。”说完,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就倒下睡了。

李允胜出来说:“一倒下就睡了。”

李从年说:“回了一趟娘家,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依我看,她娘家现在是有钱有势,自然她的腰板就硬了,二是她娘身体确实不好,三是觉得你们李家以前亏待了她,现在应该补偿她。回娘家是理所当然的。”

“以前确实亏待她了,但那是我爹娘做的,我可没亏待她,她不能把账算在我身上。至于回娘家,十天一次也太频繁了,没有这样的。以前这条路不安全,她有两年都没回去,现在要十天回去一趟,也太不像话了,要不是她今天闹腾这一顿,我是不能同意的。”

“今天我也把她得罪了,她也不用我了,她回娘家也不耽误我教徒弟。”

“那可不行,虽然说劫匪不杀女人,但凡是被劫匪放回来的女人,都抬不起头了,明摆是被人家玩够了。我能丢这个脸。”

“看今天这样,她是不会用我了,这事,我可不会低三下四去求她。”

“到时再说吧。”

说完,两人又喝了几杯,李允胜就回去了。

师傅不在这几天,都是大龙领着大家练功,这武馆是他家办的,当然由他领着,不服也不行。但这一次,大龙接受以前的教训,不再张狂了,和二虎,铁牛,金锁相互配合,带着大家练功,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

现在师傅回来了,李允胜看到大家都在认真练功,非常高兴。这说明以后每十天回去一次,是没有问题的。

徒弟们整天拿着竹杆练棍术,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大龙、二虎子、铁牛、还有金锁等徒弟,向师傅开始表示不满:整天练根竹杆,拿在手里轻飘飘的,一点劲也没有。

师傅也知道大家不满,对大家说:“我们现在是练棍术的套路,主要是熟悉动作,特别是对练时,竹杆经常打在身上,脸上,竹杆头上都包了厚布,要不然,你们还不都是鼻青脸肿的。”

这一番话,说得大家也无话可说。谁都挨过打,也打过别人,尽管是不小心,但也是常有的事。

大龙还是不服气,问道:“听说古代人都是用的铁棍子打仗,那才过瘾呢。”

师傅听了摇摇头:“那都是说书的人瞎编的,真要是用铁棍,一根铁棍少说也有百十斤,且不说携带不方便,真要是打起仗来,这么重的铁棍,冲劲也很大,如果横扫过去,没有打中,铁棍就会冲过头,想要再收回来,那就不容易了,而对手就可以乘机快步上前,直接进攻,你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大家听了直点头,师傅又说:“武林中有句行话‘长怕进,短怕退’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大家一齐摇头。师傅说:“凡是长武器,在打仗时,都是远距离打击对方,但如果对手是用刀或剑等短兵器,他们就要乘长兵器横扫过后的空档,快速上前进攻,如果到了面对面的距离,长兵器就没有用武之地了,那就等着挨宰吧。所以,我们的套路中,一般都有横扫之后,快速地后退一步,然后再收回棍子重新进攻,还有一个动作,就是横扫之后,立即将棍子换手,用棍子的另一头直接向前真捣,也是这个目地。还有一手,就是利用棍子的冲劲,将棍子向上轮起,直劈下来。大家想想,如果是铁棍子,你的动作能这么快速吗?”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无话可说。

师傅接着说:“古代人说的铁棍,也不是没有,但实际上是在棍子两头包了铁箍,打起仗来,自然威力就大多了,这种棍子也就称为铁棍了,说书的人说整根棍子都是铁的,那就是瞎扯了。”

二虎子说:“就像是孙悟空的金箍棒。”

师傅说:“真要是包了金箍,反而不实用,一是金子是最重的,棍子的份量就大了,而且都集中在两头,用起来反而不方便,另外,金子太软,用牙就可以咬动。如果打仗时,对方用刀砍的话,用不几个回和,这个金箍就被砍的差不多了。”

最后,师傅说:“还是先用竹杆练,等动作熟练以后,再换成木棍,如果有劲,也可以包上铁箍,不过,说句实话,现在有了火枪,古代的兵器在战场上作用很有限,也就是长枪和大刀还有点用处,那都是子弹打光了的时候才用的。如果远距离打仗,这些兵器都用不上,还不如弓箭管用。”

“那我们就练弓箭吧。”大家一齐说。

“弓箭在古代曾起到很大作用,在远古时代,人们为了猎取一些猛兽,又不敢靠近,就只能用弓箭。后来在战争中,弓箭的作用也是不可替代的。特别是全体士兵集体射箭,形成箭雨,杀伤力是很大的。就是现在,有了火枪,弓箭也还是有用的,弓箭最大的好处是没有声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敌人干掉,但缺点是是准确性太差,只有一箭封喉,才能保证不出声,否则,敌人一喊叫,就全暴露了。”

“蒙古人射箭准吗?”大龙问道。

“蒙古人是骑马长大的,他们没有步兵,全是骑兵,主要的兵器就是弓箭和大刀。他们的弓箭很厉害,射得又远又准。宋朝时的弓箭只能射一百步,有句成语叫作百步穿杨,就是说的这事。但是,蒙古人的弓箭能射三百步。”

“啊!”大家惊叫起来“差得太多了。”

“蒙古人是吃肉长大的,当然有力气,但关键是他们的弓箭和我们的不一样,我们的弓是用木头做的,弹性太差,只是靠弓弦的力量,所以射不远。而蒙古人的弓是用骨头做的。”

“用骨头做弓?”大家感到不可理解。

“当然,不是用整根的骨头,他们用刀把骨头的外层削下来,这一层是有弹性的,然后用骨胶把这些骨片粘贴起来,再经过打磨,做成弓,这种弓非常硬,而且弹性也大,再加上弓弦的力量,所以射得很远,当初蒙古人进攻宋朝时,只有十几万人,而宋朝有几百万人。但是打仗时,蒙古人在三百步远就开始射箭了,宋朝士兵的弓箭根本够不着人家,所以,蒙古人基本上只靠射箭,就把宋朝士兵杀得差不多了。最后,蒙古人就是靠这一手,把大宋朝灭了。”

“那后来为什么又被明朝打败了?”金锁提出了问题。

“关键是蒙古人太少了,想统治全中国,没有人是不行的,他们在中国的一个村,只能派一个蒙古人管治,而且非常专横,时间长了,老百姓就要造反了。当初打宋朝时,蒙古人是集体作战,但统治时,兵力就要分散到全中国,可想而知,全国要一起造反,这些分散的兵力是抵挡不了的。但蒙古人还算是聪明,很快就撤回蒙古了。否则,现在就没有蒙古人了。”

“哇!原来是这样,元朝其实不能算中国的一个朝代。”大龙恍然大悟。

“那大清为什么算中国的朝代?”二虎子立即反驳。

大龙想了想,也说不出来,只好看着师傅。

师傅说:“清朝实际上是吸取了蒙古人的教训,主要的一招,就是用汉人管理汉人,所以老百姓能接受。但是不一样的是,蒙古人一看不好,就立即回草原了,一个也不剩,全都撤回去了。清朝是没有回到关外,全部在关内,成为中国的一部分了,所以,清朝还算是中国吧。”

大家还在议论着,这时,有人跑来了,到李师傅前说:“师傅,有人找咱的事,东家让你赶快去看看。”

“在哪里?”李师傅问道。

“在集上,东家把家里的一些木材放在集上卖,几个道上的人找事,想讹钱。”

“走,去看看。”师傅带着徒弟们一起向集市走。

大家来到集市,远远看到一群人围着。李从年站在远处观望着。李允胜问李从年:“这些人是本地人吗?”

李从年摇头说:“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可能是外县的。”

李允胜拨开人群,来到里面。只见有五个人正在吵吵着。

李允胜对这五个人作了个揖:“几位兄弟,想买木头吗?”

其中一个人朝李允胜打量了一下:“是啊,可是这家竟然卖些烂木头,这不是坑人吗?”

李允胜说:“怎么知道这是些烂木头呢,我看挺好的。”

那人说:“你看看。”说着,用一根食指使劲向木头戳去,一下子把指头戳了进去,然后又戳了几个眼,“你看看,这不是烂木头吗?”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

李允胜一看,心中有数了,这个人是练过硬功的。

李允胜对那人说:“兄弟,木头是不是烂了,不能用手指戳,要看木头里面才行。”

那人说:“这里也没有锯,怎么看里面?”

李允胜说:“我让你看看里面。”说罢,他将手向上举起来,然后收起手指,接着又把小指伸了出来,他向大家晃了晃小手指,随意地朝木头戳去,看着好像并没有用力,但手指一下子戳进木头里面,接着,用手指一勾,一大块木头一下子被勾了下来,大家又发出一阵惊叫。

李允胜拿起那块勾下来的木头,对那个人说:“兄弟,你仔细看看,这木头里面可是一点也没烂,崭新的碴。”

那个人愣了一下:“哎哟,今天碰上能人了。”

李允胜说:“都是练家子,给个面子,撤了吧。”

那几个人相互看了几眼,其中一个说:“给你面子?那我的面子呢?我们弟兄几个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还能栽在你手里,你是有些功夫,但你也应明白,好汉架不住一群狼,我们五个人还对付不了你?”

一听这话,徒弟们挤进人群,把那几个人围了起来。

李允胜说:“都别动,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动手。”

那五个人看了看徒弟,其中一个说:“一群毛孩子,还想打群架?我一个人能打你们好几个。”

李允胜说:“他们都是孩子,你们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咱们都是初次见面,大家都让一步吧。”

那个人说:“让一步可以,但是,我们弟兄几个出来,从来不空手回去,总得给个饭钱吧。”

李允胜说:“我明白了,就是贼不走空吧。”

那几个人一听,立即跳了起来,大声喊道:“你小子竟敢骂我们。”接着就把李允胜围了起来。

李允胜一看这架式,知道是非动手不可了。不等对方动手,他立即蹲下了。这几个人一看,以为他是害怕了,更来劲了,一齐按住李允胜,挥拳就打。

徒弟们一看,一齐冲上来,说时迟,那里快,还没等徒弟们动手,那几个人突然一齐向后倒下去,李允胜从容地站了起来。

李允胜对徒弟们说:“都别动手,他们都不能还手了。”

那几个人在地上躺了一会,然后坐了起来,都用手捂着脚吱吱呀呀地叫起来。

李允胜对他们说:“这不能怪我,我蹲下了,就是服软,就是不想打,但你们不依不饶,一下子把我围了起来,动手打我,我又跑不出去,我就把你们的脚拍了一下,请你们给我让个空,我好钻出来。可能拍得重了一点,没想到你们的脚这么软,真是对不住了。不过,请放心,没伤到骨头,都是皮肉伤,回去养几天,让郎中给你们开几味药泡泡脚,活血化瘀。”

大家一听,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都乐了,围观的人都是本地人,当然向着李允胜,一齐鼓掌喝彩。

那几个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着,其中一个回头对李允胜说:“你等着。”

李允胜答道:“奉陪到底,告诉你,我叫李允胜,十八子李,允许的允,胜利的胜,来的时候别找错了人。”

那个人说:“记住了,你小子就等死吧。”

李允胜说:“谁先死,那可没准,我也不是本地人,要来就早点来,来晚了,就找不到我了,记住,来的时候带着棺材。”

围观的群众一齐哄笑起来。

这时,李从年来到跟前,对李允胜和徒弟们说:“今天晚上喝酒吃肉,管饱管够。”

大家一听,立即欢呼起来。

在回去的路上,李从年问李允胜:“你怎么想出这么个招术。”

李允胜说:“如果打起来,徒弟们肯定要上,这些人的功夫都比徒弟们强,再说徒弟们没有实战经验,肯定要吃亏,另外,我看出来他们身上都带着暗器。万一把徒弟们伤着,对人家父母没法交代,所以只好出了这一招。”

李从年感叹道:“你想的真周道,不过,我担心下次他们还会来,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李允胜说:“不说几句狠话,他们怎么有脸离开,你不要当真。这些地痞流氓一般都有自己的地盘,他们不是本地人,估计是路过这里,看到有集市,就想弄几个钱,整个集上,也就是你那一堆木头值钱,当然要朝你下手了。”

李从年说:“但愿如此吧。不过,有你在,我也不怕。”

天气渐渐热了,草垛上的草也越来越少,二龙领着小凤钻进了高粱地。走到高粱地深处,二龙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铺在地上,然后一把将小凤拉过来,一边紧抱着,一边狂吻。

小凤也只穿一件单衣,丰满的身材显露出少女的韵味。二龙抱着小凤,按捺不住,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小凤一把抓住,死死地护着,坚守着少女的尊严和最后的防线。二龙也没办法,也不敢来硬的。

少女的矜持,使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死死护住关键部位,努力克制着,维护着少女的自尊。

二龙尽兴以后,两人平躺着,二龙又将手放在小凤的后腰上,小凤默许了。二龙轻轻地摸着,时轻时重,不时地捏一把,小凤有点忍耐不住了,转过身来,主动抱住二龙亲吻起来。

小凤喘了口气,说:“你每次回来,就知道抱着我又亲又啃,把我弄得心神不定的,练功都练不下去了。再说,咱俩的事,好多大娘大婶都看出来了。”

二龙有点吃惊:“她们怎么能看出来?咱们从来没有在家里面。都是在村外。”

“我也不知道,她们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背后议论我,我也听到了。”

“她们说什么?”二龙问道。

“她们说,这丫头身材和以前不一样了,八成是沾了男人了,十有八九是让二龙那坏小子玩弄了。”

二龙一听急了:“怎么能这样说,我是真心的,是要娶你的。我决不会变心的。她们再胡说八道,我去抽她们脸。”

小凤说:“这话你说了几十次了,可你爹给大龙说媳妇,非要门当户对的,俺家穷,俺爹就是给你家打工,你爹肯定不会同意的,你要是不娶俺,就别找俺了,我可不愿意让人家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二龙叹了口气:“我说过了,这需要时间,只要我一毕业,就带你远走高飞,家里根本管不了。现在我还上学,手里没有钱,怎么娶你?我晚上做梦,经常梦见抱着你睡觉。”

小凤一听,用两手捂着耳朵,说:“胡说什么,不听,不听。”嘴里一面说着,一面倒在二龙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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