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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惩罚它,让它以后不敢再挠你,你这乐呵呵的对它,以后它还得挠你!”
秦初白不在意的摸摸夏樨的小尾巴,笑道:“是我惹着了她,她挠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小伙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老大爷惊诧一瞬,又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我跟你说,动物就是动物,身上不一定有什么病呢!你要是再让她挠着,又得花一笔钱,这玩意儿它就是个玩物,不能跟人比,你要么就好好教训,要么就扔了得了……”
秦初白的面色随着老大爷的话渐渐沉了下去,温润的眸子变得一片冰寒,掩住凌厉的目光,勾唇阴气森然的小声道:“大爷,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有点特别,我十分享受被挠的那一瞬间,那种突如其来的接触、疼痛,能让我全身都兴奋的战栗起来,我每天都在培养她如何挠人,如何能挠的更疼一点。大爷,我觉得你是个好人,这种美好的事情我不能一个人享受,所以……小小白,挠他!”
夏樨……当然是一动未动,而老大爷,早已经蹿到了三米之外,拖着不太利索的腿,头也不回“蹭蹭”往走廊另一侧跑。
秦初白快速扫了眼四周,见周围没人注意这边发生的事情,往上拉拉口罩,转身离开。
哼,敢说他家小小白是个玩物!那就别怪他不尊老爱幼了。
老大爷躲在墙角拍拍胸口:艾玛,吓死了,碰着个神经病患者,下次再也不敢多嘴了。
第一卷萌喵求饲养第六十五章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了
夏樨在秦初白怀里哼哼唧唧拱了拱。
哼,别以为你帮我说话我就会原谅你!
瞧着跟小猪似的拱来拱去的团子,秦初白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低头温语道:“你看,我胳膊都被你抓伤了,还要再打四次疫苗,一针就让我那只胳膊疼得抬不起来了,都只能用一只手臂抱着你,你就不能看在我这么疼的份儿上,原谅我么?”
其实在挠了秦影帝以后,夏樨就有点后悔了,她现在的身体不是人,万一真的携带什么致死的病菌,害死了铲屎的,她会愧疚一辈子的,而且刚才他还替自己说话,确实,也挺让她的感动的。
可是……夏樨动了动小身子,感觉到衣服里光溜溜的皮肤,再想象自己只有四肢、尾巴和脑袋有毛,其余地方都光秃秃的样子,真的是太难接受了,“喵呜”一声,窝在铲屎的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原谅什么的,太难了,呜呜~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秦初白清冷的眸子里满是焦急,劝慰道:“我们昨天买了那么多好看的衣服,你随便穿啊,穿上别人就看不出来你身上没有毛了,你还是很漂亮的。”
真的咩?
夏樨抬起水盈盈的大眼睛,委屈的望着他。
“真的真的,我这辈子都没有说过比这还真的话了。”
“喵!”那我也不原谅你!
夏樨眯起眼睛,再次把小脑袋埋下去,不再理他。
秦初白无奈叹了口气,看来这回是真把小家伙给惹急了,以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啊!
接下来几天,夏樨都拒绝了铲屎的要给她洗澡和换衣服的建议,她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emmm,虽然他可能在宠物用品店已经看过了。
而秦初白也十分苦恼,这几天,哪里也看不到小小白的身影,只有吃饭的时候或是手机没电的时候,她才会冒出来,冷淡的将奶瓶和手机推给自己。
这天,影帝大人一边给主子冲羊奶,一边殷勤的对她说着好话,就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只好放下奶瓶去开门。
“老秦!你没事吧?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才告诉我啊!要不是我今天心血来潮给你发短信,你是不是都不打算说了?”
门刚开了条缝儿,外面的人就急冲冲推门闪了进来,一把扳住秦初白的双肩上下左右仔细打量,面上焦急的神色和焦灼的语气,仿佛是对方患了什么不治之症。
秦初白眉头拧了起来,将对方的手用力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疑惑道:“吴燎,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做噩梦了?”
“不是,你不是说被猫抓了,去打了疫苗吗?我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啊!”
“我都打了疫苗还能有什么事?”秦初白满不在乎的翻了个白眼,将拖鞋踢给他,转身重新拿起只倒了一半水的奶瓶,继续冲泡奶粉。
吴燎换上拖鞋,“踢踢踏踏”的跑到他身侧,惊讶的瞧着他的脸色,“好像真没什么事啊!”
“当然了,我一个大男人,被猫抓一下能怎么样?没有那么娇气。”
秦初白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将奶瓶递给夏樨。
夏樨心里暗暗吐槽,吴燎这个经纪人还真像只护着崽子的老母鸡,简直把秦影帝当成了一碰就碎的玻璃人。
却见吴燎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表情复杂的看着秦初白,欲言又止。
秦初白看不得他这副模样,心里又正犯愁如何让夏樨消气的事,不由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道:“有话快说!”
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吴燎咬了咬牙,定定的看着他道:“老秦,你现在这个状态,难道就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倒是看你挺不对劲。”影帝大人淡淡道。
吴燎瞧他似是一点都没发觉,不由激动道:“你就真的没发现,自己的洁癖好了很多吗?如果以前被猫挠了,你绝对不会是这么平静,甚至会恨不得剜去那块带伤的肉。”
奶嘴从夏樨的口里滑了出去,她怔怔的看向两人。
原来秦影帝以前洁癖这么严重的吗?
秦初白闻言,动作也是一僵,面上拢起凝重之色,思忖片刻,又慢慢化成温润的笑容,抬眼看他道:“这不是很好吗?我的洁癖好了,你也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那我们再去看一次医生吧!看看你现在症状,是不是说明那件事已经对你没有影响了。”吴燎有些高兴又略带忧心的说道。
“不用了。”秦初白蝶翼般的长睫轻轻垂下,让人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只淡淡勾着唇角道:“我们已经看过那么多心理医生了,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随即他抱起发愣的夏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