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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你连多看我一眼都懒得看吧?
叶青程小时候为糊口,什么事都干过,这养马喂马就是其中之一,叶青程最多的时候放过近一百匹马。
叶青程本就是聪明绝顶之人,和马打交道的多了,自然也就摸索出一些门道来了,驯马骑马都有其独到之处,全是通过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而来,胜在实用二字。
而宣驸马则明显是由名家教导而成,骑术胜在专业二字。
两者结合起来的结果就是宣驸马对叶青灵赞不绝口,夸她有悟性,胆子大,肯吃苦。
这样的话,在午间用膳时,宣驸马一再对叶守义提起,奈何叶守义实在不觉得自己的女儿胆子大肯吃苦,还在骑术一途有悟性是件值得骄傲的事,只打着哈哈不接口。
宣驸马思忖着自己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叶守义却还不明白,这位美探花明显不如传言中那么聪明,遂“明示”了
“叶掌院,不如你将令爱交给我教导,以令爱的资质,我保证不出五年,一定能将令爱教的弓马娴熟!”
小夫妻么,共同语言还是很重要的!
阿茗武功好,却娶了一个只会读书的娘子,时间短无所谓,时间长了,在一起岂不是找话说都找不到?
他怎么能让这样惨无人道的事发生!
121大受惊吓
叶守义其时正拿着致的、皇家内造的银筷夹起一根碧绿的青菜,那碧绿的颜色衬着银白的筷子越发的翠绿讨喜。
然后那根翠绿翠绿的青菜就啪嗒一声落到了桌子上!
叶守义一惊,顾不上失礼,放下筷子起身抱拳,“驸马厚爱,叶某受宠若惊,只小女体弱,叶某却是不忍她吃那等苦头的”。
宣驸马不在意一摆手,“那么好的天分怎么能随便浪了?燕阳小时候,我也是教过她拳脚功夫的,可惜她一点天分都没有,还娇气的要命,她娘又在一旁吵的我头疼,我只好放弃了,你放心,我们家不讲究那些什么三从四德的”。
当年想将女儿教成个女将军,没得逞,现在来了个天分好的媳妇,终于可以一偿多年的夙愿了!
宣驸马十分满意的看了宣茗一眼,这个儿子虽然碍眼又不孝顺,但眼光还是不错的!
宣茗在宣驸马说话时,打眼色打的眼角都抽筋了,奈何自家爹爹愣是半个眼风都不到,此时见他还敢跟自己瑟,恨的后槽牙发痒。
回去他一定要跟他切磋拳脚切磋个三天三夜!
叶守义暗暗擦了把汗,幸好长公主请的大媒还没登门,幸好他还没糊里糊涂的将阿丑许出去!
阿丑现在已经厉害的像个小妖怪了,但那也仅仅是脑子厉害,如果再被宣驸马教的百步穿杨十步杀人
叶守义简直不敢想,见宣驸马还要再说,忙开口问宣茗道,“最近市面上新出了本诗集叫做《细数落花》的,不知驸马和郡王看过没有?”
宣驸马立即低下头吃饭,诗啊词的,他狗屁都不通,也不爱听那狗屁不通的诗词,他还是专心吃饭好了,吃饱了好有力气继续教他天分极佳的小儿媳!
宣茗默默看了埋头吃的欢的宣驸马,心中又默默给他爹记了一笔,诗啊词的,他也不是很懂好不好?
外间传他读书不错,那只是在一群武将里矮子挑将军,骗骗外行罢了,在十九岁就中了探花的翰林掌院面前,他只怕一开口就露了个底朝天!
宣茗只能绷着脸摇头,他根本没能耐在叶守义面前充大头蒜,还是老老实实承认自己不学无术,至少还能搏个踏实稳重的印象。
叶守义却根本没在意,一个人就着那本《细数落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叶守义先是一庆幸,如今又是一不在意,宣茗悲愤捏紧了拳头,不用想,他也知道,叶守义一庆幸,庆幸的是两家的亲事还没定下。
一不在意,是因为反正两家已经没了结亲的可能,他宣茗到底是博学多识,还是不学无术,关他叶掌院什么事?他又何须在意?
他宣茗一定是上辈子坏事做绝了,才会摊上这么一对父母!
母亲就自作聪明的搞错了他中意的对象!
父亲更绝,直接将他未来的泰山大人吓的再也不敢同他家结亲,不管是大女儿还是小女儿!
他宣茗到底倒了什么血霉?!
……
……
ps:那么,问题来了,宣小郡王现在申请换爹妈,还来得及吗?o(□)o
……
……
叶守义被宣驸马吓的说了一顿饭时间的诗词,用过饭后,甚至等不及上茶,就立即提出告辞。
宣驸马听诗词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闻言十分痛快道,“叶掌院既然有事就先走吧,我就不虚留了,府上两位小姐,晚上我会让衡阳亲自送回去”。
“我既走了,她们留在这却是不便的,也不必劳烦衡阳郡王,我自送她们回去就是”。
“哎,我们家不讲究那些个虚礼的”
你不讲究,我讲究!
“驸马这么说,叶某就放心了,这就告辞,来人,去请两位姑娘”。
叶守义生平第一次打断人家说话,暗暗决定,阿丑和燕阳郡主私下相交也就算了,如果扯上宣驸马和宣茗,坚决不能让阿丑靠近半分!
宣驸马一愣,哎,他怎么说了?他有说让叶青殊也一起走吗?
这位美探花莫不是真的不太聪明,连他这样的大白话都理解错了?
还是说,读书人都和他一样,只能听得懂文绉绉的话,却听不懂大白话?
宣茗看着叶守义迈的略快的步子,狠狠瞪了还在云里雾里的宣驸马一眼,追了上去,“叶掌院慢走,我送你们”。
他宣茗到底做错了什么?!
……
……
叶青殊其实还是很想多待一会,向宣驸马请教请教的,可叶守义态度强硬,她也不想为着一件小事在外面和叶守义起冲突,只好随着一起回去了。
明明吃饭前还是好好的,就一顿饭的功夫,叶守义忽然就着急要走,傻子也知道肯定有事。
回府后,叶青殊试探着问叶守义发生了什么事,叶守义却不惯在背后道人是非,何况是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