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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什么?舅舅你就这么欠|操吗?”
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谢君哲淡漠的语气陡然带着戾气,然后双手掐着萧埕忻的脖子,缓缓地低下头,对着他的双唇重重地吻下。
就像要抹去不属于自己的印记一般,谢君哲迅速掀开先前被萧埕忻整理的衣衫,顺着那脖颈上的红痕开始吸吮啃咬,修长的双腿强硬地挤入萧埕忻的两腿间,不停地来回摩挲着他的大腿外侧和下面的器官。
“滚开!”
萧埕忻真的是要疯了,就像一只炸毛的野猫,不停地挣扎着,但是谢君哲力气很大,萧埕忻完全无法逃脱。不知这是今晚第几次萧埕忻懊恼自己喝醉酒,若不是酒作用他力气使不上来,他定要狠狠地拎着谢君哲的领子猛揍一顿。
身下的人越是挣扎,谢君哲就越是兴奋。看着以往清冷自傲的人被他欺在身下,被迫承受他的情绪,谢君哲就觉得无比的满足和愉悦。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那个曾经引他入地狱的人,如今也休想弃他而去。
很久以前,谢君哲的梦想很简单,就是好好读书,将来自己自立门户,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离开冰冷的谢家。时至今日,他拥有了一切,却没了当初的梦想。
是他们让他明白了,在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无的。
谢君哲现在已经走到了巅峰,没有人能动得了他,人越往上爬,心里就越是空虚。谢凯那一家子迟早要做掉,待他们一一解决之后,他谢君哲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是在人生最绚丽的时段被这些恶魔拉入了地狱,原本对这个世界一切的美好向往都一一被毁灭。
当他知道从前那件事情萧埕忻也在其中操控之后,却出奇的没有任何愤慨,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以一个凌驾于人上的姿态玩弄人间,他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偶罢了。
既然他们都已经染上了肮脏的黑色,凭什么这个人的眼睛里还是这么的清澈,就像一个旁观者,不沾一丝污垢。
谢君哲决定了,将萧埕忻作为他最后的甜点,作为他不堪回忆结束的奖励。
他要让他,和他一同永远地呆在地狱之中。
修长的指尖抚摸着萧埕忻无暇的五官上,顺着浓密细长的眉毛向下缓缓地抚摸,不顾萧埕忻的排斥,谢君哲倾身靠近,然后温柔地舔了舔萧埕忻微肿地双唇沉声道:“等我。”
“将人给我带回去,没有我的允许舅舅不能擅自离开严家大宅。”
谢君哲笑着起身,转而恢复以往的淡漠,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门朝着门外的几个保镖吩咐道。
谢君哲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歌,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在外等候,见谢君哲走过来后,一个男人恭敬地上前他耳边低声说道:“严少,谢明杰已经动手了。”
“哦?是时候会会我的父亲了。”
谢君哲侧过头道,眼睛因为笑意而微微地弯起来,看上去真的就像一个扇枕温袭的好儿子。可跟着谢君哲的人都懂,他越是笑得温和,就越是证明有人要倒大霉了……
不得不说谢明杰真是继承了谢凯和林玉芬的恶劣基因,下起手来一点也不逊于两人的狠毒。他自幼就不接受同父异母的谢君哲,成人之后也容不下那个才年仅六岁的私生子。
谢明杰的报复很简单,花一笔钱找几个地痞流氓想对那个女人先|奸后杀,至于那个孩子则是砍去四肢扔去荒山野岭。手段之卑劣让谢君哲嗤笑不已。
“文菡你没事吧?”
谢凯接到通知离开公司后就慌忙赶来,一进屋子就见那个清丽可人的女人衣衫褴褛地抱着孩子在座位上哭泣。
“谢凯”
文菡抬眸见到进门的谢凯再也忍不住,一个劲地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谢凯紧张地看了一眼文菡,转而看向谢明龙,一脸呆滞两眼放空,手臂上触目惊心地伤口已经做了简单的包扎,白色纱布上染满血色。
“这个逆子!”谢凯怒不可斥咒骂道。
谢明龙,明龙取字就可以看出谢凯对这个儿子的疼爱。他已经老了,没有力气再去培养一个得力的孩子,谢明杰注定是要被遗弃的弃子,有谢君哲在他永远也出不了头。
为了躲避谢君哲的报复,谢凯打算找个时机跟林玉芬母子撇开关系。明龙是他今后唯一的希望,可谢明杰那臭小子竟然如此狠毒,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对他也抱有杀心?
谢凯眼中晦暗,这几年来他对林玉芬是越来越不满意了,原以为她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相处久了之后才知道她只是一个善妒的毒妇。
若不是当初她对谢君哲下狠手,他又何必跟这个不得宠的儿子死磕,狗急了都跳墙,更何况是一匹狼,想起这些年被谢君哲打压地憋屈,谢凯就后悔不及。
“谢凯,你那好儿子他……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他竟然找人想轮-奸我!我不活了!”
文菡搂着谢凯凄声哭泣,梨花带雨的模样惹得谢凯更是心疼,狠狠地啐了一口,眼中寒色闪过,对谢明杰不满至极。
“阿哲,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你弟弟他们也不知道落个什么下场。”
谢凯缓过神来,看向谢君哲时,难得露出慈爱的目光。
这是谢君哲在谢家十六年来从未见过的。
“客气,他们都是无辜的,我分得清楚。”
谢君哲启唇轻笑地将明龙纳入怀中,慈爱地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意味深长地看着谢凯说道。
谢凯心中一震,不断计较着得失,最后满怀希冀地试探道:“你的意思是……”
“爸爸舍得么?把犯错的弟弟送入监狱,就如当初的我一样?”
谢君哲笑得柔和,如三月春风。
谢凯听后微微蹙眉,一本正经道:“阿哲,当初是林玉芬误导了我,我要是知道你是无辜的绝对不会让你无辜入狱。你弟弟他是罪有应得,当初欺负你的人,爸爸都不会偏袒。”
“呵……”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响起,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话,谢君哲前驱着身子,额前乌黑的发丝柔顺而下,在那致的眉眼上投下一小片黑影,也遮住了那笼罩着深邃黑影的眉眼。
整个房间里,除了谢君哲没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六岁的谢明龙都不禁害怕地蜷缩在一边,不敢惊扰身前的这个大哥哥。
谢凯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拘谨地站在原地不敢动作。谢君哲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谢家大少爷了,明明还是那张温谦的脸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似乎变得很陌生,眼神和气息内敛得如同深海一般,危险而深沉。
“既然如此,爸爸你就做出些行动来吧,让这个可怜的孩子能够正大光明的在阳光下成长,今后谢家给谢明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