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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成了特邀嘉宾,网上闹得很开。”
易槐目光落到上面,扫了一眼。
“我听说,张全安来公司找你了?”易槐冷不丁的出声。
安放放下手机,随口应道:“来了,说是来求我原谅。”
安放说着,转头看向易槐,眼睛一眨不眨,饶有兴趣的问:“所以呢,金主大人你该怎么办,要是这么放过这个混蛋,我的心情可能会不太好。”
易槐低声笑了起来,平素在外人面前冷硬的面容也变得渐渐放松,他躺在沙发上,眼底的
情绪看不清楚,安放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听到易槐突然语气淡淡的开口:“一个张全安而已。”
易槐这话和情话有什么区别!安放抬头,直接就和易槐的目光对上了,眼睛也忍不住弯了下来,更加亲昵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气氛别提多温馨了。
阿姨过来做饭,吃完饭以后,易槐在一边处理工作,安放在看剧本,两个人都很卖力,也很认真。
看着看着,安放的目光就不由得从剧本上落到了易槐那张完美的脸上,易槐的长相万里挑
一这点无需多言,也不知道跟他谈生意的那些人会不会自惭形秽。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易槐的侧脸其实要比正脸更耐看一些。而且易槐大部分时候都是衣衫整洁,衣服上看不到一个小褶子,和当下最流行的禁欲派老干部的人设不谋而合。
怡好,安放喜欢的几款男人,排名前三的就有老干部。
一般人被安放这种火热的目光盯着大概都会受不了,不过易槐偏偏不是一般人,他似乎在处理某些棘手的问题,眉头微微皱起,又似乎是因为工作的时间有点长,房间里的暖气温度有点高,修长的手指落到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锁骨若隐若现,上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牙印。
安放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易槐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的挑火程度,手指扣在扣子上,似乎要解开另外一颗,安放悄悄挪了一点距离过去。但是易槐的手又松开了,无意识敲着桌子。
成年男人魅力全开,优雅又醇厚,叫人无法抵挡,安放把手中剧本一丢,不光如此,还蛮横的把电脑一把给合上,挑着眉头瞪着易槐,安放眸色幽深,意味深长的舔了舔下唇:“我说……工作有我好吗?”
易槐眉头轻轻一动,手臂顺势环上安放的腰,这么多天的接触,不至于连对方的敏感点都不清楚,易槐顺着安放的腰窝一掐,果然安放登时就受不了了,立马软了腰,头靠在易槐的颈边,忍不住哼出声。
“别浪。”易槐似乎有些不满安放如此不禁挑逗,拍了拍他的侧臀,安放更受不了,喘着粗气,支起身子挑衅的望着易槐:“干不干?”
如此难耐的模样叫易槐心生愉悦,手指伸到安放嘴边,安放懂事,立马张开嘴,易槐眯起眼睛任由安放把他的手指舔的湿漉漉的,等到差不多了,易槐把手指从安放嘴里抽出来,寻找另外一个地方,同时调笑的声音自安放耳边响起,“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在这解扣子,恩?”
一声尾音简直叫安放迷了神志,而事实上,也的确是没什么神志可言。
第二天一大早,率先响起来的是王召的夺命电话,被吵醒的人却不是安放,而是易槐,易槐皱了皱眉头,先不悦的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才冷着脸按下接听键。
易槐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召那边愤怒已经井喷:“安放,安哥,安大爷!今天上午九点钟有一场试戏,亲您现在在哪了现在八点半了哦,您想我死吗亲?”
王召一股脑的吐槽,很久那边没有回答,握着电话的王召一顿,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原本高八度的音衰弱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易、易总。”
易槐不满的“嗯”了一声。
王召那边立刻消音,打着哈哈:“哦哦,没什么,我挂了,您和安放好好休息。”
易槐准备掐电话,从被子里探出来一条赤裸的手臂,安放明显是刚睡醒,眼睛都睁不开,勉强晃了晃脑袋,“……别,我立马准备过去,你或者李海来接我。”
王召那边顿了顿,易槐疑问的目光看着安放,安放打着哈欠靠着易槐坐起来,整个人清醒不少了:“你和那边说一下,稍微推迟几分钟,我现在立马起来拾。”
“好,我来接你,十分钟后到。”王召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
说完,安放一边打着哈欠,直接从床上翻下来开始穿衣服洗漱拾,临下床之时没忘记自
然的给易槐一个早安吻。
安放都起床了,易槐肯定也是要起来的。
八点四十,王召抵达海苑别墅,安放也勉强拾好准备出门,扒拉了两下头发,就看到易槐抱着胸站在玄关处,安放笑着拍了拍易槐的侧脸,在他嘴角来了个告别吻,易槐皱眉,似乎是有些不满意,直接强硬的把人撑在墙上,安放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下一秒钟,被迫狠狠来了
个深吻。
一吻闭,两人气喘吁吁,安放嘴角还有晶莹的唾液,易槐这才放开人,目光深邃的盯着安放:“跟王召说,以后九点以前不准排活动。”
安放心下好笑,上午九点前不能有活动,下午五点后不能有活动,双休必须空出来,不能有吻戏床戏,拍摄杂志不能过于裸露,林林总总下来直接等于安放演艺生涯game-over。
想虽然这么想,脸上肯定是要好声好气的哄着不满的男人:“当然,王召心里有数。”不过敷衍程度直接叫易槐眉头深深皱起。
安放走到玄关处了,易槐还在原地站着,不知道出于什么,安放突然又忍不住折回来,捧着易槐的脸,就跟电视里面捧着女主角的脸一样的姿势,因为安放比易槐矮上一点,所以不要多用一点力气,易槐的脸都变形了。
安放冲着他的嘴唇狠狠唑了一口。直接叫易槐不满的情绪烟消云散,有些无奈的望着安放大大的笑脸,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这才放人离开。
易槐在玄关处站立了一阵,想了想,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给王召发了出去。
安放刚到保姆车上,就接到王召哀怨的眼神:“mmp,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恩?”安放翘着嘴角问。
见到他心情好,脖子上还有似有若无的吻痕,王召恨不得戳双自己这双属于单身狗的眼睛,愤愤把手机丢给他:“易总他娘的说,如果我再敢给你安排九点以前的工作,就让我拾东西滚蛋。”
王召发誓他经纪人生涯里最委屈的一刻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
安放看到短信内容不由得失笑,再看气到发疯恨不得以头抢地的经纪人,“没事,我来搞
定。”
“真的?”王召吊着眼睛怀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