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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了揉眼睛,一下子着急起来,忍不住回头去看白铮杨,谁晓得白铮杨表情放松的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一抹赞赏的笑意。
再看易槐,易槐却微微皱着眉头,不知怎么,情绪有些不对。
彭栋一下子有些着急,安放这是试戏呢,怎么还闭着眼睛睡着了。
彭栋对着白铮杨做了个小动作,使了个眼色询问,白铮杨翻了个白眼。
“接着看!”
彭栋只好拧着眉头,接着往下看。
大概就这么安静了四五分钟,安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彷如真的是刚睡醒的一样,先是眼球略微滚动,然后才是眼皮和睫毛颤抖,眼睛缓缓睁开,漆黑的瞳孔涣散。他寻不到目标的四处望了望,看着有些茫然。
大家都被他这样的情绪所笼罩了,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安放身上。
安放看了一会儿,很快把目光落到易槐身上,那眼睛真的是一下子亮了起来一样,迅速聚焦,眼底泛着淡淡的笑意,嘴角缓缓扬起,冲着易槐张开手,叫了一声:“易槐。”
声音沙哑又动听,好像在撒娇一样。
易槐笑了笑,没过去。
彭栋则忍不住咂舌,这种语气,也有点太亲密了。
冯笑笑更是红了一张脸,不大敢看下去。
还好安放没有继续了,叫完那一声以后,安放把手放下来,眼里已经没有刚睁开眼睛时候的茫然,也没有之前身上淡淡的郁闷。目光询问的投射到冯成身上。
冯成手里的书放到了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冯成已经把目光放到了安放身上。
表演结束了。
白铮杨从沙发上站起来,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狭长的眼睛望着冯成,问:“冯导觉得怎么样?”
冯成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赞赏的看着安放:“挺有悟性。”
“安放,你想演这部戏吗?”白铮杨顺势当起了中间人,问道。
“当然!”安放眼底闪过一抹愉悦,也有些激动。说实话,冯成的肯定让他松了一口气,从表演到现在,他并没有把握展现“自己本身”能不能让冯成满意,现在的结果看来,冯成的感受还不错。
“生活就是戏剧本身。”冯成扯着嘴唇笑了笑:“现在晓得这个的演员可不多了。”
安放笑了笑,这点上却不认同冯成的话。从顾铭清到张欣然、张盛秋,他们都是深谙这一点的。在他们面前,安放只是刚刚入门的学生。
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说出来。
“什么时候有空了,来找我把剧本拿过去。不过我们这出戏可不好拍,要拍上三四个月,你能有这么多时间吗?”
安放现在正火,冯成也不是不知道。
“有。”安放斩钉截铁,桃花眼里闪耀着光芒。
冯成的这部剧,无论是剧本,还是制作,含金量都不低。安放从出道到现在,除了之前和贺西川拍了那部小众电影以外,一直没有优秀的电影作品面世。
业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要想在这条路上长长稳稳的走下去,就得不断磨练自己的演技,无论是电视剧、电影、甚至是话剧,在有机会的情况下,都可以去尝试。
冯成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觉得没问题,那我也不会让你有问题。”
走到他面前,把手里看到一半的书交给他:“这是改编的原著,回去多看看,多琢磨琢磨。”
安放笑着道谢。
冯成也没说大话,说安放拍了这部电影就能斩下什么什么影帝之类的。只是说:“只要你能坚持下去,我有把握,这一部电影,把你推向一个小高峰。”
“太棒了。”冯笑笑脸上都是喜悦:“看来我是粉丝里面找最先知道安放要拍《焉识》的
人!”
“要保密哦。”安放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冯笑笑忙不迭点头。
安放眼底荡漾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易槐,易槐神色放松,只不过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的情绪不怎么叫人看得清楚。
一行人也不好在冯成房间里待太久,安放去打电话给王召通知这个消息,回来的时候听到彭栋声音疑惑的问:“刚放放演啥了,我怎么没发现?”
“大老粗,脑筋也粗。”白铮杨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彭栋好脾气的不生气。反而用肩膀在他肩膀上撞了一下:“跟我说一下呗。”
“冯导不是说了吗,生活是戏剧本身,安放演的是他‘自己’。”
“神神道道,套路还挺多。”彭栋英气的扬了一下嘴唇,“不说这个了。明天就回去了,今晚咱们去玩点什么?”
“你想玩女人?”白铮杨斜着眼睛看着彭栋。
“我不玩女人,你还不清楚?”彭栋比白铮杨高上那么一点,他靠着白铮杨站着,说话的时候呼吸就吐在白铮杨的脖子上,黑框眼镜底下的眼睛闪过一抹涩然,白铮杨侧了侧脸,恼羞成怒的说:“管你玩什么。”
安放把手机插在兜里。
“这里有一个观景台,要去看吗?”易槐问。
“去吧。”安放也没什么事情。
下午就这么决定了,他们两个去观景台。
安放觉得易槐的语气有些古怪,多看了他两眼,没看出来不对劲,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白铮杨他们下午不过去当电灯泡,自己找乐子去了,于是他们两个先回房间里换身衣服,准备出门。
刚回到房间里面,安放的手抵在胸口准备把扣子解开,易槐拉过安放,把人压在房门上,狠狠的吻过去,安放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不知道易槐突然这么热情是什么事情,然而还是挺乐意和他接吻。
两个人唇舌交缠,分开的时候都有些气喘吁吁。
安放声音带着闷笑,望着面容冷峻的男人,投去疑惑的目光。
易槐面无表情的伸手把他嘴角的晶莹擦掉,然后皱起眉头来,安放总算注意到不对劲了,笑容也隐匿了几分,他那双桃花眼定定的望着易槐的眼睛。问:“怎么了?”
“不开心吗?”易槐说的没头没尾的。
“?”安放疑惑。
易槐的手在安放头顶揉了一下,把他整个人都拦在怀里,在安放没准备的时候一下子把他抱了起来,安放吓了一跳,下意识双腿熟练的缠在易槐的腰上,低头抱着他的脑袋,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软软糯糯的,望进易槐眼睛里:“易先生这是怎么了啊?”
“你还在想安知意的事情。”易槐的眼睛漆黑又幽深,是劈开迷雾的利剑,更是叩响心门的微光,叫人无所遁形。
安放原本还在跟他撒娇,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
他低头握着易槐的手,易槐的手宽大,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的整齐,握着的时候很干燥。安放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