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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掩饰她对易槐的好感。
这场会议结束后,易氏上上下下的人都晓得了,易槐和新上任的市场部总监之间不简单。
对此,易槐没有表达任何态度。
下午的时候易槐去了一趟32层,王召见到易槐进来,楞了一下。作为四通八达的金牌经纪人,王召自然心里早就清楚这几天网上传的安知意和易槐的事情。不过易槐的事情,他不敢也
没有能力去管。
没有易槐的吩咐,他更不敢把这些消息告诉安放。
“拾一下,跟我去见白铮杨。”
王召连忙点头。封景怡好从办公室里出来,见到易槐,楞了一下,叫了一声“易总。”
易槐点点头,王召和他走了。封景在原地站了一会,才离开。
到宝金丽的时候,白铮杨早早到了。
和白铮杨一起的,还有个熟人。
一拉开门就被一个人熊抱在怀里,彭栋猛地在易槐肩膀上锤了一下,挤眉弄眼地说:“想我不槐哥儿。”
王召没看清脸,只是吓了一大跳,坐着的白铮杨翻了个白眼,易槐挣了挣,整理被弄乱的西服,波澜不惊:“隔三差五的回来,军籍还没被除掉,真是怪事。”
“火药味很浓嘛,果然没有小情儿在身边,独守空闺的老男人都会比较躁郁。”彭栋大马金刀的挨着白铮杨坐下,英气的挑了下眉头:“小白你说是不是。”
“你就跟我姓白吧。”白铮杨翻了个白眼:“改名白痴”
众人喷笑出声,王召不卑不亢的伸出手:“白先生。”
“安放的经纪人。”
“哦。”彭栋点点头,侧过头去看易槐:“最近易氏闹的动静不小,我一回来都到消息了。你现在带着安放经纪人过来干什么?”
“和小白谈合约。”易槐表面上波澜不惊,心却随着彭栋的话微微一凛。易氏的动静是不小,可是也没大到连彭栋都到消息的程度要么就是有心人故意往外界传了一些什么,才会闹得这么多人都知道了。
彭栋咬着一根烟,在易槐肩膀上一点,下颚扬起冲着门口的方向:“出去抽一根?”
“走吧。”
王召有些诧异的看了易槐一眼,倒是没想到易总也会抽烟。
不过他还是更加专心的和白铮杨谈着合约的事情。
一出去,彭栋的脸就严肃了下来,半点没有那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回事,连我都知道消息了。你爸的动静可不小。”
易槐靠在墙上,伸手揉了揉眉心,面对彭栋的时候才不用过分端着架子,长长吐出一口气。把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妈的。”彭栋着烟头暗骂了一声。
“那几个老董事暂时动不了。不过易氏……”易槐歪过头,那双黑的过分的眼睛很深,亦很沉:“易姗也懂事了。”
彭栋目光闪烁,没有答话。
“你家老头子的手段,可不会到此为止。”
“我知道。”
“你打算怎么办?那个女人怎么把你逼成这个样子了?”
彭栋从口袋里随意摸了摸,摸出烟盒给他,手一敲,一根烟灵敏的落到了易槐指尖。点
燃吸了一口,易槐极少吸烟,可是抽烟的动作半点不生疏。
“因为安知意的身份,很麻烦。”
“无非就是那个什么家族……”
“不光如此。”易槐微微摇了摇头,并没多说。猩红色的火光在易槐修长的指尖明灭,他侧过头去看着窗外的云朵。云层堆积,一层压着一层,看不到尽头。
抽完一根烟以后,易槐才和彭栋重新回到包厢内。王召和白铮杨已经签好了合约。易槐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带王召过来谈合约的一样,谈完了,又重新回了易氏。
当天下午,安放工作室和封亭娱乐合作的消息不胫而走,安放的名字又一回上了热搜。虽然没有跳槽到封亭旗下,可是有白铮杨的入股,这不是又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合作模式呢?总之,大家充满了讨论。
日子过得既慢又快,易槐不厌其烦的应付着易威给他一次次的施压,工作时间被无限拉长,而安放这边,也是拍摄的如火如荼。
下午的时候,有一场和路凯的对戏。
所有的演员都在不断的磨合之中渐入佳境。但是说来也奇怪,从开机到现在,安放居然一直没有单独和路凯拍摄任何一场正面对手戏。
这天下午,终于到了开机以来的第一场对戏,他们需要拍一场雨中争吵的戏份。
林场阴雨连绵,已经有十几天没有出过太阳了。
这天上午,剧组的工作人员早早踩好点架好机器,安放和路凯也都画好了妆,撑着伞在一边等着。
开拍之前,路凯和安放先简单的对了一下台词。
剧组的人都晓得之前路凯和安放有矛盾,这场戏又是激烈的争吵戏,工作人员不少人担心他们吵着吵着来真的,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们。
不过对台词的时候两个人倒是表现的很正常,让大家稍微松了一口气。
场记打完板子以后,正式开拍,路凯和安放也迅速入戏。
这一场戏讲述的是安放演的余成和路凯演的凯子因为暗地里的竞争而对彼此有意见,路凯是本色出演,在里面饰演一个嫉恶如仇,十分有正义感的工人头子。
而安放饰演的知青余成被下放到林场,工人头子认为他们这些知青,只会读死书,娇生惯养,做事做啥啥不会,便十分瞧不起他们。
知青余成则认为这个工人头子刚愎自用,不听取他的建议就算了,还瞧不起人。属于互相看不对眼。
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好几次矛盾积累。这天晚上,双方的矛盾将会彻底爆发出来。
天色阴沉,细雨纷飞。
凯子打着一把伞骨断了一截,生锈的断骨戳在一边,七扭八扭才撑起来的大格子伞走在最面前,他脚上套着雨靴,一脚脚捅进泥水里,步伐十分之快。
余成打着藏青色的伞跟在他后面,天色暗,路也不好走,渐渐的有些跟不上:“凯哥,你
慢点。”
“娘们似得,俺们林场要是多找几个你这样的人,树都要枯死了。”凯子冷哼一声。
他的脸色在阴霾之下看起来更加不好看。
余成是个有脾气的人,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他吞了一口气,没发作。
“你们快走吧,有了你们,简直都不得安生。”
“凯哥!你别太过分了!”余成一下子打断了凯子的话。
凯子楞了一下,随即,那张铁青的脸涨红起来,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你跟谁说话呢!”
“凯哥,你对我们有什么意见,你明着说,我们做不好事情,也得有人教我们啊。”
“哼。”凯子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