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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阿姨也是现在才想起来安放失忆的事情,连忙解释:“就是易夫人。少爷的母亲。还有小姐也过来了。”
安放在沙发上楞了一下,抱着还咿咿呀呀玩着他的衣服的安安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把门打开吧,先让他们进来。”
易夫人和易姗是到消息才过来的。易槐现在已经基本断绝了同易家的往来,好歹易槐和他这个妹妹感情还在,虽然不回家,联系多少是有的。
听到安放醒过来的消息,易姗当场就激动得不得了。
门一打开,易姗看到站在那里的安放,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呜……放哥,你总算醒了,我哥这条命也总算是保住了”易姗眼泪刚落到脸颊边,啾见了安放手里抱着的小娃娃,楞了一下,呆滞的吸了一下鼻涕。
“放、放哥,这不会就是我的小外甥吧。”
安放皱了皱眉,易姗给他的感觉倒是不让他讨厌,安放便点了一下头。
易夫人原本也想说些什么,见到安安,也愣住了,压根儿说不出话来,跟着易姗一样激动
“小姐、夫人。小少爷要睡了。”阿姨毕竟是后面跟在易槐手底下做事的人,看出来安放现在不舒服,连忙拦了上去。
“妈,这就是哥哥的儿子。”易姗扭过头去,压低了声音。
“你们先坐吧,我忘记了一些事情。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
安放把小娃娃交给阿姨,“您先哄着他去睡。”
易夫人的目光跟随而去,不过毕竟是长辈,多想看看,也忍下来了,抓着手提包,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等到阿姨抱着安安不见了,才回目光,有些期盼的说:“都已经这么大了啊。”
“恩。”
易姗比易夫人脑袋清楚,听到安放说他忘记了一些事情,怔愣了半晌,才说:“放哥,你失忆了?”
“恩。”安放也不藏着掖着。
易姗和易母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易姗低下头去,眼泪直直落了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干的样子。
“本来以为你回来了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没想到你什么都忘了……我哥都该活不下去了。”
不知道怎么扯到了易槐身上,安放皱皱眉头。
易姗肿着眼睛期盼的望着安放:“放哥,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哥你是你最爱且最爱你的人?”
“记得。”
易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易夫人也忍不住连连擦眼泪。
越是这样,安放心里越是疑云密布,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搞成这个样子。
“在我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易姗眼眶红肿,声音嘶哑,定定的看着安放:“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在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哥连命都快没了。不吃饭,不睡觉,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独自奋斗,基本和家里断绝了所有往来……我不知道他那段日子怎么熬过来的。”
越说,易姗越是难过:“我听秦秘书说,你……你昏迷后第一个月,为了对付戈尼亚和安知意,我哥整整一个星期差不多都没吃饭,整个人瘦的都快成皮包骨了。”
“要不是后面听说是有个孩子出生了,得照顾着,我哥估计真的命都快没了。”
易姗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说到最后,已经是情难自已,深深的哽咽,“放哥,亏得你回来了,亏得你没忘记我哥。”
“呜……你救了他的命啊。”
被易姗抓着的手烫的厉害,听着她的诉说,安放竟然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喉头哽住,鼻酸难制。眼眶也有些发热,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泪腺里冒出来,他咳了一声,掩饰掉自己现在这一刻的尴尬。
“恩,我回来了。”
一出口却是怪怪的鼻音,连忙了声。
三人便如此尴尬的站着。
“阿姨,易姗?”男人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客厅里愁云惨雾的状态,站在玄关处便一愣。
第226章准备炒热度
客厅
易槐进来看到的就是客厅里或站或坐的三个人在那里说着什么,神色都有些不大好,特别是易姗,漂亮的小脸上铺满了泪水,安放的情绪看起来也多少有些不对劲。
随着易槐那一声出口,几个没有注意到易槐什么时候回来的人都惊了一下。迅速回过头来
“哥。”
“怎么了?”易槐把公文包放在一边,皱了皱眉头,十分自然的站在安放身边,微微低下目光去询问他。
安放别过脸去,不叫他看到自己此时的情绪。
易夫人连忙说:“就是听说安放醒了,过来看看。再者,给你带了一些小菜。”
“知道了。”易槐波澜不惊。“下次这种事情,叫司机来一趟就好了,天气渐渐冷了,您跑来跑去也不方便。”
梁妙之擦了擦眼泪,没说什么,眼眶仍然有些红。
倒是易姗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低着头,眼泪不住往下掉。
“怎么了?”
易姗曝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了半晌,说:“哥,爸昨晚突然就倒下了。第一时间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是中风。不过是初期,呆几天就能出院。”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易槐的表情,说完了以后,见到易槐听到父亲的名字,没有生气的样子,才问:“你要去看看爸吗?现在还在医院。”
说到后面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易槐皱了皱眉。
易夫人注意到他这细小的动作,连忙说:“你忙,不去也没关系。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年纪大了,都会有一点。”
“恩。”听到说易威没什么事情了,易槐没多说什么,只是说:“司机在外面吗?天色不早了,如果司机没过来,我送你们回去。”
听到他这话的意思,两个人也不敢多停留,易姗擦了擦眼泪,低着头摇了摇,声音低低哑哑的:“不用,张叔送我们过来的,我们也就是来看看放哥……那我们先回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易槐表情不变。
易夫人和易姗回头看了两眼,走了。
易槐折回来的时候发现安放还站在原地,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问:“怎么了?”
那双眼睛真是既深且沉,黑的纯粹又迷人,一眼就叫人沦陷,所以也因此,会叫人忽略掉里面的恋恋深情。
安放拉着他的手咬了一下,易槐莫名,却还是任由他去做。
咬的有些疼,很快就留下了一圈牙印。
“疼不疼。”
“不疼。”
“我疼。”安放抱着他的手,眼睛都红了,吸了吸鼻子,这人下颚扬起,依旧是一个骄傲的弧度,眉眼有些锋利的望着他,明显的不悦:“我要是没醒过来,你打算陪着我去死吗?”“你醒过来了,不是吗。”易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