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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来过
我爱罗曾经死过一回,在守鹤被夺的时候。那时的他更多的是不甘,他还没有得到认同,他还是孤单一个人。而这次在面临死亡,虽然他还是一个人,但已经无什么遗憾了。
回忆这一生能记住的事情不多,夜叉丸的死,和鸣人的交战,四战和父亲的谈话,后来手鞠的结婚。
他的人生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和鸣人相遇前,和鸣人相遇后。相遇前,他的人生在恨与被恨中挣扎,生命中只有杀戮;相遇后,他的人生是为了得到认同。
爱,到底是什么呢?他用一生都没明白。
他的人生也许在四战以后就终结了,
他曾拿生命去得到所有的认同。
而在这一刻他清楚的一意识到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得到认同或是得不到认同都是一样的归宿。
无论生前再强大,死后不过归为尘土,活着的人可能会伤心,但转眼又会继续和以前一样生活。
六道仙人那样神般的存在依然无法改变所有人,痛苦的人依然痛苦着,快乐的人依然笑着……
我爱罗临终的时候来了很多人,木叶的伙伴也来了不少,鸣人、雏田、丁次……
我爱罗用尽最后的力气看向鸣人,他想起了早些年去世的佐助,问:“这一生你过的快乐吗?”
鸣人眼神闪躲着没有回答
但我爱罗知道了答案,
不快乐啊……
他和他一样,大半辈子都坐在办公室里日复一日的批着文件,被所有人期待着、注视着,不可以犯错,不可以任性,不可以……
我爱罗看着泣不成声的姐姐,想起前年如愿死在老婆前面的自己的姐夫……那个嘴上一直说着麻烦,心思却比常人细腻很多的温柔男人。
我爱罗看着手鞠,她为自己操心了大半辈子,他好像还没有好好叫她一声姐姐,“姐,对不起……”
这次真的要走了……
“这是…哪里……”
我爱罗又一次看到了父亲,那张记忆中已经模糊的脸,迷茫的问道,“这里是往生界……”
第四代风影,眼神复杂的看着突然睁眼的我爱罗。
而前一刻还在暴走的守鹤已经定住,慢慢回到了我爱罗的体内。
我爱罗迷茫的望着四周,毁坏的建筑,飞舞的砂金,还有缩小版的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罗砂怎么能不心疼。看着无助的站在废墟中的小小人影,因为早产的缘故,六岁的我爱罗长的还不如四岁的孩子。
守鹤刚出来,还没有造成伤害。这个测试结果,不能算作成功也不能称得上失败。罗砂疲惫的叹口气,上前轻轻抱起我爱罗,然后往家里走去。
我爱罗懵圈的被抱起,在他的记忆中只会坑他的父亲可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皮肤传来的温热告诉他这些都是真实的。灵魂也是热的?我爱罗伸手掐了自己脸一下,会疼。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对劲儿,我爱罗看着这些只存在于记忆中的老建筑,四战后砂隐村开始了大改造,环境也不那么恶劣了,至少不会出现这么大的风沙才对。
被风沙糊住眼睛,为了避沙子,我爱罗头一扭,没算好距离,扑在了罗砂的怀里。
第四代风影感受到我爱罗的动作,心里一软把他抱的更紧了。我爱罗挣扎了一下,结果罗砂以为是他不舒服,把他往上提了提。
把我爱罗放到他自己的房间,罗砂又匆匆离开。
为了测试我爱罗,罗砂把村民都调离了砂隐,要赶紧通知让他们回来。
这回守鹤暴走的时间不长,没有造成多大损失。但夜叉丸去世了,他还要去忙着安葬和后事。
我爱罗看着小时候自己的房间,那个被自己撕裂的玩具熊还好好的放在床头。
这里也太真实了!我爱罗呆呆的坐在床上,想不通人死后会变小。三代目火影秽土转生时还是死前的模样,我中了幻术?不,我已经死了,没有人会对将死之人施幻术。
“小子,这么恨这些人,为什么不杀光,杀光他们”
脑中突然出现熟悉的聒噪声
“守鹤,你不是回奈良沙漠隐居了吗?”他的声音充满了诧异。
还处在暴躁中的守鹤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家乡”
多久没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有四十几年了吧?
我爱罗突然有些怀念。他也从鸣人那打听过守鹤的消息,据说在奈良沙漠过的很滋润,不时的还会通过鸣人和其它尾兽开个聚会,但他却从未再见过他。
“臭小子,回我话,不然杀了你。”守鹤暴躁凶悍的开始威胁我爱罗。
“杀了我,你也会没命的。”我爱罗丝毫不在意,这句话他听过上千遍。守鹤吼来吼去也就无非也就几句话,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害怕,但后来长大了也就不在意了。
“为什么你不害怕了?”守鹤觉得这爱哭的小鬼有什么不一样了,明明之前稍微威胁一下就会害怕的。见威胁没有用,守鹤又开始他的蛊惑,“恨就杀了他们,这样就不会难受了……”
“别说了”我爱罗烦不胜烦的吼了一声
“臭小子,你敢吼我,我要杀了你。呀……”守鹤张牙舞爪的折腾,“我要出去……”
我爱罗被乱糟糟的声音吵得头疼,但守鹤的存在也让他意识到他可能回到了过去。
又或者那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场梦,不、不、不可能,以他现在的年龄不可能有那么条理清晰的梦境,那些记忆中的喜怒哀乐也不可能真实的如此刻骨。
“守鹤,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爱罗问。
“老子凭什么告诉你,哼……”
然后我爱罗头更加疼了,他忘了这只是以前的守鹤,而不是那只和他并肩作战过,相互认可的守鹤。
“你把夜叉丸杀了,你是被憎恶着出生的,你的母亲,父亲,夜叉丸都恨着你。没有人爱的可怜小鬼”
“嗯”我爱罗又一次听到这套虚假的,被刻意扭曲的事实,已经不会在再难过了。
从四战后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是被爱的人,他是带着母亲的爱降生的,又背负着父亲的嘱托守着砂隐,他是砂隐的五代目风影。
“你怎么这个反应?啊?”守鹤又开始跳脚,“你不是应该愤怒…”
“然后失控,你就可以出去了。你就别想了,我不会放你出去的。”我爱罗声音异常的平静,脑子也异常的清醒。
“为什么你没有了憎恨?”守鹤自知计谋没发得逞也平静下来,不解的问,“明明你之前恨不得要杀光所有人”
我爱罗闭上眼睛,进入内心世界,站在了守鹤对面,一如曾经多个不眠的夜晚,但不同的是他不会再被守鹤故作凶恶的脸吓哭了。
“因为我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