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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变成自以为是了?
许知霖把头埋在枕头里,抓起被子捂住耳朵,他想睡觉了。
韩峰出差,徐并没有停止鞍马训练,反而练得更狠了,除了早上和下午,晚上也主动找姜城加练;每天训练结束,徐都感觉脑袋像塞满石头一样,连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徐这种压榨式的的训练在坚持了一段时间以后终于有成效,虽然还是不能跟其他小队员相比,但比起之前,的确是有进步了,姜城感到很欣慰。
韩峰回来以后,亲自检查每个小队员的动作,姜城教得很好,所以韩峰可以开始教新的内容。
而自从那日许知霖和徐闹得不欢而散以后,徐就再也没有找过许知霖。但不知道韩峰跟许知霖说了什么,在韩峰回来的第二天下午,许知霖竟然主动来找徐。
许知霖走到在做鞍马练习的徐面前:“喂!”
语气还是那么不友善。
“啊,师兄。”徐把手心的汗擦在裤子上。
许知霖:“那天,对不起。”
“啊?”许知霖的道歉来得猝不及防,徐根本毫无准备。
“你没听清吗?”许知霖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不不不,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徐连连点头。
“哦!”道歉完毕,许知霖转身就走。
“师兄,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怎么?”徐已经接受了他的道歉,还想说什么?
“师兄,你身边,就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吗?”徐忍不住道。
“没有,怎么?”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比不上你,所以你才不和我们一起玩。”
“不是。”许知霖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只是他一直以来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自然不招人待见。
许知霖认为,练体操这种事情完全是你情我愿的,与其待在一个充满压力的环境里,看着队友神色紧张,还不如自己练自己的;因为喜欢,所以去做,没有人勉强他,没有人强迫他,他不想自己变成那种因为练不好而满脸沉郁、哭哭啼啼的人,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这个环境,而并非看不起身边的队友。
“师兄,那,我们可以交朋友吗?”徐小心翼翼地询问。
“为什么?”
“因为你看起来总是闷闷不乐的,要是师兄交个朋友,说不定心情会好起来。”
“徐,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我闷闷不乐的?”话少等于闷闷不乐?什么逻辑?
“我只是随便问问。”徐意识到自己又惹许知霖不高兴了。
“有空再说吧!”真是……莫名其妙。
徐洗澡出来,发现许知霖还没睡。
“师兄。”
“嗯。”
“刚刚我敲门你为什么不开门?”
“我生气了就不想给你开门。”
“为什么?”
“因为你胳膊肘往外拐。”
“……”
“是你自己说的看脸,那苏师兄的完成分的确比你高嘛!”徐越说越小声。
许知霖突然扑到徐床上,隔着被子抱住了他,闻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许知霖把手机递到徐面前,“来,好好看看,谁的完成分高!”
一份世界杯墨尔本站的双杠决赛成绩表摆在徐眼前,排名第一的许知霖难度和完成分都是一骑绝尘。
“师兄,我记得你说过,这种比赛,很没技术含量……”徐说得头头是道。
“嗯?什么?我原话是这样吗?你肯定是记错了。”许知霖摸摸下巴,似是否认道。
“我没记错。”徐说。
“小师弟,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你怎么能曲解我的意思呢?我当时明明说的是‘参加比赛的选手,难度都很一般,完成质量也很一般’,喂,怎么就变成没有技术含量了?”这种如此不尊重对手的话,许知霖怎么可能说出口!“不是,我说你这种思想怎么来的?我可没有教过你。”
“耳濡目染!”徐一脸正经。
“那你是不是想我言传身教一把?”许知霖伸手去捏徐的脸颊,软软的,肉肉的,手感非常好。
“不是,师兄,疼!”徐死命掰开许知霖不安分的手,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裁判偏爱给欧美选手高分,比如去年,所以我才说看脸的。”
“……”说起去年,还真是看脸。
“小师弟,你真笨、笨死了。”许知霖捏完左脸还不够,还要捏右脸。
徐的手在被窝里挣扎着摸些什么。
“小师弟你动来动去干嘛?找打呢?”
徐也不理他,终于摸出一个玻璃瓶,扭开瓶盖往手里倒了一些液体,反手就擦到许知霖的手背。
许知霖的手上有擦伤,伤口还没愈合,瞬间感到一辣,连忙把手抽开。
“小师弟!你往我手上擦的什么?”不但辣手,还有些辣眼睛。
“当然是药油啊!”徐咧着嘴笑。
“你这家伙!”许知霖把手背往徐后颈一伸,又把药油抹到他脖子上。
“我找队医拿的,可好用了。”徐说,这瓶药油专治扭伤,就是擦上去火辣辣的。
“睡觉吧你!”许知霖跪起来,帮徐把被子掖好,“这个,上缴。”他把药油拿走了。
“师……”徐看着自己的“作案工具”被没,懊丧不已。
“乖啊小师弟,下次你要擦我再还给你,不对,下次我帮你擦,药油不是这样用的,浪啊!”许知霖趁机往徐的右脸补捏了一把,算是补偿。
“晚安小师弟!”
灯一关,整个寝室陷入黑暗。
第18章chapter18
徐同学很好的发挥了在省队训练鞍马时,一个动作要重复无数遍的“优良传统”,并且暂时狠心抛弃了一向热爱的跳马和自由体操,在和鞍马这个磨人的小妖大战了大于三百回合以后,他激动地抱着马头,泣不成声。
“小师弟!你终于好了!”忙中偷闲的许知霖来“巡视”徐的鞍马动作生产情况。
“师兄!快夸我!”徐半跪在地上,抱着马头不肯撒手。
“小师弟,你想对它以身相许么?”这个姿势,实在是……
徐有些激动道:“我只是、太感动了,它终于不嫌弃我了。”
“它就没嫌弃过你好吗?你看它,一如既往地,嗯、形象高大,即使你的腿还是一如既往地短,没办法完全驾驭它。”
“是吗?”徐站起来,直了直身子,“可是师兄的跳马似乎也不怎么听话,难道它也跟你的腿有仇?”
“小师弟,你的消息太落后了,你师兄我早就把它教训得服服贴贴的了,我蹬一脚,它绝对不敢反弹第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