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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是,何导。”许知霖只能回答“是是是”。
“其他组员也是,别以为没批评你们就可以不当一回事。”气都撒在许知霖身上,何光明对着三个小的只能“意思意思”。
“是,何导。”其余三人低头应话,不敢多说半个字。
“都回去吧。”出现这种事情,何光明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文大概是习惯了许知霖时不时就被人针对一番,便没有进行二次教育,转身走出会议室。
许知霖挽着徐的胳膊:“小师弟,我们回宿舍吧!”
“师兄,先去吃早餐。”一大早催命似的叫集合,徐现在已经饿了。
“好,小笼包素菜包,再来一碗小馄饨,还有鸡粥。”
“知霖哥,你吃得了这么多吗?”周嘉朗垂涎三尺道。
“当然可以。”
果不其然,除了小笼包和徐分着吃,其它的许知霖都吃完了,聂文轩和周嘉朗还在慢条斯理地喝粥。
“许师兄,要不你先回宿舍,待会儿我想到操场散步。”聂文轩说,适量的运动对脚伤痊愈有好处。
“那你们慢慢吃。”许知霖拿着餐盘站起来,徐紧随其后。
许知霖回到宿舍,迫不及待地爬上床,从枕头下拿出笔记本:“小师弟,来!”
“师兄,走得这么急,我以为你赶着回来睡觉。”
“不是,我给你编的动作改好了,你看看。”
许知霖和徐坐在书桌前,对着一行行工整的字迹思考。
“就按那天说的就可以了。”
“嗯。”
“1260要不要试一下做结束串,。”许知霖提议道。
“会不会体力不够?”徐有些怀疑道。
“小师弟,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徐说,“难度是多少?”
许知霖用笔敲了敲徐的脑袋:“小懒虫,自己算!”
徐把要做的动作圈出来,在旁边写上难度:“3c5d2e,?”
“嗯。”
许知霖往后翻了几页,对徐说:“双杠我也给你加了一点难度。”
“什么!”徐惊从椅子上跳起。
许知霖把他按回原位:“怎么?有意见?”
“方导给我的定位是单项选手,怎么越练越多了?”说好的目标只是当“二”分之一啊。
“你不想练吗?”许知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徐。
“我的意思是,队里这么多人是双杠高手,用到我的机会很少。”
“你都说了,‘很少’并不代表没有;练一练没有坏处,多练一个项目,多一个保障。”许知霖循循善诱,私心想着徐能听进去。
“小师弟,虽然我很看好你在跳马上的发展潜力,但你认真想想,4+2赛制下,‘2’会怎么分配?假设‘4’里面有三个人都是双杠高手,那这两个单项名额就不会再给双杠单项选手,我们队里也没有只练双杠的对不对?同理可得吊环。”
双杠和吊环向来是中国队的强项,团体比赛很多时候就靠这两个项目拉分,宝贵的单项名额自然不会用来比这两项。
“剩下跳自鞍单,跳马,中国选手有多少年没有参加世锦赛跳马的比赛了?自由操,如果我还有能力,那我占走了一个名额,还有一个,你怎么知道何导不会让苏师兄升难度?你怎么知道文轩以后的难度有多高?队里每个人都有可能是你的竞争对手;还有单杠、鞍马,如果只有你一个去比跳马,倒不如再选一个‘2’,去比单杠,形成双保险,假如你是教练,你会怎么选?”
许知霖的单杠有很强的竞争力,这种情况下,换作徐也会选“双保险”去比赛,而不会选择只有跳马一项、这么冒险的布阵去冲击奖牌、甚至金牌,徐有百分之百的夺金几率吗?没有,僧多粥少的赛制下,利益最大化才是最切合实际的。
“做个假设,如果你双杠练出来的难度可以用到团体比赛上,鞍马也努力赶上,你手中有四个项目,足以贡献团体,何必再去争那两个‘2’,而且那要不断参加世界杯比赛,依靠积分获取,你有必胜的把握吗?你能拿到跳马积分榜第一吗?”许知霖不想打击徐,但现实更残酷,必须早些让他看清事实。
徐拿过许知霖手中的笔记本,仔细排了排团体比赛的上场人员,决赛赛制433,要算入18个有效分,排兵阵容有“5544”,即两人各比五项,剩下的两人各比四项,“6543”或者“6633”,“6642”和“6651”也可以有,最后两种累死队友的布阵,大概是不会被用到的。
“你自己都写出来了,‘5544’和‘6543’比较贴合实际,‘6633’理论上也行得通,后面两个,直接out;你加把劲,做一个‘4’还是有可能的,你自己想喽,这只是我的建议。”
如果要把双杠和鞍马的难度提上来,就意味着徐除了练跳自,还要分心练鞍双,可是鞍马这个样子……再练下去貌似也难有进步,换成吊环和单杠,那就更不行了,许知霖说得是挺有道理,但徐仍觉得自己心有余力不足,无法兼顾。
见徐默不作声,许知霖猜到他不同意的可能性较大,只能换种方法哄:“小师弟,好嘛好嘛好嘛,练嘛练嘛练嘛,你能练好的对不对?的都hold住了,再高一点点肯定没问题的。好不好嘛!”
徐依然沉默。
怎么还不松口?再不松口就要跪下喊你祖宗了。小师弟,我想你练全能啊,想你和我一起比全能啊,想你和我一起参加东京奥运会团体比赛啊!急死我了真的是……
明明就能练啊为什么不练!明明就能发展全能为什么只练单项!练全能也可以比跳马单项的嘛哎哟我的天哪!许知霖快坐不住了,为什么小师弟平时在宿舍切菜的时候几下就好了,现在只是叫他练个动作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在许知霖眼中,练一个动作可比切菜简单多了。
“师兄,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徐觉得许知霖比方文还在乎他,徐的训练重心始终放在跳自两项,鞍双两项方文也会指导,但没有要求徐练出什么高难度,省队的团体比赛能用就行;许知霖完全不同,天天鼓励他练着鼓励他练那,哪怕徐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笨师弟,傻师弟,有也不跟你说,说了你不得用刀宰了我?
徐虽然不知道许知霖的真正用意,但现在很多人都不看好他,他更应练出成绩:“好吧,我勉为其难地试一下。”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