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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质量丝毫不逊于佐藤淳一和川奈辽太郎,他的难度是7分,,。
,雄踞榜首。
场内报分员的声音响起:“接下来单杠项目要上场的是,中国选手,许知霖!”
全场掌声雷动,最后决定冠军归属的人,就是许知霖。
徐站在场边,捂着嘴,紧张得快要哭了。
“知霖的表情怎么这样?”苏洛文小声道,“他以前不会这样的。”
元捷看到了,许知霖的表情很严肃,眉头似乎紧锁,不断咬着自己的下唇。
元捷说:“不知道,顺下来就行,其他都别管了。”
许知霖先做了个大回环180,又做了个大回环360,然后用三个大回环带起飞行动作。
卡西纳接屈体佩甘!
许知霖进入了与动作融为一体的状态,所有的镁光灯、欢呼声、喝声,都与他无关。
科尔曼接前直360,ef连接,许知霖同样稳住了。
场下的中国队众人松了口气
后面几个动作对许知霖来说易如拾芥,最后直1080旋下纹丝不动。
他站在场边,静待自己的分数。
大家的目光也纷纷投向大屏幕,等待奇迹出现。
许知霖,,,。
。
男子团体决赛结束,日本队蝉联冠军,中国队获得银牌,俄罗斯队获得铜牌。
日本教练激动地抱起自己的队员,放声大吼;还有日本选手拿出太阳旗,披在身上,绕着场馆奔跑。
日本观众在高声欢呼,庆贺日本队夺冠,嘴里一直喊着“我们是冠军”、“拥有绝对实力的冠军”、“战无不胜的冠军”……
许知霖、徐、苏洛文、元捷,四人眼中流露出满满的不甘,方文抱着许知霖和徐、何光明抱着苏洛文和元捷,两位教练都在安慰自己的队员。
许知霖将脑袋埋在方文的肩上,右拳紧紧握着。
徐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渗出血了他都没发觉,眼睛还盯着大屏幕。
苏洛文的眼眶有些红,这是他的第二次奥运之旅、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他真的很想拿一次奥运冠军。
元捷的反应倒是有些平静,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团体选手,赢了一起狂、输了一起扛,荣辱与共,但今天这个结果,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日本选手欢呼雀跃了好一会儿,才跟其他选手握手致意,大家互相道贺,场面倒是和谐。
颁奖仪式上,许知霖和徐都在想,2024年,一定要把团体冠军拿回来。无论领导说什么,都不要服从,领导对他们没有信心,不代表他们对自己没有信心,只有真正的勇者,才能获最高的荣誉。
赛后的采访,是盛韬负责的。
盛韬说:“先祝贺大家获得团体银牌。”
说完,他分别抱了抱许知霖他们四人。
盛韬:“感觉今天发挥得怎样?”
麦克风递给了苏洛文,苏洛文淡淡道:“自己已经尽力了。”
之后便无话。
盛韬又将麦克风递到许知霖面前,许知霖说:“尽力了。”
许知霖内心有个声音在叫嚣:不,你没有尽力,你的自由操、单双杠都没有尽力,你在撒谎!你就是没有担当!
“徐也是第一次参加奥运会,比了五个项目,感觉怎么样?”盛韬问徐。
徐还没回过神来,他不能完全接受这个结果,只说:“我也尽力了。”
最后,元捷答道:“尽力了。”
盛韬内心:……
怎么口吻都一致?是约定好的吗?
见继续采访下去也没有意思,盛韬道:“后面的单项决赛继续加油!”
“谢谢。”大家纷纷应道。
回到奥运村,大家郁郁寡欢,客厅里无人说话,空气如死一般寂静,窗外灯火阑珊,楼下不时传来欢笑声和歌唱声,想来是哪个国家或哪个运动员取得了好成绩,大家在庆祝。
沉默许久,何光明终于开口道:“这次的团体成绩,不怪大家。”
这可是四年一次的奥运会,能怪谁?不能怪谁?
苏洛文整颗心都沉了,后面的单项,他连站上领奖台的机会都没有,他说:“何导,总不能怪您吧?”
许知霖说:“何导,我知道您很信任我们,但比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我……三个项目都没有用最高难度,对不起。”
“不,孩子们。”何光明摆手道,“你们很好。”
是高层的判断失误,让原本大好形势葬送,何光明很想让许知霖和徐加难度,尤其是许知霖,然而……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
“没事,我们还有争金点,大家打起神,好好准备自己的决赛。团体比完了,不要有心理负担,已经有奖牌打底了,是不是?”何光明强打神,鼓励道。
“知霖、徐,你们说是不是?”何光明看向许知霖和徐,他们俩各进了四项决赛,自然是夺金热门。
徐抿着唇,没出声。
方文拉了拉徐的衣袖,说:“徐,何导问你话呢?是不是?”
“嗯。”徐低低地应道。
“知霖呢?”何光明向许知霖投去殷切的眼神。
“是。”许知霖坚定道。
方文搂着许知霖和徐,说:“打起神,别泄气。”
“别有心理压力,没要你们怎样,知道吗?”何光明特意强调道,他不想逼谁,但许知霖的全能和双杠是最有希望夺金的,希望自然寄托在许知霖身上。
许知霖知道自己肩上的重担,应道:“嗯。”
“好。”徐也应道。
方文握了握徐的手,说:“怎么这个样子?不好好准备后面的比赛?”
徐一直咬着嘴唇,低头看地板。
方文用手肘碰了碰许知霖,说:“知霖,你心理素质最好,你来。”
许知霖睁大眼睛,摇头。
他今天慌得不得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做“卡西纳接屈体佩甘”,万一摔了、摔了……他可以买机票回家了。
“你们今天都比得很好,都没有失误呀。”何光明柔声道,“比去年还好。”
许知霖是觉得,自己在最关键的时候服软了,他讨厌那样的自己。
“知霖!”方文沉声道,“大家都看着你,你要这样吗?你的自信呢?”
许知霖憋了许久,下定决心道:“我一定会把金牌带回来的!”
“徐呢?”方文又道。
“我……”徐声若蚊呐道。
原本那销声匿迹已久的紧张感、慌张感又迸发出来了,就如火山喷发一样,毫无预兆地充斥着徐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