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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虎先生(虎神攻二缺受,攻宠受,肉多生子,有人兽) > 分节阅读8

分节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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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裴宁背过身去脱内裤,将绵软的性器掩住,爬上床趴好。他倒不是故作羞涩,两人这样那样,哪里是蔚没见过的,但现下他就是觉得情况不同,面色酡红,身体也犹如煮熟的虾子般,慢慢染上莹润的粉色。

蔚缓缓踱到床边,将两个枕头叠起来,垫到裴宁肚下,令他屁股不得不翘高。又握住他软软的性器往後调整位置,令小东西垂在身下,不被枕头压著,裴宁并拢双腿,想要极力掩住。

裴宁午饭吃多了,小肚子圆滚滚的,蔚在上头摸了几把,“吃货。”

裴宁瞪他一眼,媚多於狠。

蔚不急著施於惩罚,凉凉的教鞭,游走在裴宁被高高垫起的雪白屁股上,令他不自控的起了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连带著头皮都开始微微发麻。

“要打就打,你倒是给个痛快!”裴宁心一横,面皮老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那会在山洞,还被他用尾巴抽过呢,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四次咱不怕!

蔚是施与者,怎会被他控制了惩罚节奏。

“闭嘴。”说著便在他屁股上落下一鞭,不太疼,倒是声音挺大,裴宁扭过头,看了看受罪的屁股,又幽怨的瞧了眼圣白虎大人。小眼神可怜兮兮,可蔚不吃他那套,机会早给了,是他自己作死。这次不好好罚他,给个下马威,以後小家夥就得胆肥的爬上他头顶了。

“回头,趴好。”蔚把一床空调被递给他,“抱著,如果疼的狠了就咬著,不许喊疼,喊一声就多加十鞭。”

裴宁委屈的把被子抱在怀里,用鞭子抽他还不许他喊疼,暴君!十足的暴君!

把被子当成暴君,狠狠撕咬,裴宁顿时被小狗附身,将被角咬来咬去,沾的都是口水,闻起来有点臭臭的。

教鞭迟迟不下,时间长的让裴宁以为蔚已经心软,放弃对他的体罚。

但事与愿违,迟到的“爱”,总是猛烈而汹涌。

横著的一鞭,令雪白屁股看起来好像被分成了四瓣。

蔚在研究从如何角度下手,才能抽的小家夥又熨帖又好看,毕竟这屁股,晚上他还得用。

教鞭细而长,因受力面窄,反倒加剧了裴宁的疼痛,就像把利刀,一下下的割著他的臀肉。他在心里一个劲的诅咒臭老虎烂唧唧,额上冒出冷汗,嘴里将被角叼的很紧,因不知何时会落下第二鞭,所以一直绷紧臀肉,却总是在臀肌酸疼想微微放松喘口气时,落下第二鞭,第三鞭。

红痕交错,被抽到的臀肉陆续肿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裴宁疼归疼,却没有挣扎,只因他知道挣扎的後果会让结局更坏,老虎虽是宠他,可一旦生起气来,是丝毫不会留情,之前被他以虎尾打过屁股的裴宁清楚,那次可是比今天用的力道狠的多了。

真是虱多不痒,一开始裴宁还害臊,几鞭子下来,反倒放开了。除了雪白饱满的翘屁股肿的厉害,脸上身上的粉色全都褪了下去。这几鞭子,也远无法让他哭出来。

蔚发现了,不甚满意,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另一种惩罚手段。

“把腿打开。”他冷冰冰的吩咐道。

“啊?”裴宁一愣,才转头过去,屁股上就又吃一鞭。

“我说过什麽,不许回头。”

“混蛋!”裴宁只敢小声咒骂。

“把腿打开。”他又说一次,裴宁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羞答答的,牛仔裤和内裤还半挂在腿弯上,双腿稍稍分开,露出下体半勃的性器。

“原来被打你会有快感。”蔚的口吻就好像在说“原来你喜欢吃红烧肉”,对小家夥的身体又了解了一点,裴宁哪受得了这个,红潮再次爬上脸颊身体,“什麽快感,我才没有!”

看他不干不脆的,蔚直接将他外裤内裤全部扯了下扔在床上,然後把他双腿拉到极限,令裴宁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又在臀肉上揉了几下,令疼痛散开。

裴宁疼的身体弓起,又被强按下去,腰身完全紧贴床单,红的肉臀因此翘的更高。

☆、23.变调的惩罚(h)

“你又想干嘛?”

“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把屁股掰开。”

“啊?”裴宁一愣。

“分开。需要我教你怎麽做吗?”蔚的声音很是威严,振地有声。但最骇人的,还是在臀缝间和大腿内侧嫩肉游走的皮质教鞭。

裴宁迫於淫威,将双手伸到後方,按住滚烫火辣的屁股,掰开臀肉,露出颤颤羞涩的小穴,穴口被谷道内渗出的液体沾的湿哒哒的,嫩红鲜泽,仿佛正在等待某人摘撷。

一场体罚似是变了调,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裴宁甚至以为下一刻,蔚就会脱了裤子操干进来,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啪一声,教鞭顶端的扁平处,狠狠的抽打在微微蠕动的粉嫩小穴上。

力道凶猛,角度刁钻。

穴口细的褶皱比起臀肉来不知敏感多少倍,同时痛感也成正比,有多敏感,这会就有多痛。

裴宁掰开臀肉的手当下就拿捏不住了,骇的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嘴里“啊!”的尖叫,“你怎麽能打那里!”红潮蔓至头顶,小穴被抽打,比被插入更加令他羞耻。真是又痛又羞,裴宁气的眼眶里瞬间就盈满了泪水。

蔚却丝毫不为所动,只用教鞭点在裴宁的肩膀上,表情严厉道:“趴好,今天我只抽你十鞭,我每打一下,你要报数,并且说,你以後会好好学习,如果说的不认真,让我不满意了,我会加抽十鞭,记住了吗。刚才那一鞭不算,只是试练。”

裴宁自然是不愿意,捂著屁股跪立在床上,耷拉著耳朵求饶:“不要……我好好复习还不成吗,你要打我屁股也行,我让你打,可是,可是……你别打我那里……”实在太羞人,而且真的很痛,刺痛到连心脏都好似一起在颤动。

“乖一点,不要逼我对你用强。如果你一开始就肯乖乖学习,也不至於落的如此下场。”

裴宁眼中泪水掉了几滴下来,被蔚用指腹轻轻抹去,手上虽是轻柔,眼神却依然坚持而强势,裴宁无法,只得再次趴伏下去,将枕头调整好,垫在小肚子下,两腿呈大字分开,手指掰开臀瓣,显露出将要承受激烈惩罚的脆弱嫩穴。

教鞭顶端在已经轻微红肿起来的肛口轻轻揉动,仿佛情人的手指,在仔细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裴宁渐渐失了戒心,放松了身体,紧接著,毫无预警之下,啪的一鞭落下,又一波钻心的刺痛,令裴宁仰起上身,竭力维持著羞人的姿势,嘴里驯服的说:“一,我以後会好好学习。”

肠壁剧烈蠕动,将一波波透明粘液挤出穴口,教鞭顶端无可避的粘上了些许,蔚用指尖沾了,送到裴宁唇边,“你的淫水,舔干净。”

裴宁作乖的伸出舌尖,小眼神一边偷瞟他,一边小心的将那根手指从上到下舔了一遍,又含进嘴里吞吐了几下,气氛顿时暧昧到了顶点。

蔚眉头挑了挑,鼠蹊部微微一跳,全身热度往下身涌去。原本就半勃起的性器,很快就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大大的敞篷。

蔚用教鞭在裴宁下巴上蹭了蹭,眯眼回手指,小家夥长能耐了,跟他耍起心眼来了。

他是动了情欲,但圣白虎大人从不会让下半身控制了上半身。

惩罚势必得进行到底,到底该听谁的,小家夥必须明白。

蔚直起身体,用教鞭沿著臀沟往下滑,抚慰跟随著主人颤抖不已的小裴宁,看它渐渐兴奋,顶端小孔不断渗出汁液。裴宁想勾引他,然而自身却也早以情动。

又是凶狠的第二鞭落下,颜色转为红的小穴狠命缩蠕动,像极了饿坏了的小嘴,嘟嘟的讨要食物。

蔚因眼前美妙的风景而微微翘起了唇角。

当凶残的教鞭的与小穴亲密接触了第三次,裴宁就知勾引失败,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泪眼汪汪的认命,绷著臀,努力承受接下来的七鞭。

等他数到十时,已然放声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将那句“我以後会好好学习”讲出口。

惩罚结束,蔚一说“好了”,裴宁就将自己羞耻到极点,又同时被情欲染红的身体裹进被子里,被抽打在身体最私密脆弱的地方,疼的他头皮倒竖,却还会可耻的勃起,硬到发疼,这到底是具多淫荡的身体啊。裴宁觉得这辈子再不想出来见人。

蔚起教鞭,在床沿坐下,将裴宁连同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似哄幼童一般,隔著被子在他背上轻拍抚摸,“乖,不哭了啊,已经结束了。”又拉开被子,令他露出泪眼婆娑的面孔,在被咬到嫣红的肉唇上落下一吻。

裴宁哭声渐,只是还在哽咽,“你,你欺负我!”被打了之後的人总是特别脆弱,无意间就露出了平时怎样都不会露出的媚态。

“怎麽能说是欺负,我只是替你母亲在好好管教你。”

“你怎麽能打我那里!”裴宁面孔红透,说话声音也渐小下去。

蔚大掌向下,钻入被中,揉了揉他饱满的肉臀,手指往臀缝间去。摸到被鞭笞至红肿到好似一颗淡色樱桃的肛口,湿哒哒的淫水随著肠壁蠕动不断往外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手指一触到密处,裴宁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眼泪又有流下的趋势,他糯糯的哭诉,“疼……”而後小声请求,“你给我舔舔吧。”

裴宁自然不是淫荡饥渴的想要做爱,而是知道这虎的唾液有愈合的功效,舔了之後,他会好受很多,现在屁眼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得了痔疮,如果不是不好意思,他真想将臀肉一直撑开,不让任何东西摩擦到那里,刺痛难忍,又隐隐有痒至心口的感觉,令他十分难受。

蔚却只是用手指给他轻轻的揉,“不行,这是给你的惩罚,不疼你记不住。”然而指腹粗糙,不止没有缓解到疼痛,反倒令那刺痛变得连绵不绝,裴宁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开,可穴口因疼痛不住蠕动,不小心将手指吃进了一截,令他尴尬到无地自容,口吻也不好起来,“你别摸了!”

蔚正是得趣,哪肯依他,手指插在里面,更往深处去了些,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真的不想我给你揉?可你小面的小嘴好像不这麽想,自己就把手指吃进去了,难道说我中午没喂饱你?”

蔚指的是中午那一顿丰盛的午餐。

裴宁在他怀里挣扎,可越挣越是将手指吞到更深处,臊的他脸红无比,咬著唇就往蔚怀里钻,实在是没脸见人。被手指玩弄了一阵,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去亲吻蔚的裸露的脖颈,小声的说:“前面也要摸。”

蔚微微一笑,并不应他,中指并了食指一同插进穴里,那处早就洪水泛滥,一塌糊涂,插入也变得十分顺畅,两指微微勾起去寻内里最敏感一处,麽指指腹则不轻不重的擦著外围肿胀的肛肉。

裴宁又痛又爽,嘴唇隔著衣服寻到蔚的乳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学著蔚平时对付他的方法,又咬又舔又磨,只将胸前那一块布料沾的全是口水,隐隐透出褐色乳粒。

被摸到前列腺点,裴宁嘴里发出类似小兽嗷嗷待哺时的叫声,却还是不放弃攻击蔚的胸口。

蔚深吸口气,手指模仿著性交动作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那处,连同指根狠狠摩擦肿痛的穴口,裴宁难耐的在被子里扭动,最终不得不放弃嘴下的乳头,闭著眼嗯嗯的直在老虎怀里蹭,很快他浑身颤抖起来,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凉凉的问:“射了?”

裴宁往被子里缩去,嘴里小声道:“讨厌!”

☆、24.来学习吧

裴宁疼过了,又爽过了,该是到做正经事的时候了──学习。

不过身下隔著被子都能感觉到的鼓鼓的一大包,裴宁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瞧著蔚,蔚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去洗手间把自己弄干净,我该给你补习了。”

裴宁动了动屁股,蹭著那一大包,“那你呢?”

蔚笑了笑,“你学习要紧,我等晚上不迟。”

裴宁急道:“晚上还要?可,可我那里疼……”

蔚只说:“我有分寸。”言下之意就是没商量余地了,屁眼再疼也得操。

如果裴宁有两只长长的耳朵,现下一定是耷拉到很低,又磨蹭一番,终於离开蔚的怀抱从被子里出来。腿间白浊粘腻,被子也被弄脏,不过蔚表示这些都交给他,裴宁就光著屁股跑去了洗手间,後穴肿胀,臀肉闭紧时总会擦到,每挪动一步都是一阵辣辣的刺痛,令他十分难堪与难受。

他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洗了脸才回到房间,重新穿上内裤与牛仔裤。

蔚从客厅里拿了个靠垫给裴宁垫在屁股下,外表的痛是会好一些,但那不可言喻的部位上的痛却无法得到缓解。

裴宁坐不住,总是动来动去。

这痛也提醒他,绝对不要轻易去撩拨老虎虎须。

圣白虎大人其实不难伺候,甚至很多时候他还很愿意伺候裴宁,只要不踩著他的雷,顺了他的毛,绝对是一枚温柔体贴好小攻。但你非得不识相去触他逆鳞,那就等著遭殃吧,惩罚只要一开始,饶你如何伏低做小,哭哭啼啼,也是不会心软半分。

不过圣白虎大人的雷点到底有哪些,裴宁还需慢慢摸索,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他已经板起了面孔,千万就不能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他能宠你,也能打你,对於老虎来说,并不是矛盾的存在。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是裴宁自上大学以来学习最认真的四个小时,只因蔚说了句,学不好,学不会,那就继续打,打到会为止。以前的先生,就是这样教学生,背不出文章,打,打完继续背,背不出继续打,总有背出来的一天。

他都这样讲了,裴宁能不好好听好好学吗,才吃了那麽大的亏,跌了那麽大的跤。

蔚连续不断给他讲了两个小时重点,裴宁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本身也不笨,只是上课不认真,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不过离懂还差了很远,蔚也不指望他一下午就能融会贯通,目的是为了应付考试,所以他也只对应了历届试卷,讲解了几个考试重点。

但看裴宁已经端正了学习态度,蔚就觉得还是古老的教育方法管用。

他曾经查过裴宁的成绩,直到高中都还是很不错,大约是因为在家被管束著。可自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一落千丈,第一个学期虽然没有挂科,但基本都在六十分左右徘徊,第二个学期终於当了一门,照此趋势下去,绝对是山体滑坡。

圣白虎大人是个聪慧的,脑子好还认真,所以一直以来不论文武他都是七圣兽中最优秀的一位,对於别人是懒是傻他管不著,可裴宁已经被他划分在势力之内,就得好好约束,而且裴宁父母也是如此要求。

可怜的裴宁,只以为补考过了就能解脱,犹然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漫长的四个小时补习,结束时,因裴宁的认真,蔚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又拿了之前放回冰箱的西瓜出来给他吃。

晚饭後,裴宁第一时间回了房间,拿著书本握著笔,按著蔚说的复习重点,一个个的温习。

蔚在旁边上网,也算陪著他。

裴宁妈进来送西瓜,惊奇裴宁居然没在打游戏,而是终於认真看起书来,直夸表哥有办法,一下午居然将不听话的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於是更加信任的把裴宁交给他。

裴宁心想,他妈这真是送肉进虎口,可有什麽办法,架不住人家魅力无边啊。

裴宁尽量忽略掉身体上的不适,静下心来学习,居然找回了高考的感觉,看出了味道,欲罢不能。

二个小时过去,蔚将电脑关闭,使了个瞌睡虫令裴宁父母进房睡觉。

裴宁正在做卷子,是蔚自己给他出的。蔚从後面抱住亲吻他,裴宁愣愣的说:“卷子还没做完。”

手掌钻入裴宁睡衣里,同时捏揉著裴宁两粒小巧乳头,轻轻用指甲抠挖乳尖。

“不急,明天再做也行。”

裴宁稍稍挣了挣,但蔚却是不容拒绝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捏的裴宁乳头微微发疼,“我还没洗澡。”裴宁无奈说。

蔚沿著他的後颈一路亲吻,“我也没洗,不如一起?”

一起洗,大概不会单纯只洗澡,到底是在自己家,父母虽是睡过去了并不会醒,但裴宁总是觉得别扭,“以後吧,我爸妈……”裴宁下午才被抽了一顿,心里有了阴影,因此不太敢忤逆他,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这点裴宁倒是误解他了,蔚并不是强势到非要裴宁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真心不愿,他并不会逼迫。

至於下午,那只是情况特殊,学习这一栏,正在蔚的雷区之内。

蔚放开他,宠爱的在他头顶揉了揉,“那好,以後再说。你先去洗,我帮你瞧瞧卷子做的对不对。”

“才做了一半,而且很多都还不会。”裴宁是真怕了他,担心自己做的一塌糊涂老虎又要打他。

蔚却很温柔,只说:“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一天就全都会了。”

裴宁如蒙大赦,欢快的跑去洗澡。

蔚去洗澡时,裴宁发现自己做的卷子已经被批改过,朱笔将正确的答题步骤写在了边上,裴宁只做对了两题。如果是刚考完试那会,裴宁应该还能多做对几题,但是时隔一个多月再将书本捡起来,好多公式之类都忘了光。做对两题,裴宁自我安慰,这才看了一下午,还有两天时间,应该能考过。想起老虎说的考过给他奖励,就有点期待。

裴宁瞧著卷子,蔚的字迹苍劲端正,解题步骤一步一步清清楚楚。裴宁真心叹服,几天前这老虎还满口古语,几百年没出来见过世面,内在根本就是个古人,不,古妖,然而现在一晚上就攻克了高数这座大山,裴宁好奇的要命,就算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也不能这麽牛逼吧。

又或者……

裴宁想到之前的设想,老虎吃了他真正的干表哥,继承了他的聪明才智和所有知识。

☆、25.痛并快乐著上(h)

蔚洗完澡进房间,裴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逼问道:“你缩你缩你缩,你是不是把我真正的干表哥给吃了!然後就有了他的记忆,智慧和知识,一晚上就学会高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thisisimpossible!”

蔚笑起来,搂住身上的小家夥,托住他的屁股,在他唇上啃了口,回答道:“nothingisimpossible.”

“别逃避话题,你得老实交代,先说好啊,我可不能接受一只吃人的妖怪!”

蔚将他往床上带,压到身下,屁股和床碰了个正著,裴宁又是嘶嘶的疼,蔚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令他屁股不用直接挨著床。点著裴宁微肉的鼻尖说,一面脱他内裤一面说:“我不吃人,更不会吃你的干表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什麽干表哥。”

因父母已睡,裴宁洗完澡就只穿了t恤和内裤,还是子弹内裤,小小的,包住圆滚滚的屁股,露出几条被抽打出的红痕,有种被凌虐的性感。

“我没有干表哥?”

因为太过吃惊,裴宁竟丝毫没发觉自己下身已变得光溜溜,内裤偷偷跑去了角落。

“你记忆里有干表哥的存在吗?”蔚反问道,将小家夥揽著他的手拿开,跪坐在他腿间,将之打开折到胸前,观察他将要进入的地方,几个小时过去,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依然肿的像颗颜色稍淡的红樱桃,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裴宁忍不住嗷嗷叫,“疼……”顿了顿,小心问:“今晚能不做吗,我那里真的疼。”

蔚没有明著说不行,只是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我们能相处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了,後天一过,你就得回学校。”

裴宁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应当的说:“你不跟我去学校吗?”

“你去上学,我去干吗?”嘴里说著,手上也不闲,用手指在肿胀的褶皱处轻轻打圈,给予适当的刺激,令谷道自行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裴宁道:“你陪我啊,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我天天来找你。”

蔚微微皱眉头,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

“那样你会很忙,我却非常无聊。”

裴宁想,老虎整天啥也不做,就等著他,确实也挺没意思。

“要不找个工作?”

蔚没有回答,想了想,只说:“以後再说吧。”

看来是不愿意,裴宁想这妖怪似乎法术高强,一定也不会担心钱的问题,根本没必要去工作。可他也不知道作为一只妖,平时要怎麽来解闷,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连同今晚,只有三个晚上,之後又得分别,未来好像很渺茫的样子。

於是裴宁也不好再拒绝,他主动抱住腿弯,将屁股抬高,露出肿胀蜜穴,“舔舔……”

每次做蔚都给他舔,偏偏今天不允。

“不想知道你干表哥的事了?”

不做吗?裴宁心里奇怪,“当然想知道,你刚才说我干表哥根本不存在,可我妈爸怎麽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因著手指的刺激,谷道已渐渐湿润,蔚探入一指,立即被温暖湿滑的肠壁包裹住。

裴宁轻声呻吟,那处疼痛不适,感觉竟比平时更为强烈。

“那是我给他们植入了一段假的记忆,你的记忆却是真的。所以你不记得有这样一位表哥,他们却以为有。”

裴宁情动,下身性器渐渐勃起,却还要继续对话,“原来是这样。当妖还真好,随意就能操控别人的记忆,要我说,给所有人都植入一段假的记忆,不是可以当上国家领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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