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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节奏,想要被干到更深的地方。
“不行,嗯……真的不行,会被人看到……”裴宁急的要哭,四面玻璃干净的好似不存在,只要有人经过,一定能将车内的淫行看的清清楚楚。
但也因这原因,让他觉得更为刺激,下身硬到发疼,顶端不断流水,直把内裤前面沾湿到一塌糊涂。後方也泌出汹涌淫水,随著蔚修长的手指被不断带出,内裤後方连同外面的运动裤,都被浸的湿透,手指每次进出,都不可避的发出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淫靡声音。
蔚一面亲吻他的後颈一面说:“宁宁,很刺激对不对。你得忍著点,万一有人经过,你发骚的样子就会被别人看到了。”
“混蛋!嗯……别,不要那里……啊……不要……”
“不要?”蔚的手指却更为用力的戳弄那处,“可是宝宝都爽到流眼泪了,你不诚实哦,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我要处罚你。”
“混蛋,混蛋……快放开我……啊……”
蔚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列,同时在嫩穴内进出,直将裴宁操的哎哎叫唤,屁股不断配合扭动。
明明知道目前这景象不合时宜,却忍不住将小穴送上去让手指操干。
“舒服吗?”蔚声音性感,不断在他耳旁蛊惑,“说出来,我会让你更舒服。”
“不……嗯……舒服……”裴宁仅有的理智,也在被不断攻击到骚处而瓦解。
“哪里舒服?”手指曲起,缓慢研磨著四周肉壁往外抽出。
意识到肉要跑,小嘴自然紧跟上去,屁股往上顶。
蔚实在喜欢看他撅起屁股,摆出心甘情愿挨操的姿势,又问了一遍,“哪里舒服?说出来。”
裴宁闭著眼睛,双腮嫣红,表情迷醉,已经再顾不了自己这副摸样是否会被外人瞧见。
“屁股……屁股舒服……别,你别抽出来……”
“屁股哪里舒服呢?”蔚执意将手指往外抽,转而在褶皱处打圈,小穴激烈的蠕动,每次在指尖接近中心的时候用力吸吮,却还是没法吃到,急的流出更多滑腻汁水。
“呜呜……屁眼,屁眼舒服……还要……”裴宁被他逼哭了,微微睁开眼睛,扭头往後,乞求道:“要更大,更粗的……”
“手指喂不饱小骚穴吧。”蔚笑著将四指并起,忽的全部插入穴中,甚至带了点内裤边,一起蹭了进去,裴宁“啊”的大叫,乳头同时也被捏的痛爽不已,性器包裹在内裤中,已近喷射边缘。
裴宁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摸摸前面,想射了。”
蔚无辜的说:“可是我很忙,一只手要关照两粒骚奶头,小骚穴没了吃的也要抗议,怎麽办呢?”
裴宁下意识道:“用尾巴。”
“用尾巴干嘛呢?”
裴宁羞的脸色通红,闭著嘴说不出口。
蔚停下两手动作,“不说我可不动了哦。”
裴宁著急的把屁股往上顶,可那手指就是不再动,他只好继续说:“用尾巴操骚穴……这样,就行了……”声音轻的好似蚊子叫。
蔚笑起来,“果然是个好办法。”
他幻出尾巴,同时抽出手指,紧接著,粗壮的尾巴代替了手指插入湿哒哒的小穴中,一个劲往深处钻去,尾巴上的毛有些硬,与肠壁摩擦,生出奇妙瘙痒的刺激触感,裴宁被尾巴操干的不断呻吟。
蔚空出的手伸出内裤前方,掐住娇嫩的龟头,“好湿哦,小宝宝被忽略了,哭的好厉害。”
“快帮我撸,我要射!”裴宁配合的抬起腰身,将屁股翘的更高,方便蔚手上动作,更是令尾巴能够进到小穴更深处。
蔚没再难为他,三处攻击同时展开,裴宁感觉自己快要被玩死了,乳头,阴茎以及屁眼,全都产生著让人难以承受的快感,肆意游走全身,最後汇聚到心脏深处,连灵魂都要飞升。
没多久,蔚就感觉到裴宁小穴开始痉挛,全身战栗不已,他飞快的抽出尾巴,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坚硬火热的肉棒,捧住他的屁股,对准已经变为嫣红的小穴,无情的一冲到底,毫无停顿,配合起肠壁的剧烈缩,猛烈抽插起来。
裴宁正射,小穴敏感异常,这时候根本不适合插入,更别说用力操干。
硕大的龟头无情的凌虐经不住摩擦的脆弱肉壁,可怜裴宁拼命扭动屁股也无法逃脱。
“别动啊!啊啊──”他不断喊叫,过於刺激的感受令他难过的想要逃跑,然而蔚却牢牢的将他固定在胯下,把碍事的内裤和运动裤往一边扯开,紧盯著硕大性器在嫩穴中穿梭的画面,感觉又硬了几分,喉头难耐的上下滑动,腰身挺动的速度变得更为凶猛。
“我说了,不诚实的孩子,必须得到处罚。”
内裤边勒的裴宁下方卵蛋微微发疼,释放完还未绵软的性器,顶端敏感软沟也被卡在前方内裤边缘,抽插间被擦的又疼又爽。
他仰著脖子,眼泪直往下掉,还未细细体会高潮的快乐,就被带入另一波迷乱的漩涡中。
两人都是衣衫整齐,只是裴宁後方运动裤被撩起,露出半边浑圆的白屁股和中间羞耻的屁眼,被粗壮阳具不断贯穿,这画面,简直要比光著身子欢爱更让人血脉沸腾。
车内狭窄,蔚无法完全挺直上身,干脆伏在裴宁身上,西裤脱到臀下,强壮的臀肌不断用力贯穿娇嫩小穴,一边问:“宝宝,大肉棒操的小骚穴舒服吗?”
☆、66.车震的来一发下(h)
裴宁跑了三千米,又经历高潮,早没了力气,被彻底干的平趴在座椅上,任由男人在他身上驰骋,他迷迷糊糊回应,“大肉棒操的小骚穴好舒服……再用力……那里不够,还要……”
“哪里还要呢?”蔚抬高臀部,令阳具抽出,火热的龟头在湿漉漉的穴口研磨,裴宁感觉内部一阵空虚,骚浪的抬起屁股,“就是那里……你知道的!”
“我可不知道,你告诉我,我才知道。”蔚在他後颈不断亲吻,可肉棒就是不再前进。
“……是骚心,要操骚心,痒……用力!”
“如你所愿。”肉棒一举攻下,直戳穴心,而後更是从各个角度往那处猛干。蔚如今已深谙龙阳之术,九浅一深,直将裴宁干到浪叫不已,过不多久就射了第二次,这次完全靠了後面的快感射,比起第一次,快感竟是更为强烈。
可蔚没给他丝毫缓冲机会,在他浑身战栗时,阳具还在猛操很干,肠壁受不住刺激,快乐和痛苦掺杂在一起,简直要将裴宁折磨到疯。
又不知被干了几百几千下,裴宁感觉屁眼著起火来,求饶道:“我不要了,屁股好热好烫,受不了了……”才说完,整个身体被人翻了过来,中间肉棒未曾离开小穴片刻,双腿被拉成了一字,手指去抠挖裴宁小小的肚脐。裴宁控制不住的笑起来,小穴也随之紧。
“小骚货,明明夹的这麽紧,还敢说不要。”蔚故意板起面孔,“看来之前的处罚还不够严厉,没让你得到教训。”说著,肉棒整根抽出,又用力全部插入,如此反复摩擦已快接近燃点的肉壁,疼的裴宁哇哇乱叫,“啊啊啊──,你这混蛋!”
“还能骂人,看来是操的还不够。”蔚哼了一声,龟头顶住骚心,野蛮的碾压,而後的每一次,肉棒都是浅浅退出,猛力干入。不止如此,他还将裴宁双腿拎起,拍打露出的一半光屁股,每打一下,小穴便会将肉棒咬的更紧,很快啪啪啪的将白皙的饱满半圆折磨到变色,成为和面孔同样嫣红。
“呜呜……虎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骂你。轻点,轻点……屁股要被操坏了,操烂了……呜……”裴宁哭著求饶,却不完全是痛苦。
蔚的恶趣味就是喜欢在性事中将裴宁弄哭,不哭不罢休,但他总是将给予疼痛的程度把握的很好。
裴宁虽在喊疼,但双腿却不自动的箍住了蔚的腰,说明他还能够承受。
蔚托起他的屁股,令两人下体能够更为贴合,阳具狠力操干到更深处,一面用手指按摩小穴四周,帮助他放松,待确定松软度可以,又往里插入两指。裴宁通过一个多月的扩张,已经能够承受。
裴宁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到要疯,边哭边浪,“啊……好疼,可是又舒服……屁股要被干坏了……不行了……”肉棒在红的小穴内飞速进出,蔚喘著粗气,手指使力将小穴拉扯的更开,裴宁疼的啊啊乱叫,每次都被操干到敏感点,令他软下的性器再次从内裤中冒出粉嫩头部。
能硬说明有快感,蔚更是卖力的向骚心进攻。
手指退出小穴,以裴宁现今的承受力,应该已经可以承受他的兽身。
蔚心情愉悦,就想让裴宁射第三次,他低头吻他,双手同时用力捏扯乳头,小腹紧贴,随著每一次肉棒的浅出与深入,都能够用力的擦过娇嫩的龟头。
裴宁已经快要经受不住肉棒的操干,肠壁乃至肛口火辣辣的连成一片,因被欲望侵袭而神智不清,似乎全身仅剩下承受猛烈冲击的小穴和被粗暴对待的乳粒和龟头,他无意识的哭泣,感觉灵魂越飞越高,终於眼前白光一片,到达了极致的顶端。
与此同时,蔚将肉棒抽出,双手改托住裴宁後腰,将他整个屁股往上托起,让上半身几乎倒立,将头凑了过去,观赏高潮中的美妙小穴。
被操干太久,以至於小穴无法马上拢,痉挛著洞口大开,内部不住缩的红媚肉一览无遗。
他伸出舌头往湿软潮热的穴内舔去,舌头不比粗暴的肉棒,软绵绵的犹如灵活的鳗鱼,不断左右摇摆,打圈舔弄,引的敏感的肉壁缩的更为激烈,小穴剧烈的蠕动,终於将使坏的舌头紧紧裹住。
裴宁尖叫起来,原本只是几秒的高潮,居然一直在持续下去,一股股接近清澄的液全都射在了自己脖子和脸上,性器颤颤巍巍,直到再射不出来。可蔚的舌头还在不断持续著攻击脆弱娇嫩的肠壁,甚至为了能够刺激到深处的前列腺点而变幻了形状,保证次次可以顶戳到那处,又舔又吸,连同潮涌般的淫水全都吞进肚里。
裴宁不住颤抖,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宝宝,车外面有人看著你哦。”
裴宁被彻底吓到了,他闭著眼猛烈摇头,“不要……”可从肠道内传来的凶猛快感将他折磨到无法自控,嫩红龟头顶端小孔中居然再次喷出液体,是一股股淡黄色有著轻微骚味的汁水,他居然被恐怖的快感与惊吓一同摧残到失禁射尿,裴宁因羞耻和害怕而大声哭了起来。
小穴内终於平静下来,裴宁却没住哭声,蔚回舌头,重新将坚硬的肉棒塞回到小穴中,亲吻裴宁的耳朵安慰道:“小笨蛋,我怎麽会让你发骚的模样被别人看到,一早就设了结界,只有我们能看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却看不到我们。还有……”蔚笑起来,“你被我的舌头操到在高潮中失禁的事,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裴宁握紧拳头,恨恨不断垂打在他肩上,“你混蛋!混蛋!太讨厌了,居然这麽欺负我!”
裴宁其实尿的并不多,今天上午要跑步,早上起来尿过之後,他就没敢喝太多水,但到底是失禁了,实在太让人害臊。
对於裴宁泄愤的小动作,蔚一点也不介意,“嗯,我混蛋。不过……被我操到射尿,是不是很舒服?”
裴宁泪汪汪的抿著嘴,面孔通红,这种事,再舒服他也不会承认,实在是太丢脸。
蔚也不逼他,只是大笑著将他抱紧,也不介意裴宁身上的尿液沾到自己身上。腰身摆动,又一轮猛烈的操干开始了。也让裴宁再没心思顾虑害臊与否,射了三次,基本已经无可射,唧唧也硬不起来,小穴更是热到滚烫,脆弱的不堪一击。在剧烈的操干下,只剩下汹涌的疼痛,快感已被耗尽。
但因蔚还没射,他只好继续坚持,又被干了好一阵,终於再受不住,不断求饶喊疼,蔚瞧著小穴已经肿起,裴宁的表情也是痛苦大於快乐,终於放缓了速度,柔情的在他唇上亲吻,“宝宝,是不是疼的狠了?”
裴宁湿润著双眼,惨兮兮的看他,点了点头。
蔚安抚的微笑,“那咱们不做了。”
裴宁抽抽搭搭的说:“可是你还没射。”
“马上就射给你,射的你肚皮满满的,才能把咱们的小老虎养的壮壮的。”蔚说完又吻住裴宁,吸住他的舌尖不断的吮,下身猛地抽插几次,便释放出滚烫的水,激的裴宁也一起颤抖起来,绵软的性器顶端吐出些澄清的前列腺液。
如蔚所说,他射了许多,令裴宁隐隐感觉到肚子发胀。
从前一周起蔚就是如此,以前一晚上两到三次的射变为一次,但一次的量却多的吓人,总让裴宁感觉到小肚皮鼓胀才会停止,又说什麽养小老虎。裴宁只当这是做爱时蔚说的情趣话,没有当真。
☆、67.老三失踪
今天裴宁是累的狠了,上午跑三千米,然後车震到下午,结束後蔚开车带他去学校外一家有名的龙虾馆吃了龙虾,然後作为跑步拿了好名次的奖励,又去逛了电子城,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手机和昂贵的游戏机。
裴宁开心的要死,回家连澡都顾不上洗,反正汗早都干了。拿了手机和游戏机研究的起劲,直到晚上吃完晚饭洗完澡,带著扩张用的假阳具趴床上玩新手机,没一会居然睡著了。
後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半多,蔚还在书房忙工作。身上多了条毯子,心里甜滋滋的,连接电话的声音都带了笑,但那头老五却挺著急,他说老三从下午消失到现在都没回宿舍,问有没有给裴宁打过电话。
老三向来是生活最规律的,除了周三和周六的打工,平时晚上上自习,都是十点准时回到宿舍。而且老三下午从体育场消失,书包根本就还在宿舍。
裴宁说没有,又说:“也许是打工的地方临时有人喊他去顶班吧,上学期不也有几次这种情况。”
老五:“但老三都会打电话回来交代一声呀,这次一声不吭,不像他的作风嘛。”最近宿舍就老三和老五两个人住,突然就剩他一个人,不有点担心。
裴宁想了想也对,猜测道:“也许手机没电了吧,说不准过一会就回来了。”
老五还是担心,不过老三那麽大个人了,应该不会出什麽危险才对,大概是有事耽搁了。
两人互道晚安挂了电话,蔚走进卧室,“同学来的电话?”
裴宁道:“老三还没回去,老五有点担心,打来问问。”
蔚大概知情,不过也不愿多说,那是别人的家事。他掀开裴宁身上的毯子,把假阳具从他身体里慢慢拔出来。娇嫩的穴口大开,可以窥见内部红的肉壁,蔚还是用手指给他轻轻按摩,使得肛口肌肉能够尽快恢复原状。
裴宁洗完澡後就没穿衣服,光屁股微微撅起,同时也在用力缩括约肌,天天被这麽粗的东西插在那里,要不是如今身体恢复力好,大约屁眼都要松了,但为了老虎的快乐,裴宁倒也没有怨言。
身体太敏感,只是被按摩肛周,内部就开始分泌淫液,裴宁感觉痒痒的,说:“别按啦,不然又想要了,今天都射三回了。”
蔚回手指,在他白嫩的屁股蛋上又留恋的揉了几把,幻出虎形,一跃上床,抬爪子将裴宁拢在身下。
裴宁把床头台灯关了,在老虎毛茸茸的肚皮上蹭了蹭,“虎先生,你说老三不会有事吧?”
他心里也有些担心,一起住了一年多,老三还是头一回毫无音讯的夜出不归。
“不会有事的,睡吧。”蔚安慰他道,伸出舌头在他脖颈上舔了舔。
裴宁嗯了声,闭上眼睡了。
周一一大早的物理课,刚到阶梯教室,班长就给了他一张昨天三千米季军的奖状,还夸了他几句。
昨天裴宁很早就被蔚带走,奖状还是班长给他去班部领回来的。裴宁喜滋滋的,在教室里搜寻室友,意外的看到老大和老五坐在一起,却没有老三的身影。老大老五给他留了位置,裴宁刚过去,老五就恨不得扑上来,“老三真不见了!到现在都没个电话。”
裴宁惊奇道:“你居然起这麽早?!”
“老三不在,宿舍就我一个人,睡的胆战心惊的。”老五满面愁苦,胆小没得治。
裴宁也不喜欢一个人睡宿舍,主要怪谈太多,睡上铺担心下铺莫名有东西,睡上铺又担心下铺不干净,忽然冒出个脑袋,怪恐怖的。又因知道了世界上的确有灵神怪异的玩意存在,更加不喜欢一个人呆著。
老大虽然很少住宿舍,但不妨碍大家感情好,他忧心道:“我给老三打了电话,没打通,说是不在服务区。”
老五道:“我昨晚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一个通的。”
裴宁道:“估计是手机没电了。”
老大疑惑道:“就算是手机没电,以老三的性格,总该找个公用电话打回来吧。”
老五附和的点头,“这不科学!”
裴宁安慰他俩道:“也许去的地方没有公用电话呢。”
老五道:“老三能跑到哪个没公用电话的犄角旮旯地方去,就算没公用电话,随便找人借个手机总行吧,反正我觉得就是出事了。”
老大道:“我感觉也不大好。”
已经有两个人悲观了,裴宁必须做那个乐观的,“老三家又没钱的,绑架谁也不能绑架了他。行了,都别瞎想了,老三又不是三岁,说不准过会就回来了。就算要报案,这还没到24小时呢。”
可直到第二天,老三还是没回来,手机依然打不通。
这下宿舍三人是真急了,聚在宿舍商量,老大提议去报警,或者告诉学校,老五反对,“这年头要靠警察找人,老三估计连骨头都给啃没了。”
裴宁说:“还是别告诉学校,万一他有什麽苦衷。而且就算告诉校方,他们也做不了什麽。”
老大道:“那怎麽办?”
老五大胆猜测道:“我觉得以老三这麽简单的生活圈子,一般来说是不会出什麽岔子。要说最具不稳定因素的,就是他的打工了,酒吧那种地方乱的很,老三会不会被人……”
“别瞎说八道,怎麽可能!”老大嘴里这麽说,也忍不住怀疑起来。
裴宁道:“老五你知道老三打工的酒吧在哪吗?”
老五摇头,又忽然想起些什麽,说:“哦!我听老三提起过那条街的名字,但具体哪是一间就不知道了。”
老大道:“不如我们去那一间间问,我想总能问出点线索。”
老三失踪两天,裴宁是真担心,他们宿舍不像别人家,老三虽然是学霸,成绩好,也从没看不起他和不用功的老五。反倒总给他们答到带饭,作业借他们抄,期末笔记让他们看。上学期有次裴宁著凉发烧,还是老三照顾的他,因为指望不上懒惰的老五和总不在宿舍的老大。买药买饭打水,全是老三包了。
裴宁点头,“晚上再去吧,现在这时间,酒吧都还没开门呢。”
☆、68.骗子出没
裴宁和老五都是深宅,老大则是住家的乖孩子,酒吧什麽的,他们还真没去过,说起来都有点丢人。
晚上要去找老三,裴宁给蔚打了电话说明了要晚归的理由。
蔚没拦著他,只说晚上的酒吧是属於暗夜中魔物和怪经常出没寻找猎物的地方,他现在体质异常,需要格外当心。裴宁被他说的吓了一跳,但蔚又告诉他不用太害怕,他施了法术,一切想要伤害他的东西都无法碰触到他。只是不能因此而掉以轻心,西游记看过吧,别和唐僧一样傻,被人几句话就骗走了。
裴宁心说他才不会那麽傻,三人出了校门,打了辆车,往酒吧街行去。
这条酒吧街,在城内很出名,霓虹闪烁,酒醉灯谜。
三人如同进了迷失森林,完全摸不到头脑,这是和单纯的大学校园不同的另一个世界,在街口探头探脑,他们决定从金光闪闪的第一家开始找起。
一看三人稚嫩的模样,就知道是正经学生,时常有打扮暴露的妖美女用勾人的声调与他们打招呼,“嗨,帅哥,第一次来玩啊──”
老大表情尴尬,老五笑的捂肚皮,和裴宁耳语道:“这些妹子一定都去怡红院培训过!”
裴宁没心情理这些,把他的脑袋推开,“找老三呢,别二。”
老大和裴宁去给门口保安形容老三的模样,老五则往不断有人进出的门口探看,闪烁的五灯光,和振聋发聩的摇滚,一切都有种奇异的吸引力。
但他很快被老大和裴宁拉走,不是这一家。
阴暗的小巷里,几双充血的可怖眼睛,蠢蠢欲动。
“好香……好香的味道……”
今夜繁星满天,本是个爽朗的夜晚,但遥远的天边惊现乌云翻滚,逐渐向这处扑来。
陆续问了七八家,都说没有这样的打工学生仔。
三人渐渐觉得希望渺茫,但没有办法,除了这里,他们不知道再能去哪找老三。
天边隐隐传来雷声,老五抬头看天,“见鬼了,出来的时候天还好得很。”
老大说:“不会是要下雨吧?天气预报也没说啊。”
裴宁隐约觉得这乌云和雷都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也不好说,也许是真要下雨了。
裴宁道:“还有没几家了,咱们快点吧。”
三人直奔下一家,这时有个男人从後方喊住他们,“同学,你们是不是在找梅奇奇?”
梅奇奇是老三的名字。
三人回身,老五点头不迭,“是啊是啊,你认识他?”
那男人长相斯文,身上穿的正是酒吧侍应生的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