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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相处,听他的话,别老惹他不开心。他不是我们,说不定哪天就烦你了。”
“妈……你这麽说,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个要出嫁的女生一样,至於麽,表哥对我好著呢,我也很听他的话。你就放一百个心!”
裴宁哪敢不听话,屁股不要了吗。
“你心里有数就好,别嫌妈罗嗦,都是为了你好。”
裴宁妈知道自己说太多,儿子也不见得能听进去。
她起身,明天就是大年夜,韩正一家要过来,她得再回去和裴宁爸商讨下孩子的婚事问题。
裴宁等他妈一走,立马就拨通蔚的电话,告诉他这天大的好消息。
蔚与他聊了会,到没有裴宁的兴奋劲,毕竟一切在他意料之中。
☆、102.厉害的舌头上(h)
晚上待裴宁父母睡了,蔚便出现在了裴宁房间。
这时裴宁正缩在被窝里,笔记本搁在床上桌上,头戴耳机,叭叭叭的按的键盘直响,和老五起劲的下著团本。
但天冷的紧,手冻的发红,按键盘和鼠标都有点僵。
蔚凭空出现,吓得他直接将床上桌连同笔记本一同嫌烦了,直拍胸口,“我勒个去啊吓死我了,拜托你以後出现先给点提示好不好,提前打个电话也行啊!”
蔚给他把桌子和笔记本扶正,裴宁一看,人物已经躺地。
拿下耳机,干脆把电脑关了,伪装技术性下线。
没一会,老五发来短信,裴宁回:家里断线,别等我了。
“我不在,又打算熬夜玩游戏了?”
蔚脱衣上床。
裴宁将笔记本和床上桌起来,脱了披著的羽绒服盖在被子上,窝进蔚暖热的怀里,脚跟还是凉飕飕的,裴宁将腿曲了,脚夹在蔚大腿间捂住。
冰冷的手被蔚包裹起来,暖在胸口。
“你不在无聊的很,我就和老五玩会游戏,你怎麽来了啊?”
“这不来给宝宝暖被窝麽。”蔚抬起他的下巴,在唇上印了一吻,“过了父母这关,不用整日的惶惶不安了吧。”
“嗯,总算解决了一件大事,以後咱们俩,也算是名正言顺啦!”
“我早说一切交给我,你只管放心。”
裴宁嘻嘻笑,脑袋只往他怀里钻。
“明天就过年啦,你得给我包压岁钱!”
两人搂在一处,温情满溢,蔚在被窝里把裴宁的秋衣秋裤脱了,自己也只著一条内裤,两人绵软的性器隔著布料顶靠在一起,微微挺动下身,缓慢摩擦,边说:“那是自然,我父母也会包给你,据说还不少。”
裴宁用手抚摸他坚实的背肌,下身配合著蹭在一起,很快便情动了。
蔚将裴宁发热硬挺的性器从内裤中解放出来,与自己的拢在一起,用手套弄抚慰。
裴宁舒服的嗯嗯浅吟,呢喃道:“不知道今年能多少压岁钱……”
蔚笑道:“小财迷。”
裴宁气息乱起来,“那,嗯……那是我的,私房钱……”
蔚手上施了些力,“还没结婚,就懂得存私房钱,想干什麽?难道要学别的人类,养小白脸?”
娇嫩的龟头被粗糙的指腹无情的揉弄,裴宁呻吟渐响,闭上眼断续道:“什麽,什麽小白脸……你别,乱说!就是那里,唔……用力点,虎先生……好舒服……”
“看你骚的,小心被你父母听见。”
“虎先生,你你设个……嗯,结界吧……”
蔚却只是微微一笑,整个人往被子里钻去。
裴宁脑袋还露在外面,感受到内裤被人剥下,边缘勒著肉囊。
他想掀开被子,却被蔚阻止,“不许看。”
裴宁大约知道他想干嘛,整个人发起热来,热源汇聚到下腹,性器更是硬了几分,两手牢牢抓著被沿。
性器很快被吞入到一个温暖而湿润的洞穴中,紧箍著套弄了几番,裴宁忍不住“啊──”的叫了声,但马上反应过来捂住了嘴。
因为瞧不见蔚的所作所为,裴宁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
硬直的茎身被握在掌中,脆弱的口被舌尖反复挑逗,不断渗出汁液,是一种又痒又刺激的感觉,舔的多了,竟生出一股想要排尿的欲望,细细体味,却又并非真想尿尿。
裴宁咬紧後槽牙,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浪叫的欲望。
向来是弱点的肚脐也被手指轻轻抠弄,他忍不住蜷起双腿,内裤被彻底褪下,不知被扔去了哪。
下半身彻底光裸,他又什麽都瞧不见,脸上是一副任人摆布的无助模样。
“虎先生……别弄那,好痒……”
肚脐被抠的很痒,裴宁忍不住将双腿夹紧了,却被蔚用手强行撑开。
使得下身毫无隐私可言,一切都瘫在男人眼前,任人玩弄。
炙热的舌苔在娇嫩的龟头上不断打圈,又是在下方软勾处舔弄,那是整个阴茎上最敏感之处,但光是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令裴宁射。他浑身血液虽沸腾,快感也肆意游走,可最终不得劲,到不了要命之处。
☆、103.厉害的舌头下(h)
很快,整个茎体又都被纳入湿暖的环境中,先是被用力吮吸,简直要将魂都吮了出来,而後是感觉龟头顶到一处坚硬,转圈打磨,裴宁难耐的扭动身体,从指间溢出压抑的呻吟。
可还是不够,他抬起腰,将性器往上顶动,好似抽插的动作,在那湿暖的洞穴中不断进出,蔚也不禁著他,还配合了他的节奏,辅以唇舌,令他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裴宁喘息渐重,双手也顾不住捂嘴,渴求道:“虎先生,後面……後面也要……”
感觉有一只手,轻托在尾椎处,将他整个屁股抬了起来。
裴宁配合了往上提,很快便感觉有异物插入早已濡湿透了的屁眼中。
被窝中的淫行虽瞧不见,但脑补的结果令身体比平时颤抖的更为厉害。
他用牙齿咬住被子,从喉间漏出“嗯嗯……”的低吟。
淫水汩汩而出,三根手指并进,浅出深入,次次都被指尖顶住会令人崩溃的骚心,揉按一番。前方茎身又在温暖中不断进出。蔚给予的汹涌快感,很快便令裴宁溃不成军。
碍於不能放肆喊叫,裴宁只好牙齿使力,眼角不断溢出生理盐水。
在一次猛力按压骚心的动作之下,裴宁颤抖著身体,激射在了蔚的口中。肠道痉挛,不断挤压手指,仿佛似想将他们驱逐,又像是不够的想要吞的更深。
蔚这时改以用舌头抚慰,软舌比之手指更为放肆,先是在穴口舔弄了几下不住缩的褶皱,而後很快刺入穴里,活蛇一般往深处钻去。
“不要……虎先生,呜……不要……”
高潮时的肠壁哪受得住这样的玩弄,裴宁忍不住发出哭音求饶。
而蔚正玩的高兴,自是不会住口。
舌头似条深谙龙阳之术的活鳗,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如若蛭行,不似阳物,更盛阳物的操干起屁眼来。
裴宁缩著肩膀,战栗不已,“太刺激了……不要弄了,……别碰那里!”
前头才射过的性器,在这般刺激之下,又颤巍巍的吐出两口浅淡的浊液,而後是不少透明的清水,全数沾在了被套之上。
屁股依旧被高高托住,不管裴宁如何扭动,舌头依旧在里头使劲了技巧的翻搅。不止如此,蔚似觉得还不过瘾,又探入两指,将湿透了的小穴往两边撑开,令成了的舌头能够更为方便操干肉肠四壁。
很快,裴宁便被弄的失了神志,两眼呆滞的只知淌泪。
他也说不清身体是个什麽感觉,总感觉那舌头快要舔到体内脏器,心内瘙痒的不知如何是好,屁眼处传来的快意感觉,将他不断往巅峰托去。
全身热的好似发烧,脸更是烫的吓人。
“不行了……要到了,啊──”
终於被拱至巅峰,却和以往不同。因前方性器才射过,这时才是半软,令他受不住的是来自後方的,不可思议的感受。
好似女子潮吹一般,从屁眼里喷出好几股淫水。
蔚在他说不行了时,感受到直肠内剧烈的缩,便将舌头退了出来,换上两指在屁眼中猛烈抠挖,以此帮助裴宁到达巅峰。
蔚在黑暗中也能视物,清晰的瞧见随著手指的快速抽动,好几股液体随之喷射出来。
与往常流的江河泛滥似的完全不同,是真真正正的喷出。
弄湿了大片的床单。
与此同时,前方性器也漏出不少透明的汁液,却没有水。
这种疑似後方高潮的情况,让裴宁羞愤欲死。
蔚从被子里钻出来,好笑的将湿哒哒的手掌在裴宁眼前晃了晃,“宝宝现在练成神功了,连後面都能喷水了。”
裴宁一副要哭的表情,“你对我做了什麽,把我弄成女人了!”
看过几部小黄片的裴宁还是知道女人潮吹这种事的,可没听说男人也能潮吹……
他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蔚抬了抬眉,“你总说我把你弄成了女人,不如下回咱们换个玩法,让你真正感受一下。”
有了上次老虎把他变成孔雀的前例,裴宁知道他没什麽做不出的。
“你不许乱弄我的身体!”
他还未从这怪异的高潮余韵中恢复,被蔚这一挑逗,又好似热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蔚舌头上的功夫真是厉害,尤其懂得时机,总在他高潮最脆弱的时候钻进屁眼游来游去的折磨他,第一次弄的他射尿,第二次弄的他後面狂喷水,裴宁再也不想看到那条舌头!
“今天不弄了,改天得了空再说。”
裴宁并没因为他这样说而高兴一点,知道这偶尔淫神附身的男人根本没放弃,他说改天得空,绝对不是随便说说的,是一定会改天得了空再弄他。
裴宁向来敌不过他,身体又敏感的紧,一但被手指插进屁股,就只会没出息的嗯嗯叫了。
不过是徒劳的反抗,於是闭嘴不说。
☆、104.剃干净(h)
蔚搂住裴宁将他侧身过来,後背紧贴胸口,手掌摸到饱满的臀肉,揉弄了几下,便往一边掰开,同时将早已硬到不能再硬的性器抵住松软湿透了的屁眼上,缓慢而坚定的推入。
裴宁配合的将屁股往後撅起,手指往後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感受肉穴将搏动的肉棒慢慢吞吃到底。
肉根抵到深处,穴里被充满,裴宁发出舒服的叹息,还调皮的卷起一撮耻毛用了点力扯了扯,被蔚狠狠在屁股上掴了一巴掌。
“欠操了吧。”
“哎呦,你又打我!”
蔚拿手臂横在他胸前,揉捏一边的乳头,咬著他的耳朵说:“谁让你调皮,小心哪天老公剃光你下面的毛。”
下身徐徐抽插,裴宁才经过两次高潮,被缓慢插干,其实还挺舒服。
裴宁本想说剃光就剃光,他才不怕,转念一想不对,说:“那不行,万一去厕所尿尿被人看到怎麽办,哪有人会剃光那里的毛,别人会以为我是变态!”
蔚不乐意他说被人看到私处,他的不快明确的表现到了行动上,强健的臀肌用力,肉棒子狠狠往屁股里钻了几下,将裴宁插的亢奋的“啊啊”叫起来。
“你越这麽说,我就越想把你剃干净了。”
裴宁又赶紧的捂住嘴,压低声音求饶:“不要嘛……会被人看到的!”
蔚哼了声,劲使的更大了,将裴宁插直往上窜,又将胯部掐住,往肉棒上压,这一来一去的,插到极深的地方。
又因是侧身,臀肉丰厚,将肉棒夹著,里外摩擦之间更是舒爽。
裴宁也得了趣,快感汇聚至下腹,本就半起的阴茎再次苏醒。
裴宁双手交叠,捂住嘴巴,但依旧不断有浪声从指间漏出。
肉棒顶著屁眼碾转,骚媚的肉壁无一处可逃,尤其是不堪一击的骚浪之处。蔚还坏心眼的扯住裴宁双手,不让他捂嘴,下身刁钻的插干,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
裴宁脑子混沌,但还记著没设结界,不可浪的太过。
只好咬住下唇,将柔腻的呻吟堵在嘴里,明知蔚是故意,也拿他没有办法,可怜兮兮的含著眼泪。
肉棒在穴里穿梭了几百下,蔚才伏在裴宁耳边说:“其实啊……我来的时候就设下结界了,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是没人会听见的。”
裴宁一听,当下便又气又怒,但还未及说话,便被一波凶猛的操干插的气息凌乱,好在终於可以放开了叫喊,一泄心头憋闷之气。
做到後来兴起,蔚也顾及不了姿势,扶著裴宁跪趴起,以最原始的交媾姿势猛烈的操干肉穴,抽插间将穴口磨到通红,鲜红的肉壁隐藏不住的翻出了些,淫水也淌的浸湿了大片床单。
终於发泄而出时,已是一个多小时之後。
裴宁被插射了的性器软软的,头部滴著清液,随著主人身体不住晃动。
蔚射了之後,没像往常那样在裴宁身体里停留,而是很快将人翻转,正面朝上,裴宁迷迷糊糊,“还来啊?我屁眼好涨好热,能不能等一会……”
然而蔚却没说话,将他双腿拉开,先是幻了个肛塞出来,塞住红肿的屁眼,然後抱了被子盖住他的上半身。
手里幻出一把闪著银光的锋利剃刀。
裴宁脑袋被盖住,也不知他要干嘛。
当鼠蹊处遇上冰凉的金属,他吓的弹动了一下身体。
蔚道:“别动,这剃刀可是很锋利。”
裴宁把被子推开,哭丧了脸瞧著老虎执意刮去他下身阴毛。
其实裴宁本身毛发就稀疏,腿上手臂上,都是光光滑滑,也就阴茎周围和胳肢窝下还有几簇淡黑色毛发。
他不情愿道:“会被人看到的……”
蔚捏住他柔软可爱的小唧唧,上面还沾了不少浅白色的水,湿哒哒的拢著。仔细在周围刮弄,那些见证了淫荡的汁水,刚好起了润滑的作用。
很快为数不多的毛发被挂的一干二净,小唧唧可怜而孤单的垂在那。
蔚喜欢的摸了几把,干干净净,手感不错。
“以後这处不许再被外人瞧见。”
裴宁生气的拿脚踩在他胸口,“你太霸道了,不让我碰唧唧,不让我碰屁眼,现在连这都要禁止,那我以後不是都不用站著尿尿,只能蹲坑了!”
蔚凑过去亲住他红的小嘴,“就是霸道,就是不喜欢小鸡巴被外人瞧见,你是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是我的。”
裴宁无言,只是表情松了许多。
蔚乘势再次将人推倒,肛塞被取了出来,裴宁呜呜,“屁股疼啦……啊……”
这一晚,裴宁实在是吃的又饱又满,不过却是下面那张小嘴。
☆、105.过年上
除夕是中国人一年中最重大的节日,辞旧迎新,欢天喜地。
往年裴宁家三口都会去爷爷奶奶家和亲戚们吃年夜饭,裴宁爸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上老下小围坐一大桌很是热闹。然後年初一再去外公外婆家吃团圆饭,但今年因裴宁和表哥的意外而改了计划。
早早的,裴宁妈就了老大劲把裴宁从床上喊了起来。
昨晚两人折腾到凌晨才睡,也不知蔚是几时走的,裴宁身上疲惫,肌肉隐隐泛酸,眼下也是两抹淡淡的乌青。
家里要来客人,裴宁妈一早就把空调开了,客厅暖和,但裴宁屋子里还挺冷。
裴宁不情不愿的窝在被子里穿好衣服,才出房门,就听他妈训斥道:“你看你,表哥一不在就放羊了,熬夜打游戏了吧?昨天几点睡的?”
裴宁没正面回答,只说:“那你让表哥继续住家里呗。”
给了他脑壳一个爆栗,裴宁妈塞了把笤帚在他手里,“把你房间先扫一遍,然後用拖把拖干净。”
裴宁勉强的接下笤帚,嘀咕道:“又不脏……”又问:“我爸呢?”
裴宁妈道:“不脏也得打扫,你爸在打扫房间。还有啊,把你房间好好整理一下,你表哥才不在一天而已,衣服就扔的乱七八糟,桌上那些零嘴的包装纸也不丢到垃圾桶……”
裴宁出声打断:“知道啦知道啦!”
赶紧的缩回房间,装模作样的扫了一圈,又出去厨房拿了拖把,意思意思的在水桶边蹭了几蹭就想拿进房间,才走两步,水淌了满地,客厅和房间都是地板,渗不得水,平时拖地都得拧干才行,裴宁妈见了,立马抢了拖把过去,“你说说你,要你做这麽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後要和你表哥过日子,得好好学学怎麽做家事。”
裴宁理所应当道:“家事表哥会做。”
裴宁妈是恨铁不成钢,“人家说男主外女主内,你和你表哥都是男的,自然要分摊家务活。老是他做,你当甩手掌柜,你觉得合适吗?难保哪天就要嫌弃你。别说你表哥是男的,就是个女的,也得嫌弃你。好好学著。”
那拖把只要转动把手就能拧干的,裴宁妈弄干了拖把,进了房间拖地,裴宁在她身後跟著。
“拖地要从房间最里面开始。”她边说边做,裴宁呆呆跟在後面,从里面往外退,直到拖完整个房间。
到最後,这地还是他妈给拖的。
别怪裴宁不会做家事,都是父母伺候的太好。
裴宁妈觉得没什麽家务好分配给他,於是说:“你去给大门上贴福和对联吧,记得福要倒著贴。房间先别进,等地干了再进去整理。”
“知道啦!”裴宁在他妈背後做了个鬼脸,拿了四方的红福字、对联和胶水出了门。
在福字背後四边抹足了胶水,比划著贴了上去,胶水涂的多了,从纸边渗出来,沾到裴宁手指上,脏兮兮的。
仔细一看,完蛋……没贴倒!
赶紧乘著胶水没干揭下,这时蔚的声音忽然出现,“贴福呢?”
裴宁吓了一跳,手里的胶水差点没拿住,蔚便顺意的过去接了,对跟在後面父母道:“爸妈你们先进去吧,我帮宁宁贴一下。”
裴宁:“姨妈姨夫好。”
韩母做了个漂亮的发髻,显得神清气爽,韩父也是神奕奕。
韩母瞧裴宁有黑眼圈,关切的问:“昨晚又没睡好?”
连著饭店那晚,是两晚,所以才是又。
裴宁看了蔚一眼,却见他一副和我无关的表情,推了推眼镜架,面孔俊雅又温和。
裴宁:“我玩游戏晚了……”
韩母笑说:“寒假玩的晚点是应该的,中午吃好饭,再去睡个回笼觉补补。”
韩父在一旁催促妻子,“走吧,就别罗嗦了,给孩子留点空间。”
韩父韩母进了屋子,裴宁低著头,羞的好像个刚洞房後的新嫁娘,蔚倒很大方,把他手上的福字拿了,倒著贴在门上。
“对联要贴吗?”
裴宁赶紧点头,“要的,我来吧。”
蔚也不抢,只是帮他涂抹胶水,贴好了对联进了屋,就看四个大人都在忙碌打扫。
新年新气象,除夕这一天,必定得是干干净净的迎接新年。
他俩自然不能闲著,裴宁妈列了张购物单子,交到蔚手里,让他们去超市一趟。临时决定在家过年,食材得去采购,菜场基本都歇了,因都是回家过年的外乡人,好在超市除夕还开,只是晚上关的早。
蔚开车去,和裴宁拎回来四五大袋子。
回家的时候,原本普通的空间已经打扮的带上了浓厚的年味。
中午包馄饨吃,晚上才要正经烧菜,蔚自告奋勇的揽下了晚上的活,裴宁妈乐得清闲。
拌好了肉馅,一家人围著饭桌裹馄饨,有说有笑热热闹闹,想通理顺之後,裴宁爸也不复昨日的剑拔弩张。
其他人裹的馄饨都还行,裴宁妈和韩母包的最快,一只只肚圆饱满,折角干净。
裴宁爸和韩父手就生了,肉多肉少的,有的还裂了边。
裴宁不会,蔚立在他旁边,耐心的指导。
用筷子把适量的肉挑著放在方皮子中间,两边对折,然後弯折,涂一点清水,两角黏住。
一只好看的犹如折纸工艺品似的馄饨就呈现在了蔚的掌中。
裴宁照著做,肉放多了,对折的时候从两边挤出来,裴宁皱起眉头,又把皮子打开,使筷子挑去点肉,总之弄来弄去,用破了五六张皮子,才勉强做出了一只可以入眼的馄饨。
但以裴宁妈的经验,这馄饨大约入水就要散的。
裴宁妈与韩母耳语:“阿正这孩子,会的倒是不少。”
又帅又能干,真的没治了,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生个这样出色的儿子啊!
韩母自豪道:“这孩子呀就是兴趣广泛,什麽都爱学一点。连饺子皮都会!,下次让他给你们包饺子吃,那包的才叫个漂亮。”
裴宁妈看了眼自己儿子,愁眉苦脸,抓耳挠腮,弄的脸上沾了不少面粉。
她长叹一声,“也亏的阿正瞧的上我们家宁宁,这孩子,就没个擅长的。”
韩母不赞同道:“我看著宁宁就挺喜欢,投我眼缘。我们家阿正啊……从小就能干,但太能干,完全不用人操心,感觉就像是没我这个妈也没关系。”
裴宁妈道:“不用操心还不好?阿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蔚去洗手间拿了毛巾,给裴宁把脸上的面粉擦干净。裴宁用手背去擦,反倒又蹭了点在脸上。蔚笑著给他脸和手背都擦干净,又拿起裴宁裹的几个歪脖子馄饨拆开重新裹。
裴宁不乐意,“你别拆我的呀,难看就难看,那是我成长的证明!”
然而蔚认真的个性实在看不下去这乱糟糟的,两人一时抢起来。
两人间的互动,要搁以前长辈们看了只觉得表兄弟感情好,如今看来,也是感情好,却大不相同。
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