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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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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燃闭上嘴。僵持了一会儿,苦了脸:“其实这事吧,我觉得楚修宁就是小屁孩儿盲目追星。他那时候十岁,刚上大学,也不知道谁给他介绍了个mv,zero乐队的,然后他就跟魔怔了似的,还放言zero歌词太差,日后要去写歌词。简直神经病,他一国外长大的,方块字都不认识……”

“他现在字写得不错。”

“哦,那不是追星特意学的嘛。”祁燃嘴快,说完恨不得撕了自己,立刻弥补,“你别乱想,他喜欢人家,可人家就没理过他!所以说他盲目啊!”

“十到二十五岁,这已经不算盲目了吧。”路语茗也觉得楚修宁非常不可思议。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祁燃快给路语茗跪了,“总之那就是桩冤孽债。楚修宁学了方块字,写了歌词,回国,想方设法见了路语茗一次,然后就出事了。路语茗死了,他一走三年,没个音讯,好不容易本大爷光辉闪亮,把他召唤回来。回来之后,他就现在这副无欲无求的傻样。从前他可比现在好玩儿多了。”

路语茗有些苦涩:“他到底喜欢路语茗什么啊。”

“谁知道啊。问他,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很神经病。”祁燃点评完毕,接着劝路语茗,“总之你看,路语茗已经死了,你只要坚持待在这里……”

路语茗没说话。楼上传来脚步声,祁燃停下,转头看向楼梯口。

楚修宁慢慢腾腾地走下来,脸色惨白,全身衣服皱巴巴。

路语茗昨天拖着楚修宁进房间,扔到床上。心绪被楚修宁的一番话扰得成一团乱麻,看到楚修宁,心更乱,干脆开了个空调就跑了。现在再看楚修宁的惨样,有些心虚,转过脸。

楚修宁显然宿醉未消,撑着墙,皱眉:“你们不是要搬家?”

“卧槽,楚修宁你能不能闭嘴啊!”祁燃怒了,自己费尽心思说服路语茗,结果楚修宁上来就撵人走啊!

楚修宁皱眉,拍了拍胸口,止住了宿醉的恶心感:“昨晚,你哭着闹着要搬家,什么小路搬走我也不和你这个gay住……”

不提还好,提了祁燃一蹦三丈高:“我还没问你呐!我说我搬家,你居然一口就答应了,开裆裤的友谊呐!!!”

楚修宁捏眉心,被祁燃吵得想死:“小声点。你还搬不搬了?”

“搬!老子才不要跟你一起住!我和小路一起走!说到做到!”祁燃气得发抖,转头就对路语茗说,“小路,走!到我家去!”

“我不搬了。”路语茗淡定表示,“祁燃也不走了。”

“哈啊?”祁燃愣住了,凑上去,“不走了?”

“嗯。”路语茗点头,看着楚修宁,“我和祁燃都不走。你没意见吧?”

“随意。”楚修宁无所谓地说,“不过,有些界限,你要记住。我不希望相同的态度,要表达两次。”

“卧槽,楚修宁你……”祁燃脸都绿了,憋了一下,憋出一句,“你还是老子认识的楚修宁吗?”

“你要是留下来,也警告你,别做多余的事情。”楚修宁对着祁燃放狠招。

祁燃一下子跳起来:“老子稀罕你啊!你这蠢货,傻缺!”

说完祁燃就要走,被路语茗一把拉住。

路语茗盯着楚修宁:“楚修宁,你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话吗?”

“不记得。”楚修宁愣了愣,立刻补充,“我喝多了,说什么都是胡话。”

祁燃在气头上,不想放过楚修宁:“你说你喜欢路语茗,这他妈的是胡话吗?”

楚修宁呼吸一滞,继而云淡风轻:“喜欢路语茗,这倒不是胡话。”

“嗯。”路语茗点头,朝祁燃笑了一下,接着走到楚修宁面前,猛然站定,碎发被庭院里的风吹起,露出一对漆黑的眸子,反射阳光的温暖,“你说,你喜欢路语茗,但你爱小路。”

正文、第34章

祁燃最近很心塞,楚修宁和路语茗纠缠,他每天担惊受怕不说,还不时要被巨大的信息量碾压。好在有了上次香艳一吻的巨大冲击,他现在还不至于一屁股坐到地上去。祁燃假装淡定地转头,虽然八卦当前他很想听,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滚蛋吧,把空间留给这两个神经病!

祁燃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楚修宁仍没有回应,没有难堪,没有惊讶,没有抵抗,依旧云淡风轻,却不看路语茗,扶着墙往厨房走。

楚修宁走到厨房,拿着杯子接水,可是一次,两次,三次,壁式饮水机的接水按钮总也不听话。楚修宁干脆放下杯子,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路语茗拿过水杯接了水,加了勺蜂蜜,抵上。

楚修宁不接,仰起脸,执著地看着路语茗,一字一句地说:“那些话,你不要信,都是醉话。”

声音轻颤,但态度坚定,没有半分迟疑与犹豫。楚修宁对自己的残忍,远比路语茗想想的还决绝。

路语茗叹了口气,半跪下来把水放到楚修宁手上:“好点了的话,陪我出去走走吧。”

楚修宁想要拒绝,但他看着路语茗同样轻颤的手指,指尖搭在自己的手腕,浑然无力,却满含眷念。

楚修宁手抖得更厉害,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左肩胛,吸了一口气:“不去,我今天约了一个新晋导演谈剧本……”

话还没有说完,祁燃冒冒失失地冲进来,抓着手机,看了楚修宁又去看路语茗,满脸都是惊悚:“出,出事了!厉俊友说了一宿胡话,edgar公司的人找上徐导,要求把昨天最后一场戏删掉,现在他们在华睿,还要见小路,要追究责任!”

楚修宁“嗖”一下站起来,晃了晃。路语茗伸手扶住。

“怎么办啊!”祁燃急得满地转圈。

楚修宁稳了稳身体,安抚祁燃:“没事。昨天的事情本来就蹊跷。”

“是啊!”祁燃瞪大眼睛,“谁知道厉俊友那么不经吓啊!其实小路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吧!怎么就吓成那样了呢!”

楚修宁点头:“我去换个衣服,会会edgar公司的人。”

“那约导演的约呢?”路语茗倒是看不出一点着急的模样,完全不像是要被追究责任的人。

“那是晚上的约,厉俊友的事情不耽误。”楚修宁想了想,“edgar公司的人不好对付,你要么先别跟着去。”

“我和你一起去。”路语茗摇头,想了想又补充,“这件事,没那么复杂。”

厉俊友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复杂?这涉及路语茗的娱乐形象,如果被恶意夸大,很有可能发展成路语茗蓄意欺凌厉俊友!演戏的时候,又有维生素,这种事情如果蓄意抹黑,维生素片被说成什么都行。并且一旦是edgar公司和华睿娱乐对上,两家不决出胜负绝不罢休的势头,绝对不是路语茗这个新晋小艺人能承受的。

祁燃和楚修宁火急火燎,路语茗在一边半句话都插不上。

好不容易出发了,祁燃开车,楚修宁头疼欲裂,靠在车窗上闭着眼,似乎在整理思路。路语茗坐在他身边,看着楚修宁苍白的脸色,欲言又止。

过了很长时间,楚修宁睁开眼睛,捏眉心,问祁燃:“到哪儿了?”

路语茗见楚修宁醒了,终于等到说话的时机,刚要说又被祁燃打断。

“快到华睿了。”祁燃打方向盘过了绿灯,“刚才有人来电话,听说已经有记者来采访了。”

楚修宁叹气:“我们走员工通道。”

路语茗沉声:“听我说几句话!”

楚修宁看向路语茗:“你想说什么?”

“第一,昨天演戏的时候,厉俊友叫的小路,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楚修宁看向路语茗,看着看着突然坐直身体。

路语茗望着楚修宁点头:“是zero乐队的主唱。”

楚修宁镇定的表情突然碎了:“你说什么?”

路语茗拍了拍楚修宁的手:“第二,当时我们只是说药片是维生素,安眠药是厉俊友自己生发的。第三,这件事,我们暂时拿不出真凭实据,只能大事化了。”

这件事不是指眼前的这桩,楚修宁聪明,联想到安眠药和厉俊友当时说过的话,很容易就想到了三年前的事情。

楚修宁看着路语茗发怔,沉默良久,然后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路语茗还想要说什么,祁燃却已经把车开到了华睿娱乐楼下。

华睿娱乐楼下围着一圈记者,一看就是edgar公司找来的。三人低调地从员工入口进入大楼,一进门,就有人应了上去。风情万种的江宛薇见多识广,这种时候依旧保持熟女风姿。

“祁少,楚少,小路。”江宛薇嘴唇微启,风姿阔绰,念个名字都仿佛与情人耳语,“edgar那群蠢货,现在在大会议室捣乱呢,我带你们去。”

楚修宁和江宛薇并肩,两人走得急,低声交换着信息。一直到门口,楚修宁转身,看路语茗:“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路语茗点头,想了想又说:“来的人里面,应该有zero乐队的经纪人,他知道全部内情。”

楚修宁神色阴晴不定,想了想:“时间急,具体情况也没时间听你说了。等会儿他们一定是想把责任往你身上扯,你觉得怎么办?”

“我可以直接和他们对话吗?”路语茗认真地看着楚修宁,“你信我吗?”

“我信。”楚修宁点头,“那谈判交给你。”

路语茗点头,率先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坐着七个人,其中两个坐在一边的,是徐清和剧组副导演。徐清看到楚修宁一行,点了点头,表情凝重。

而edgar公司来了五个人,一字排开坐在会议室的长桌边,问罪架势十足。左手起三个,路语茗不认识,但再向右的两个人,却熟悉得很。

穿着红色衬衣,不断用纸巾擦汗的中年男人,是zero乐队的经纪人姜原州。姜原州身边的国字脸男人,则是姜原州的顶头上司,北崎远。

北崎远年近四十,在edgar公司工作能力和人品都是一流,曾经和来华睿娱乐的陶凌齐名。路语茗和北崎远认识,是在公司年会,北崎远五音不全却抽中表演唱歌,苦不堪言的时候,路语茗被起哄拥上台,大家本意是让老北出洋相。结果路语茗唱高声部,北崎远哼低声部,莫名合拍!从此五音不全的北崎远带着路语茗去ktv的时候就是麦霸。而当年关于路语茗的流言满天飞,路语茗身陷囹圄,平常再交好的人,也不愿被牵扯,北崎远却是edgar内部少有不支持雪藏路语茗的人。

祁燃、楚修宁和路语茗拉开椅子坐下,看向对面。

路语茗没料到北崎远会来,看着北崎远莫名想到当年他把《遇与永恒》哼成《小星星》,忍不住想笑。

哪知道身边又一把椅子被拉开,江宛薇翩然落座,看着路语茗,娇嗔:“你一个人偷偷乐什么呢?”

路语茗一愣,不知道江宛薇为什么会在自己身边坐下。

江宛薇瞥了他一眼:“看什么呀,快一波灭了他们呀!他们都说你是惊喜小王子呢!”

路语茗呼吸一滞,呆了一会儿,转身面对edgar的五个人:“诸位好,我就是萧路。”

路语茗话刚说完,徐清先说话了:“我先说一句,厉俊友的事情发生在我的剧组,我应该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我喜欢诸位不要带着情绪去攻击新人!”

“徐导,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姜原州先开口,“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已经都说清楚了吗!”徐清显然火气不小,“你们现在非要见小路是做什么!”

“徐导,您也是演艺圈数得上号的人物。”北崎远想了想开口,他知道徐清喜欢直来直去,“厉俊友拍了一场戏就变得神神叨叨,多少说不过去吧。而且有人说他演戏的时候是被喂了药片的。”

果然涉及到维生素片了!

路语茗叹气,打断了徐清和北崎远的争论。

“二位,先听一听。”路语茗口气平静,“厉俊友的事情,和剧组无关,和我也无关。”

见过推卸责任的,可怎么简单粗暴直接的,这可真是少有!

但是路语茗做到了,而且面不改色地站起来:“我急着邀人散步,徐导的片子昨天刚杀青,大概也急着回去做后期。所以我直话直说,就不陪诸位浪费时间了。”

“第一,厉俊友在片场从来没叫过我,自然不会乱叫小路。那么他拍片时,叫的人是谁?或者说他把我当成是谁了?”

“第二,厉俊友演到最后,说的台词已经与片子无关,尤其是说维生素是安眠药,还说安眠药是别人给他的。拿着维生素的可是我!他的表现更像是忏悔,而这昨天都录下来了。”

“现在综合一二两点,我不得不联想到那个真正的小路,他当年从舞台上掉下去,为什么会连挣扎都没有。”路语茗停了停,“难道是谁给他吃了安眠药?厉俊友又当他来复仇了?”

一整个会议厅都安静了。徐清和北崎远的表情尤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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