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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不是我说的。”
“那你下次想让我怎么说?你的弟弟?还是说,是你的做爱对象?”
顾溟没法跟他交流,解了安全带要下车。
顾烨握着顾溟的胳膊把他拉回来,咄咄逼人地说,“哥哥,总得给我个标准答案吧,你说,下次我该怎么介绍自己?床伴?会不会不太好听?”
“你他妈闭嘴!”
“怎么还生气了呢?难道我做的不够好吗?”顾烨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不是每次都伺候哥哥到高潮了吗?”
顾溟一个拳头砸了过来。
顾烨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又惹他不高兴了。
23.
顾溟已经闷闷地看了近一个小时的工程图,顾烨猜他不想出门,走到阳台上给私厨打了电话,吩咐说不要辛辣、油腻,不要发物,对方问他还有没有喜欢的口味,顾烨说,做点甜的吧,做好了再送过来。
他这个私厨动作麻利,八点不到就送来了几道经典的江浙菜:一道鱼羹,一道龙井虾仁,一道煮干丝,一盘糯米糖藕,两碗文思豆腐和两碗清炖狮子头。
顾溟胃里空空如也,被香味牵着鼻子走到厨房里,私厨正将菜品一个个地摆出来。
“这是什么?”
“狮子头吧。”顾烨递给他一双筷子和一支勺子。
顾溟在吧台边坐下,望着白瓷碗里的清汤,心想,狮子头难道不都是油腻腻的吗?
面前还盛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文思豆腐,软嫩细腻的豆腐被厨师切成发丝粗细,合着同样被切成细丝状的香菇冬笋,浮在浓稠的汤汁中,清香四溢。
顾溟忍不住尝了一勺。
很鲜美,几乎是入口即化。
“怎么样?”顾烨看他吧咂两下嘴,问道,“不合口味吗?”
“不是的,我就是觉得你是不是点得多了点。”顾溟跟着夹了两只虾仁放到盛饭的碗里。
他是真的饿了,现在被这道汤开了胃,又用勺子切了一小块鱼羹出来。最主要的,顾烨发现他还跟小时候一样,吃到甜食心情会变好,话也变得多了。一盘糯米糖藕,顾烨就只吃到两片。
“下次可以让私厨来家里做。”
顾溟摇摇头,“我这工具都不全,算啦。”
他这顿饭吃得着实满足,饭后在水池边洗着碗,顾烨靠过来要帮忙,被他拒了,理由是顾烨毛手毛脚,容易摔盘子。
“我怎么就摔盘子了?”
“你原来还摔得不够多吗?”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顾溟占着水池的位置不让他靠近,“你会洗碗么你就洗。”
顾烨不置可否,看到水池旁的水果篮里只剩下一小半车厘子。
“怎么只有这么一点了?送人了吗?”
“没有。”顾溟往手里的海绵按了一泵洗洁,“挺甜的,你吃吧。”
洗完碗,顾溟去浴室里小心又快速地冲了个澡,匆匆裹了个浴衣出来,继续啃起图纸。灵感总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弃他而去,顾溟抓耳挠腮了半天,先是望着窗外发呆,无果,后来干脆去厨房里泡了杯茶叶。
顾烨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看最近的购案,效率同样低下,顾溟来回走动时美好的躯体总是在松垮的浴衣里晃动,晃得他心神摇荡,一直在分神。
好不容易才把他哄了回来,顾烨不想再栽跟头,熬到快十二点才关了电脑,进了浴室。
顾溟毫无头绪,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茶几上的都是揉成一团团的草稿纸,反倒是酱色的糖藕时常在脑袋里沉浮。
没过多久,顾烨就端了一小盆热水出来。
“我下午去买了药。”顾烨坐到他身旁,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
“啊?”
“我昨天说过,今天要给你上药。”
顾溟还在回忆顾烨是否说过这话,下一秒就被他拉开了肩膀上的浴衣。
淤血已经凝固得差不多了,颜色也比昨天看起来更深,成了一团乌黑的青块。
顾溟抢先拿到毛巾拧干,盖在肩膀上,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顾烨纯当看不懂他的意思,一只手掌自顾自地盖上他肩膀上的热毛巾,微微向下按压,好让更多的热度传递到皮肤上。等感觉温度降了下来,他又将毛巾重新打湿、拧干,这样来回敷了一刻钟。
“好了好了。”
“好什么好?”顾烨把药膏挤在手心里来回搓热,覆上顾溟的肩膀,不给他拒绝的余地,“可能会有点疼。”
话音刚落,顾溟发出一声轻哼,还是不皱了眉。
顾烨掌心很烫,绕着圈地来回按压着,有规律地在每一圈的第一下加重力度,揉开淤血。
顾溟温顺地侧着头,裸露出大半个肩膀和胸膛,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嘴唇微张,轻轻喘息。
他自小对疼痛较为敏感,向来不喜欢这种疗法,宁可慢慢地等,可惜顾烨不喜欢他身上的青紫,总说对身体不好,然后摩拳擦掌地要来上药。
现在这块淤青比以往的都要严重一些,顾烨的掌心每每在上面滚过一圈,顾溟就觉得又被人打了一闷棍。他专心致志地转移注意力,脑内天马行空,全然没有意识到顾烨偷偷解了他系在腰上的带子。浴衣下,他只穿了件平角内裤,凌乱的下摆延伸出两条白净的大腿,绷紧的腹肌连绵起伏,两点乳珠也因为疼痛微微颤抖。
顾烨另一只手往下摸索着,来到顾溟微微鼓起的裆部揉了一下,暗暗笑道,“哥哥,你怎么有反应了?”
顾溟呼吸一滞,瞪了他一眼,匆忙拢回浴衣,“别揉了。”
“还没好呢。”顾烨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声音像一把低音提琴,“是因为疼痛让哥哥很有感觉吗?”
“你别胡说八道!”
顾烨另一只手从浴衣的下摆向上探去,摸上顾溟的内裤边缘,“我帮你,好不好?”他轻松扯开顾溟的内裤,手顺着扶上微微挺立的性器,在顾溟就要挣扎起身的时候,握着他肩膀的手猛然使劲。
顾溟被他这么一捏,疼得大喘气,顾烨半蹲着,嘴唇贴上他白玉似的分身,从根部亲上来,一个吻叠着一个吻,然后张嘴含了下去。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裹进潮湿高热的口腔里,顾溟猛地屈起身子,颤声轻哼,“啊……”
这是顾溟第一次被人口交,对于习惯性禁欲的他来说,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视觉上,刺激都无疑是强烈到恐怖的。
顾烨只轻轻含了一口就退了出来,他歪着头,闭着眼睛,温热柔软的舌头绕着柱状的物体打转,像一只动物一样来回舔舐、吸吮。
顾溟的腰压得很低,赤裸的小腹贴着顾烨的头顶,松散的浴衣挂在胳膊上。他全力压抑着几乎就要溢出口的呻吟,脚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