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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巴巴的跑来吃饭,不是找罪受吗?可是,似乎,也没那么难受,还有点幸福的感觉。
总之,心里有丝儿甜。
揉着饱饱的肚子,决定原谅某人早上胳膊肘往外拐的事。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了,不论是小东还是东方不败,从来都不曾改变,他是必须要接受的。
只是,除了点甜,还有那么点苦,这苦又不知从何而来,萦萦绕绕不得散去。
下午,东方又去处理教务,虽大败五岳剑派,这事情看似完了,后续却有许多事情要安排处理,探子已经放了出去,某些人是该清剿了。现在,还是去牢里看看岳不群那个伪君子吧,倒是莫大先生,东方皱皱眉头,唐明睿若知道了,定是要劝自己莫伤了他的,若是他肯合作,不伤他也无不可,只恐怕要难如唐明睿的愿了。
岳不群和莫大先生分开关在两间石室之内,吃了软骨散,手脚无力,机关重重,门外又有侍卫把手,想要逃跑千难万难。
沉重的石门,缓缓打开了,露出一道带着铁钉的木门,火把的红光泄了进去,示意侍卫开了锁,东方独自一人进去。
岳不群盘腿坐在地上的草堆上,旁边放了一碗米饭,一碗水,只水喝了半碗,米饭动也没动。
东方嗤笑一声,想要表现君子品节,不是嗟来之食?那便水也不要喝,活活渴死饿死才好。
岳不群头发有些散乱,身上还穿着那日的血衣,脸上的灰倒是擦了,面皮白净,五柳髯须,这么端坐着,倒是不见任何俘虏的慌乱,还是那副铮铮君子剑的模样,若不是身上染血,真是轻裘缓带,儒雅高洁了。
东方心中冷笑,‘君子剑’,假君子,真小人。
周围气压陡然升高,泛着冷冷的杀气,逼得岳不群不得不睁开眼睛,瞳孔微缩,对面只有一瘦弱少年,身穿白狐大氅,神色平淡,偏偏往这里一站,周身便压力陡增。
岳不群心中微惊,不知这少年是何人,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高绝的武功。
魔教何时有了这等人物。
所谓一动不如一静,岳不群深谙此道,这少年人既然来了,必然是有所打算,自己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因此自岿然不动,心里却打起十二分的神。
东方此来确实有目的,不过这目的显然和岳不群所料不同。少年只是站了一炷香的功夫,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只嘲讽般的哼了一声,看着岳不群面前的半碗水,转身出去了。
岳不群暗暗恼怒,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此,连续几天,这少年每次都来,来了如同上次一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看着他面前的米饭水碗。头一天,只少了半碗水,第二天什么都没少,第三天,一碗水都没了,第四天,开始吃米饭,第五天,米饭已经见底了。
到第六天,东方来的时候,岳不群已经十分的按捺不住。不过,这每天才一碗饭,他一个大男人毕竟是少了,因此脸色比初时要苍白的多。
“你意欲何为?”岳不群依然盘腿坐着,闭着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令狐冲果真得了辟邪剑谱。”东方只说这么一句话,转身走了。
岳不群瞬间扭曲了一张脸,暗自咬牙。
第七天,东方没去,岳不群惶恐不安。
第八天,东方依然没去,只命人带了一件东西给岳不群,一个小黑盒子,里面装着一根手指,还有一条剑穗,岳不群瞧了,这剑穗形状别致,是去年灵珊专门做了庆贺令狐冲的生辰,心里一颤,不知那少年竟然要做什么,不过前日的愤恨倒是去了些。
第九日,送了一张纸来,摊开一看,上书一路剑法:流星飞堕!
岳不群心口猛震,这是辟邪剑法第一式!
第51章
一晃过了半个月,唐明睿中间曾写信给彦清,问及安好以及东方不败的病情,对于拖累他照顾友人,心中难有些愧疚,然目前力有不逮,好在彦清回信言说一切安好,衣服银两都已到,只盼他早日平安返回。
唐明睿这才知道小东派人顺道送去了银两物品,颇觉惊喜安慰。
如今小东做了日月神教教主,乍然见他生杀予夺,在旁人面前性子也越发孤傲冷清,唐明睿还有些不能适应。能这般为人着想的,还真是少见,怪不得唐明睿觉得惊喜。
心想那人毕竟是前教主,小东这个现任教主没有追上去赶尽杀绝,反而多加照顾,心胸气量算是大了。这么一想,除了欣喜安慰,也多出一份骄傲自豪,自己看中的人,果然是不差的。
彦清那边暂且放心,现下唐明睿除了照顾小东,研究古本草药,想法设法绘图找人打造医疗器械,剩下不多的时间便用来巩固原本的外家功夫,加上小东挑细选给了一本‘无形决’,让他每日最多练两个时辰,就算这般,已经是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了。
两个人虽然住一个院子,有时候还睡一间屋子,一张床,但是这段日子各自忙碌,也没什么时间谈谈各自的心事,所以看似风平浪静,恬淡美好,内里却是暗藏了裂痕风霜。
这日,小东依然起了个大早,唐明睿因为刚开始修炼内功心法,虽说两个时辰为宜,但毕竟已经年方二十,过了最佳的习武时间,筋脉多有不通,他又不肯让小东花内力帮忙打通,因此每晚差不多到三更天才睡。清晨又要早起去准备早饭,为了不影响小东休息,便住到了隔壁的房间。不过在外人看来,唐明睿是一直住隔壁屋子的,并不知道,这贴身专用大夫,多数时候跟他们教主同塌而眠。
两人同睡的时候,还如以前一般,东方习惯窝在他怀里,顶多吃个豆腐,搂一搂抱一抱,至于更近一步的动作是没有的。以前是当做兄弟相待,自然是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如今相互倾心,十分的珍惜爱护,再搂在怀里,自然是不一样了。
唐明睿倒不是不想,每每爱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恰恰是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多半是只有忍着,总归是顾及着小东的身体。
在古人看来,小东虽说已经成年,但唐明睿看来实在是有些早了,他身体底子又不好,是要与他长相守,自是往远了去想,便是再等个一年两年也没什么不可。
于是,压抑多了,倒是有了份别样的销魂,言语无法描摹,虽近在咫尺,却求而不能。又看着他脸色一天天的红润起来,只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不一样的颠嗔痴怨,就是等再多时候也是值得了。只盼化蛹为蝶的那一天,自己有足够的力量给他一份安宁。
因着没有在一起休息,唐明睿不用压抑不时的情热躁动,练功的效果倒是好了些,虽然每天睡眠的时间少了,神倒是不错。
等东方洗漱完毕,唐明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