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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是有人教唆,便是背后有人撑腰。
林平之高声斥责大骂,见有人帮忙,气焰更是嚣张,家里有这般绝世剑法,爹爹却不让自己练,偏偏便宜了外人,还连累自小便疼他的外公一家惨死,他心里有气,发誓要在天下人面前揭开岳不群的真面目,让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那林平之,你修要血口喷人,我华山自有神功,我爹爹的紫霞神功更是高明的很,哪里用偷你家什么玩意儿,你再侮辱我爹爹,我华山派跟你没完!”岳灵珊一张小脸气的通红,蹭的抽出手中长剑,指向林平之,不知怎么,剑身竟有些发抖。
“臭小子,谁人不知我师父为人,你是受了何人指使来陷害家师,说出来,我们便不予你为难。”梁发与岳灵珊并肩站在一起,胸口一起一伏,显是也气的不轻。
“岳掌门怎地不出来发话?莫非是被人说中没胆子承认吗?”左冷禅手下头号心腹心狠手辣的林冷声冷气的说道,刚刚左冷禅被伤了眼睛,从台上跌下来,他心里扑通一下,心脏仿佛被人捏紧了,此时恨不得将岳不群生吞活剥。
“岳掌门快出来说明吧!”群豪见岳不群一直不发话,也有点急了。
而莫大先生、定闲师太等却若有所思,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也注视这岳不群的方向,静观其变。
岳不群脸色一黯,不过瞬间功夫,已经恢复正常,他经营几十年,行事向来缜密,不过是一时大意,没有赶尽杀绝之前,被左冷禅急于合并五岳冲昏了头脑,但事情至此,他却不能慌乱,心下一番计较,面神镇定如常,从一帮弟子中间走出来,向群豪抱了抱手,沉声道:“各位前辈、朋友,岳某是什么人,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岳某断不会为了什么辟邪剑谱去罔顾人命,且不说辟邪剑谱可能是被那魔教夺了去,就算是岳某不小心得了,也必定送还与林家,断不会占为己有,林小兄弟,你可是受了什么人蛊惑,岳某却是不曾见过什么辟邪剑谱,更没有害过王大侠的性命,若是要害又岂能留下那般破绽,等着小兄弟来找我麻烦吗?岳某虽不聪明,却也不是这般蠢蛋。”
他这一说,台下登时哄笑,紧张的气氛竟被他这一席话缓了过来,多数人都认为他说的有理,若要占人家东西,哪里不做的干干净净,还要人家大张旗鼓不的找上门来?
“岳掌门说的有理,这位小兄弟莫不是误会了?”
“是啊,岳掌门的人品咱们还是信得过得,莫要被人挑唆了去。”
…………
岳不群温和的看着林平之,大有小辈胡闹,我不会与你计较的大度气派。
林平之胸腔剧烈起伏,恨得牙根痒痒,他凡事都写在脸上,大家一看就明白,这小兄弟是不服气。
“呵呵……”突然一声冷笑,竟是盲了双目的左冷禅,他脸上的血已经被擦去,此时被林从旁护佑着,嘴角斜勾,说不出的讽刺,讥笑道:“林家小子,你家辟邪剑谱可有什么特别的?练了的人可有什么特征不曾?”
林平之刚被众人一边倒的言论弄的气愤不休,竟把最关键的事情忘记了,被左冷禅一提醒,一下子醍醐灌顶,哈哈一阵冷笑,迈步朝前,众人自发的让开一条窄道,让他行到台前。
岳不群心道不好,暗暗的调集内力,蓄势待发,脸上的笑容却如沐春风。
“你且说来,有什么特别的,我爹爹自是清白的!”岳灵珊站在岳不群身侧,仍是提剑防备。
“就是,林家小子快说!”群豪跟着附会。
林平之哈哈笑完,朗声说道:“辟邪剑谱乃是林家祖上传下来,爹爹自己不练,也从不让我练,我一直不明白是为何,直到爹爹告诉我,那辟邪剑法霸道异常,若要修炼,必先自宫!”
“什么?自宫?!”“真是邪门,没了命根子,不能快活,还要那武功作甚?”“切,你不练不是有人练吗?绝世神功有的是人要抢,管他什么有没有命根子,啧啧。”
台下惊异声唏嘘声一片,众人纷纷拿怪异的目光看着岳不群,左冷禅虽看不见了,心里却痛快非常,手上用力捏住力扶着他的胳膊,直把人弄的骨头差点碎了,力却忍着不吭声,眼睛里冒着火看着岳不群,待看向左冷禅时竟然有些疼惜在里面。
“你放屁!我爹爹好的很,你哪只狗眼看见什么……什么自宫了!”岳灵珊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抖着手叫骂。
“哈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岳不群,有种你让大伙看看你的真身!你那胡子是真是假?!”林平之倒是镇定下来,不慌不忙道。
“我师父岂是你能侮辱的,黄口小儿,你受死吧!”华山弟子们个个气的脸色发青,便要提剑刺向林平之。
“且慢!”方证大师一直没做声,此时突然站起来,袖袍一抖,真气鼓动,华山派的弟子竟然生生后退了数步,他们也不敢造次,只是围着自家师父戒备着。“众位稍安勿躁,辟邪剑谱所载武功本非正道,林家先人曾有诺,此功当永沉寂高阁,今日辟邪剑谱重现江湖,必然带来一场灾难。”方证大师转向林平之,道:“阿弥陀佛,林施主,节哀顺变。当日你曾祖父林远图施主修炼过此功,深知此非正道武学,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便是一途,若岳掌门确有修炼此功,老衲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群豪见方证大师发话了,便不再吵嚷,只盯着岳不群看他反应。
“多谢大师!今日有大师为小侄主持公道再好不过。”林平之一喜,那人教他必有人出来管事,他听着便是,果真是如此。
“阿弥陀佛,岳掌门,可有什么话说?”
群豪都看着岳不群,只见他脸色一变,露出诡异的一笑,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定睛一看,却见他面色再正常不过,互相对看一眼,都叫奇怪。
“有方证大师在,岳某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来惭愧,”岳不群露出沉痛的表情,“一切都怪岳某教徒不严,令狐冲犯下此等大错,想要挽回却也不能了,只能将他逐出师门,任凭大师发落。”
众人一怔,岳灵珊眼睛却是一红,只能暗暗咬牙不动,远处的令狐冲身形一晃,幸好陆大有在旁扶住,他软软的倒在陆大有身上,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没了,心被刀子一刀刀的割着,又酸又疼,一个豪爽男儿,竟然被逼的流出眼泪,陆大有有些慌乱的拿袖子帮他擦眼泪,心疼不已,心中暗恨师父无情,竟让大师兄替他背这黑锅,有心想要站出来申辩,却被大师兄拉住不能动。令狐冲穿着女装,旁边的汉子还以为这小娘子被吓到了,也不以为怪。
“岳掌门说这是什么意思?这和令狐冲有甚关系?”有人忍不住发问。左冷禅也冷冷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