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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明,然后再禀告师父……”
越问秋用力一堆,终于挣开了他。
她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负责?你所谓的负责是什么?”
“当然是娶……”
“呵……”越问秋冷笑着打断他,“你的意思是,强暴一次还不够,还想强暴一辈子?”
谢无咎愣了一下,竟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
可是,世人不都是这么认为的吗?坏了女子的贞洁,最负责任的做法就是娶了她。
“滚,我不需要你负责。如果你还有一点点愧疚的话,就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
到最后,越问秋还是接受了他的帮助。
她浑身都疼,根本提不动水。再说,那天脚扭伤还没有全好。
泡在热水里,把身上的脏东西都洗掉,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下来。
下体抽痛得厉害,不用检查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伤。
拿秘药里里外外涂了一遍,换了新衣,然后把沾了脏东西的衣服被单全都扔到灶里烧了她不想留证据,反正也不会向他讨什么公道。
一个是青崖医仙的传人,一个是真武派的真传弟子,这事如果传扬出去,两派脸上无光不说,还会被江湖闲人编成什么香艳故事,一辈子被人拿来当笑料。
何况,这四年来,谢无咎数次救她,就当是还了人情。
夜风里,越问秋披着湿发,蹲在药房门口煎药。
谢无咎坐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复杂。
习武之人,多少懂点药理,他闻到那药味,知道她在煎什么药。
这汤药,应该是避孕用的,她之前那些话是真的,她并不想要他负责,连可能的麻烦都不想沾上。
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到她的小腹上。
那里,会不会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这个念头一起,他就控制不住发散思维了。
谢无咎从来没有这么烦恼过。脑子里一堆乱糟糟的念头,喜怒哀乐,五味杂陈,都快炸了。
他觉得,他需要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还有眼下这件事,该怎么解决。真听她的一走了之,他不愿意,也做不到。
……
休息了三天,越问秋才缓过气来。
等她行动如常,之前采的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好些都霉了。
为了抢救这些药,只好继续留下来。
她忙前忙后,谢无咎也跟前跟后,抢着帮她做事。然而,药材处理这种事,外行人怎么懂?气得越问秋又赶了他一回,才安分了。
第11章又发作
雷声大作。
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落下,转眼变成了水的世界。
越问秋把没晒干的药抢救回药房,又犯愁了。
她这次出门一定是没选好日子,来了药庐,一件事都没顺利过。好不容易把药材处理好,晒得半干,又下了大雨。
站在药房纠结半晌,她决定连夜抢救,将这些药材烤干。这次采的药里,有些很稀少,如果毁了,就太可惜了。
谢无咎过来,看她忙得脚不沾地,便来帮忙:“要做什么?”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越问秋连看都不看他。
这次谢无咎没走:“这么多药材,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越问秋咬咬唇,到底还是妥协了:“把这些东西都摊好,大概一刻钟换一次。不要烤过头,要是坏了……哼!”
这要换成别人和他这么说,谢无咎一定扭头就走。可他现在对着越问秋,一点脾气也没有,任打任骂。
她说烤就烤,她说换就换,反正他照做就是了。
外面下着大雨,里面生着火连夜抢救。
药材太多,直忙到后半夜,才算忙完。
越问秋累得够呛,本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不想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谢无咎好药材,回头看到她睡着了,不由心中一软。
他坐到她身边,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细致的眉眼,白净得仿佛透明的肌肤……嫣红的唇瓣微微翘着,看着很想让人咬一口。目光往下,玉瓷似的一片白嫩,直没入领口……
谢无咎盯着她胸前的起伏看了半晌,回忆起的却是它们不着寸缕的模样。
突然,他一个激灵,从幻想中惊回神,不有些尴尬。
那件事后,难得能与她安静地同处一室,他怎么能想这么无耻的事?
深吸一口气,谢无咎小心地伸出手,绕过她的肩膀,让她的头偏了偏,靠在他的肩上,睡得舒服些。
然后,他闭上眼,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梦里一阵迷雾,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香。
闻着这香味,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欲望在血管里奔流。
……
“嗯……”口中逸出呻吟,越问秋感到身体燥热,好像在水中浮浮沉沉。
胸口敏感处好像被人搓揉舔舐着,快感一阵一阵,在身体里奔流,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雨声忽然变大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这一睁眼,她惊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上身的抹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有人把头埋在她胸前,舔弄乳尖啃咬乳肉。
她想伸手推开这人,结果一抬手就被抓住了。
谢无咎!这个混蛋才好了几天,又搞这种事?
她火冒三丈,手不能动就想踹,没想到刚一抬腿,又被抓住了。
谢无咎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上移。
越问秋一惊,喊道:“谢无咎,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听到她的声音,谢无咎缓缓抬起头。
触到他的眼神,越问秋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谢无咎平常会有的样子,此刻他的眼里充满了野性的凶暴,好像要将她撕碎似的,让她想到了那天晚上。
那天过后,她就没再探究他身上的药性。情丝缠是媚药,她还以为,已经做了那件事,肯定是彻底解了。
可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
情丝缠不是一般的药,她之前明明解过了,可他却突然半夜发作,把她给……难道说,做一次还不足以消除药性?
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的谢无咎,多少和平时不同,是药物迷人心智的原因吗?
“你说我要干什么?”谢无咎凑过去,俯在她唇上,舔了一口,“当然是干你了!”
“唔……”没等她回应,立刻堵住了她的嘴。
谢无咎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张口吻住她。他吻得很狂野,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扫荡过每一个角落,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逼迫她与他纠缠起舞。
越问秋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他的吻,已经顺着她的脖子来到了下方。然后,很顺手地握住一只雪乳,舔上嫩白的乳肉。
越问秋气不打一处来:“谢无咎,放开我!你现在不正常……”
“不正常?那要怎样才正常?”谢无咎开口了,声音稳稳的,一点也不像迷了心智的样子。
越问秋呆了呆,不怀疑起自己的推断……
“嗤啦”
越问秋发现自己下身的亵裤被他撕开了一个大洞,顿时大怒:“你强暴了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是吧?”
“对啊,”万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