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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吃呀(火腿肠诱惑之),怎么喂给你的狗粮都没吃?
我:它刚刚出来吃过两口了,你别惹它它不认识你。
我妈(无视我并试图去抓小狗被汪汪吼):哎呀好凶啊,碰都不让碰的啊,女儿啊,你别碰它啊。
我:我并没有碰它,你别盯着它了。
我妈(继续无视我并试图拐狗):怎么不吃东西呀,哎哟凶我的呢,女儿你千万别惹它啊。
我:你才别惹它吧,别被咬了!
我妈(继续继续无视我并试图抚摸):哎哟喂,凶到则!你主人回家过年了,要乖乖的啊。
我:你别惹它了(抚额,狗一直恐吓也很累的好么)
我妈(持续无视我并装亲切):来吃呀,怎么一直都没吃呢,女儿啊你小心被它咬,别碰它啊。
我:…………(扭头就走!!心好累!!)
然后我yys的斗鸡就一直在被虐(躺尸),今天刷完100只活动的喜悦都没有了。
☆、剖白
日沉西山,暑气散去,诹访怜治挂着耳机,慢跑在小路上,身影随着路灯拉长缩短,显得有些寂寥。
时不时有饭后散步的行人,会偷偷递来一个眼神,而后轻声议论,而这些也随着诹访怜治路线的偏僻而越来越少。
或许是因为心情烦闷的原因,诹访怜治偏离了惯常的夜跑路线,不知不觉,跑到了公园。
规律的击球声随着渐渐停歇的音乐声而逐渐清晰,复又被另一首曲目的前奏覆盖。诹访怜治停下脚步摘下耳机,微喘着擦了下额头的汗,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他知道几乎每天都在这里练习的人是谁,说起来也是一次意外的发现,却记在了心上,总有控制不住自己脚步想走过来看的时候。
如果对方不惦记着他家中一枝花,他还是很欣赏这位少年的。
听到脚步声回头的幸村市接过从墙面弹回的网球,温和一笑:“好久不见。”
诹访怜治点头:“好久不见。”
从自动贩卖机取出两罐饮料,将一罐递给幸村市,诹访怜治往休息椅上一坐,爽快地灌了一大口,长舒了口气。
“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大好?”幸村市摸着冰凉的易拉罐,打开拉环却久久没有入口,“运动完喝凉的对身体不好。”
诹访怜治笑笑,将已然半空的饮料瓶放在一旁,仰头望着星空:“是挺不好的。去外地念书的邻家小妹今天回来了,本来很高兴的,但我发现她却不那么依赖我了。”
“女孩子成长地很快,一眨眼就抓不住了。我妹妹上国中后也不爱和我说心事,刚开始还挺伤心,后来……才发现,懂事的妹妹已经足够让我放心了。”
“你说,要是你妹妹改明儿带回来一个男朋友,你会怎么办?”诹访怜治开玩笑地问。
幸村市目光一凌,面色稍沉:“那也要看,那个家伙有没有本事成为我妹妹的男朋友了。”
诹访怜治哈哈大笑,郁结的心陡然畅快了许多,却听幸村市疑惑道:“经常听你提起这个邻家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她,不过今天听起来,似乎是我想错了?”
“我是很喜欢她啊。小的时候,我就特别想保护她,看见别人欺负她甚至想撸袖子上去教训。特别是有些小子,看她好欺负就哄她玩儿,不吓吓他们就贼心不死。”
手中的饮料凉气渐去,幸村市喝了一口,打趣道:“那你应该早点和她表白,青梅竹马的感情总是不一般的,你和她交往后,自然不会有别人再来纠缠了。”
诹访怜治呼吸一滞,错愕道:“表白?”随即表情怪异,失笑道,“你想多了,我是把她当妹妹宠着的,我认识她的时候才丁点儿大,哪能生出什么别的心思。刚开始也不经常在一起,毕竟我比她大上两岁,玩不到一块去。从她母亲去世后,她就不爱说话,性子也沉闷起来,若不是有一次我见到有人欺负她,或许我们也不会有那么深的交集。”
这还是诹访怜治第一次和他人谈起他对久代遥的感情,不是不知道身边的朋友会误会他对久代遥的态度,但抱着有他这尊大佛在一般人别想欺负她的想法,不去纠正罢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其实在他心里,比起见过两次面就让他不愉快的赤司征十郎,幸村市要好得多,否则也不会偶尔来和他聊天。
当初不爽也多是因为知道这是个病秧子,且对他的性格不了解。
“是吗,我还以为……”幸村市微微摇头,温暖的笑容衬的面容更加俊秀迷人,“大概是最近我的心也不静,所以才会觉得周围人都和我一样。”
“恩?是在担心全国大赛?”
“对于比赛,我从未有过一天松懈。”
就是说不是为了比赛了,诹访怜治想着,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有种莫名的危机感袭来,目光刹那就警惕了起来。
今天小遥说生日有约,却又并非早早回去和那个赤司过,之前也没听鹤园和美提起她要和小遥过生日。
总不会是……
诹访怜治略略平复心情,装作不经意地询问道:“有什么好事?不会是桃花到了吧?”
“可以这么说吧。”幸村市有些欢喜有些愁,“虽然好友都说十之八/九,但我就怕是我想多了。”
诹访怜治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既担心幸村市说喜欢上了什么别的女孩又担心他说的人是久代遥。觉得人不错是一回事,但真要把他这些年呵护的宝贝送到别人手上,怎么可能甘心。偏偏他并没有和幸村市交换过身份,秉着缘分的态度见面交谈着,只能旁敲侧击。
“不如你和我说说看,我给你参谋参谋?”
幸村市只是微微怔了怔,也没推辞。
“我们国二的时候分到了同一个班,不过除了偶尔必要的交流,从没有说过话,我也没注意过她,一心扑在网球上。直到国三,我得了那个病……”幸村市苦笑,“不瞒你说,在那之前,我一直认为我是天之骄子,哪怕比不上那些出生就自带光环的人,却从未觉得自己有办不到的事。然而一朝失足,万劫不复。”
那段日子是幸村市最痛苦的日子,追求的梦想不是因为失败而遥远,却是因为那晴天霹雳一样的病症从自己眼前消失。
他怨天尤人过,愤世嫉俗过,总是忍不住想,为什么偏偏是他?哪怕在亲朋好友前装地再如何平静,却仍控制不住自己在无人之时厉声嘶吼,借以排解内心痛苦。
他一度很讨厌那些探望的人目光中的怜悯和遗憾,讨厌应付他们话不由衷的关心,然而当看望的人渐渐稀少,门可罗雀后,他却感觉到了孤独,仿佛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排除在外。
他没办法告诉真田他们他脆弱的心情,也没办法挽留因为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