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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便身败名裂,抗下罪名压下天牢做国家的阶下囚。
天子不会犯错,错的永远是臣子。
然而事情没有齐君扬想得那样糟。等他不算圆满的处理掉这件事情后,便去找宋玉萧。谁知却在半路遇到的秦霸天轰出门外。他郁结在心,不知为何,恍恍惚惚间来到了安王府。却从安王的口中亲口听到了宋玉萧背叛他的事实。
当天,宋玉萧并没有将信送到安王府,他派去向宋玉萧说明情况的亲兵也不知所踪。是皇上见自己无路可退之下才下了一道暗旨命安王火速赶来救援。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齐君扬脑子里的一声炸开了。他想起了一去不回的亲兵,想起了从起兵到现在宋玉萧的不管不问,想起了方才秦霸天似有难言之隐的将自己急速轰走的举动,还有此刻安王手中那道明晃晃绝不作假的圣旨……这些都证实了安王所言不假。
于是,当年,他以为宋玉萧背叛了自己,并自以为是的和他恩断义绝,再不相见。
只是……
“你说玉儿当年是受了刺激才得了失魂症,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伯脸色难看的看着齐君扬“齐君扬,我和你说这些不是让你解除对玉萧的误会。你若是还这般苦苦纠缠,我宁愿自己不曾告诉你真相。”
齐君扬冷笑“你将此事瞒了我这么久,不就是怕玉儿和我在一起么。秦霸天,你口口声声是为玉儿好,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走宋煜的老路。可你自己对宋煜又存了什么心!玉儿若是恢复了记忆,我便再让他喜欢上我。而你对宋煜的感情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回应了!”
张伯气得浑身发抖,齐君扬的每一个字都直扎进他的心窝里去。
齐君扬到底是看准了秦霸天的弱点。
秦霸天本是北方称霸一方的劫匪,在当地令人闻风丧胆。
当时皇帝命刚刚平定蛮夷之乱的齐鹤扫除北方劫匪,齐鹤初时不甚上心,初到北边时不熟悉地理与环境,就被秦霸天狠狠打了当头一棒。
齐鹤在北方与秦霸天斗智斗勇好不畅快。他征战沙场好几年,从来都是出师必胜,鲜少遇到实力相当的对手,在与秦霸天暗暗较劲的同时,又不禁对其存有敬佩之情。
直到一年大旱,农夫们颗粒未,北方一带饿死了许多人,士兵们也饿得面黄肌瘦再无虎斗之心。随即瘟疫横行,老百姓们死的死,逃的逃。他下令士兵坚守岗位不许与无关的人接触,可军中还是有不少士兵染上疾病。但凡军中染上瘟疫,死伤极快。齐鹤正愁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却听属下来报“北方劫匪偷袭!”齐鹤暗自咬牙,心想着劫匪果然是乘人之危之辈!却不想劫匪只射了一支箭横立在哨岗楼的木柱上,箭上绑着一张纸条:想要治瘟疫的草药,齐鹤午时之后一人独来狂蟒山。
齐鹤思索良久,终是不顾将臣们的一致反对下去了狂蟒山。
狂蟒山便是秦霸天安营扎寨之处。到了狂蟒山,并没有齐鹤所想的大批人马,他略一望去,满山黄沙在风中飞散而去。山顶平坦空旷一眼便能望到尽头,中央种着一棵枯干沧桑的老树,树枝上挂着一个大包在风中摇摇晃晃。
齐鹤走上前去将包取了下来,满满一包都是草药。齐鹤不禁好笑,回头却见一人骑在马上立于着漫天黄沙之中。风将他的面罩吹得一鼓一动的,齐鹤对他抱拳“多谢。”那人点点头,拉着马鞍转身,飞驰而去。
半年之后,齐鹤平定北方狂蟒山的劫匪回到金陵,皇帝亲封:镇远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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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在张伯入府之后齐君扬便派人将他的底子摸了个清楚,昔日不可一世的北方霸主为何会潜藏在宋园安心做了一个小小的管事,这段过往是齐君扬无法追究也不愿细想的。
齐君扬看着扶额一言不发的张伯,转身欲走,张伯却叫住他“齐君扬。”
齐君扬转头冷冷看他,张伯道“言尽于此,你听不听都与我无关了。但是玉萧毕竟是宋煜的儿子,我要见他时你不要阻拦,否则,我定还会想今日这般硬闯。”
齐君扬点头“好。”
放弃了塞外狂沙漫天把酒言欢的洒脱日子,甘心被一个人束缚,为了那人的幸福甘愿陪在他身边看他成亲生子。就算在若干年后那人已然离去,也依旧守着他的儿子不离不弃相依为命。这份情,齐君扬扪心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牵着别人的手走入洞房,他做不到留在那人身边看着那人与结发妻子相敬如宾,他做不到放弃昔日的一切不顾生老病死的守着一个不愿留在自己身边的人。他只会不惜一切将那人抢回来,让他只看得到自己,只感受得到自己。
齐君扬继承血脉,他和齐鹤是一个性子,齐鹤和秦霸天又有几分相似,所以后来他们曾是好友。他们的体内都流淌着狼一样的鲜血,齐鹤和秦霸天更为相似。他们都曾名不见经传,往后的成就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流着汗走出来的。齐君扬却不一样,他从小便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他更早接触尘世中冰冷黑暗的东西,在他心里,想要的东西就必定要的到手,不惜一切代价的拥有。对自己想要的玩具是这样,对自己心爱的人,更是如此。
齐君扬回到卧房时清玉正站在门外,他听到屋内响着哗哗的水声便问“他在做什么?”
清玉将手放在腰间行了礼,有些慌乱的答道“宋公子在沐浴。”
齐君扬不由生气“他现在伤势未好你怎么这么任他胡来!”
清玉忐忑的道“奴婢劝过宋公子,可宋公子说……”
“我不听这些借口,涉儿回来后自己去领板子。”
“是……”
宋玉萧却在门内叫“齐君扬。”
齐君扬担心他的伤势,急忙进屋。
屋中弥漫着薄烟,想来宋玉萧应该是洗了一阵了。床前放着一张宽大的屏风挡住了视线。
齐君扬慢慢向屏风走去,宋玉萧却突然道“你……你别过来!”
齐君扬皱眉“怎么了?”
屏风后的水声更响了,似乎是宋玉萧慌慌张张的准备起身。
齐君扬立刻绕过屏风“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
而后齐君扬愣了一下,就见屏风后面宋玉萧站在大木桶中□。齐君扬缓缓的用目光将宋玉萧看了来回好几遍,宋玉萧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似得立刻坐回桶中。
房中薄烟朦胧,宋玉萧雪白的肌肤模糊不清,脸上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