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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饱满,整张脸仿佛就是在告诉别人“英俊”二字如何表示,弯曲的棕色头发,高大挺拔的身材,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压迫的气势。然而在看到方一灿时,他那股迫人的气势一下起,转而变为了温柔与思念,他的眼神都开始散发出兴奋的光亮,看样子已经准备过来拥抱方一灿了。
刚往前走了一步,方一灿伸出手阻止“停!”
他看着面前人英俊帅气的面孔,没错,是很帅,还很熟悉呢,毕竟对着这张脸挺长时间。但他的脸上并不像对方一样有着重逢的喜悦,他的惊讶大过兴奋,道:“苏铎,你怎么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小攻出来啦
第7章[修]六【你就一点也不想念我吗】
没错,现在方一灿面前的人,正是他的前男友苏铎。
“灿,快一年了,你就一点儿也不想念我吗?”
方一灿张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话好像被堵在了喉咙里,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苏铎,“虽然那会儿说好,分手后就当不认识,就再也不联系,再也不见面了,但我觉得,咱们还是朋友,我真的没有想到你那么绝情,换了电话号,社交网站还全部屏蔽我,为什么?
难道在你看来,分手了我们就再不相干了是吗?
还是说,你真的这么讨厌我讨厌到连我们的定情信物都要丢掉!”
说着,苏铎拿出一个吊坠里面淡黄色的桂花清晰可见,正是方一灿那天放在座椅的那颗。
看见吊坠,方一灿瞪大了双眼,“你怎么会拿到?我明明……”
“明明放在学校奶茶店的座椅上了对吗?”
苏铎的声音从刚开始的惊喜变得有些受伤,而方一灿在听到他的话时眼眶开始湿润了。
确实如苏铎所说,分手后他换了手机号,自己所有的社交账号都屏蔽了苏铎,他确实觉得,分手了就是分手了。在方一灿的心里不存在“分手了还可以做朋友”这种想法,他认为如果两个人是真心相爱,那么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分手这种可能的,即使因为种种原因分手,也绝对不会甘心仅仅作为朋友与对方在一起。那时候他也想过和苏铎一直在一起,但是分手后他选择了强迫自己遗忘。
然而终究抵不过再次见到他时内心突然涌起的强烈情感。
苏铎接着说,“曾经我一直认为你可以是我一生的伴侣,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
灿,你愿意和我重新开始吗。”
苏铎把两个吊坠都放在手心,方一灿很想伸手去拿,但他颤抖着控制住自己。
一生的伴侣?
世界上最难的一个问题不是“我是谁从何处来到何处去”,不是生存还是毁灭,也不是唯物与唯心何为正确,而是“谁将是我的伴侣”。一个人可以对着面前的人深情地说“我爱你”而内心却唾弃不止,也可以身为单身夜夜与人笙歌却依旧空虚寂寞。也许当你牵着另一个人的手走进了婚姻殿堂,向上帝发誓“这是我的伴侣”时,心里是热切与激动的,感觉将会爱一辈子面前的人,永远给他最好的一切,但当罗曼蒂克变成柴米油盐,对方青丝成白发,昔时的美好容颜不再时,你还能坚定自己内心的选择吗?“伴侣”二字的含义并不简单,他不仅仅是一个好的人,还是对的人面前的人能与我度过欢乐的时光,他将是我一生的伴侣吗?身体抑或神,都应该属于对方,那你真的可以保证未来几十年内一如既往吗?“谁将是我的伴侣”这一难题世世代代想解决却不得而知。
那么,苏铎可以与他成为一生的伴侣吗?关于感情谁又能说的清,看着面前的人,虽熟悉却已经明显消瘦的脸庞,那些已经快忘却的情意又慢慢浮起,然而他依然没有忘记自己刚才的问题,反而对这个问题更加认真了。方一灿没有接苏铎的话,而是再次问道,“苏铎,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苏铎无奈的苦笑,“有时候觉得你挺绝情的。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出来说吧。”然后退出洗手间,把门先关上了。
方一灿转身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
走出洗手间,发现卧室没人,然后他看到苏铎在沙发上坐着。他握了握拳,坐到了苏铎的对面。
苏铎看着他,他低着头,两人都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
感受到苏铎的视线,方一灿不知怎么的,好像被对方的目光生吞活剥了一样,手紧紧揪着衣角,把好好的衣服都揉出了印子。
最终还是苏铎先开了口,“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就告诉你吧。
为了你,我才在这里的。”
方一灿猛地抬头,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
苏铎缓缓说道,“你只知道我妈妈是衡夏人,可你不知道的是,她是衡夏‘猎鹰’军团的军团长。”
衡夏军队有海陆空三军,其中每个军种都有自己最核心的战斗军团海军的蛟龙军团,陆军的猛虎军团以及空军的猎鹰军团。
方一灿怎么也不会想到“猎鹰”的军团长会是一名女性,更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猎鹰”扯上关系的会是苏铎的母亲。
苏铎,“各战区会从新兵训练营的成员名单中挑选出一些条件比较好的给适合部门提前看看,以后会根据训练成绩分配部队。好巧不巧,我在我妈的书桌上看到了你的信息。”
“往前一点说的话就是,我回到学校办理了毕业手续之后,就回国了,并没有再在那边待两年。”
方一灿震惊,所以说苏铎已经回国一年多了吗,在他们分手之后没多久就回来了吗。“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哦对,因为自己换了号码。
苏铎,“不找你不是因为联系不到你,是我想变得更强大一些再去找你。
你之前不愿意分开,不愿意远离,固然有家庭的原因,也一定有我的原因,我并没有给你十足的安全感,所以你才不能完全放心。
我回来后离你很近,就在离你学校不远的书店里卖书,其实有好几次你能见到我,但是我把自己藏了起来。
说来也可笑,我一个学音乐的,不去搞乐队不去乐团竟然去书店卖书。我爸爸都快气死了,我们斗了一年,他终于借着战争的名头把我塞给我妈妈让她练我了。
我爸妈也是,婚都离了偶尔打电话说不了两句就吵这次真的空前团结,正好赶上了新兵训练营招募,我妈妈就准备把我扔进来。
前几天我去学校里里逛,正好看到你从奶茶店里出来,我想过去找你,你却突然把脖子上这个吊坠解下来换上了另外一个项链。然后把它放在了一边的座椅上。
所以是和吊坠一样,我也已经被另一个人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