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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一起多久了?”
祁峰想了想,认真道:“五年多了吧。”
在场的记者被这个特大消息惊得下巴都掉了,祁峰今年才毕业,被包/养五年,那是从高中开始的?这...是真的?
祁峰见没人再采访他了,直接从后门出去了。
半小时后,祁峰的车停在南氏大楼的正门口。
又过了十分钟,南山一身深蓝色西装套装,脸上着淡妆,拎着同色挎包在众人的簇拥下出了大楼,在一堆年轻男女中,南山的脸显得尤其的嫩,跟高中时的她一点都没变,但看她周围人毕恭毕敬的神情,你就会知道,那些人不敢因为南山生的脸嫩就会小觑了她。
祁峰还记得南山初初接手南氏,有一些人仗着自己资历老,就对着南山指手画脚,南山当时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也没任何的表态,这让很多人日益懒散。
谁知道之后某次全员大会的时候,南山直接把那些蹦得最欢的人革职了,连接替他们的人都找好了,这就让那些“老人”下不了台了,纷纷去南镇海面前告状,但南镇海坚定地站在南山身后,只说南山说什么就是什么,“老人”们这才知道自己被一个伪装成绵阳的狐狸给骗了。
此后南山便在南氏站稳了脚跟。
祁峰看着由远及近的南山,觉得记者说得很对,自己可不就是被女总裁给包/养了。
南山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祁峰,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后直接上了祁峰的车。
“你到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南山嗔怪地看了祁峰一眼,她一直在楼上等着祁峰的消息,哪里知道他人到了却没有联系她。
祁峰看着小女儿十足的南山,又想想刚刚在属下面前端着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南山依然是他的南山。
“记者无话问我了,我就提前过来了啊。”祁峰启动汽车,一边开一边对南山说道。
对于祁峰怼记者的事情,南山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这不是第一回,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祁峰见南山对此事一点都不好奇,就问:“你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祁峰不等南山开口,又说道:“他们问我,怎么还不结婚啊,那些跟我同期出道的xxx连小孩子就有了。”
南山看了一眼编故事编得欢的祁峰,对于他每天花式求婚已经疫了。
“话说,南大总裁,你什么时候能抽点时间跟我结个婚啊?”祁峰转头看了南山一眼,南山每天住在南家,他们偶尔出去过个夜就跟偷情似得,他都多久没有好好饱餐一顿了啊!
其实这也不怪南镇海,提前退休后,他就跟着王冰涵在家养养花做做操,没了工作上的烦心事,当然就有更多的时间关注两个儿女了,想到亲闺女马上就要成为别家的人,南镇海越看祁峰越不顺眼,那叫一个严防死守啊。
“你现在提这个问题,好像也不大合适吧?”南山看着他们眼前的路说道。
祁峰没说话。
15分钟后,两人到了b市有名的肿瘤医院的高级病房,单人床上有个消瘦至极又满脸皱纹的老人看着祁峰笑。
祁峰脸上毫无波动,嘴上淡淡喊了一声“爸爸”。
南山跟着喊了一声赵伯父。
床上的老年人就是祁峰的亲生父亲赵正林,因为病痛的折磨加各种化疗,苍老得跟祁峰的爷爷一样。
说来赵正林的事迹也是唏嘘,当年带着小三及小三的儿子南下求发展,起初还混得不错,但三年前一场车祸却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老婆和儿子都丧生车祸之中,他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也落得个双腿残疾的下场,身体心灵双重折磨下,他的公司也濒临破产,苦苦撑了一年后,公司还是没有逃过被卖掉的命运,正当他说服自己就当提前颐养天年的时候,却被查出了癌症。
人说人死前总会想通很多事,而赵正林想到了那个十几年没见过的儿子,于是阔别多年后他又回了b市。。
南山回国后知道了这件事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知道赵正林倒了大霉,最高兴的莫过祁心妍了,那次南山就见识到了祁心妍也是一个戳人肺管子的厉害角色。
“哎哟,看看,这是谁啊?啧啧,怎么,在外面混得不好,又灰溜溜地回来了?这叫什么啊?就叫,人在做,天在看,你活该!”被劈腿两次的祁心妍此时大概最恨的就是这些辜负了她的男人们,逮到了机会,她当然要把这些年积攒在内心所有的不悦都发泄出来。
赵正林的脸色很不好看,本来有些青白的脸因为生气而少见的有了一抹不正常的红。
“你又好到哪里去啊?那些年我给麒麒寄的东西你不但不给他,还扔了,寄给他的生活也被你补贴给别人了,你这是做妈的样子吗?”
被赵正林戳中了痛处,祁心妍大叫道:“是你首先背叛了我背叛了他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责怪我,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以前对麒麒不管不顾,现在想让他给你送终,你想得可真美!”
赵正林深深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他做了很多的错事,欠祁峰的这辈子大概都还不上了,于是也不再反驳了,任由祁心妍在那里骂骂咧咧。
祁心妍骂了10分钟后就坐下来开始哭,前两年跟前夫打官司,虽然她胜诉了,但拿回来的钱少之又少,加上她大手大脚花钱花惯了,没多久就捉襟见肘了,她去找祁峰要钱,可不知怎么的被爆到网上去了,网友们大骂她,把她堵在家门口不让出门,她不得不连夜搬家才好点,想到自己到现在还住着租来的房子,那贱人却有两套豪宅,祁心妍的心口就开始疼。
屋漏偏逢连夜雨,虽然她争取到了女儿的抚养权,但女儿也不省心,每天夜不归宿,一回来就朝她伸手要钱,不得已,她只好出门找工作,找工作又岂是容易的事情,她年纪大不说,还一点工作经验都没有,能接受她的工作也就可想而知了。
祁心妍看着自己一双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迅速老去的双手,哭得更大声了。
南山看着祁峰那对奇葩父母,只觉得命运弄人。(咳,确定不是作者的上帝之手太狠?)
回思绪,南山再次看向一坐一站交谈的两父子。
“我这一辈子对不起很多人,尤其是你,如果有来世我希望我能好好的补偿你。”赵正林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儿子,心如刀绞,治疗的这段时间,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祁峰的电视电影,看他的采访,他知道他在面对其他人跟现在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他甚至希望祁峰能像对待那些烦人的记者似得怼他讽刺他,也好过没有表情的他。
赵正林知道这怪不了祁峰,毕竟十多年不见,一见就要麻烦他照顾,想来是谁都会心里不痛快的,现在他愿意出钱